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兩個人反正別別扭扭回了房間,繼續相互嫌棄去了。

回到房間的席墨川看着聞人知雪靠在榻上看書,說:“在看什麽?”

聞人知雪放下書,“沒什麽,一些游記。”

“怎麽想到看游記。”

“也許是去的地方太少了吧,所以想看看。”

“看完了?”

“還沒有。”

“最想去哪裏?”

“大漠吧,想去看看那一望無際的沙漠,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怎麽喜歡沙漠,不應該是水鄉綠蔭嗎?”

“那有什麽好看的,每年都要去行宮,哪裏不就是這樣?”

“也是。”

“是不是想騎馬?”

“嗯,想體會一下策馬揚鞭的感覺”

“有機會帶你去。

“好。”聞人知雪放下書,給席墨川到了一杯茶“事情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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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線索太少。”

“還是不能知道嗎?”

“對!”

“殿下覺得是誰?”

“那就要看到底這件事情對誰最有利了。”

“也對。”

“如果是大皇子,不過是為了錢,如果是陳家,那為了什麽?”

“怎麽會想到他們?”

“這個朝中難道還有誰家敢做這樣的事情嗎?”

“也對。”席墨川喝了口茶。“也許是錢,也許是權,現在都不好說,畢竟事情到了現在就斷了。”

“現在李順的死看來不是李虎幹的,那麽到底是誰要李順死呢?”聞人知雪問

“這不好說,死個李順對事情并沒有很大的影響。只不過是他太聒噪”

聞人知雪點點頭,“确實,李順話太多。确實李順很容易說漏了。所以背後的人殺了他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王煜和李順他們兩個都死了,就坐實了這事情,說明範大人是無辜的了。看來這事情是為了斬草除根啊。”

“希望梁大人那邊加快速度盡快查出來倒底是誰主謀的,也好盡快結案。”

“那你覺得王煜能撐多久”

“這個不好說,還是要看梁大人這次能給那些黑衣人什麽樣的審問了”

“梁大人會用刑嗎?”聞人知雪問

“不知道,不過按照以往的情況,一般不會”

“如果當年聞人家可以遇見梁大人就好了。”聞人知雪說着低下頭繼續下棋,但是席墨川警覺地看着她。來了這裏,她已經是第二次提起聞人家的事情了,難道是因為段家與聞人家有關系嗎?不應該啊,聞人家的死,跟段家不一樣,他們也沒有什麽交集,怎麽會……

席墨川一邊下棋,一邊在思考這什麽,但是還是沒有頭緒,但是越是沒有頭緒,越好像自己站到了真想的邊緣,雖然這些事情讓席墨川心煩意亂,但是他還是假裝氣定神閑的跟聞人知雪下棋,聊天。他覺得自己忽然覺得眼前人既熟悉又陌生。晚飯過後,兩個人在院子裏面看月色。

席墨川忽然問聞人知雪:“之意,你想家嗎?”

“家?!”是啊,家,對于段之意來說他是有家的,那也應該是個很溫暖很溫馨的家吧。但是對于聞人知雪呢,她的家到底是哪裏?是山上那個冷冷清清的地方,還是聞人家,曾經寵愛她,為了她的安慰又送她離開的那對狠心的愛她的父母的家呢?還是四周充滿殺機,危機四伏的太子府呢?聞人知雪忽然對家這個詞這麽迷茫,她也不知道哪裏是家,但是席墨川問她家的時候,她第一刻想到的就是幼年跟父母在一起的場景,感覺哪離自己好遠好遠,那就好像是上一世的記憶還存在腦中一樣。也許那個就是自己心底的家吧。

聞人知雪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對着席墨川習慣的笑了笑,然後播了一個橘子放在他的手裏,輕輕的說:“有殿下的地方不就是家嗎?”

