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番外一

綁架事件完全出乎楚恒的意料。他的本意确實只是将蘇霭找來,用錢威逼利誘,最好是能蒙騙對方簽下和楚唯一的離婚協議就再完美不過了。但李元正和李元安自作主張,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更是作繭自縛,被暴怒的蘇國安送去吃牢飯。

楚政和楚恒大打一架,兄弟血親間的最後一點聯系也徹底斷絕,被楚家姑奶奶怨恨怪責的楚恒幾乎是逃着上了飛機,就如他年輕的時候,逃去了東南亞。

楚唯一盡心盡力守着蘇霭,從進手術室,再到醫生匆匆跑出來要求家屬簽字準備手術,他手抖得厲害,死都不願意離開一步。

綁架事件的善後蘇馳和蘇國安接了過去。為了蘇霭着想,事情沒有鬧大。李元正還好,頸骨骨折,李元安傷得不輕。他們的母親不是沒有想過找律師,但國內根本沒有律師願意為兩兄弟辯訴。

錄像加上證人證詞,蘇霭醒來之後,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知道他不喜歡住院,問過醫生,在蘇霭身體允許的情況下,楚唯一小心翼翼帶着自己的珍寶回了家。

因為掙脫繩子,蘇霭的手腕被嚴重磨傷,再加上他當時瘋了一般,用自己的額頭撞擊李元安,頭部傷得不輕。外加腰上腳上各種傷,還有肚子裏嬌弱的胚胎,蘇霭回家後整個都變成了水晶娃娃。擡腳都有人盯着伺候。

被盯着守着過了三個月,蘇霭終于憋不住了。趁着楚唯一出門,他偷偷摸摸下床,穿了個外套,拿了鑰匙和錢包,流着口水下樓出門去了。

四月底快五月初,天氣還有點涼,除了部分姿勢抗寒的人,不少人都穿着外套。蘇霭穿得比較寬松,加之身形變化還不算大,他大模大樣坐在桌邊等服務員上菜,惬意得很。

東北菜館裏有名的是肉排骨,豬肉酸菜炖粉條。一大鍋粉條被服務員端上來,蘇霭迫不及待夾起一筷子,邊吹邊吃。

在他對面,一男一女對坐着,小聲交談着。男的正對蘇霭,看到他那饞樣,沒忍住臉上的笑。坐他對面的女孩子好奇地看着他,男子沖女孩比了個噓聲。

女孩恍然,慢慢回頭,自然也看到了身後蘇霭抱着粉條邊吹邊吃,一臉滿足和感慨的樣子。

兩人相視一笑,拿起筷子也吃起來,正吃着,男子注意到,大快朵頤的青年突然頓住了手上動作,猶豫了一下,放下筷子。摸出手機接了電話。

看着青年支支吾吾着,末了一臉糾結地放下手機,青年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一邊笑一邊吃飯,青年覺得對面那個吃粉的青年,有點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蘇霭剛跑出來吃粉條,楚唯一後腳就發現他溜了,電話裏沒說什麽,但蘇霭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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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碗看着大蔥豬肉、爽口的粉條,他眼一閉,繼續吃。

粉條剛吃完,楚唯一也到了飯店門口,高個子,板着臉,手裏還拎着水果,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吸引了店裏衆人的目光。

蘇霭有些尴尬地看着楚唯一,把碗推了推。

楚唯一有些無奈地走到蘇霭面前,看着吃得嘴角發光的人,輕輕嘆了一聲。

“回家吧我的征途是民國。”

他沖着蘇霭伸出手,對方慢慢站起身來,牽着楚唯一。

“你實在想吃,你跟我說啊,我給你打包。”

“你不是說怕我上火,不讓我吃嗎。”

兩人邊走邊小聲道,坐在床邊的男子忍不住摸了摸耳朵,一直盯着兩人,直到他們消失在門口。

“小舅,你認識他們?”

