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不厚道小姐(高幹)》
作者:灬美男
文案:
葉茶對鐘成的想法——
童年:很弱,可直接揍。
少年:打不過的帥哥一枚。應對方針:面上求和,暗地裏時不時送個兩三刀。
成年:好男人,适合騙婚。
鐘成眼裏的葉茶——
童年:不厚道
少年:不厚道
成年:真TM的不厚道
最簡單最切題一句話文案:被人嫌棄的男主一生。
1葉茶其人
作者有話要說:前言:葉茶生活的姿态很惡俗,雖然這只是她僞裝出來的表象:自戀還有點厚臉皮。故意拿A.V陷害別人讓人出醜之後,她還能晃着A.V一臉興奮的光明正大哄騙人家和她一起觀看,得瑟臭美的樣子竟然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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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茶20歲就訂婚了,早的讓人有點想臉紅。
只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日子,財經系的鐘成火急火燎的把葉茶從自習室裏揪出來,好看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細長的丹鳳眼裏一如既往的涵蓋着若隐若現的溫潤和迷離,“葉茶,咱們戀愛吧。”
葉茶有點吃驚,做鐘成感情裏的局外人很久了,忽然偶遇求愛,一時間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抗拒。于是也回了句不着邊際的話,“直接訂婚。”
對于她的回答,鐘成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激動,只微微挑了挑眉,“好。”
他的五官屬于偏妩媚的漂亮,稍微做點表情就會顯得很勾人,總有些許隐忍的放肆意味,很容易給人産生他的心思難以琢磨的錯覺。
葉茶和他從小在一起長大,很清楚他其實是個很直爽的人。倒不是說他缺心眼一樣的直腸子,而是他自信骨子裏也驕傲,不屑于用那些繁瑣的表象來遮掩他的想法。
所以即使在兩人感情還很含糊的時候,她就敢那麽大膽的直接提出訂婚,不是她不夠自愛,而是她相信鐘成,以青梅竹馬兼最佳損友的身份做後盾。
相對于葉茶的從容,鐘成就顯得底氣不足了許多,沉默了一小會兒,他還是決定開口詢問,“葉茶,你不問問為什麽嗎?”
葉茶沒有回答她,只把自己送進他的懷裏,點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回到宿舍,葉茶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把挂在脖子上當項鏈裝飾的戒指從紅繩上取了下來。那是鐘成高二的時候随手從地攤上買來的,葉茶記得很清楚,那天他笑的戲谑,對她說等他有了錢,會買一千克拉的鑽戒送給她。
葉茶低頭看向手心裏的戒指,因為時間太久已經沒了光澤,好在她曾經拿着透明指甲油将它細細的塗抹了一遍倒也沒有生鏽。
輕笑了一下,她把戒指套在了左手中指上。
對于這段莫名滋生婚姻,鐘成的表現很低調,葉茶也沒有公開關系的意思。
他們像普通的戀愛男女那樣約會。鐘成每晚和葉茶一起去吃飯,相伴着去圖書館,周末帶着她去看場電影或者拉着她的手在公園漫步。
那段時間葉茶身邊總是有很多人,關切的問她是不是和鐘成鬧別扭了。葉茶托着腮撅着嘴一臉無奈的回,“是啊是啊,這小子最近皮癢了,有事兒沒事兒總愛跟我鬧分家。”
俏皮的語氣将她和鐘成明顯出現的隔閡分解成偶爾鬧的小脾氣,換來友人沒惡意的輕笑。
旁人都看出了他們的不合,葉茶怎麽會感覺不出來呢?沒這層關系之前,他們的關系很近親,沒有男女界限的那種。
葉茶無比懷念和鐘成是朋友的日子,他們會勾肩搭背的在校園裏橫行,會對着路過的美女吹口哨,也會在晚上偷溜出宿舍和鐘成一起去拿石子投導師家的窗戶。
那時候有不少的人以為他們是情侶,葉茶會攬着鐘成的肩做雄偉狀,“是啊是啊,這是我娘子。”鐘成則曲了膝蓋半蹲了身子把頭放在葉茶肩上呈小鳥依人的姿态,“哎呀官人你好壞。”
沒有過多的解釋,時間久了大家就都明白了他們只是關系好的哥們,卻依舊有人拿他們當情侶調侃,次數多了葉茶和鐘成也樂得扮演下娘子和相公的角色助興。沒多長時間,關于他們的謠言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想到那些美好的事情,葉茶微垂了眼皮遮住了眼裏止不住的無奈,這朋友真是不能随便調戲的。
鐘成和葉茶現在走在人群裏也會刻意保持了距離,和往日飛揚跋扈的親密相比,很明顯的欲蓋彌彰。稍微用心的就可以看出倆人之間出了問題。
葉茶想,鐘成那麽聰明的一個人,怎會不知這個道理呢?他既然這麽想隐藏和她的關系,又何苦來招惹她?
