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要命的是這個供應商老板跑了。
這一單貨便成了無主的孤兒,命懸于外。
再過一個禮拜,貨期就到了,而現在大貨出了問題,不能準時交貨了,駐守在那裏的QC連番告急。
部門經理決定,派業務員下去,協助QC一起看着那批貨,直到走貨為止。
此言一出,會議室四下安靜了,每個人眉飛色舞而又賣力地把自己手上急需處理的事誇大了一番,唯恐這苦差事落到自己的頭上。
要知道平城距離這裏有八個小時的車程,地處偏僻,用一句行話來說就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說起來是去看貨,可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其實就是一起和工人通宵趕貨。
會議室裏靜悄悄的,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低着頭,生怕被指派上了。
宜沫坐在角落裏,心裏暗自盤算着。
這雖然是苦差事,可是倒也不是為一次機會。自己的試用期還有一個月,如果……
想到這裏,她舉了手。
部門經理有些意外,以前只覺得這個小姑娘挺勤快,想不到還挺有吃苦耐勞的精神。
而其他同事報以熱烈的掌聲,都在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最後決定是宜沫和負責那一萬件夾克衫的男業務員小劉一起去平城盯着那一批貨。
散會後,極少表揚人的萍姐也笑着對宜沫說
“宜沫,我看好你。只要肯吃苦,就一定可以實現自己的目标。”
第二天,宜沫和小劉一起去了平城,那裏确實比容城了冷多了,她穿着雪地靴和羽絨服,可還是覺得冷。
那個工廠不是平城的縣城裏,而是在下面的一個小鎮上。他們轉了兩輛車才找到。
那家廠是一個家庭作坊,車工加上後道的包裝工才二十個人。
而所謂的後道包裝車間,其實就是一個簡易的工棚,添置了一些必要的設備。
宜沫和QC同事兩人站在那裏,一起和工人一起剪線頭,去污跡,拆衣服。
他們每天和工人一起上班,一起做到晚上十二點,到了晚上,站那個四處漏風的車間裏,嗖嗖發抖,整個人冰冰涼,到了晚上,宜沫覺腿都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了。
她們又連續奮戰了兩個晚上,才把所有的衣服都重新翻修了一邊……
小劉本就是平城人,他借着這次機會回家去了,而宜沫一個人回到平城的賓館,她簡單地洗了一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她睡到後半夜,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頭痛欲裂,整個人像是被悶在罐子裏。
宜沫覺得自己是生病了,她讓賓館的服務員幫她買了一點退燒藥和消炎藥。
吃了藥後,她繼續睡覺,心想着等身體好點,就回家。
不過,她這一睡,竟然是一天
宜沫似醒非醒,口幹舌燥,渾身無力,在朦胧中似乎聽到房門咔擦一聲被打開了,緊接着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一只冰冰涼涼的手貼在她滾燙的額頭。
她渾身一怔,努力想要睜開眼,卻始終擡不起眼皮。
那個人抱起她,在她的耳邊惱怒地說道
“你就作吧,作死自己算了。”
宜沫動了動已經起皮的嘴唇,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腦袋還是軟軟倒向一邊,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蘇權很是氣惱,不知道這個女人腦袋裏是怎麽想的?大冬天跑到這裏做什麽?據說還是自動請纓的。
他看着女人臉上那兩坨不正常的潮紅,壓了壓心裏的火,急急地抱起宜沫就往外走去,把她送到到平城最大的醫院。
等宜沫看好病挂完鹽水回到賓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蘇權決定再在這裏待個晚上,明天才動身回容城。
宜沫還是在昏睡中,小臉依舊通紅,可在鹽水的作用下,她開始冒汗,細嫩的額頭上密集地布滿了汗珠,白皙的脖子上也是油膩膩的。
她在睡夢中,皺着眉頭,小手不斷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蘇權半飽起女人的身體,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胸口的飽滿便在敞開的衣襟裏袒露了出來,白皙的肌膚上凝着一層密集的媚汗,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晃動着。
男人的眼眸飛快地閃過一絲欲色,他硬硬地壓下。
他把女人的身體放平,找出她換洗的衣物。
蘇權褪下女人身上潮膩膩的衣物,女人如玉一般的身體便這麽毫無遮攔地袒露在他的眼前。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着擦拭着女人的脖子,鎖骨,胸口,手臂……每擦拭一下,他眼裏的深濃便加深一點,手也越發顫抖地厲害。