被稱為小舅的人“啊”了一聲,低頭夾起一個餃子:“聲音有點耳熟而已。”

女孩點了點頭,嘴裏吃着,也不忘念叨青年:“小舅舅,媽讓我跟你說,不要老想着打什麽劍俠了,游戲不能當飯吃,更加不能當對象。讓你找點給我找個舅媽呀。”

青年夾起餃子塞給少女:“吃你的吧,有吃的還不能停下這嘴。”

說完,青年扭頭,看向路邊,正好看到他覺得聲音耳熟的兩人一前一後,牽着手很是親密地慢慢遠走。

楚唯一牽着蘇藹,他不敢走太快,蘇霭的腳踝有點腫。鄒慧說可能是水腫,讓他小心照顧下蘇霭。平常也很注意飲食中鹽分的攝入。

蘇霭溜出來飽餐了一頓酸菜,頓時覺得嘴裏有味道了,走路也有勁了。就是被抓了現行,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看楚唯一拉着自己悶頭走路,蘇霭手揣在衣兜裏,摸了摸肚子,剛想找點話頭,手下一頓,他直接停住腳步。

他一停下,楚唯一立馬也站穩,回頭看着蘇霭。

楚唯一心裏很是無奈,他原本要去邬教授那裏,但路過超市想起家裏水果沒剩多少,于是他跑去買了點,剛拿在手上,心血來潮給蘇霭打了個電話,就聽到那邊的背景人聲了。

這會蘇霭突然停下腳步,楚唯一忍不住緊張,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氣悶,一扭頭,就看到蘇霭臉色——臉色有些古怪。

“怎麽了?”他輕聲道,對方手在自己手中,瑟縮了一下。

看着蘇霭一手牽着自己,一手揣在外套裏,楚唯一把身子往蘇霭那靠了靠。

“動了……”

“嗯?”

蘇霭臉騰地紅了起來,他看一眼四周,見沒人,直接拉起楚唯一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我說——動了!”

楚唯一張了張嘴,手裏的水果噗通一聲送開砸在地上,蘇霭低頭看了一眼:“蘋果。”

“再買就是。”楚唯一果斷道,彎腰撿起摔爛的水果往旁邊一扔,拉着蘇霭往路邊走去打的士。

“哎?幹嘛,才多遠?走回去啊。”蘇霭大驚,不太想上車。楚唯一把他推上去:“我着急。”

起步走了不到一公裏,的士司機拿着一張五十元,看着上車的乘客火燒屁股一樣下車,咋舌:年輕人,真會玩。

楚唯一差點抱着蘇霭回了家,開門便把人打橫抱起,一路狂奔進卧室。

蘇霭被輕輕地放在床上,一個大頭貼在了自己身前。蘇霭這才明白楚唯一說的“着急”是“急”什麽了。

躺在床上,蘇霭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自己偷溜出去吃酸菜粉條,應該不會被念叨了吧?

事實證明,他太年輕了混世魔王在花都。

得知蘇霭饞酸菜饞到偷跑出去,鄒慧在蘇霭複檢的時候,一路念叨,念叨得蘇霭臉色變了又變連連讨饒才作罷。

楚唯一去藥房拿藥,葉酸啊維生素片還有補鐵合劑什麽的。他從護士手中接過藥袋,一轉身,他身後的人跟他撞了個正着。

“啊抱歉。”撞他的人連連道歉,一擡頭,圓臉戴眼鏡的青年看着楚唯一有點傻眼,臉色變了又變,講話都哆嗦了起來:“你——我不是故意的!”

楚唯一撿起散落的東西,站起身來,看着青年,對方一臉驚恐的樣子讓他有些訝異,眼看着對方後退了兩步,楚唯一腦中閃過一個模糊的人臉。

“哦,是你啊。”楚唯一笑了起來,蘇霭見了覺得和藹的笑容,在眼鏡青年看來是極其恐怖的表情。

“我——”

“這裏是醫院,人很多的。”楚唯一手比在唇邊,做了個噓聲,伸手攔住眼鏡青年,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帶往一邊的走道:“老同學啊,好久不見啊。”

眼鏡青年一臉快要哭出來,他打從內心一點也不想看到自己這個老同學,簡直是他的人生陰影。

他小時候家人過分寵愛,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曾經以欺負楚唯一為樂,最後被對方狠狠地報複回來。盡管事隔多年,青年一回想起當初楚唯一的手段和狠戾,都忍不住哆嗦。

楚唯一惡劣地看着眼鏡青年一臉糾結,注意到對方拿了和自己差不多的藥片合劑:“家裏要添丁了?”