其實答案葉茶很清楚,她一直不願意承認,能讓鐘成反常的,從來就只有林凝一人而已。但是具體的關系和緣由,葉茶并不想去猜。
難得糊塗,這是葉茶做人行事的原則。
肖涵不知從哪裏得知葉茶和鐘成的事情,深夜冒着違紀的風險從二區直接跑到一區把葉茶從宿舍裏給拽到了操場上。
肖涵因為染燙過多次而受到嚴重損傷的亞麻色頭發輕飄飄的在肩膀上拍打,襯得她的神采更是飛揚,“傻姐,你真的跟鐘成訂婚了?你們?葉茶和鐘成?”
肖涵高中就和葉茶是同學,又湊巧和她報考了同一個大學。原本沒有太多交集的兩人,随着他鄉遇故知,關系突飛猛進成摯友。聽聞葉茶談戀愛了比自己有對象了還激動。
鐘成的顏和氣質太優秀,校草的身份一直攜帶,作為焦點人物,他的私生活也一再的被人們一傳再傳。巧的是不管傳他的哪方便八卦,都有一個名字如影随形,那個名字是葉茶。口口相傳的結果就是鐘成和葉茶都成了校園的紅人。
大學的時候人們都有了自己的主見,并沒有那麽熱衷于別人的八卦,鐘成和葉茶大學前的生活也因此得以平息塵埃落定下來。
在這偌大的x大校園裏,很多別人不清楚的事情,肖涵卻明白,比如葉茶在鐘成的心裏是等同于噩夢的存在。
盡管高中的同學幾乎都知道葉茶和鐘成八字不合,葉茶還是明知故問的問肖涵,“葉茶和鐘成在一起,很奇怪?”
肖涵有過很特殊的經歷,生性敏感也情緒多變,前一刻能優雅的喝着咖啡,下一秒就能跟別人吵得不可開交。聽出葉茶口氣裏的落寞,她忽然有些心軟,收了看好戲的神情,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葉茶的肩膀拉着她在自己身邊坐下,“你這不是找人膈應嗎?你難道看不出鐘成有多排斥你啊?”
我當然知道,葉茶想。
葉茶知道在鐘成眼裏她是不折不扣的女流氓,所有的壞都擺在他那裏。不管他接不接受,她總是帶着肆無忌憚的笑容跟在他的身邊。
葉茶從小就喜歡帶着一群小夥伴揍鐘成。
初中的時候不幸和鐘成成了同桌,本着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葉茶開始向鐘成示好。給他帶好吃的零食,在他看漫畫的時候她替他把風防止老師突襲。鐘成雖然依舊對她愛理不理的,但是面子上也還過得去,不再像以前那樣針鋒相對。
葉茶人緣好,風風火火的性格很招人愛,同齡的小夥伴和院子裏的孩子都把葉茶當頭頭。戰無不勝的葉茶第一次在鐘成這裏吃了癟,心裏的計較是少不了的。但對他的态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殷勤,實際上借着熱臉貼冷屁股的機會把做的壞事兒一股腦的往鐘成身上推。害的本就因為說壞太直接而得罪了不少人的鐘成人緣更是差的一塌糊塗。
直到高中的時候,鐘成一夜之間長開了,漂亮的晃眼的容顏和挺拔高挑的身姿讓葉茶徹底了止住了挑釁的姿态。
她打不過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葉茶果斷求和,卻換來鐘成不加遮掩的鄙視,“我沒他們那麽傻,你別想坑我。”
葉茶咧着個嘴笑的無害,“你說什麽?”
少年鐘成把雙肩包帥氣的搭載左肩上,仗着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瞥了眼葉茶,“你跟他們沒什麽區別,只不過你裝的很深罷了。”
沒等葉茶回話,他就在她身邊擦肩而過,留下淺淡的洗衣皂的香味。
那是葉茶最深刻的記憶。為少年的一個随意的動作而怦然心動,空氣裏有他校服上殘留的洗衣粉味道,校園兩側香樟樹的樹葉随着風的湧動而嘩嘩作響,印證着她的青春年少。
葉茶和鐘成都是高幹子弟,生活在這個圈裏,并沒有外人想的那麽輕松和張狂。除卻有被人刻意用糖衣炮彈圈出來的特權外,還有一個如影随形的壓力,那就是家教修養。
幹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