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胡毋藏雲,你敢!”宣帝仰面倒在地毯上,衣衫破碎,面色蒼白如雪,身上散出一片凜然殺氣。
藏雲太子對他的殺機視若無睹,将宣帝雙腿擡到自己膝上,脫下鞋襪,從腰間取下一柄銳利的銀色彎刀,從褲口向上慢慢劃來。刀刃緊貼着肌膚拖行,鋒銳的刀口在宣帝腿上留下兩條長長的紅痕,卻因力道控制得精準,并未流出血來。
宣帝光裸的皮膚被寒氣與刀口殺氣相激,毛發直豎。那刀直劃到他腰間,割斷了柔軟的絲縧,又在他光裸的胸腹輕輕滑動,代替藏雲太子的雙手在宣帝身上愛撫。
宣帝緊咬着下唇,放緩呼吸,身體盡力保持平靜,目光緊緊跟着那把彎刀,冷笑一聲:“原來草原上英勇無敵的藏雲太子也只會倚仗利刃,恐吓一個無力反抗的人。”
藏雲太子的手穩穩把着刀柄,雙目亮如星子,以刀背挑起宣帝的下颏:“陛下可不是無力反抗的人,孤還在大夏領土之上,四處都是你的人,只好小心一點。等到我們進了草原,孤自然會尊重你的身份,嗯,再做此事時,也叫幾個女仆服侍你。”
他口中說笑着,将彎刀收回,目光落到宣帝腳踝間緊綁着的粗棉繩上。那繩扣是按江湖人的法子打得,系得極緊,宣帝一路上數回試着掙開繩索,除了叫那繩子深深陷入肉裏,并未見任何成效。
藏雲太子看着繩下紅腫的肌膚,心中頗覺着可惜,手起刀落,将繩結斬斷,伸手扯下了斷繩,又将陷入肉裏的衣裳碎片撿了出來。有幾片衣裳已被血粘到了肉裏,他這一扯,宣帝便覺着連血肉都被扯掉,全身為之繃緊,緊咬着下唇,雖未叫出聲,呼吸卻粗重了幾分。
藏雲太子握着他的腳看了幾回,确定沒有大礙,便提起桌上酒壺,向傷口倒了下去。烈酒澆上去時雖痛,對傷口卻有好處,宣帝倒吸一口冷氣,等那疼痛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了,才勉強說道:“太子不怕放開朕,朕就走脫了嗎?”
藏雲太子将他身子翻了過去,一刀挑斷手腕上的繩索,照樣澆了酒,才緩緩答道:“若叫皇帝陛下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貴人在孤手上逃脫了,孤還有何面目帶兵打仗?”
宣帝雙臂已然麻木,解開繩子也做不了什麽,只一點點搖晃着手腕活絡血脈。藏雲太子自背後寸寸扯掉宣帝的衣裳,扶他翻過身來,遞上酒壺勸道:“喝口酒壓壓疼痛。這屋裏也沒火,你們夏人體弱,莫凍壞了,孤也要心疼的。”
宣帝兩手也活動開了些,伸手便去接那酒壺。手剛碰到壺壁時,藏雲太子忽然露齒一笑,手一松,便将整壺酒打翻在了宣帝身上。
宣帝臉色一沉,欲要發作,又盡力忍了下去,平靜地答道:“不必了。”伸手揀了塊碎布便要抹掉殘酒。
藏雲太子抓着他的手道:“這麽好的酒,陛下怎麽就舍得不要了呢?孤王卻是舍不得這麽浪費。”低下頭便順着濕跡舔了下去。
還有許多酒液汪在宣帝胸腹之間,肚臍處更如深杯一般滿盛着酒漿。藏雲太子緊緊按着宣帝雙手,跨坐在他腿上,如嬰兒般一拱一拱地在宣帝身上不斷舔吮,将沾着醇香酒液的肌膚細心舔遍。遇到煊留下的痕跡時,他更是用力啃咬吮吸,務要将那已黯淡的痕跡弄得重新鮮亮水潤起來。
