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受傷的福利

這麽将養了幾日,淩深便覺得身體好了很多,力氣也恢複了不少,都能下床走動了。當家的見這人恢複得不錯,便将碗啊勺啊的一扔,讓他自個吃去。

可大當家的哪肯随便放棄這等福利,素來無恥慣的他比着自己的右肩,表示自己右手還不能動呢,怎麽吃飯?他又不是左撇子來着。當家的當時就被這人的無恥震懾到了,只是看他這副模樣,到底不舍得,當晚還是乖乖拿起碗勺給面前這位祖宗喂飯。

淩深滿意地吃着飯,途中自然要問起将自己傷成這等模樣的罪魁禍首。其實前幾日他就想問了,只是那時候迫于傷勢沒見好,每每提起這人,當家的就不給他好臉色瞧,後續自然是不敢再問了。

只是大當家的覺得自己挺無辜的,那種情況下自己若想要逮住屠戈這人,哪裏容得他猶豫這猶豫那的,自然是拼了命也要上了。最後雖受了傷,但到底是把人給抓了,就結局來說也是不錯的。只是對于自己抓住的這人,卻便宜別人送上京“邀功”這件事,大當家的就特別特別無法理解來着。

大當家的是這麽想的,這屠戈好說歹說都是夏國的守關将軍,這夏國若是問南梁要人,那南梁的朝廷是放還是不放。若放了,指不定這屠戈又要上門尋仇來了,可不放吧,南梁那邊又沒有合适的理由——

究其原因,溯北這北省一州早已不是南梁的國土,就是夏國往日從沒将這塊地方當回事兒,也無法抹去這是他們邊疆地域的事實。而別人夏國将軍在自己領土上折騰,就是把山移平了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關你南梁屁事,倒是南梁軍隊進入這北省一州,還綁了別人的将軍,這手未免伸得太長了點。

這怎麽看都是南梁的不是,若還抓着他們的将軍不放,不就給了夏國一個正當開戰的理由麽?

就是這一點,大當家的始終無法想通。畢竟要他說,這人就得個燙手山芋,放在誰手上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趕緊做掉了才是正經。

于狁又怎麽會不知道淩深的擔憂,就沖着他拼了命也要抓住屠戈這一點,就知道他是沒想讓這人活着回到夏國的,當下就勸慰道:“放心吧,朝中那幾只老狐貍雖然陰險狡詐又貪婪,卻也不會讓夏國占到便宜,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這話大當家的愛聽,簡直是把坐在龍椅上的那位都給罵進去了,一時間這心裏頭舒爽得不得了。

他狠狠點了點頭,道:“嗯,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只要南梁朝廷一口咬死不放人,就和他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想通了這一點,淩深再無心理壓力,一邊吃飯,一邊愉快地調戲起當家的,等晚飯吃得差不多了,更是含住了一直在自己面前晃着的手指不放。

指尖又酥又麻又漲的感覺令于狁漲紅了臉,當家的畢竟臉皮有些薄,卻依舊努力強裝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指,又拿起桌上的茶杯遞了過去。

“喝水。”

淩深卻是也沒接,垂首就着杯沿抿了口,随後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我比較想吃你怎麽辦?”

于狁手一抖,茶杯險些都翻了,還是淩深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手腕,算是沒讓這杯茶見了土地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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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沒做過,你這麽害羞做什麽?”因為這話,掌心相觸的肌膚越來越燙,淩深彎着嘴角,左手擡起這人的手腕,便在上面落下一吻。

這吻輕柔得好似羽毛,又如同烙印一般,灼燒着這一片肌膚。

于狁眉眼一顫,下一秒就被淩深給吻住了。這吻不似方才那般輕柔,反似狂風驟雨一般,像是要将他吞噬似的。然而于狁卻并不反感被他這麽吻着,更是抽出手來攬着他未受傷的肩膀,好讓他更貼近自己。

感受到對方的配合,淩深空着的手開始不安分地亂動起來,他先是扯開這人的衣服,露出那已然有些泛紅的胸口,手指按攆上那纓紅的一點。在感覺到面前的人顫動了下後,他低笑出聲,輕輕咬了下含着的嘴唇,轉而又去親吻他泛紅的眼睛。

于狁被他吻得渾身發燙,明知不能任他胡鬧下去,可還是止不住內心的期待,期待他的親吻,以及那更深入的觸碰。于狁知道自己這是上了瘾了,淩深對他來說就是那個瘾,戒不掉也不想戒。

他想說什麽,然而張開嘴,吐出地卻是斷斷續續地呻|吟。

淩深的大手撫摸過他的胸口,他緊實而又結實的腹部,最後滑到下面,手指拂過那已然精神矍铄的地方,只覺得那頂端濕濕滑滑的。

他低笑一聲,聲音沙啞無比:“阿狁,你濕了。”

