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哪有升級換系統的？紀瀾不信！
【你別想騙我，】紀瀾開始警惕起來了，【什麽升級不升級的，就算升級了你也還是那個系統，阿珍，你到底在搞什麽麽蛾子！】
紀瀾覺得他肯定被阿珍驢了，他看過這麽多系統文，也沒見過哪個系統升級是直接換系統的。
這肯定是阿珍的陰謀。
【阿珍？】愛墨系統沉默了一下，他覺得“阿統”其實比較好聽。
【算了，不管你想做什麽，反正你現在如願了，】紀瀾絮絮叨叨，【在這個冷漠無情的世界，唯有阿月的小身子又軟又暖。】
愛墨系統，【......】
紀瀾等了一會，發現這破系統竟然不理他了，不滿地撇了撇嘴，算了，不理就不理吧，這種明知道是系統在威脅自己，卻無法報仇的感覺，真的是太憋屈了。
如果真的要報仇，他只能把自己的腦袋打碎了。
就這樣，還不能保證一定會傷了系統。
穿書的反派，都是這麽難的嗎？
此時，純白境內，墨辰霄揉了揉太陽穴，把“紀瀾”的魂體搜魂了之後，他發現自己也能變成那個圓球模樣了，也同時接收了一點點關于“紀瀾”的記憶。
之所以是一點點，是因為墨辰霄只知道有“系統”和“宿主”這兩個東西的存在。
僅僅是心念一動，墨辰霄就見到了他的師尊的魂體。
只是他能看到師尊，師尊卻看不到他。不過，師尊那小嘴叭叭叭的模樣，卻是他從未見過的......自然而然的，墨辰霄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那個時候，他不再是師尊的徒弟墨辰霄，而是師尊的系統愛墨。
師尊好像一直在稱“紀瀾”為“阿珍”？看樣子，也并不知道有“紀瀾”的存在。
只是和師尊說了短短的幾句話之後，墨辰霄就強行把自己抽離了。
那個地方，應該是師尊的識海！
但是又很不對勁！
在那個地方，墨辰霄根本沒辦法完全掌控自己。
也許，脅迫“紀瀾”的，就是那一股力量，不過他現在不可能讓“紀瀾”變回阿珍，也不可能真的讓系統消失。
如果那股力量知道系統消失了，有可能會直接把師尊抹殺掉！
也許，他該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師尊，你還在擔心大師兄嗎？”于争陽小聲地問道，“我覺得他不會有事的，雖然于争月在很多時候都不是人，但是我覺得，墨辰霄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争陽，回去之後，就告訴他們，辰霄是自己在烏衣國失蹤的，”紀瀾面無表情地道，“聽到了嗎？”于争陽一時語塞，“知道了，師尊。”
紀瀾覺得自己這反派當得好尴尬，別的反派做了壞事，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但是到了他這裏，唉......所幸于争陽也不是什麽好人。
“師尊，那生離丹，你還要嗎？”于争陽拿出一個白瓷小罐子，在紀瀾眼前晃了晃，“師尊？”
這是在逗貓呢？
紀瀾無語，一把拿過那個罐子，“回去再處理。”
看着師尊臉上露出鮮活的表情，于争陽松了一口氣，幸好，師尊還沒有徹底喪氣。
也不知道懷蓮這和尚到底（? ??）跑去哪裏了，紀瀾也怕他回過神來問墨辰霄的情況，因此直接就帶着于争陽抱着阿月走了。
這次的烏衣國之旅，可謂是撿了芝麻丢了西瓜，他也是蠢得可以。
回到熟悉的劍閣，紀瀾只覺得恍如隔世。
最讓紀瀾精神恍惚的就是，蕭雨薇和蕭雲棠手拉手地，走向了他。
這兩個不是不對付的嗎？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看什麽看？！”蕭雨薇臉一紅，“我和姐姐手拉手怎麽了？”
“沒......沒什麽？”紀瀾強裝不在意，心裏卻好奇死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
“從漣真人，”蕭雲棠松開了蕭雨薇的手，款款地行了一個禮，“我和妹妹的關系重修于好，也多虧了真人，若不是真人讓我們兩姐妹住在一起，我也沒機會和雨薇解釋。”
“你們還當真是姐妹情深啊，”于争陽笑嘻嘻地湊了上去，“甚好，甚好。”
蕭雨薇看着這張笑臉，不悅地道，“怎麽是你，墨辰霄呢？他不是最愛粘着他師尊的嗎？”
聽到“墨辰霄”這個名字，蕭雲棠的臉也紅了。
“蕭姐姐，你臉紅什麽啊？”于争陽啧啧稱奇，“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當初和你有一段緣的是我，可不是什麽墨辰霄。”
“你！”蕭雲棠薄紅的臉瞬間煞白，“你怎可随意辱了我的清白？”
“于争陽！”蕭雨薇怒了，“不要以為你是閣主的貴客我就不敢做什麽，揍你一頓，我還是有資格的！”