宣帝緊咬下唇,一手死死捂住嘴,一手緊攥着地毯上的長絨,平滑的指甲已完全陷入肉中,才勉強忍下喉間難耐的輕吟。烈酒落到身上的濕冷已被體內蒸出的汗水熱氣化解,就連不曾受藏雲太子唇舌刺激的地方也泛着溫熱的粉紅。他的腰身微微顫動,被意志束縛,硬生生貼在地上,抗拒着貼向上方那具溫暖強壯的軀體的欲望。
藏雲太子終于舐盡殘酒,起身看着宣帝已無可抑制地勃發之勢道:“看來孤于龍陽之道也頗有天份,皇帝陛下既然已興起來了,怎麽還不肯告訴孤王,反倒自己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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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握住宣帝的分身,又把自己的湊上去比了比,自傲地笑了起來:“夏人果然文弱,皇帝陛下雖然坐擁中原,廣有土地,但若比起這地方來,卻遠遜于孤了。”
他口中調笑着,卻把宣帝之勢握在手中觀賞把玩了許久,與自己的從上到下比了一遍。宣帝那東西樣子雖也壯偉,卻太過鮮嫩可愛,一看就是未經過多少回洗練的,遠不及他的雄壯威風。
藏雲太子自得地放開了宣帝,脫下一身衣物堆在身旁,又從案上拿了壺酒,仰首喝了一口,用力捏開宣帝齒關,哺了進去。宣帝全身幾乎已被熾火灼透,此時僅能強忍着不去索吻,卻抵不住他的強硬侵入,将那口烈酒咽了下去。藏雲太子便一口一口地喂了過去,弄得宣帝臉上頸間皆是烈酒,目中水光橫流,身體越發柔軟,喉間透出聲聲難以抑制的低吟。
藏雲太子妻妾雖多,平生也未逢過這般绮豔的場景,口中烈酒來不及喂出便咽了下去,擒着宣帝雙唇深吻起來,身體急切地在宣帝小腹上蹭着,将上頭滲出的點點污濁皆盡塗到他身上。
這一吻漫長而狂放,方才那酒壺早不知被推到了什麽地方,他一手固定着宣帝後腦,好讓自己舌頭探入更深更溫軟之處,一手在宣帝身上用力撫摸揉撚。那具身體雖然不如女子那般柔軟,但肌肉飽滿而富于彈性,皮膚光滑緊致,觸手溫潤如玉,極能引得人沉醉其間。
藏雲太子忽覺舌尖忽然一痛,心頭猛然警醒過來,忙停下這一吻,怒目看向宣帝。只看着宣帝流溢着春光的臉龐和睫毛上凝着的淚珠,他心中怒氣卻又熄了下去,重又化作一腔欲火,深吸了口氣問道:“孤王怕皇帝陛下忍不得痛,特地送上美酒與你,怎麽陛下不領情呢?”
宣帝并未接口。他卻比藏雲太子更加難受,身體似乎被寸寸燒灼,後廷中更是早已興起了一股急切的渴求,不停蠕動起來。他用力夾緊雙腿,偏過頭斜斜看向藏雲太子随手放在衣物上的彎刀,盡力維持着最後一絲神智,算計着要如何才能拿到那刀。
他的手臂離那衣物還差一點距離,但若用腿勾一下……他這麽想着,腿便向兩邊分開,屈向身體上方……不,這并非他主動做到的,宣帝猛然睜大雙眼,看向舉起的腿——是藏雲太子握着他的腿向前壓了下來,并将腿間最為隐秘之處納入眼中……
宣帝心中羞恥難當,卻抑制不住身體上的興奮。只被藏雲太子這麽注視着,他就又激動了幾分,一股熱流自小腹流過,聚到臍下三寸之處,甚至已順着鈴口滲出了一些,将那處染得更加香豔誘人。
宣帝低哼一聲,竭力舉手掩住身下景色。藏雲太子的目光猛然被他的手遮住,心中竟有幾分失落,而後才清醒過來,啞聲問宣帝:“孤聽聞男子交合時還需要用油脂潤滑,陛下精于此道,不知身上帶了這些東西麽?”