席墨川:是啊,有我的地方就是家。這話确實沒錯,但是看他剛才的表情分明是有個心理的地方,心理最柔軟的地方好像剛才被自己紮到了一樣,看着聞人知雪剛才的眼神變化,席墨川知道,剛才聞人知雪想到了自己的家,那到底是哪裏呢?真的是段家嗎?為什麽她臉上會有那種悲傷、憤恨,甚至怨念的表情呢?那到底是一段怎麽樣的回憶呢?

這一夜兩個人都睡得不是很安慰,聞人知雪夢見了自己家裏被屠殺的情況,讓她在睡夢中都在喊爹娘,并且傷心的流淚。而席墨川的夢裏全是聞人家當年的破敗。事情都過去以後,他去看過那所宅子,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輝煌,讓他也是感慨萬千。

當年聞人丞相雖然跟他并沒有太多交集,但是他知道聞人丞相一家的事情,如果不是陳家,聞人家怎麽會落得如此局面,一家好幾百口啊!陳家也太狠了!就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他去哪裏不是自己與聞人丞相有多好的交情,只是讓自己明白在皇宮這個地方,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那麽就是這樣的下場。如果不想辦法站穩腳跟的話,那自己連命都不會留下。從那一刻起,席墨川就知道自己今後的路要如何走了。當自己回身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影,還沒有等他看清楚,席墨川就驚醒了。

睜開眼睛的席墨川正在适應夜晚的黑暗,就聽到聞人知雪的夢語。席墨川坐起來,看着床上那個滿臉恐懼和害怕,将自己縮成一團的聞人知雪。席墨川伸手将她摟入懷裏。

聞人知雪的這個夢,得是一個什麽樣的夢,才能讓平日裏這麽堅強的聞人知雪哭成這個樣子,席墨川看着她別提多心疼了,用手輕輕的拍在他的背上,小聲的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席墨川懷裏的聞人知雪好像聽到了他的輕喚,也感受到了席墨川那寬大的肩膀帶來的安全感,聞人知雪慢慢的舒展了自己的眉頭,慢慢的将自己的頭枕到他的臂彎之內,用自己的頭頂着席墨川的頭,好像也慢慢的睡穩了。看到聞人知雪不再哭泣,也不在蜷縮,而是展開眉頭的那一刻席墨川的心也平靜了,原來自己可以給她這麽大的安全感,原來她是這麽的依靠自己。那一刻席墨川的心裏是高興地,他終于知道自己在聞人知雪心裏原來是這樣的。

席墨川一夜輕輕的拍着她的背,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也睡着了。

天光大亮,等席墨川睜開眼睛的時候,聞人知雪已經不在床上了。席墨川一驚,趕緊翻身起來,看到聞人知雪在梳妝,也算是安下心。席墨川像往常一樣慢慢的起身,站起來,拿過自己的衣服,開始給自己穿衣服。趁着穿衣服的空間,席墨川看到聞人知雪還想也是心有所思的在哪裏發愣。只見聞人知雪拿着梳子正在梳理自己一絲長發,但是聞人知雪的手卻停在那裏,梳子就放在長發上面,歪着頭好像想着什麽。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可怕的夢。席墨川本想問點什麽,打破這樣的寂靜,這時阿喜拿來洗漱的東西,伺候席墨川洗漱,又将早飯擺放在桌子上。

“梁大人呢?”席墨川問阿喜。

“爺,梁大人一早就出去了,不過梁公子和李公子在呢?”

“李公子?”

“就是昨天跟着咱們一起回來的李虎啊,他昨天睡在了梁公子的屋子裏面。”

“哦,沒想到他們兩個這麽快就這麽好了嗎”

席墨川和聞人知雪正在用早膳,章衛就來了,将昨天夜裏黑衣人們的審問情況說給席墨川聽。

席墨川一邊喝着粥,一邊點頭:“你去找梁成和李虎,讓他們也扮成黑衣人跟他們混在一起,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麽消息。”

章衛點點頭出去了,去梁成的房間将兩個還在被窩裏面的梁成和李虎拉出來,換好衣服帶到監牢。一路上梁成各種抱怨,認為這都是非人的待遇。

“喂,要不要這樣啊!我還沒有睡醒呢!”梁成發着牢騷,沒有人理他,他繼續說:“你這是給我穿的什麽啊,難看死了!趕緊給我換下來!”