于争陽的笑容忽然冷了下來，他看着蕭雨薇的臉，“蕭姑娘，你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為的，就覺得是你以為的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蕭雨薇總覺得于争陽在替他她說話，但是又怎麽感覺在罵她蠢？
紀瀾覺得于争陽還挺會挑釁的，嘴巴一張一合，就惹惱了兩個女子。
而且于争陽這一副手握劇本的模樣，看得他甚是火大。
“吵什麽吵？于争陽，閉嘴！”紀瀾瞪了一眼于争陽之後，才對着蕭雨薇說道，“你姐姐畢竟是你的親人，雨薇，我真的很高興。”
蕭雨薇總覺得紀瀾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裏不對他又說不上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走了。
等到紀瀾走遠了之後，蕭雨薇才發現，對方還沒有告訴她，墨辰霄在哪裏！
把阿月托給別人照顧之後，紀瀾拒絕了于争陽“陪床”的請求，自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
【阿珍，蕭雲棠又是怎麽回事？她怎麽還在蓮雨閣？】
按理說，蕭雲棠不是在解決了他這個反派師尊之後，才開始大篇幅描寫的女角色嗎？
現在男主不在這裏了，蕭雲棠又在刷什麽存在感？
【阿珍！你怎麽又不在？】紀瀾怒了，【我被你威脅了還不計前嫌地跟你說話，你就是這麽對我的？】【宿主，我是愛墨系統，】系統慢吞吞地道，【我不是阿珍，你也可以叫我“阿統”。】
這比他還會演啊！
紀瀾臉黑，【好吧，阿統，蕭雲棠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知。】
紀瀾詫異，【你這就過分了啊，這怎麽能夠不知道嗎？是不是劇情線有變？墨辰霄要開後宮了？】
系統這次回得飛快，不過是在反問，【他為何會開後宮？】
【不開後宮他就對不起自己的身份了，】紀瀾嘆氣，【雖然我堅持地擁護“一夫一妻”制度，但是這個世界又不一樣......】
墨辰霄聽着師尊絮絮叨叨地在給他安排道侶，甚至還試圖把上官燃許配給他？！
他是不是得慶幸這什麽勞什子的系統，還能讓他看到這麽與衆不同的師尊！
【嗯？阿統，你怎麽不說話了？】紀瀾納悶，【你該不會真的希望墨辰霄幾年後殺回來，要了我的命吧！】
雖然這是最大的可能，但是紀瀾還是想掙紮一番。
【系統故障，宿主，下次再見。】
扔下這一句話之後，墨辰霄的魂體都有些隐隐變黑了，罷了，先不管師尊了，還是先解決于争月和“紀瀾”吧…
“垃圾系統，還敢騙我是升級了？”紀瀾惡狠狠地錘了一下床，“這系統不是阿珍，我就讓墨辰霄把我吃了！”
“從漣長老？”一個小小的聲音忽然從外門傳來，語氣中還帶着不确定和緊張。
紀瀾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是他的松松！
“進來吧。”
明明也沒有多久不見萬松，偏偏紀瀾就覺得過了三秋了。
“你長胖了不少，”紀瀾和藹可親地揉了揉萬松的臉，“這段時間，沒有人欺負你吧。”
萬松臉都紅了，“弟子不知長老今日回來，沒有去迎接，是弟子失職了，請求長老責罰！”
眼看着萬松就要跪下去了，紀瀾一伸手，就把萬松摁在了椅子上，“責什麽罰？乖乖坐好就行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人欺負弟子，”萬松咬了咬下唇，糾結地道，“最近有個新弟子，整天都徘徊在蓮雨閣附近，弟子趕也趕不走，打也打不過......”聽着萬松越說越小聲，臉也越來越紅了，紀瀾嘆氣，如果不是委屈到了極點，萬松這個孩子怎麽可能會告狀呢。
“萬松，你告訴我，那個新弟子，是不是叫徐溪？”
“是，”萬松把頭低得更低了，“弟子知道，徐姑娘是這一屆新弟子的翹楚，還一心想要拜長老為師，弟子實在是不知道該把她趕走，還是把她留下來。”
紀瀾心情複雜了，徐溪這好好的一個姑娘家，為什麽非得是顏控昵？
他承認自己長得好看，但是其他的長老也有只比他差一點點的啊，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行的吧？
“沒事，我會解決的，”紀瀾揉了揉眉心，“還有什麽事嗎？”
“還有就是，”萬松不安地看着紀瀾，“墨大哥為何還沒有回來？”
紀瀾：......這一個個的，平時也不見得和男主的關系有多好，但是怎麽都上趕着問？
紀瀾臉一黑，“死了！”
作者有話說徐溪，出現了！
徐溪：媽的，這萬松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沒想到是個白蓮花啊！
第72章 紀瀾放話要收一百放話要收一百個徒弟！墨辰霄：......
