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她的特別

她的特別

“怎麽不說話?”

晚夏“嗯”了聲,算是作答。

獨孤夜擰眉,也沒從這個女人臉上發現有所不對,附身吻了下她的臉蛋,“你繼續睡,我出去處理下。”

睡?

晚夏望着獨孤夜的背影,心想現在自己還睡得着嗎?

獨孤夜看起來心情不錯。

十三在簡嚴的示意下,打算揭過這茬,“五哥,心情這麽好?要不要喝一杯?京都新開了家酒吧生意不錯,節目也挺多的,咱們去逛逛?”

獨孤夜在十三的示意下,收斂了笑容,那眼神在十三心中毛骨悚然。

十三求救似的看向簡嚴,“六哥…”

“咳咳,五哥。”簡嚴打圓場,“當初這院子修建的時候三哥就說過是咱們專屬的,這麽長時間,也就大哥帶大嫂來過,你帶個女人來,誰都沒料到,十三突然壞你好事也是情有可原,不過我有件事很好奇,五哥你真的看上那女人了?打算娶她?”

“娶?”獨孤夜面色微沉,“誰說我要娶她?”

不過是個提起他興趣的女人而已,給她獨孤夜女友身份已經頂天了,他從未想過娶她。

“嗯。”蕭祁炎颔首,“你有這個認知就好。”

“帶個女人來這裏而已,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特別在哪裏?怎麽簡嚴你就有我想娶她的錯覺?”

簡嚴和十三不停地沖獨孤夜打眼色,他回眸就見女人面色如常地站在身後,他眉心微動,片刻,裝作若無其事地親昵攬過晚夏的肩,“寶貝,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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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夏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內心沒有太大,波瀾。

即便她也沒想過會嫁給誰,不單是家世,她還是單親媽媽的身份,但被這幾個男人議論起她的婚姻,好像她真的沒人要似的,如果不是提前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她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

無關乎對獨孤夜有沒有感情,也無關乎沒有被他列為結婚對象考慮範圍內傷神,而是本就渺小的她被這些天驕之子撕開外套,赤果果呈現衆人面前評頭論足,讓她感受到身為人的羞愧而已。

晚夏抿着蒼白的唇瓣沒有說話。

獨孤夜力道加重了些,垂眸看似親昵地湊到她耳畔,實則夾雜着點威脅:“給我點面子,嗯?寶貝。”

“嗯,睡好了,謝謝獨孤少爺的照顧。”晚夏态度很誠懇。

獨孤夜揉了揉晚夏的發梢,“乖,餓了沒?想吃什麽。”

“獨孤少爺。”

“嗯?”

“我想有些事我一開始說得很清楚了。”晚夏語氣不卑不亢,“只要給我一百萬,獨孤少爺你想做什麽我都會奉陪,但獨孤少爺以你女友身份圈住我自由,限制我賺錢,那我只能說抱歉了,我所剩時間無法陪你玩游戲。”

晚夏扭身就要離開,卻被獨孤夜不急不緩的聲音叫住,“你就不怕得罪我了,今後沒好日子過?”

“我現在過得算好日子嗎?”晚夏低喃,但她的聲音依舊被這幾人聽到了。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的晚夏,朝衆人微微颔首後,不顧獨孤夜的反應,快步離開這令人窒息的院落。

簡嚴忍着笑意,手在獨孤夜眼前晃了晃,似乎是想喚醒獨孤夜的神志。

十三覺得不可思議,“五哥,這個張口就要錢的女人,和咱們平時接觸的那些有什麽區別?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麽不同,讓你這麽特別對待…”越說到後面,十三聲音越小了些。

實在是獨孤夜看他的眼神夾雜着威脅,讓他越沒有底氣。

簡嚴拍了拍十三肩膀,也八卦道:“五哥,我也挺好奇的,這女人身上有什麽特別,你和…”對上蕭祁炎陰沉的視線,簡嚴話鋒一轉,“這都張口伸手直接問你要了,和其他女人比吧,也就少了一分做作而已,可本質和那些拜金女沒區別吧?值得你承認她?”

“特別?”獨孤夜反複咀嚼這詞,良久,才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來,“她特別就特別在問我要一百萬。”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不貪不占,拿捏恰當好處的晚夏,還真是讓他心疼。

哦,現在被這些男人誤解的她,更讓他心疼了。

“好了,不說了,我家寶貝的好呢,我一個人領悟就ok了。”

簡嚴還以為晚夏說了那些話,眼前這個實則視女人為糞土的花花公子會厭惡近而遠之,誰知道出乎人意料之外?

獨孤夜走了倆步,又折了回來,“對了,哄女人要買什麽禮物?”

“…”幾人幾乎可以斷定,獨孤夜快栽跟頭了。

蕭祁炎捏了捏眉心,參雜進預料之外的人,事情好像朝相反的方向發展了。

“三哥,怎麽辦?”

蕭祁炎眸光幽深地瞥了眼倆人,“把晚夏給我叫來。”

簡嚴眸光一亮,“三哥,你有主意了?”

“去叫人。”蕭祁炎冷聲命令。

簡嚴渾身打了個冷顫,“得令。”

既然獨孤夜覺得那個女人特別,那只有粉碎她的特別,才能讓獨孤夜真正死心。

簡嚴馬不停蹄地在獨孤夜之前,将晚夏請來。

蕭祁炎辦公的房間內焚了香,淡淡的,沁人心脾,讓一路上忐忑的晚夏瞬間舒心不少。

“坐。”蕭祁炎言簡意赅道。

晚夏坐在男人示意的沙發上,簡嚴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男人在書桌前寫着什麽,從她的角度望去,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光的折射下透着幾分傲冷,他削薄的唇微抿,眉峰隆起,似乎遇上了什麽煩心事。

“老板。”

蕭祁炎緩過神來,将支票擲到晚夏前方的茶幾上,“這是一百萬的支票。”

晚夏倒是因為男人輕描淡寫的态度沒緩過神來,“老板?你在開我玩笑?”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

男人隽臉上沒有絲毫笑意。

晚夏謹慎的手略帶顫抖的拿起支票,上面确實寫着一百萬的金額,有股熱腔從喉嚨湧出,燙得她一時哽咽難以說話。

“別着急。”蕭祁炎坐在晚夏對面,雙腿優雅地疊加,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這錢也不是那麽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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