他摸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光滑柔嫩,他被蠱惑一般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了舔,繞着女人形狀優美的肚臍眼轉了轉。
宜沫在睡夢中,依稀感覺有一雙手在溫柔擦拭着自己的身體,人似乎也感覺清爽了不少。
她低低地嘟囔了一聲,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身體。
宜沫的渾身上下只着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光着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微微的曲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誘人。
蘇權的眼眸灼熱,他不由自主地把女人的內褲褪到膝蓋處,稍稍分開女人修長的雙腿,溫熱的毛巾擦拭着她的大腿和腿間。
他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腿間,她身上不少地方,他都已經看過了,摸過了,還親過,唯獨這裏,他從未涉足。
想到這裏,他忽然發狠一般扯落挂在她膝蓋處的內褲,兩手抓住她的腳踝,再大力地分開她修長的腿。
男人的腦袋慢慢逼近她敞開的腿//間,那裏竟然是暗香浮動,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個如花的柔軟之處,眼眸裏迅速燃起一把炙熱的火焰。
他把女人的身體移動了一下,讓她那裏完全暴露在燈光下,讓他可以更加看清楚她那裏,果然如她人一般漂亮粉嫩。
他把女人的一條長腿擱在自己的腰上,又把另外一條長腿架到自己的肩膀,自己的眼前得閑的手指溜進那條緊緊閉合的細縫裏,往裏探了探,那柔嫩的地方立刻裹住了他的手指,四周的嫩肉細細密密地吻着他,讓他渾身酥麻。
他興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前面突起的那一點,而那裏似乎有靈性一般又把他的手指吸進去一點。
而女人的身體猛地縮了縮,眉頭輕輕一皺,嘴裏似痛苦又快樂地口申口今了一聲,頭不安地在枕上翻轉了一下,放在他身側的腿微微一蹬。
蘇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陷了進去,可是指尖很快碰到了一層阻礙。
他頓了頓,随即眉開眼笑,自己的手指碰到的是一個他想過卻不确定的阻礙,而現在他卻真真切切地摸到了。
他倒沒有處女情結,若她已經不是,他也不在乎。
可現在确定她是完璧的,卻分外高興。
他甚至得意洋洋地想,現在宜沫渾身上下都被他看光,摸過了,除了跟他,她還能跟誰。
蘇權極溫柔地盯着還在昏睡中的女人,許是生病的緣故,她那麽柔柔弱弱地躺在那裏,由于自己的進犯,她很不安地皺起眉頭,小嘴似乎還是嘟嘟囔囔的。
他的心似乎軟成了一團水,而已經如熱氣球一般高漲的獸欲,居然被他生生地壓了下去。
魚水之歡,自然是要你情我願才能暢快。
他如這樣趁人之危,占有了她,豈不是要被她鄙視一輩子,讓她一輩子都罵她是強女幹犯。
蘇權依依不舍撤出自己的手指,閉上她的雙腿,極快給她穿上褲子,蓋住她一切的春色。
許是男人的動作太大了,宜沫還是被驚醒了一些,微微睜開眼,瞟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她發出微弱的聲音,顫抖卻又不确定。
“怎麽會是你?”
“嗯,是我!”蘇權柔聲說道,手指親昵地摸着她的小臉。
宜沫透過迷蒙的視線,那男人的臉若隐若現,可是那掌心的觸感卻是那麽真實,讓她渾身一緊。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的?”
“乖!別多想,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帶你回容城。”
蘇權輕手輕腳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把女人攏進自己的懷裏,随她一起躺下,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摸着輕輕撫摸着她的背,讓她在自己的懷裏安眠。
宜沫朦朦胧胧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許是因為自己生病了,許是因為一個人在他鄉異地,不光人是軟綿綿的,心也是軟綿綿,被他這樣抱在懷裏,竟然覺得很舒服。
發燒加上疲累,讓她的身體透支,她現在想好好睡一覺,歇一歇。
她異常柔順地趴在蘇權的胸口,手緩緩地摟住他的手臂。
再 睡
蘇權就這樣抱着宜沫睡了一個晚上,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他下床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