問了幾回得不到回答,心念一轉,便從地上撿起酒壺,微微一笑:“虧得這酒還未全灑出去。孤不舍得叫陛下受苦,只好浪費了這上等美酒了。”
他便捏着壺身,将宣帝雙臀擡得更高,壺口湊近宣帝後廷,十分容易地送進一段,往裏頭傾倒起來。那銀質酒壺沁涼,送入體內時已然不舒服,而裏頭倒出的酒漿卻更令人受不了——那酒酒性甚烈,進入腸道後便如烈火般燒灼起來。
宣帝猛然嗚咽一聲,極力掙紮起來,一手抵住藏雲太子的胸膛,急促地叫道:“住、住手……住手!”
那酒壺重新落到地上,剩下的酒水全都潑了出來,染濕了一小片地毯。而宣帝股間猶自不停流下酒液,紅潤的入口不停翕張,看得藏雲太子再難忍耐,随手撥開地上的酒壺,握着宣帝的雙臀,緩緩埋身其中。
酒漿的刺激和那巨物的闖入令宣帝幾乎失神,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感覺萦繞心中,身體卻是誠實地纏住藏雲太子,緊緊包裹,一點點将其吸往更深處。酒精帶來的燒灼感漸漸退去,化為強烈的快意,而身下傳來的一波波撞擊,卻是叫不知持續了多久的空虛騷癢終于得到了滿足。
竟然在敵國太子身下這樣興奮,這樣不知羞恥地迎合索歡……身體上極度的愉悅卻令宣帝心中愈發難受,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企圖維持住一線清明,免得做出更多放浪可恥的情态。
即便他再努力控制,也還是難以對抗本能,只不過是興奮之時盡力壓低聲音,不肯将手腳攀附到藏雲太子身上,至于身體如何緊緊箍着闖入之物,又是如何溫軟濕潤,不停溢出汁水,卻是再怎樣努力也管不住的。
兩人結合之處傳來的粘膩水聲卻令藏雲太子越發興奮。他本來覺着男人的身體沒什麽好處,執意要抱宣帝更多也是為了折辱這個令本國損失慘重的敵人——宣帝就是肌膚再細滑馨香,唇舌再柔軟可愛,畢竟也是男人,身體與他并無區別,怎麽比得上女人的好?
可是如今真個入港,才發覺龍陽之事竟有種說不出的好處。
方才輕薄宣帝時的感覺加在一起,也及不上真正深入他體內時的刺激。那處深谷竟如此濕熱緊窒,柔潤如絲綢一般緊緊裹着他,無論進得多深也能被容納進去,即便自己不動,那裏頭也會一下下擠壓着,向裏吞納着他。
宣帝的身體亦是柔韌緊實,手感極好。無論擺成什麽姿勢,将他的腿分得多麽開,他也都能承受。藏雲太子迷戀地撫摸着他雙腿內側細膩的皮膚,看着自己在他體內一下下出入,撞得他渾身顫抖,露出近乎失神的表情,連接之入卻不斷帶出透明的粘液……
藏雲太子低頭咬住宣帝的乳首,細細地用牙齒磨擦,又用力吸吮,心中反反複複想着一件事:這個人殺之可惜了。若把他帶回西戎,這一路上、回西戎之後,他就能随時享受這美妙的身體。反正夏朝定會立那假皇孫當皇帝,也就不會花太多精力迎回宣帝——不,新的小皇帝是不會讓宣帝再回國的,以後這個人就完全屬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