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貝殼的春天來了
雪一場接着一場把黑土蓋的嚴嚴實實,貝克想了個聰明的辦法,他把收集到的木柴堆在大平臺上,一層又一層的疊起來,這樣只要拉開活板門,就能拿到木柴燒火了。
地下室也經過改裝,能用的東西都拿出來用上,地底跟牆上鋪上厚厚的幹草除濕,熏好的鹿肉兔肉用木頭架子一層隔一層的挂起來,香腸裹着幹草紮挂在木釘子上,在冬天來臨之前,他們富足的像是忙碌了一整個秋天的松鼠。
平臺堆滿了柴,儲藏室裏壘足了肉,貝克裹着鹿皮袍子赤腳踩在地板上,打着哈欠從窗口探出頭,揚揚灑灑的雪花撲了他滿頭滿臉,他趕緊把木條蓋上去,脫了袍子又鑽回熊皮被子裏補覺。
在樹屋裏一點也不冷,爐火燒得旺旺的,貝克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就這麽鑽進皮被子裏摟住林薇不肯松手。
林薇正半夢半醒,自從進了叢林,日子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悠閑,她翻個身勾住貝克的脖子,貝克吻吻她的臉,手從腰上摸到屁股,揉捏一把滿意的點點頭,總算把她養的像之前一樣有肉了。
睡又睡不着,起來了也沒別的事,貝克把頭鑽進熊皮被子裏,沿着林薇的肩胛骨吻她的背,一路吻到了腰上。
林薇還在夢裏,覺得背上癢癢翻了個身,她的衣服撩到肚子上,貝克咽了口唾沫掀開她的衣服,舌尖對準粉蕊輕輕勾動一下。
林薇“嗯”了一聲,她已經越來越習慣貝克的觸碰了,他帶着老繭的手指頭刮過嫩肉,舌尖吮住細細品味,大餐只差美味的那一口了,貝克覺得他總有一天會忍不住先把林薇給吃幹淨。
林薇一臉嬌色,貝克舌頭跟手指兩邊都沒放過,她勾住他的頭任他親吻,翻個身把自己送進貝克懷裏,枕着他的胸膛做完下半場夢,光裸的皮膚貼在一起厮磨,不一會她就軟在貝克懷裏。
這是遲早的事,林薇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天氣好的時候她洗澡擦身貝克還能避到外面去,等到天越來越冷,一開門就撲了滿臉的雪渣子時,兩個人洗澡都是在樹屋裏解決的。
那個用來泡鹿皮的粗木就是現成的浴桶,直接扒點雪在鍋裏燒熱兌點雪就能泡澡,這些都不可能完全避開貝克,兩個人越在一起就越是親密,他都幫她洗過衛生布條了,還有什麽要回避的。
林薇是夢想過貝克給她一場婚禮什麽的,或者兩個人簡單的宣個誓,可忙起來就把這個丢到腦後,等發現情況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時候,她反而奇怪為什麽每次貝克都喘着粗氣停止,他明明可以繼續下去的。
日子越久她越覺得儀式無所謂,他們生活在一起,每天過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看上去沒有保障,可是卻比在文明社會裏大部分的夫妻親密的多,口頭承諾一紙婚約都沒這個來得重要。
想是這樣想,她卻開不了口要求貝克繼續下去,只好等他自己哪一天開竅,林薇納悶的想着,難道婚前不能有性行為,對象是特指未婚妻的?就算貝克是個虔誠的教徒,他也早就已經……想到這裏林薇又不滿意,于是她不開口,貝克就守着承諾不敢動。
貝克的手表早在地下河裏泡壞了,他們現在只憑着天色估算時間。這個辦法在冬天不管用了,暴風雪撲天蓋地,從早晨一直下到榜晚。
呆在樹屋裏沒日沒夜,本來林薇天天都會計算天數,現在卻改成累了就睡,餓了就吃,一天也不知道是吃了兩餐還是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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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忙碌習慣的人呆在屋子裏剛過一天就覺得骨頭發癢。林薇還好,她還有一堆碎皮子沒縫起來,儲藏室裏的舊皮子全被林薇拿出來鋪在床上地板上。
她把這些蛀了洞的皮幹脆切成了一條一條,像編席子那樣編了起來,各種顏色的動物毛皮雜在一起倒像是貝克祖母家壁爐前擺的那塊拼花地毯。
這個工程費時費力,之前一直沒空幹,現在有了一整天的功夫來做編織活。林薇就坐在床上把它們一塊塊的拼起來縫好,現在除了地板上,牆上也挂了一塊鏡框大小的拼皮畫。
當中用來作花朵的紅色的是林薇翻出來的狐貍皮,那本來是條長圍巾,毛皮鮮豔漂亮,但尾巴毛露在外面被駐禿了一塊,林薇把它改成了個圍脖,多下來的毛縫在了碎皮上,一塊拼一塊,貝克看了半天裝作很懂行的樣子說:“嗯,抽象派。”
貝克就像是骨頭裏長了蟲那樣閑不住,除了林薇呆在他懷裏讓他吃豆腐的時候能呆得住,其餘時間不斷爬上爬下,一會兒打開窗子被風雪撲個滿臉,一會兒爬到地下室去數一排排的鹿肉。
再不然,就是盯着林薇發呆,就像狼盯着小白羊一樣一刻不放,越看他就越是覺得“餓”,渾身的精力沒地方用,恨不得把她撲在床上,剝掉她衣服,這一次他要做到最後。
林薇當然感覺到貝克的不對勁了,他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每天清早他的反應也越來越明顯,硬綁綁的抵着林薇的腰,光是吃豆腐已經不能滿足貝克了。
貝克就像是大型犬那樣在林薇身上拱來拱去,他吻得發熱,小貝克抵着門口,林薇暈乎乎的抱着他的頭,她也在急喘,咬着嘴唇哼哼出聲:“我答應過的,為什麽不?”
