第24章 章節

菜分成了兩派,泾渭分明。

這二十個菜試下來後,宜沫的肚子被撐地滿滿的。

可是蘇權卻對着宜沫面前剩下為數不多的菜肴,皺了皺眉頭,沉着聲說道

“挑食,又不愛吃肉,以後得改。”

宜沫見着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卻是憂心忡忡,這手段是不是太過火,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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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權收拾好一切碗筷,再從廚房出來,就看見宜沫半蹲着身體,正在整理茶幾上文件和樣衣。

他透過宜沫低垂的衣領,女人內衣的蕾絲花邊若隐若現,配着她那白皙的肌膚,甚是誘人。

女人的雙手麻利地疊折着衣服,把一張張紙捋平,疊好,胸前的飽滿和柔軟纖細的腰肢随着她身體的晃動,不斷在他的眼前起伏和晃動。

蘇權的眼眸漸漸渾濁,輕輕咳了一聲,顧自瞟了一眼牆上的鐘,才八點。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坐在宜沫旁邊的沙發上,一手摟住宜沫的細腰,把她摟坐到沙發上,沉沉說道

“我爸媽很早就過去了,我是由繼母撫養長大的,不過你放心,我的這位母親很和善,也很通情達理,只要我認準了,她是不會反對的。”

“宜沫,我想明天就去拜訪你的爸爸媽媽,懇求他們同意我們的婚事。”

“你爸媽同意了,我們就去登記。

“領了證後,你就搬到我家來,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宜沫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嘲諷,說了半天,重點是最後一句,她盯着茶幾上的桌布上縱橫的紋路,眉頭皺了皺,涼聲說道。

“蘇總,你不過就是想睡了我,何苦要做這麽多無聊的事。”

蘇權的眼睛裏蹦出一絲笑意,他湊到宜沫的耳邊,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低地說道。

“你說錯了,我不是想睡你。而是特別想睡你。”

他的頭抵在宜沫的肩膀上,雙手齊齊穿過她的腋下,包裹住她飽滿的胸口捏了捏,如宣誓一般。

“而且你一定是會被我睡的。”

宜沫的臉白了白,擡起手用力地板着男人專橫的雙手,低低地吼了一句

“你真的是有病。”

“有病!! 我睡自己的女人有什麽病。”蘇權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粗粝的指腹細細地摩擦着女人胸口柔嫩的頂端,雖然隔着衣服,卻也有隔靴擾癢的微妙。

“我為什麽一定讓你睡,這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嗎?”

“哼,除了我,誰還敢睡了你!!”蘇權的臉沉了沉,說的是咬牙切齒。

“你要是再和那個小警察攪在一起,我就把他給廢了。”

“可我不想被你睡,不僅不想,而且讨厭。你實在悶地慌,可以去找阿玉。”宜沫只覺胸口一陣陣的疼,且伴随一陣陣酥麻,讓她渾身難受,心裏不由一陣惱怒。

蘇權微微一怔,宜沫的話讓他頗感意外,語調軟了軟,雙手也松了松

“阿玉是不是又和你說了什麽。”

“……”宜沫沒有理他,眼裏閃過一絲懊惱,怎麽好端端地把阿玉給扯出來,她愈發氣惱地把甩掉橫在自己胸前的手。

蘇權把她的身體輕柔地轉了過來,讓她和自己面對面。

“我是把阿玉送給了我的朋友,可是我自己從來沒有睡過她。”

“我是做生意的,總要用一些手段。可我從來不強迫她,我們是你情我願的合作關系。”

宜沫的心撲通一聲,以往自己認定的金科定律,頃刻間便模糊不清,她忽然起來煩躁起來,眉頭擰了擰,抿了抿唇,不再開口。

蘇權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你到底是在意我把阿玉送人了,還是在意我把阿玉睡了?”

“阿玉是我的朋友……”宜沫的心有些發虛,眼皮垂了垂,最後兩字咬地極輕。

“朋友。朋友就是給你下藥,那天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睡過,你居然還當她是你的朋友。”

“如果我只是想睡你,何必等到現在呢?”