于狁卻無力回答,只能張嘴低低地“嗯”了一聲。

聽着耳邊這一聲仿似誘惑的應和,淩深本也精神的那地方更是又大了點。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大當家的好吃好喝地休養了這麽幾天,終于憋不住那肆意亂竄的念頭,在挑起了當家的情|欲後,低啞着聲音,催促道:“到床上去。”

于狁還留着一絲清明,瞧着淩深那還未痊愈的肩膀,擰着眉欲言又止。

淩深卻全然不在意這受傷的肩膀,還反過來安慰他:“只要小心點就沒事了。”

因為這句話,當家的終于還是被騙到床上去了。

淩深雖然*高漲,卻也沒忘記自己身下的人是誰,也沒忘記那地方要好好做好準備才行。他現在只有一只手能靈活動彈,卻也做得極其細致認真,等終于确定那地方能接納自己了,他才呼了口氣,将自己埋|入于狁體內,深深的,仿佛是要将自己都給他一樣。

“阿狁,你裏面好熱。”淩深毫無顧忌地說着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而事實于狁也的确因他這話變得更為敏感了,被頂到的那個地方酸麻無比,他只能努力喘息着,好緩解這種快要逼瘋人的快|感。

淩深這會兒是早抛開了自己受傷這件事,腦中除了如何讓自己快樂,便是讓身下這人也體會到同樣甚至更多的快樂了。他親吻着他的鼻尖,含着他的嘴唇,他一手扶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的緊致,這一刻,他是無比滿足的。

于狁也差不多,他緊緊地擁着他,感受着他的熱情以及體貼。只是他到底還有些顧慮,所以手指在摸到那纏着紗布的地方透出濕意時,他頓時一凜,原先飛離的思緒似乎稍稍回籠了些。

“……深,阿深……嗯哼……”于狁喊他,卻只喚來更猛烈的撞|擊。于狁見他不理會自己,只好松開自己的手,強撐着身體将他推開。

欲|望當頭的大當家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當家的反壓到了身下。

淩深平躺在床上,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于狁,挑了眉,卻見面前這人漲紅着一張臉,眉眼低垂着,甚至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然後撐起身子,緩緩地坐了下去。強烈的視覺沖擊讓淩深眯起了眼睛,又聽他說道:“別動,我來就好……”

這一瞬間有種異樣的情緒充斥着淩深的胸口,甚至滿溢而出,他伸手抓住于狁撐在他胸口的手,心裏想着,這輩子他可能會離開這裏,但絕不會放開這個人的手。

這一夜,山寨裏依舊平靜如初,等到了夜深人靜,大夥兒都睡着了,這房裏的事兒才結束。

淩深初次嘗試這種方式,只覺得意猶未盡,但看着當家的累趴在他身上,到底舍不得他太過操勞了,努力壓下又要起來的欲|望,只執起他的手親了又親,這才算了。

于狁喘了好一會兒,可一想到某人身上還帶着傷,便是累得不想動也試圖爬起來,只是他才動了下,就被淩深給按住了。

“沒事,你沒壓到我的傷口。”

“可是……”于狁還惦記着這人好像有些裂開的傷口,想要給他換紗布來着。

淩深卻仿佛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依舊牢牢按着他的肩膀,道:“沒事,睡吧,那東西等明天再換就行了。”

于狁聽了這話,還真就這麽睡着了。

淩深望着依靠在他肩上這人,直到确認他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側身讓他躺到床上,期間不經意地扯到傷口,他卻是連哼都沒哼一聲。

第二日,因着惦記着大當家肩上的傷,于狁早早就起來了,拖着淩深坐起身來,只是當他準備解下繃帶換一塊的時候,卻悲劇地發現浸潤了血液的繃帶沾着好不容易結痂的部分拿不下來了。

一時間,當家的腦中先是掠過心疼,随後便覺得這人實在活該。若非他一時起了邪念,何嘗會遭遇到這種事情,當下也不手軟,連用別的法子試一下都沒有,直接連着一些地方的嫩肉狠心撕扯了下來。

這一下可疼了,疼得大當家的差點就背過氣去。

于狁卻是瞧都不瞧他一眼,冷着聲說道:“繼續休養吧,又得養上好幾天了。”

大當家的卻在聽了這話後,覺得這話是在宣告他得繼續當和尚,還得當好幾天呢,心裏不免有些郁悶。這剛開了葷,結果又得繼續食素,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就在于狁給淩深包紮傷口的時候,趙雲洲和還留在寨子裏的宋尹卻同時接到了幾條最新消息,趙雲洲的消息來自去了西北的楊普,而宋尹的則來自上京及千和城。

與此同時,一支軍隊打着抓逃犯的名義,正往青峰山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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