“是……”青年哭喪着臉,就怕自己這個老同學突然變臉。豈料對方突然就松開了手,只拍了拍自己肩膀。

“恭喜恭喜。”楚唯一笑看自己的小學同學,如果不是今天遇到,自己差不多都快忘記這個曾經嚣張猖狂的胖子。

眼鏡青年詫異地扶了下眼鏡,楚唯一沖他笑了笑,轉身走了。青年看楚唯一消失在人群中,才放松般的吐了口氣。

接到蘇霭和鄒慧,楚唯一臉上笑容一直沒褪去。在得知自己将要有兩個小寶貝之後,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鄒敏已經跟鄒慧提起過,自己可能想單身。對此鄒慧多少是有些遺憾的,但蘇霭的好消息讓她瞬間又開心了起來。從得知檢查結果之後,鄒慧已經在嘀咕準備小孩子們的尿布、衣服等等。

楚政得知消息後,哈哈笑了兩聲,悶頭紮進書房開始給孫輩們看名字,楚唯一大手一揮:“我已經想好了。”

蘇霭靠坐在沙發上,咬了一口蘋果,和楚政鄒慧一起看着楚唯一。

楚唯一很是淡定地坐在小矮凳上,伸手拉過蘇霭的腳,給他腫脹的右腳進行按摩。

“一個叫萌萌,一個叫星星。”

楚政吹胡子瞪眼:“胡鬧!那只能叫小名!”

蘇霭抱着抱枕擋住臉,當着爸媽的面讓楚唯一給他按摩,這事他還真有點羞澀。聽到取名,他心裏一動,擡眼就看到楚唯一笑吟吟看着自己。

“一個姓楚,一個姓謝。”楚唯一輕輕放下蘇霭的腳,楚政一頭霧水。

“嗯?謝?”

“對,小霭的養父姓謝。”楚唯一站起身來,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藥油。楚政恍然,點了點頭:“姓謝也好,好姓。”

楚恒脫口說出蘇霭和蘇菀菀的關系後,楚唯一擔心的事情一直沒有發生修真高手現代游。

蘇霭被及時送到醫院救治,緊接着就發現他有了孩子,兵荒馬亂人仰馬翻的調養生活過得挺緊湊。期間,楚唯一從沒聽到蘇霭提起過什麽,一直到今天,得知自己是有了兩個孩子,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之後,蘇霭才輕聲說了一句讓楚唯一放下心來的話。

他說,希望有一個孩子姓謝,他的養父姓謝。

就這麽一句話,楚唯一明白了蘇霭的想法。比起執着那些不應該在意的人,不如銘記對自己更重要的人。

不過一個姓而已,還有什麽是不能答應他的?楚唯一如是想,甚至在心底,他早已經給兩個孩子想好了名字,就等兩個可愛的小家夥出生,就給予他們的,充滿了特別意義的小名和大名。

但在寶寶們誕生之前,楚唯一和蘇霭都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生活仍然在繼續。

六月,碩士生畢業,楚唯一雖然繼續讀博,但畢業照相還是要去的。

拍照的當天,他也是帥出了新高度。眉眼含笑,如沐春風。

聽着身邊的女學生如此贊揚自己的兒子,楚政忍不住挺了挺胸。鄒慧從包裏拿出保溫杯,遞給站在樹蔭下的蘇霭。

“小藹喝口水。今天有點熱。”

蘇霭穿着長袖大t恤,不仔細看,也看不出身材有些變形,就是額頭汗冒得比較多,讓鄒慧看得心疼。

楚唯一一身黑袍,站在人群中很是打眼,合照結束,他徑直朝自己家人走來。

“來,我們合照。”楚唯一走到樹蔭下,伸手先幫蘇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順手替他收起水杯。