還是沒有人理他

“我還沒有吃早飯呢,這麽早又幹嘛去啊”“我昨天很累的,今天就應該好好休息,休息你知道嗎”“我說你是個木頭嗎,怎麽都不說話的。”

“跟着走就是了,那麽多話!”章衛終于忍不住了,回了他一句。

“你這叫什麽話,你這是帶我們去啊!幹嘛去啊!李虎,你倒是說話啊!”梁成在李虎屁股上踢了一腳,李虎捂着自己的屁股,然後也不說話,只是低着頭跟着章衛。

“我說你是不是個爺們啊,怎麽都不知道支一聲啊!幹嘛呢!說話啊!”梁成有伸手去打李虎,李虎一下子避開了。

“呦呵,你還躲!讓你躲,我讓你躲”梁成順勢又給了李虎幾下,都讓李虎躲開了。

“我不躲,你當我傻啊,再說你打人這麽大力我幹嘛不躲開啊”

“嘿,你還跟我頂嘴是不是!”

“這裏有章大人,他可以幫我做主,你不能再欺負我了啊。”

“我欺負你怎麽了!誰讓你昨天跟爺住一個房間啊。”

“要不是他們說沒有房間了,我幹嘛跟你住啊,你以為我願意啊”

“沒房間你不會去住客棧啊!”

“那你為什麽不去住客棧啊!”

“我先來的!”

“那怎麽了!”

兩個人打成一團,章衛都有點頭疼了。走到監牢之外,梁成就不走了

“我說你們搞什麽鬼啊,讓老子住這裏,不行,按我還是回去跟李虎一起住吧。”

“不是吧,章大人,我也住這裏嗎?”

章衛看着二人點點頭。

“你們是怎麽想的,我是來幫忙的,就讓我去住監牢嗎!”

“難道是我煩什麽錯了?”

“不是”章衛回到

“我們兩啥也沒有幹,幹嘛給我們關起來啊!”

“為了查案”章衛板着臉,真的不想跟梁成說話了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出來”

“查完。”

“你還真是個木頭啊,怎麽多說幾個字怎麽了,就二個字二個字的說”

“那你進不去進去”章衛有點急了

“梁爺,他好像說了好幾個呢”

梁成也啞巴了,知道這事非得他們兩個不可,也無奈,就随着章衛進去了。李虎跟在兩人身後

一行三人在外面先去見了梁大人。

一進屋子,就看到梁則玉正在吃馄饨,梁則玉一看是他倆,趕緊招呼:“二位吃飯沒有,沒有的話一起吃點吧。”

李虎本來還想客氣一下,誰知道梁成直接走了過去一屁股做到梁大人對面,給自己拿了一個根油條一邊吃一邊說:“你說咱倆都姓梁,怎麽差距這麽大!我還要去坐牢。”

李虎趕緊說:“這不是也為了查案嗎?!”

“哎,我的命啊!都怪那個姓鄭的!”

“那是誰啊!”

梁成瞪了一眼李虎,“怎麽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嗎”

李虎一看他生氣,趕緊縮了縮頭,自己默默吃飯去了。

兩個人吃完早飯,換了衣服,就被換到和那些黑衣人一起的牢房。

李虎本想着過去套個近乎,看了梁成一眼,發現梁成閉目養神,也只好作罷。

其他幾個黑衣人也是面面相觑。

幾個人黑衣人還在考慮是不是自己什麽同夥也被抓了,但是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聯絡暗號,也不知道怎麽才能知道對方身份,也不好打草驚蛇,所以大家都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呆着。

大家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半日,結果大家誰沒有說話,最終卻因為一個饅頭打了起來。

原來啊,是到了飯點了,牢頭進來送飯,這裏因為人多,所以給了一桶饅頭,一桶菜,還有一桶餐具。一開始大家都排着隊拿餐具,菜和饅頭,都還是好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最後居然少了個饅頭。梁成看着人手一個饅頭,倒自己這裏空空如也的木桶。一下子就怒了!

