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喬已上方。
他面無表情的挑了挑眉:“愧疚?”
喬已沉默着,微微垂下眼睑。
“別擺出這麽義無反顧的表情來。”嚴肆擡起喬已的腿,對方柔軟的韌性幾乎可以輕松的擡至與肩膀水平:“搞得跟獻身似的。”
喬已眯着眼笑了笑:“可不就是以身相許麽。”
嚴肆難得沒反駁,他矮下身去一邊給喬已口交,一邊挖了潤滑油,手指摩挲着探進對方穴口。
喬已好整以暇的枕着手臂,身後輕微的不适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沒多久他就射在了嚴肆的嘴裏。
對方仍舊是眼都不眨的全部吃了下去。
“不會拉肚子?”喬已忍不住好奇。
嚴肆擦了擦嘴,他擡高喬已的臀部,握着自己的肉棒在穴口附近徘徊,并不急于進犯,語氣平靜道:“高蛋白,含少量果糖,營養價值豐富,可是再好不過的東西。”
喬已有些緊張,他向後縮了縮,被嚴肆懲罰性的輕輕拍了一記。
進入的過程極為緩慢,嚴肆始終觀察着喬已的表情,對方稍稍一皺眉就會馬上停下來,直到适應後再慢慢挺進,結果等到全部插入的時候,喬已疼的臉都白了。
他咬了下嘴唇,想要轉移注意力:“恩……這麽好的東西,額……的确不能浪費……”
嚴肆同樣也不好受,他等了一會兒,退出一點,又重新頂進去,引來喬已的一聲悶哼,對方洩憤一般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不松口。
嚴肆完全沒有反應,他只是皺了皺眉,騰出一只手,帶着安撫意味的撫摸着對方的背部。
他拉過喬已的手環住自己的脖子,淡淡道:“所以等下我要一滴不剩的都射到你裏面去,給我堵住了,不許流出來。”
喬已:“……”
30.
喬已做了個夢,更确切的說,他陷入了某種回憶。
他夢到很久以前的自己,剛從特種部隊調任情報局,李牧年站在天臺上迎接他,直升機降落時的強大氣流旋亂了他的頭發,劉海下面是笑的陽光燦爛的一張臉。
那時的他們,是戰友,也是兄弟,一起訓練,一起出任務。
李牧年曾埋汰他:“你能改改你那走路姿勢麽,出去不用說話就知道你幹嘛的。”
喬已的回答是直接在他面前做了個劈叉。
重新撿回跳舞的日子并沒有喬已想象中那麽困難,也許他心底裏是熱愛舞蹈的也不一定,當時正逢他卧底一個省內黑幫,整天晝夜颠倒的在酒吧裏混,煙不離手,酒不離口。
喬已并不是個長相驚豔的人,唯一的優點大概就只有眼睛,黑白分明,盯着人看的時候安靜的像湖水。
他叼着煙在酒吧的舞池裏跳舞,旋轉的時候汗濕的劉海飛揚起來劃出弧度,黑幫的人跟他稱兄道弟,老大摟着自己的女人,大老遠的喊他喬。
真正能夠滲入對方內部的原因,是他成了陶蓉的姘頭。
陶蓉是老大的女人。
對于特工來說,性關系本身就是個手段,所以等到真正走到那一步的時候,喬已并沒有任何反感的情緒在裏面。
他抱着陶蓉在酒吧的後倉庫裏做愛,女人的雙腿緊緊的纏着他的腰,陶蓉的熱情毫不做作,這個女人不論愛還是恨,都像火一樣無比熱烈。
喬已的指尖穿過對方的長發,正面摟抱着的姿勢,在陶蓉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經心,眯着眼,盯着別處。
就像任何偷吃沒抹幹淨嘴一樣,喬已并不指望事情永不敗露,只不過他的運氣比較好,撞見他和陶蓉偷情的人似乎到最後都沒有告發。
過去如此久遠的時光,他的第一次任務,無論那一刻多麽記憶猶新,對方的臉在時間的磨砺裏也早已模糊。
喬已抱着陶蓉,他撫摸過女人光裸的背部,靜靜的看着門口的方向,豎起食指貼着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
回答他的,是對方低垂下的,锃亮的光腦門。
“醒了?”嚴肆撫摸過喬已的額頭。
喬已張了張嘴,聲音有些低啞:“我睡着了?”
“沒有。”嚴肆撇了撇嘴,他慢慢退出來,勃起的□□抵着喬已有些紅腫的穴口,面無表情的補充道:“只是被我幹暈了。”
“……這可不是好消息。”喬已捂着眼睛,他感覺身下傳來一陣輕微的脹痛,嚴肆又插了進來。
酥麻的快感讓喬已全身發熱,他喘着氣忍不住慢慢坐起來,兩人成了面對面抱坐的姿勢,他的指尖穿過嚴肆的黑發,對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背。
臨近高潮的時候喬已咬着嚴肆的耳垂哼哼:“頭發……留了很久……?”
