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沈浪頗感意外的挑眉問道。

熊貓兒便将那【方沈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沈浪細問了幾句那人的形貌舉止,心下了然,笑道:“那是在下一個朋友,生性……便是如此,喜歡開玩笑,還請熊兄不要見怪。”

熊貓兒哼了一聲,算是把此事揭過。金無望板着臉站在一旁,瞧不出心中想法。

從歐陽喜二人口中得知方才發生的事,沈浪心中的擔憂已經放下一半。

金無望對沈浪道:“朱七七的性子向來說風就是雨,我看她未必是真心要嫁王憐花,說不定是跟你賭氣,故意放這個消息出來引你上鈎。”

歐陽喜和熊貓兒聽說此人便是朱七七的心上人,不覺多看了兩眼。沈浪提出想去見一見朱七七,熊貓兒和歐陽喜也想去看看情況。熊貓兒二人都是王家常客,後院的路是走熟了的。問明了朱七七所住的院落,幾人也不要人領路,直接尋朱七七去了。

內院比前廳幽靜得多,朱七七所住的院子并不很遠,走了片刻,幾人已身處小院屋外。

院落裏靜悄無人,不僅不聞王憐花與那朱家八名騎手的聲息,就連伺候的下人也沒見一個。幾人覺得事有不對,但因是女子閨房,不敢貿然闖入。熊貓兒高聲喊道:“王憐花,王憐花!”

等了片刻無人應答,沈浪走上前去,輕輕叩門,喚道:“七七?”

***

且說王憐花匆匆離去之後,方心騎如同木偶一般任憑那三名侍女擺布。被美人兒的纖纖素手除去外衣解下腰帶,只穿着紅緞中衣的方心騎被迫平躺在榻上。一名侍女站在“新娘”面前,雙手比劃着動作與對方【交談】,方心騎這才知道,這“新娘”竟是又聾又啞的。

三名侍女退出屋外,方心騎眼看着那“新娘”站起身,在榻前開始除下衣物。一件又一件,直到渾身只剩下一條貼身穿的褲子。

說實話對方脫下那身礙眼的紅衣之後順眼了不少,但這不代表方心騎樂意接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早知道王憐花報複人的思考回路和耽美小說的慣用套路差不多,昨晚打死他也不會去占對方便宜。

“新娘”已經上了榻,粗糙的兩手拽住了方心騎的衣襟,開始脫他的衣服。

方心騎嘴角抽搐,身子從剛才開始就在緩緩升溫,大概是之前被灌下去的藥丸在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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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動作的人妨礙了注意力,方心騎閉上眼睛,專心致志的運轉內力想要沖開穴道。豈料內力越是運行,藥力的效果也就越是明顯。

呼吸無法抑制的急促起來,感覺到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被除去,之後即使閉着眼睛,方心騎也能感覺到一團陰影壓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中秋節加更……小方,保重……【頂鍋蓋逃換了專欄圖,依舊是緣來如是大人出品~于是依舊打滾賣萌求包養~看倫家可愛的包子臉嘛~一騎紅塵

好似承受了一記泰山壓頂,方心騎胸口一滞,差點沒背過氣去。他提心吊膽的等待着,誰料過了良久,那“新娘”壓上來之後一直不見有其它動作。

最初的驚訝和恐懼平息之後,方心騎哭笑不得的想:莫非王憐花真的只是找個男人來【壓】過他就算了?

這個猜測其實已經離事實相去不遠,王憐花急着報複方心騎,倉促之下選了這個對自己最為忠心,無論什麽命令都會毫不猶豫執行的啞奴——可是他只記得吩咐對方要“上”一個男人,卻沒有說明如何才算“上”。

于是啞奴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上”了方心騎,等待主子回來驗收成果。

突然“噗”的一聲輕響,方心騎感覺到啞奴的身體一僵,随即身上的人頭一歪,身子往旁邊滑去,倒在了床榻裏側。

錦被被掀在一邊,方心騎一絲不挂的躺在喜氣洋洋的紅綢彩繡上,眼角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方心騎哭笑不得的道:“都是男人,有什麽好看的……看夠了就快點滾過來幫忙啊,江左司徒你個混蛋!”

床邊站着的是一名身穿紅衣的妙齡侍女,杏臉桃腮,雲鬓堆疊,端的是清理秀雅。方心騎之所以認得出來,一來是因為此人方才發暗器的手法,二來還是因為這張清秀面龐,和江左司徒本來的樣貌足有七八分相似。

江左司徒鳳目微眯,毫不避諱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方心騎覺得這戲谑的目光像是一條靈巧的舌,輕輕的舔在身上,一遍又一遍。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惱羞成怒的漲紅了臉,咬牙一字一字的喝道:“江、左、司、徒!”