李虎在軍營裏面搶飯吃習慣了,所以很容易拿到了,但是梁成則不然,他沒有這個習慣,結果沒有他的,怒了。

“老子沒得吃,誰也別吃!”梁成說着,朝着理他最近的一個黑衣人撲了上去,就跟他幹了起來。那個人豈能讓梁成得手,也就開始還手,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着他們兩個打架,先将自己手裏的饅頭和菜都吃完了,才過去幫忙,有過去幫忙拉架的,也有跟着一起打架的。李虎看梁成被欺負了,那裏肯幹,也加入了戰鬥,還別說兩個都是打架派的,他們就二個人對方五六個人都沒有占到什麽便宜,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

就是因為一個饅頭……

外面人的也不管,就看着裏面随便打。範芩離更是奇怪,今天這麽他們自己打起來了。所有人看着他們打架。

一群黑衣人對着打,因為衣服顏色一樣,大家很快就分清楚隊友還是敵人了,就混戰起來。有的打着打着發現是自己人,在去尋找新的對手,有的直接就開始幹起來。也不管對方是誰。從一群人的混戰,開始變成一對對的單獨戰鬥,梁成和李虎順勢也就開始不斷的跟進攻,去試探那群黑衣人的武功路數。

梁大人和章衛都在一旁看着。不過很快章衛發現了一些端疑。這群人的武功套路是一樣的,但是具體哪家他現在也說不好。

梁成也發現了問題,很快拉着李虎跳出圈外,梁成站在那裏雙手叉腰,用手指着那群人:“奶奶的,你們風雁門就是這麽欺負人的嗎!”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風雁門的人!”

“我呸!就你們這個亂七八糟的武功,只有你們那個掌門風無雁才會呢!”

“你居然認識我們掌門!”

“我懶得理他。”

“你是誰!”

“我是誰?!”

“嗯,我是他大師兄!”

“你,這麽年輕!”

“怎麽你們門派是按照年紀算長幼的嗎?!”

“可是我家掌門今年都四十多歲了,你才幾歲啊!”

“老子從小就開始學功夫,他入門的時候我都快學成了。你說呢!”

幾個人還是不信,但是梁成講了很多風無雁當年的一些事情,這些黑衣人才相信了。

梁成現在俨然一派大宗師的風度,往哪裏一坐,瞅着這群人,那些人都站在那裏,不敢造次。梁成沖着李虎指了指身側的位置,示意他過來坐。李虎趕緊跑過去,緊貼着梁成坐下。

梁成有環視了一下這群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然後慢悠悠的開口,一幅前輩的樣子“你們怎麽都被關起來了?”

“我們……”其中一個想說,但是被另外一個拉了一把。

“那您怎麽進來的。”

梁成指了指李虎,“還不是因為他。”

“也是搶吃的?”黑衣人們還是很好奇地這個人這麽大氣性,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吧。

李虎:“我才懶得理他呢。”

“你看看,我都打了他一頓了,他還不老實呢,總是這麽挑釁我,你說我能不揍他嗎!”

“那你們怎麽也穿着黑衣?”

“我本來吧……”梁成說着,擡起頭看看外面,然後繼續說:“我本來是看好了一戶人家,準備進去借點銀子花花,誰知道,這小子不僅礙我事。我剛準備上牆,這家夥一把給我耗下來了。說這是他早就采好點了,還在牆上做了記號,問我為啥非得跟他搶財路。讓我換一家。我去,我一聽不讓我進去還跟我理論,當時我的火,騰就起來了。我一生氣就跟他幹起來了,這小子功夫還可以,我一邊打一邊罵,結果人家院子裏面出來人看,發現我們兩個在人家後門穿着黑衣服,還在打架,不知道幹嘛呢。人家就報了官。”