這樣大庭廣衆下溫柔的動作,更是惹得一幹學妹興奮尖叫。請人拍合照更是再簡單不過。

一家人拍完合照準備回家,楚唯一去退衣服,鄒慧挽着蘇霭,楚政在鄒慧左手邊,三人慢慢走着。

幾個年輕的學生抱着書輕快地走過,零星的讨論話語傳入三人耳中。

“滬大保研的有人去舉報……”

“自己立身不正,先吸/毒……”

“害人害己,報應不爽……”

“不能畢業……”

楚唯一追上家人,遠遠地,就聽到自己父親在感慨。

“現在的學生啊,很多不是做學問,不是學東西。就是混日子的!拿着家長的錢不當回事,覺得自己老子天下第一,惹是生非!”

楚唯一笑眯眯牽住蘇霭的右手:“爸,別走路都念經,萬一把我的寶貝小公主教成古板老太太怎麽辦?”

楚政怒目圓睜:“我、我不跟你吵!我小孫女以後可不能學你這麽皮!”

楚唯一低頭看一眼蘇霭,對方臉粉撲撲的,他便笑着轉移話題:“不吵,我們今天吃點啥?”

蘇霭眼睛一亮:“我想吃——”

“少鹽禁辣。”楚政楚唯一齊聲道,鄒慧笑吟吟看着一臉糾結的蘇霭,頭扭到一邊笑了起來。

“都說酸兒辣女,小霭這麽愛吃酸,我有點擔心,萬一是兩個男孩子怎麽辦?以後會不會打架啊?”

楚政沉吟:“應該不會吧?我很溫柔的,唯一也——”

“我會教他們怎麽打回去血獄魔帝。”楚唯一笑眯眯道,楚政一臉驚恐。

“兒子?你會打人?”

楚唯一有些無奈,看一眼蘇霭,再看看自己父親:“我當然會,我小學三年級就跟人打架。完小第一,當年是被突然襲擊,不然也不會掉進窨井裏去。”

楚政臉色變了變,大受打擊坐上副駕駛,鄒慧扶着蘇霭坐到後座上。楚唯一笑看自己父親一臉恍惚,開車回家。

一路上,楚政都沉浸在自己以為超級乖巧的兒子居然會打架的打擊中,回到家後都沒能從打擊中回神。

鄒慧在廚房裏炖湯炒菜不亦樂乎,楚唯一拉着蘇霭坐在沙發上。

“爸爸好像很受打擊。”蘇霭拍了下在自己肚皮上作怪的手,有些擔心。

“等會吃飯的時候,他就會恢複了。”楚唯一樂此不疲地把手繼續放上蘇霭已經圓起來的肚皮上:“你們乖一點,爸爸以後帶你們玩。”

蘇霭無奈地嘆了一聲:“也是,你是個陣營分子,想想也不可能真的那麽軟萌乖巧。”

楚唯一笑了一下,看鄒慧在廚房裏忙碌,自己父親在書房發呆,扭頭在蘇霭臉頰上親了一口:“不會人人喜歡我,但只要你喜歡我就行。”

蘇霭單手捂着臉頰,一手摸着自己肚子:“你注意點。”

楚恒在國外重病垂危的時候,楚唯一在國內緊張的陪着蘇霭。他的大寶貝即将給他帶來人生中最好的禮物,任憑誰也不能喊動他。

楚政見到楚恒的時候,楚恒已經憔悴得不成人樣。沒能見到想見的人,楚恒眼裏最後的希望一點點熄滅。

他放棄的愛情和人生,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來。

他想再見到的人,對他在意的一切不屑一顧。

在楚政疏離乃至尴尬的目光中,楚恒留下人生中的最後一句話。

他羨慕,乃至嫉妒像他而不是他的侄子。

楚政回國後,楚萌萌和謝星星已經出生了,聽自己媳婦說起自己那個不知不覺中已經長大,非常可靠的兒子在雙胞胎出生的時候因為太緊張居然昏倒了,楚政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給蘇霭喂湯的楚唯一聽到剛到醫院的父親在走廊笑個不停,只能沉着臉,将碗放到一邊,挽起袖子出門訓父:“爸,你小聲點。萌萌和星星才睡着!”

