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是古怪離奇,段不是純良之輩。蘇老師見多識廣,可知這是何物。”

說完,将匣內的手機推至導師面前。

太子導師拿起手機端詳良久,繼而搖了搖頭:

“少見,少見,似乎史書之內并無記載,野史傳奇也從未提及。莫非,這是民間的最新發明?”

陸星畫不置可否。

導師接着道:“既是這樣,何不把這物件的主人請來問個清楚。”

陸星畫言語之間頗為不屑:“她未必肯說實話。”

導師颔首輕笑:“無妨,且聽她一說,信與不信全在你我。”

陸星畫不再多言,示意戒飯去隔壁帶雲錦書過來。

此時的雲錦書,早已被關到生無可戀。

整整三天,無手機,無網絡,無社交,無任何通訊交流渠道,連個說話解悶的人都無,任是再活躍的人也能給關出個半身不遂來。

也不是沒想過偷偷溜走。

可太子寝殿的安保實在是一等一的森嚴,她悄悄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無奈之下,只好按兵不動,被迫感受着這限量版的五星級“拘留所”。

所以,這會兒聽說陸星畫要“提審”自己,雲錦書不懼反悅。

不管怎麽樣,先唠個十塊錢的解解悶才是正事。

而且她已經說服自己要好好打磨打磨他,把他推出去。

工具人嘛,管他素質怎麽樣,先火了再說。

反正他火了自己就能走了,才不管他是不是會被粉絲罵死,那是他的功課,讓他自己受着就好。

見雲錦書進得門來,陸星畫冷眼矗立,漆黑的雙眸猶如寒夜冰霜,直直射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整個人看穿、猜透。

偏偏卻又看不穿、猜不透。

如此一來,不免有些惱羞成怒,故而只能拿交織着怒氣、怨氣與冷意的目光盯着她,讓她十分抗拒。

沒禮貌,一點都不懂得尊重人!

雲錦書白了陸星畫一眼,忽略他那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卻見房內多了一人。

那人約莫四十有餘,看起來品貌端莊、溫和厚道,自有一股超然豁達的氣質萦繞周身。

這一身浩然之氣,竟然令雲錦書産生一絲熟悉且親切的感覺。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雲錦書飛速搜索着相關記憶。

這該死的熟悉感又是怎麽回事呢?

這眉梢眼角,這體态表情……莫非他是……?

雲錦書心中飛快閃過一個名字。

雖然不太确信,可她臉上的表情已變得興奮不已。

是他?

難道是他?

自己竟然在這裏遇到語文書中的老熟人?

若有朝一日回到2021年,這絕對夠自己吹牛吹上好幾天的!

雲錦書一陣激動,一個大膽的計劃依然醞釀于胸中。

這不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頂流人選嗎!

文壇一哥,才華橫溢,自帶話題度與高級感,實力派大叔。

香,真香!

安排!

想至此,雲錦書兩眼放光,禁走至那人面前。

“前輩,我終于找到你了!”

她幾乎要痛哭流涕。

陸星畫在一旁,卻是眉頭緊蹙。

她小小年紀,竟用這樣熱切的目光去注視一個男人,自己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麽不知檢點的女子。

放肆,實在是放肆!

她知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老師,知不知道她冒犯的是陸盛國文娛部部長。

太子跟前,豈容她這般無禮。

“你,休得對我老師無禮!”

說完,冷冷扯過她的胳膊,将她從導師身邊扒拉過去。

被打攪了造星美夢,雲錦書十分不爽,她瞟了一眼陸星畫,不耐煩地說道:

“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這是我跟前輩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一邊去!”

說完,接着笑嘻嘻地看向太子導師。

“真好,我終于見到活的了!”

雲錦書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

太子導師卻撫須暗暗思忖——這女子上來就稱自己為“前輩”?

“姑娘,你認識我?”

第十一回 綠茶女挑撥現敵意

太子導師卻撫須暗暗思忖——這女子上來就稱自己為“前輩”?

“姑娘,你認識我?”

“害,老熟人了,從小沒少受您老的點撥。”

陸星畫在一旁,面色已是黑到極致,他鐵青着臉矗立雲錦書面前:

“少在這攀關系裝熟人,我陸盛國向來不吃這套。這是太子導師,怎麽可能點撥你,按你這麽說,你我豈不成了同門?真是可笑。”

雲錦書一臉不服:“可不咋滴,按規矩你得尊稱我一聲師姐,不對,師祖祖祖!”

