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情急之下不忘拿衣服遮住了重點部位。

眼看着蕭唐靠近,我只能不住地後退.緊張之中被自己絆了下,一個沒穩住就那麽倒床上了。

他俯下身與我接吻,濕潤的舌頭伸了進來,在我口腔裏打轉。手指在我胸口撫摸過,不斷下移。

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遲疑之間,一把捏住了我下身。

不是吧……

我還是個孩子啊。

我一慌,管不了其它,手腳并用掙紮起來,混亂之中還踢了他一腳“垃圾、戀童癖!放開我!!”

可是這點未成年的掙紮在人面前根本不夠看,輕松就被壓制住。

他在我鎖骨咬了口,犬齒輕輕蹭過,不斷用舌頭舔圌着,酥圌麻伴着濕黏,順着神經一路傳到大腦。

“阿遙”蕭唐聲音低低的,有些啞,過近的距離連呼吸都帶了暧昧“…不要這麽緊張,只是在給你做早期性教育。”

“我現在還不到十四歲啊,誘導未成年人發生性關系是犯法的…”他卻像是沒聽到一般,親吻繼續下移,在腹部停留,舌尖在肚臍柔軟的舔過。

随着他的親吻,身體的溫度逐漸上升。

可是下圌體還是軟圌綿綿的,要知道這個年紀還沒發育呢。

趁着我還有掙紮的力氣,色厲內荏地喊了聲“再繼續…我要告你猥亵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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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唐坐着了身體,盯着我的臉笑了起來,眼尾勾起,手指在我臉側停留“…不要忘了昨天誰上的我。”

我咽了口唾沫,往後挪了挪。

“蕭唐,你想清楚”到後面,聲音細細的連我自己都快聽不清“…我還是個孩子。”

“我知道。”他伸手在我腦袋上揉了揉,扯了條浴巾把我裹了起來,抱到腿上“別那麽緊張,逗你玩的。”

我心有餘悸地看了他眼。

“在你眼裏我有那麽……”他想了想,最終找出這麽一個形容詞“饑不擇食?”

閉了嘴沒說話,算是默認。

“不說其他,就你這麽小一點我也下不去手啊”蕭唐垂了眼,嘴角上挑出一個弧度,手臂環了上來“再說…這麽小硬的起來嗎?”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說的的确句句屬實。

後來我換衣服的過程中,蕭唐在一旁坐着,規規矩矩也沒其它出格的舉動。

現在小孩的衣服和我那個年代的一比簡直都太有特色了,印着什麽長頸鹿、UFO當然還有抽象派畫風的。

就在我覺得無比正常,正常到都快要不正常的時候,蕭唐突發奇招,拿出一條公主裙和我比劃了起來。

“阿遙…”他叫我,兩個字像是在嗓子裏轉了個圈,滿滿都是柔情蜜意。

“不可能!”我一口拒絕。

他不死心的湊過來親我,拉着我的手,不停在我耳邊哈氣“…就一次,你知道我有多好奇你穿女裝時候的樣子麽、”

“要試你自己試。”

“記得後天是維也納交響樂團的演出,未成年去需要有監護人陪伴的……”

擡了頭,對上他志在必得的眼神。

我咬了牙,一把搶過他手裏的衣服,迅速套到身上。

所有動作半分鐘內完成,愣是沒敢回頭看一眼鏡子。

我站直了身體,盡量忽略掉自己的裙擺,直視前方“這下你滿意了吧?”

“阿遙”他忽然拉過我,下颚抵上我肩膀,形成一個親密的擁抱“你真可愛。”

被他摟住,我眼角抽了抽。

忍字頭上一把刀。

對上蕭唐,我似乎只有節節敗退的份。

從小到大。

自那次拐帶事件發生後,兩邊都安靜了好一陣。

我也學着他笑裏藏刀那套每天和人打交道跟個沒事人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握手言和,不打不相識這一架打出來了個過命的兄弟,皆大歡喜。

等我卧薪嘗膽磨刀霍霍準備和姓蕭的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就得到消息說他轉學了。

這下好了,連人都走了我還找誰的茬去。

于是這事到此為止。

在遇到蕭唐的時候,我已經二十出頭到了工作期間。

走出校園,摸爬滾打被這社會磨平不少棱角,沒了那時候年少輕狂,做什麽事也都揣着些。

他卻始終沒怎麽變。

良好的家教,得體的舉止,恰到好處的微笑,活脫脫就一成功人士。

那時候也不知道惹了誰一個,本來說好的演出中途給另一個人代替了。後面慶功宴上也不知受了誰指使,那個頂替我的還冷嘲熱諷的不給我臺階下,雖然沒指着鼻子罵吧但那語氣裏滿滿都是嘲弄。

要說一開始面對這情況十有八九是掀桌子走人,可到了那會兒也只有忍着,不僅得忍還得賠笑。

別提多蛋疼了。

當時我就尋思着我這是賣藝還是賣笑來了。

飯沒吃多少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酒席散盡,接到一通電話,竟是蕭唐約了我出去。

原以為的劍拔弩張随着時間流逝平息下來,他在我眼裏也就是個普通的同學罷了。

卻不知道他這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其實當時就覺得是個套,可是猶猶豫豫欲壑難填的還是跳了下去。

沒別的原因,就是他有錢。

而我缺錢。

我們在酒店吃了頓飯,喝了點酒,他就單刀直入的開了口“跟了我怎麽樣?”

見他這直白的都不用掩飾,我暗自驚訝,卻是拒絕“得了吧,賣藝不賣身。”

看上我這張臉的,不多不少有那麽幾個,有男有女。

不久前還有個富婆提出包我,被拒絕了,就去找了另一個同行的小男生。

剛勾搭上的時候,那個男孩挺風光的,回來一趟搞得榮歸故裏、蓬荜生輝的,還說我不識趣。結果呢,不到半個月就被人丈夫抓起來,打斷了腿不說小拇指都給人切掉。缺了一根指頭,對這麽個彈鋼琴的來說,這輩子都毀了。

我不是不清楚這道上規矩,沒點後臺的玩藝術就只有被人玩死的份。只是畢竟學了這麽多年也算摸着了大雅之堂的門檻,背後整的跟牛郎似的,盡玩些見不得人的肮髒交易,何必呢。

蕭唐也不強求,跟我握了手,遞上一張名片“有什麽需要可以來找我。”

我笑着收下。

如今知道了他意向,就沒打算再和他有交集。

出了酒店沒走多遠,經過一條小道的時候忽然被人捂了口鼻,有些刺激的甜味鑽入口鼻,讓我瞬間失了力氣。

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是被人算計了。

等醒來,入目是柔軟的床鋪。

在那一堆被子裏坐起身,腰部一陣酸疼,險些脫了力。

小弟弟像被強行擠入一個地方。

腦袋一陣混亂。

掀開被子,看到側卧着的蕭唐,他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下面與我連在一起,結合的部位殘餘着幹涸了的精圌液和血跡。

“阿遙。”聽到蕭唐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我深吸了口氣,一手按住眉心“別想我對你負責。”

他拉了我的手,将臉頰蹭上我手背“兩廂情願有什麽負不負責的。”

“你這是迷圌奸。”

蕭唐勾了嘴角“是和奸。”

看着他身上的痕跡,還有指甲劃過留下的血口,總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得。

後來,他出面幫我解決了工作方面不少問題。

而且他行事高調,以至于後來外面都傳言我和蕭唐有一腿。

這麽一來,找我事的人瞬間少了不少。

可能是蕭唐出現的太及時,可能是我把人上了心裏過意不去,也可能是他能給我目前最需要的生活。

不知怎麽就走到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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