“什麽？”
萬松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焦灼，好端端的怎麽就死了呢？
“長老，這......這是真的嗎？”
紀瀾沒想到萬松的反應會這麽大，忍不住把他重新摁回椅子上，“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也不等萬松反應過來，紀瀾嚴肅地問道，“萬松，這段日子你的修為可有漲進？”
萬松懵懵懂懂地看着紀瀾，不明白這突然地，怎麽又拐到他的修為上來了。
墨大哥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麽事吧？
不過想到墨大哥經常外出替長老辦事，萬松勉強放下了心，“回長老，弟子愚笨，如今才剛剛到練氣層。”
“已經很不錯了，”紀瀾安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了，萬松，若是你拜我為師，那就是在辰霄之下了，你可願意？”
墨大哥之下？
萬松這下子，腦子更暈了。
“長老，我......我還不夠資格……”
萬松哪裏都好，就是不夠自信，紀瀾溫柔地道，“我只是收個徒弟而已，作為一個長老，徒弟的名額還是有的，還需要你有什麽資格。”
“長老，我......我真的......”一句話還沒說完，萬松的眼眶就紅了。
“好了，”紀瀾心都軟了，“現在還叫什麽長老？”
這句話，成功把萬松的眼淚逼了下來。
“怎麽還哭了呢？”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布滿了淚水，哭得凄凄慘慘，紀瀾忍不住替他擦了擦，“都多大個人了，怎麽還哭啊。”
萬松的眼淚根本止都止不住，上天對他不薄，讓他遇到了從漣長老，從此，他也是有家的人了。
“師尊！”
萬松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紀瀾根本攔都攔不住，不過想着他就快要是這孩子的師尊，受他一拜也沒什麽。
萬松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才起來。
人百年之後，就會化為一杯黃土，若是想要破了這命，就要走上修道。
修道之艱辛，若沒有師尊帶着，沒有宗門護着，可能連第一步，都踏不進去。
他何其有幸，遇到了師尊。
這三個響頭，就代表着，他和師尊從此結下了因果，這一生，除非他被師尊逐出師門，那放話要收一百個徒弟！墨辰霄：......紀瀾隐約地覺得，萬松磕完頭之後，眼神都變了，若是之前只是小鹿般的懵懂清澈，現在則是染上了一份堅定。
不錯，很不錯，紀瀾表示很滿意。
徒弟就該從小養到大，這樣才能保證徒弟跟他是一條心。
想起被他扔在烏衣國的墨辰霄，紀瀾忽然心顫，待墨辰霄殺回來，他可怎麽辦啊？
“師尊，弟子這輩子都會替你做牛做馬的！”萬松眼神堅定地看着紀瀾，像一只忠誠的小狗崽，“我永遠都不會背叛師尊！”
“乖。”
紀瀾聽着這童言稚語，雖然心裏很暖，不過還是覺得這孩子真的是太小了，就這麽輕易地就把“永遠”挂在嘴邊。
真的又單純又可愛。
第二日，紀瀾就讓弟子閣的總管把萬松的名字報上去，不過他總覺得“萬松”這個名字沒什麽氣勢，想到萬松對他的信任，紀瀾想了想，直接就幫他換了個名字。
反正“萬松”這個名字，當初也是別人因為萬松是在長了百年的“萬年松”旁撿到的，才取了這個名字。
紀瀾擡頭看了天空，再低頭看了看腳邊結了一層霜的枯草。
既然如此，就叫“陳霜”吧。
紀瀾本以為自己會等到他的新徒弟萬松關于新名字的疑問，沒想到，他先等到了于争陽。
這都回來第三天了，紀瀾才見到這個人。
雖然紀瀾恨不得不見。
“紀瀾！”于争陽怒了，“說好的收我為徒昵？這個憑空冒出來的‘陳霜’又是哪根蔥？明明是我先來的！”
“誰說是你先來的？”紀瀾慢悠悠地道，“他比你早多了。”
沒想到，于争陽突然不追問“陳霜”是誰了，反而問道，“誰先來就誰先得？那阿月呢？難不成我還得在他後面？”
這是沒把萬松放在眼裏嗎？這連提都沒提。
“你倒是提醒我了，”紀瀾幽幽地看着他，“我是答應收你為徒了，但是可沒說讓你做幾徒弟。”
于争陽的臉都綠了。
他以為無論如何，自己都能是二徒弟，畢竟他人美資質好，就算把墨辰霄拉下去也是可以的！
但是紀瀾這說的是什麽話？
“你太過分了，”于争陽喃喃地道，“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對我。”
紀瀾：“……”
這又演的是哪一出？