嚴肆沒有回答,他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喬已只覺得後面突然濕漉漉的一片,對方沒有拔出來的射在了他體內。
“幹!”喬已不敢動,怕東西太多流的到處都是:“你居然真的射在裏面?!”
嚴肆扣着喬已的腦袋親吻了一會兒,淡淡道:“等下洗澡幫你掏出來。”他直接拿被單将喬已整個人裹了起來,想了想,赤裸着下床蹲在床邊:“上來,我背你去浴室。”
浴室在走廊的另一邊,喬已戰戰兢兢的騎在嚴肆背上,忍不住嘀咕:“你這樣甩着鳥随便走都不擔心啊。”
“有什麽好擔心的。”嚴肆面無表情的回頭瞅了他一眼:“比小弟弟我可從來沒輸過。”
喬已:“……”
半拉燈麽這個叫……其實還好啦!!有頭有尾嘛!!!夠了我到底在說什麽捂臉……
31.
要說自己這套郊區的房子,最讓喬已驕傲的地方就是浴室,價值非常赤裸裸的體現在他和嚴肆兩個人坐在浴缸裏都不會嫌擠。
嚴肆果然如同他所承諾的一樣,非常堅定的為喬已摳的幹幹淨淨,其後果是兩人在浴缸裏又大戰了三百回合(……)。
到了最後喬已只能趴在浴缸邊緣有氣無力的哼哼:“我已經死了……再也沒力氣愛了……”
嚴肆心情很好的為他搓着頭發,對于沒力氣愛的說法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快洗完的時候嚴肆拿來了幹毛巾,他為喬已擦幹淨頭發,然後隔着毛巾揉他的肩膀,喬已被伺候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嚴肆淡淡的開了口:“安德烈來了郵件,邀請我們下個月去巴黎,你跟我一起。”
喬已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擺出驚訝的表情:“林纾?”
嚴肆眯了眯眼:“你對她印象很深?”
“這是肯定的。”喬已在腹部比了個圈:“她是大肚子,形象突出。”
嚴肆的手頓了頓,面無表情道:“懷孕的女人其實比較醜。”
喬已聳了聳肩:“也許吧……但母親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
嚴肆想了想:“那我們收養個孩子?”
喬已翻了個白眼:“……你已經夠美了。”
被贊美了的嚴老板心滿意足的将人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樓下已經散了,孩子們很懂事,臨走還打掃好了衛生,喬已看了看時間才淩晨6點不到,嚴肆拿了車鑰匙走到他身邊,若無其事的摸了他屁股一把(……)。
“去吃早飯?”嚴肆問道。
喬已嘴角抽了抽:“問問題之前需要舉手,而不是摸我屁股。”
嚴肆歪了歪頭,他面無表情的在喬已唇上啾了一口。
喬已一臉複雜的看着他:“你到底從小到大親了多少老師?”
嚴肆很認真的想了半天,搖了搖頭道:“不記得了。”
喬已:“……”
開着重型機車去逛早餐攤并不是一件多麽愉快的事情,喬已曲折腿坐在後面非常的尴尬,于是抱着一個人尴尬不如兩人一起尴尬的陰暗想法,喬已把早餐袋子全部挂在了前面的摩托車把手上……
等開回大路上後,兩人将車停在路邊,互相分食着買來的大餅油條。
解決了兩個包子,喬已擦擦嘴拍了拍嚴肆的肩膀:“帶我去個地方。”
市內最好的療養院檢查非常嚴格,門衛保安在确認了幾遍兩人身份證後才放行。
喬已帶着嚴肆走到最裏面的住院區,走廊編號上标注着精神科。
嚴肆擡頭看了一會兒,轉身望向喬已。
“我有個妹妹。”喬已笑了笑:“上次跟你提過的,你還記得不?”
他指了指走廊盡頭的幾個病房:“她現在住在這兒。”
嚴肆沒有說話,他靠近了一點喬已,輕輕握着對方的手,喬已驚訝了一下,然後笑着反手握住他的。
兩人慢慢的往裏面走。
“我妹妹很愛唱歌。”喬已邊走邊說,靠近病房的時候果然隐隐的傳來了歌聲,喬已聽着聽着,慢慢露出了驕傲的表情,挑了挑眉:“是不是很好聽。”
他拉着嚴肆走到最裏面的那個病房,兩人隔着病房門上的探視窗向裏張望,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