說完,無視陸星畫幾欲噴火的雙眼,故作豪放地拍了拍前輩的肩膀。

“蘇兄,別來無恙啊。”

她沒看錯,那人确是蘇東坡無疑。

她說得如此有趣,蘇東坡不禁哈哈一陣爽朗大笑。

“托賴,還過得去,混口飯吃罷了。”

“是嗎”,雲錦書目光一亮。

“以東坡兄您的修養,呆在這裏混日子實在是可惜了。我有一個大項目,不知東坡兄可有興趣加入?”

蘇東坡眉目舒展,看起來對她并無敵意,雲錦書言語便更加随意自然。

兩人相聊甚歡,矗立在一旁的陸星畫湊也湊不上去,只能滿含怒氣,聽了個寂寞。

這臭丫頭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她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被羁押的犯罪嫌疑人?

她是把這裏當成微商授課現場了嗎,動不動就安利她那一套價值千億的大項目!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策反自己的導師,她到底有沒有把陸盛國太子放在眼中!

扞衛國家尊嚴,堅決不能容忍!

陸星畫黑着臉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盯着雲錦書開口。

“蘇老師,此女狡詐至極,千萬別聽她忽悠!”

又來了又來了。

雲錦書內心一陣哀呼——這張臉長得好看是沒錯,但是他克人啊,每次自己的事情剛一有點眉目他就來搗亂,這是系統設置的bug嗎。

她十分不滿。

“陸先生,我冒昧問一下,您生日是不是正月初一?”

聽出她的話隐含刻薄刁難之意,陸星畫傲然昂首,冷漠拒絕回答:

“你很冒昧!”

看兩人相執不下,蘇東坡微微颔首。

“不要這麽掃興嘛,吶,年輕的朋友在一起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而後笑着對雲錦書開口:

“太子殿下确是正月初一出生,乃大富大貴之相,姑娘可是看出些什麽玄機嗎?”

蘇東坡的言行引得雲錦書一陣贊嘆——

看看,啥叫胸懷,啥叫氣魄,東坡兄果然是豁達豪放之人,可比那小裏小氣又暴躁無比的太子強多了。

于是眨巴着眼睛悄悄湊蘇東坡,朝他低聲說道:

“蘇兄,您沒聽說過‘男怕初一,女怕十五’嗎,初一出生的男人,命硬,克人,不友好。”

比如言思鐘,沒記錯的話,他的生日也是正月初一。

雲錦書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在場的人都聽到。

說完斜一眼陸星畫,狀如挑釁。

說自己克人?

陸星畫額上青筋一跳。

“你!在!找!死!”

狠狠的,每個字都是從他牙縫間蹦出來的。

雲錦書卻無所畏懼,豪氣應對他暴戾的目光:

“我不找死,我找手機。還給我!”

說完,大喇喇朝陸星畫伸出手去。

就來取個手機而已,就被磨磨唧唧關在這裏三四天,古代的辦事效率果真不行。

倒也沒指望他拾金不昧,可也別連人帶機被壓在這裏啊。

都不按套路出牌的嗎!

“給就給,不給也來句痛快話,別耽誤我正事,我忙得很!”

雲錦書頗有不耐之意。

她幾次三番言語挑釁,陸星畫早已經忍無可忍。

“你,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他冷冽開口。

雲錦書才不聽他的:“我有話語自由權!”

“現在沒有了!”

“你!……”

雲錦書瞪着他,剛想開罵,卻見他一臉暴躁邪惡的樣子,只能憤憤閉了嘴。

她怕。

怕這個脫離了高級趣味的太子又拿他的嘴封自己的嘴!

不高級!一點都不高級!

早晚有一天自己會變本加厲地還回來,等着吧!

看雲錦書乖乖閉了嘴,陸星畫這才眯着眼平息了一點怒氣。

兩人僵持不下,一人吃瓜看戲。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明豔女子已施施然進了房間。

“殿下。”

她袅袅來到三人跟前,對着陸星畫柔柔出聲,說不出的百媚千嬌。

“引歌,你怎麽來了?”

陸星畫開口喚女子的名字,口氣談不上寵溺,卻自然有禮,與剛才的暴虐無度判若兩人。

呵,狗男人還有兩幅面孔,雲錦書暗自啧舌。

被喚作“引歌”的女子粲然一笑。

“聽說殿下新得一佳人,一時好奇,便過來看看。”

說完,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向雲錦書。

不知為何,她對眼前這個精靈古怪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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