楚政捂着嘴繼續樂,兩個小嬰兒面對面,捏着小拳頭,微微動了下腦袋。

劍三開新門派的時候,已經上班兩年的昭昭跑回劍三,玩了個用臉就能教人做人的盾娘。

月色團裏陸續a了不少玩家,又有新的玩家加入。

然而在某天,a掉的那些老玩家們,又漸漸回來了。

玩的不是游戲,是那份不會因為時間而改變的友情。

昭昭如是說着,一個斬絕絕将夜風息砍倒在地。歪歪裏響起她放肆的笑聲。

夜風息“呸”了一聲,正要開口,歪歪頻道“叮”響了一聲。

“昭昭還是如此爽朗穿越從泰坦尼克號開始。”楚唯一笑道,聽到他聲音,可憐夜風息一哆嗦,順口喊了句“爸爸”。

昭昭正要說話呢,就聽到楚唯一那邊傳來軟軟甜甜的說話聲。

“爸爸~”

“哎。”

“爸爸~”

“嗯。”

夜風息沉默了,擡手撓了下麥,将耳麥放到最大。

昭昭驚奇道:“乘風?你那邊有孩子?”

楚唯一搗鼓着什麽:“你們等我下,我登一下歪歪群,好久沒上有點不記得密碼了。”

昭昭和夜風息在游戲裏喊了一嗓子,楚唯一搗鼓手機的時候,老牌月色的歪歪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很快,一張自拍照片被乘風客放進了歪歪群。

一個男人的下巴,兩個大眼睛圓臉的娃娃,一只黑貓,一只終于肯露臉的花貓,秒殺衆人。

昭昭在歪歪裏發出啜泣的一聲:“好可愛……別跟我說這是乘風你和蘇爺的兒子!”

愛子狂魔楚唯一冷笑一聲,左手一個右手一個,抱着萌萌和星星,開着麥道。

“寶寶,來,你是誰呀?”

小萌萌眨巴眼睛:“我是萌萌呀!”

楚唯一低頭啾萌萌:“你是萌萌。”

坐在他右手邊的星星有樣學樣:“我是星星呀!”

楚唯一扭頭啾星星:“你是星星。”

蘇霭從廚房裏走出來,看着抱着兩個娃娃在歪歪秀的人,有些無奈地嘆了一聲。最近這人怎麽有點像孔雀?喜歡到處秀呢?雖然兩個寶貝确實很可愛。

蘇霭走進書房,伸手想抱一個孩子,秀上瘾的楚唯一在歪歪裏那群游戲兒童們的嚎叫聲中親了蘇霭一口,問兩個孩子:“這個是誰?”

星星和萌萌毫不猶豫道:“好吃的爸爸!”

夜風息和昭昭唐飛羽等人恨不得跑去兩個萌娃身邊抱抱,就聽到來自最強娃娃組合對他們恨得牙癢癢的秀娃狂魔的攻擊。

楚唯一好聽的聲音在歪歪裏響起:“那我呢?”

星星和萌萌對視了一眼,“咯咯”笑着一齊向蘇霭伸手:“你是難吃的爸爸!”

歪歪裏的笑聲幾乎能穿透屏幕,蘇霭也忍不住笑意,伸手抱住萌萌和星星,扭頭沖着越來越熱鬧,由網線和游戲聯系起來的那些人,問候了一句:“嗨。”

前交易行老板明顯比秀恩愛和秀娃狂魔受歡迎,聲聲問好中,夾雜着孩子們有樣學樣的學舌,楚唯一張開手,将蘇霭和兩個孩子抱在懷裏,只覺得心裏滿滿。

歪歪裏,月色團的新老朋友笑鬧着,各種要認幹兒子。甚至游戲裏的世界,複制黨們悲苦地在刷屏:有人玩游戲收獲的是情緣,有人玩游戲收獲了萌娃,我玩游戲居然連個大鐵都沒有!愛呢!

聽着大家七嘴八舌轉播和讨論新版本的游戲,楚唯一和蘇藹相視一笑。

相思相知再相伴,還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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