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想走光就別動
不想走光就別動
倆室友顯然被晚夏激動的反應吓一大跳。
一個連忙攔住沖上前的晚夏,另一個将上面內容念了出來,“xxx棟樓xx房間…呃,這不是紅窩嗎?”
還是內部顧客和公主開房的地址。
這便利貼上的內容不言而喻。
攔住晚夏的室友連忙上前查看,“這字我認得,是紅姨的字跡。”
“哈,我還當真綁住了獨孤少爺呢,結果轉眼就被紅姨送出去接客,還在我們面前裝少奶奶姿态?”那人給另個人使了個眼色,倆人齊雙雙地壓制住晚夏,晚夏寡不敵衆,整個人被她們壓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坐在她身上,倆巴掌啪啪朝晚夏臉上招呼。
晚夏在經過啪啪倆巴掌的刺激,短暫性失聰,像看無聲電影般,看着壓在她身上的倆個女人猖狂的笑,以及對她施暴。
老板早該這麽決定了。
晚夏雙臂抱着頭部,任由對方的拳打腳踢落在自己身上。
男人最受不了什麽?自己女人朝三暮四,和其他男人有染。
她和初戀蘇志分手也差不多是這個原因。
她懷了別人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孩子父親是誰她都不清楚。
獨孤夜那種天之驕子自然也不會例外,紅窩把她推給其他男人,獨孤夜也會單方面分手,到時候就沒這麽多無聲欺壓了,到時候自己就能接客賺錢了。
這樣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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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想着,身上的疼輕了不少,制止倆室友累了,晚夏才從地上趔趄地站起來,平靜地晾完
被單,又平靜地為自己敷完藥,等到倆室友離開,才安然入睡。
晚夏做了一場夢,夢見她和立兒總算相認了,立兒吃了很多苦,躺在她懷裏哭訴,之後她們躲去了無人的地方,過着幸福的生活。
結果猛地一醒來,只是一場夢。
室友坐在陽臺上描眉,冷笑着嘲諷晚夏,“又做春林夕了?表面上看着老實,實際和蕩婦有區別?夢裏是獨孤少爺吧?少做夢了,趕快去接客吧,別客人等急了,少奶奶的夢還是少做,迎接現實吧你。”
“哈哈哈。”
晚夏聽覺又恢複了。
她穿鞋下床,洗漱完畢,也換了身暴露的工作裝便出門了。
紅窩占地面積很大,相當于倆所名校,裏面除了娛樂會所,還有員工宿舍,條件是簡陋了點但還能住人,那些長期被包的公主則住金主家裏,除此之外,顧客若是嫌麻煩懶得出去開房,紅窩內部便有酒店式房間,也就是紅姨遞給晚夏便利貼上的地址。
再來就是晚夏所知道老板以及幾個股東修建環境清幽的四合院。
其他地方晚夏沒去過,不過只要走出她所認知的範圍,特別是晚上,總會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
到了房間門口,晚夏深吸了口氣,反複确認房間號後,才按了下門鈴。
沒人應聲,晚夏正打算按第二次,房門被打開了。
看着男人窄腰僅圍了條浴巾,水順着肌理分明的胸膛蜿蜒而下直至腰間浴巾處才末路,晚夏腦袋嗡嗡直響。
怎麽回事他?
她真正意義上第一單客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老板,蕭祁炎。
晚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思忖着,老板這是…又要做虧本買賣了嗎?
“愣着幹嘛?進來洗澡。”
昨晚臉頰敷了冰,再加上起床洗漱後,晚夏又化了淡妝,讓人看不出來她究竟有哪裏不對勁。
蕭祁炎丢給她一條浴袍,“進去洗澡。”
晚夏有很多話想問,但此刻發不出聲來,機械地走向浴室。
“等等。”男人嗓音充滿沙啞的磁性,“把你臉上粉也洗幹淨。”
晚夏關上了浴室的門,任由淋雨滴在臉頰上。
為什麽會是蕭祁炎?
所以,待會兒要和她發生關系的是蕭祁炎?
晚夏不太了解現在的感受,平靜中帶着波瀾,興奮中又帶着自嘲,很矛盾的心裏。
直到通過浴室鏡,看到鏡前滿臉通紅的自己,晚夏手才不可置信地放在左胸上,感受那裏滾燙的心跳。
她出來的時候,男人正躺在床上翻閱雜志。
感受到晚夏的視線,蕭祁炎擡眸望去,滿意地點頭,言簡意赅道:“脫。”
“現在?”晚夏下意識脫口而出。
蕭祁炎反問:“不然?”
正題來得真快。
晚夏心髒砰砰直跳。
若換做其他人或許就沒此刻的心境的,可眼前這個男人是、是…她幾次的救命恩人。
她手略微顫抖地解開腰帶,伴随着浴袍緩緩落地,她睫毛微顫地阖上眸子。
該死。
蕭祁炎将床頭櫃上的冰飲一飲而盡。
這個女人裏面什麽都沒穿!
她身材也不是那麽差,甚至讓他難以自持地有了反應。
蕭祁炎好會兒,才壓下充血的谷欠望,冷聲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誤會?
晚夏猛地睜開雙眸,就對上男人那雙平靜如水的黑眸。
她身體對他而言沒有絲毫反應。
晚夏心底泛起苦笑。
也是,她這幹巴巴的身體有什麽好看的?該凸的沒凸,該翹的沒翹,她如果是男人也不會多看一眼。
說不定她身材對老板而言,還不如臘肉香腸來得起勁兒。
晚夏微微垂眸,撿起地上的浴袍重新系上,“來之前紅姨就給了我房間號,其餘什麽都沒說。”
一陣沉默後,蕭祁炎嗓音沙啞道:“過來。”
晚夏乖巧地走了過去。
“戲搞砸了,就得再彌補一場。”
原來是叫她來做戲。
“老板想讓我怎麽演?”
蕭祁炎起身。
在她視線裏,她看到一雙室內拖在眼前站定,緊接着,她肩膀浴袍被撥開。
有點涼飕飕的。
她擡眸就對上男人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
倆邊肩膀的浴袍都被撥到了腰處,她忍不住想要雙臂環胸,結果被男人箍住了肩膀。
“你臉怎麽回事?”
湊近了,蕭祁炎才看到晚夏臉上輕微的紅腫。
晚夏來不及回答,門嘭地一聲撞開了,緊接着她被蕭祁炎攬入懷中。
她山丘與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親密無間,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體溫,磨蹭得她一陣腦熱。
她聽蕭祁炎道:“該有的敲門禮節呢,獨孤夜。”
晚夏渾身一僵,就聽男人又按捺住低沉嗓音僅對她一人道:“不想走光就別動。”
說完,他又按了按她後被,更拉近了倆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