“知道了知道了~”江左司徒嘻嘻笑着,暧昧的視線故意又往對方的重點部位多瞄了兩眼,果然看見方心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起毛來,再逗下去只怕就要被咬了,江左司徒見好就收,上去拍開方心騎穴道。

指下觸到的體溫有些異常,江左司徒神色一動,看一眼昏迷的啞奴,随即恍然大悟。

他要攙扶對方手臂的舉動猶豫了片刻,試探着去摟方心騎的肩。還未成功,忽然二人臉色都是一沉,外面有人往這邊趕來了。

聽這些腳步聲,來的人絕對不少,而且其中不乏高手。江左司徒一人還可試着突圍,帶若要同時帶走方心騎,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二人誰也走不了。

江左司徒面露難色,望了方心騎一眼,往他手中塞了件什麽,然後從房間後窗離開。

江左司徒前腳剛走,後腳房門便嘭一聲被打開,屋外的風吹卷進來,竟帶着絲絲香霧,飄灑着如絮飛花。

這迷人的香霧飛花之中,兩隊白雲牧女魚貫而入,一條五彩絨線織就的地毯鋪進屋來。方心騎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光着,連忙扯過錦被裹住,再擡頭去看時,只見一個其容貌風姿都令人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婦,在一個丫鬟的攙扶下,踩着彩雲般的地毯,步步生蓮飄飄曳曳的走了進來。

——王雲夢!

不用看第二眼,方心騎已然猜到對方是誰。他想到白飛飛昨日已經光明正大的進入王家,如今肯定已經和王雲夢接觸過。但是他不知道白飛飛和王雲夢究竟達成了怎樣的協議,白飛飛對他這個【合作者】又是怎樣的态度。

定了定神,他微微一笑,迎上王雲夢妩媚多情的目光。

***

沈浪敲着房門,聽不見裏面的回應。幾人對視一眼,正想要破門而入,突然看見王憐花從一條小路快步走了過來。

還未走到近前,王憐花已經高聲笑道:“恕罪恕罪,方才有賊人趁下人不備潛入後院,幸而被人及時發現——朱姑娘受了驚吓,已經移至別處休息,諸位請随我來。”

幾人滿腹疑問尚未問出口,王憐花已然轉身往前走去。衆人只得跟上,熊貓兒問道:“什麽賊人,你們抓住他沒,朱七姑娘沒事吧?”

他這一連串問題下來,不僅沈浪和金無望,就連粗神經的歐陽喜也察覺了他語氣中的急切,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熊貓兒自己也覺得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讷讷的辯解道:“我、我這不是擔心……”

王憐花笑道:“朱七姑娘自然無恙……便是這裏了,諸位随我進來吧。”

幾人跟着王憐花走進屋內,只見滿屋子紅袖招展,站滿了嬌柔的侍女們。穿過一層珠簾,只見裏間八寶繡榻邊側身坐着一名美婦,衆人只見她線條優美的側面,尚未見全貌,已被其容光所迫。

這榻上鼓鼓囊囊,正躺着一人,一只手從被裏伸出,被那美婦握在掌中。這人面向外側躺着,沈浪等人看去,正是朱七七的面貌。

那美婦側目往這邊看來,王憐花一躬身,含笑迎了上去,喚道:“母親。”他回過頭來對沈浪幾人道,“這位便是家母,這幾位是歐陽大俠,熊少俠,沈相公和金相公……沈相公是七七的舊識。”

王雲夢擡眼将四人一掃,聽了此話,又多看了沈浪一眼,端莊優雅的點一點頭,将身子往旁邊側了側,道:“幾位有心了。”她彎下腰,并不放開握着的手,柔聲對榻上之人道,“七姑娘,沈少俠來了。”

沈浪已經走上前來,目視着榻上之人,喚道:“七七……”

不知是否由于被賊人驚吓所致,朱七七的臉色顯得十分蒼白。她本合目似瞑,聽見王雲夢的低語,這才慢慢張開眼睛,淡淡的瞥了沈浪一眼。還沒等對方瞧清她目中的神色,朱七七已又合上眼,翻了個身面朝裏睡去。

沈浪只當朱七七還在為了以前的一些事和他鬧別扭,他忍不住又上前幾步,有些無奈地笑了一笑,道:“七七,你還好麽?”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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