貝克的眼睛裏閃爍着不一樣的光亮,他捧着她的臉撫摸她細幼順滑的發絲,她的頭發在地牢裏被火燎過,參差不齊,貝克掬起一束吻了吻,嘴裏呼哧呼哧呼出氣來,挺着腰讓*更靠近她。
“等到春天,我會給你紮一架秋千,用花枝繞在院子的籬笆上,給你戴上花冠。”他舔着嘴唇,喉嚨口裏火燒一樣,每一個字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氣才能說出口,她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林薇笑的好像花開,她勾着貝克的脖子,拿手臂內側的軟肉磨他下巴下剛長出來的胡渣:“你在這裏,就是春天。”
貝克喉嚨裏發出像嗚咽似的聲音,他急急喘了兩下,胸口的肌肉都跟着跳動了,就像是惡狼沖進了肥有羊群裏,抵着林薇的堅硬跳動一下,沙啞着問:“真的?”林薇閉上眼睛點頭,當然是真的,她熱的都快要融化了。
嬌嫩的花蕊頭一回吐露,貝克沒有探進去,他低着頭用舌頭去刮花苞,林薇羞得滿臉通紅,抱住鹿皮袍子把臉埋了進去,只要是貝克,那在什麽地方,什麽樣的時間都沒有分別。
貝克用舌頭打開了花房的門,林薇忍着羞意感受他的柔軟,對比天天抵着她小腹不肯軟下來的堅硬,這又是另一種溫柔。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他的舌尖每刮過一寸都能讓她輕聲抽氣,貝克享受着這個過程,等林薇顫抖着兩條腿,嘴裏呻-吟聲起起伏伏的時候,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的,甚至是帶着點惶恐的探開了門,緊閉的深谷裏蜜流滿溢,她從沒有過,貝克牢牢記住這一點,他一點點進入再緩慢的抽出,不一會兒就滿身是汗。
柴火“噼啪”響個不停,貝克以為剛才就是他最大的忍耐了,可跟現在這個比起來不過是小兒科,他狠狠抽一口氣,才進去一點兒,他就忍不住要全部釋放出去。
貝克比他自己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張,他以前驕傲的資本對林薇來說是一種折磨,她太嫩了,貝克的手指捏着她大腿內側的細滑軟肉,林薇從鹿皮袍子裏探出臉,把毛衣服丢到一邊,勇敢的沖他張開了手:“抱我。”
屋裏的暖火不斷,兩個貼在一起的人卻比火還要熱,貝克要過一次急不可待的又要第二次,那裏潮濕溫暖,他恨不得一直呆在裏面。
林薇全身上下的皮膚都紅了,這種興奮讓人顫栗,她咬住貝克的脖子不讓自己發出更驚人的聲音,一到貝克懷裏,她就變成另外一個人,忍不住想要跟他貼得更近。
貝克擦掉她裸背上的汗珠,吻她汗濕的額角:“寶貝,我們再一次好不好?”
林薇體力不錯,在叢林裏生活了那麽多天,她的腰背腿都更有力量,但她此刻小腹酸漲,好像打了一場仗似的,她把臉埋進貝克汗津津的胸膛,撒嬌搖頭。
貝克還想要,特別是她坐在他身上的時候,那滋味妙不可言,他此生全部的快感加在一起也不能比上一分一秒,他的軟軟貓,小甜酒融化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膚泛着紅暈,腳指頭屈起來,真的就像睡熟了小貓。
他抱着林薇倒在熊皮毯子上,床上的皮毯子皮被子都折騰的掉到地上去了,他張開腿夾住林薇的一條腿,長伸一手撈過一條毯子蓋在身上,□還在一跳一跳的,好像那到達頂峰的餘韻還沒過去,他把自己貼在她滑膩的腿間,一面幻想着再來一次,一面睡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