“師尊！”門突然被萬松破開了，因為放話要收一百個徒弟！墨辰霄：......“師尊，多謝你了我一個名字，從此以後，弟子陳霜，唯師尊是瞻！”
于争陽：“……什麽？！”新鮮出爐的新徒弟像是才看見于争陽那般，開心地朝他咧嘴，“于公子，師尊收我為徒了，還賜了姓名給我。”
于争陽的拳頭都快硬了，說好的劍閣長老收徒嚴苛呢，為何連這種貨色都能被紀瀾看上？
這到底憑什麽？
難不成他以後就要叫這傻小子做二師兄了？！
發現于公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萬松臉上的笑意也慢慢淡了。
“怎......怎麽了？”他不安地看向紀瀾，“師尊，弟子說錯話了嗎？”
“沒有，”紀瀾冷笑，“松松，這位，以後就是你的，四、師、弟了！”
于争陽眼睛都瞪大了，等等，怎麽就一會功夫，他就第四了？
“師尊！不可以！”
于争陽警愒起來了，嗯？這傻小子也覺得不妥呢？
“怎麽了？”紀瀾詫異地看着萬松，難不成這孩子不想當二師兄？
但是這個世界的二師兄也沒有別的意思啊。
“師尊，你既然賜了名字給弟子，就要喚弟子的名字了，”萬松糾結地道，“不然師尊這麽做的意義在哪裏？”
于争陽：“……”
紀瀾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幹巴巴地道，“既然如此，萬松就做你的字吧，如何？”
“嗯！”
姓陳名霜字萬松，似乎也不錯。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于争陽氣得頭發都要變白了，“紀瀾，你是故意的！”
紀瀾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這不是很明顯嗎？
何必還要自取其辱？
“你若是不願意，我不會逼你，你自然随時都可以回你該回的地方。”
“我才不會讓你如願！”于争陽憤懑地道，“我最該回的地方，就是你的蓮雨閣！”
紀瀾還真的不知道于争陽要圖他什麽，這也太能屈能伸了。
目送着于争陽離開，紀瀾看着他的親徒弟，滿意地點了點頭，“萬松，你先回去好好修煉吧，我的徒弟，可不能太差。”
“是！”萬松大聲地喊了一聲，重重地沖紀瀾鞠了一躬，才小心地關門走人。
想到門神一般的墨辰霄，又想到神經病一樣的于争陽，紀瀾還是覺得，他的松松才是最正常的！
只是..紀瀾的臉瞬間就垮了，【阿統，你這是怎麽回事？一直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是想讓我死嗎？】
他也是納了個悶了，阿珍之前不是說可以随便他收徒的嗎？
這可是他唯一能鑽的空子了。
但是現在這系統又是怎麽回事？總不能是反悔了吧？
這聲音，就像是粉筆刺撓黑板的尖銳聲，紀瀾都已經起了好幾身的雞皮疙瘩了。
也難為他自己可以在松松和于争陽面前保持鎮定。
【沒什麽，】系統的聲音還挺冷漠，【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何要收徒？而且，還不止收一個。】
紀瀾一瞬間有些恍惚，他怎麽聽出了這統子有一股咬牙切齒的語氣？
應該是聽錯了吧。
【如果可以，】紀瀾矜持地道，“我還想收上百個，想着這麽多的孩子圍着我叫師尊，也挺不錯的。”上百個？！
【嗯？你怎麽不說話？】紀瀾納悶地道，【你其實還是阿珍吧？騙我有意思嗎？你等着吧，我一定會好好收徒的，等墨辰霄回來，就有一大幫人叫他“師兄”，呵阿。】
這“阿呵”二字，怎地如此奇怪？
【差不多得了啊，】紀瀾臉都黑了，【別在裏面裝死，我知道你在，你別不出聲！】
墨辰霄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要生氣還是要發笑。
這【系統】和【宿主】還真的是好東西啊，竟然還能讓他了解不一樣的師尊。
不過，墨辰霄看着自己的越來越透明的神魂，知道自己能取代“系統”的時間不多，他最多還能出現三次。
那麽，他就好好地利用這三次吧。
【宿主，】墨辰霄冷冰冰地道，【上百個徒弟不符合你的身份，否決。】
紀瀾無語，随口一問，【這個時候你就說話了？既然上百個不行，那能有多少個？】
墨辰霄沉默了一下，鬼使神差般地說道，【五，最多只能五個。】
【你逗我呢！】紀瀾急了，五個？除去墨辰霄和于争陽，他就只能有三個是自己人了？
這三個，都不夠墨辰霄一個手指頭打的吧丨其實墨辰霄只想說一個，只是話已說出口，也改不了了，只能黑着臉道，【只能五個！】
既然如此，就必須不能要于争陽了！
這是第一次，墨辰霄和紀瀾有着同一個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