雖然有點扯,但是這人的性格倒是幹得出來,黑衣人集體點點頭:“那後來呢?”梁成看大家都聚精會神的聽他說話,繼續開始胡扯:“誰知道官差來了,我們還在打呢,我一看官差,我就想趕緊溜。這缺心眼的玩意,還讓人家官差理論理論,我們兩個就都進來了呗。”梁成說完看着李虎。李虎趕緊配合的做了一個低頭裝,讓大家看不到自己那個忍笑的表情。

黑衣人們已經見識過了梁成的無賴,以及李虎的厲害,所以他們對梁成說的話,都深信不疑,畢竟這種事情确實在江湖上有過,也不是第一次。不過李虎這麽缺心眼的還讓人家官差理論的确實是第一份了。

“那你們呢,這麽一群人,也是準備幹票大的?”梁成看時機差不多了,就問邊上的黑衣人

“哎,我們還沒有幹呢,就讓人給抓了。”一個黑衣人,很懊惱地說着。他們其實跟梁成也差不多。

“原來也是這麽倒黴”

“哎呀!可不是嗎”

梁成一看這群人果然夠賊,就換了路數:“你們進來的早,知道接下來幹嘛不?”

“我們也是從來了就這麽呆着,也沒有什麽啊。”

“沒有老爺過堂嗎?”

有個黑衣人指了指另外一間牢房,“老爺都在哪裏關着呢,誰審啊”

“我去,這裏不是吧,這麽奇怪!”

“可不。”

“那我們怎麽才能出去啊,你們有人來救的話,把我也帶出去。”梁成問着

黑衣人們相互看看,搖搖頭。

“我去,你們都不着急出去的嗎?”

“着急啊。我們掌門還等着我們回去呢。”

“那讓你們掌門趕緊想辦法把咱們都弄出去啊。”

“估計夠嗆。我們掌門不可能來的。”

“為什麽?”

“他進京去了。”

“這個老不死的,看來在京裏找到大戶人家了。還不帶着我去。切”梁成咒罵着。

章衛将這個消息報告給了席墨川,“風雁門?”

“對,他們是這麽說的”

“查一下。順便通知京裏的人,多留意一下。”

“好的。”

章衛走了以後,聞人知雪慢慢的念叨着:“風雁門。”

“你知道?”

“好像聽說過,但是他們不過是江湖門派怎麽會參與着朝堂争鬥的事情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他們掌門如何”

“那個風無雁嗎?好像不是很喜歡這些官府的事情,不喜歡與官府來往,怎麽會……”

“怎麽會跟大皇子串通?”

“也許不是大皇子。”

“哦,那你以為是誰”

聞人知雪想了想,又搖搖頭:“不可能吧”

“你想到什麽?”席墨川問

“我覺得應該不可能”

“說來聽聽”

“陳家。”

“陳家?”

“嗯。”

“你說皇後?!”

“我只是猜測。”

……

兩個人就這麽想着心事,都不說話。

陳家,皇後的母家,不過是因為忌憚聞人家,導致聞人家只留下聞人知雪一個人,其他都無辜慘死。如果他們想把控朝中政權,勢必要控制財權,這樣才能籠絡更多的人,把控住更多的東西。

也許這才是真相的所在吧。

沒幾日,席墨川收到了一封書信,說有外國使節朝拜,讓他盡早回宮。

席墨川看看信,遞給了梁大人:“梁大人怎麽看。”

“看來我們是離真相越來越近了。”梁大人看完将書信還給了席墨川

“那……”席墨川猶豫了。

“那這樣吧,”梁大人說道,“您把梁成和李虎給我,您就踏實回京,我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

“這樣啊。”

席墨川思考着。

就這樣隔日席墨川悄然回京。等到他回到太子府的時候,聽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陳後選各位娘娘進宮,不禁是太子各位妃子還有大皇子和二皇子的。

席墨川覺得蹊跷,看了看聞人知雪,聞人沖他微微一笑也就去準備進宮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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