宜沫低頭不語,身體搖晃了一下,彷如失去依附而随風搖蕩的柳枝,胸口發虛發軟,自以為順理成章的理由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她竟然找不到話來堵這個男人的嘴了。

蘇權低頭看了看女人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手指挑起宜沫白皙的下巴,如深潭一般幽深的雙眸緊緊地籠着她,一字一句地溫聲說道。

“沫,你就想着我只是想睡了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想睡你一輩子,而且只睡你一個人。”

“或者說我願意只被你睡一輩子呢。”

宜沫的身體微微一震,大眼睛一直垂着,長長的眼睫毛撲閃着,掩住了眼底的波瀾。

她的腦子有點亂,已經分不清他話的真假,只覺得自己現在依靠的那個男人,胸膛裏砰砰跳動的心,而自己卻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權輕輕地捧住她的臉,溫潤的唇試探性碰了碰女人冰冷的唇瓣,感覺到女人的退縮,貼在她腰上的手收了一收,讓她退無可退。

男人的唇瓣在宜沫的臉頰處游弋,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嘆道

“沫,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你的出現。”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女人的唇,趁着她微微開啓的時候,舌尖趁虛而入,左右試探前進,調弄,終于勾到女人的舌尖,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宜沫的手緊緊拽着蘇權的衣服,腦子裏已經一片漿糊,她的心跳地極快,彷如要躍出胸口,到這花花世界走一遭。

她無力地随着男人的節奏起舞,任由他在她的嘴裏興風作浪。

蘇權按住女人的肩膀,身體緊緊貼着女人柔軟的身體,把她壓在沙發上,一手趁機撩開女人衣服的下擺,大手蜿蜒而上,罩上他思念已久的那一對,溫柔地揉捏和把玩。

兩人忘乎所以地在沙發上厮磨了許久,等到宜沫滿臉通紅,喘不過氣來,才猛然清醒,掙紮了一下。

蘇權努力壓下已然高漲的情谷欠,氣喘籲籲地翻了下來,眼眸卻愈發深濃。

他平靜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好淩亂的衣服,又為她穿上鞋子。

他啞着聲說道

“宜沫,我送你回家。”

宜沫一直低着頭,不敢看他,心緒全亂。

今天她不情不願地被這個男人帶到這裏,而最後卻是被他意亂情迷地壓在沙發上,任他為所欲為……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有諸多的瑕疵,而感情這一條路,她想走地平順一點。

而蘇權,無論從那一方面考慮,都不可能會成為她的良人,而如今卻有些不對勁了。

臨下車的時候,宜沫垂着頭,對着蘇權,低低說道

“蘇權,結婚是大事,你讓我好好想一想,好不好。”她半真半假,最後只得出了一招很無奈的緩兵之計。

不過,她是該好好考慮一下她和這個男人之間事情了。

蘇權點了點頭,嘴角卻勾一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半 睡

宜沫要的平靜只是持續了十個小時,周日早上十點整,家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蘇權一身西裝筆挺,手裏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宜沫家的大門外。

“你不是答應我,給我時間考慮的嗎?”宜沫臉色難看極了,氣鼓鼓地質問道

蘇權眨巴眨巴眼,辯解道

“我是答應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婚禮,而不是讓你考慮要不要嫁給我。”

“你……” 宜沫恨恨地盯着一臉痞子相的男人。

“我是怕夜長夢多……”

“你大可以說,定下來,你就可以……”宜沫硬着聲打斷了男人的話。

“嗯,也可以這麽理解。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那是最經常不過了。”蘇權依舊大言不慚,嘴角笑意不減。

宜沫側着頭,恨恨地盯着他,沒有再做聲。

不明就裏的宜沫的父親和母親雖然很意外,可還是很熱情地招待了他。

末了,蘇權向他們提出要與結婚的請求,宜沫的母親和父親更是驚愕,不過,他們好歹看懂了女兒尴尬而又難看的臉色,直接推說,女兒的婚事全有女兒自己做主。

蘇權雖然出師不利,可還是探到了一些底細,比如說宜沫的父親愛下圍棋,他決定自己不但要去學一點,還要為他特別定制一副圍棋和棋盤。

至于宜沫嘛,雖然沒有給他好臉色,可是也沒有把他趕出來。

而宜沫的父母在蘇權走後,開始盤問起她。

宜沫直覺得一頭兩個大,覺得這個男人把她的生活攪亂了。

于是乎,在接下去的兩天裏,她都沒有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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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宜沫參加了部門的例會,大家都在讨論一個美國客人的訂單。一萬件的夾克衫,被供應商發到了鄰省的縣城裏的一家小工廠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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