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以一女侍二夫?”
陳僑見她委屈,也溫柔下來:“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你還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呢,我去給你家送竹編,看到你一眼就喜歡上了,你長得好看,又安靜的跟個布娃娃似的,我看著就可憐你,就常常去陪你說話,那時嬸嬸不常在家,還是我抽出大把時間來陪著你,照顧你的,你都不記得了?”
甘草聽了也有些感動,能夠在她還病的時候照料她,确實很難得了。
陳僑見她心動,便在她額頭一吻,“你不要擔心,大哥知道你是好女人,他讓我過來補洞房的,不會怪你。”
甘草感動,但是還是無法接受,他年輕清瘦的身體散發著欲望的味道,雖然沒有陳棟那麽魁梧,卻因為成天的鍛煉而結實矯健,他的吻讓她心裏又忐忑又悸動,他稍微的動作就弄得甘草渾身酥軟差點無法抵擋。
甘草礙著男女大防,趕忙使勁一把把他從身上翻下來,兩人角力般你推我阻,甘草本能之下就動了拳腳,陳僑一個不小心,竟給一下踹到床下。
陳僑這下真火了!
“你不識好歹!對我哥哥行,對我就不行!我不是你夫君嗎?我往日真是白對你好了!”說完把亵褲也扯掉了,也不管甘草死活,兩下分開她細幼的玉腿,然後兩只手在她私處找找摳摳的,甘草給他放肆的手摸索的澀痛難忍,腰都僵住了。
陳僑也不理會她難過的表情,喘著粗氣,大麽指掰著花縫往兩邊一分,下腹一挺對準那分開處就沖了進去。
一進去只覺得桃源深處別有洞天,人間最舒服的事也不過是如此這般了!那溫潤濕熱的蜜肉把他最敏感的子孫根每一寸都貼合的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尤其是那欲根的頭部,陷在軟肉裏讓他想舒服的叫出來,讓他想要就這麽兩個人永遠結合在一起,不分開。陳僑激動的耷拉著腦袋,雲裏霧裏的緩了好半天才沒在專注的快感中失去元陽。
最難以言說的是,那種火熱的觸感啊!好似一團火包融著他的敏感慢慢的煨烤,讓他急不可耐的想做點什麽,打破僵局。
甘草還幹燥著呢,“啊──!”的尖叫一聲,連陳大在隔壁都聽的清楚,本來就睡的不安生,忍不住更是翻來覆去。
陳僑初試雲雨,舒服得不得了,本能的就由著自己的舒爽來回抽動,又在氣頭上,只憑著自己感覺,稍微熟悉了門道,就對著甘草一陣發洩式的搗弄,把甘草插的痛呼連連,一個勁的哭。
“痛……不要……嗚嗚……”女孩凄慘的哭聲在深夜裏格外刺耳。
然而女孩的求饒只會引來餓狼變本加厲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雙腿,每次都被男人幾乎全身的撞擊給插得向上全部打開,好把整根漲紅的欲莖全部吞吃進去。那情景實在凄慘極了,甘草雌伏在陳僑身下,就像一只惡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體上下移動,無法抗衡那暴風雨樣的抽插。
☆、9.強要2(虐h)
甘草無力的掙動腦袋左右躲避,可是她的身體被牢牢釘住,就算逃避能逃避到哪裏去?永遠都逃不掉那最可怕的宿命,眼看著漲的通紅的硬實肉柱在自己狹窄的下身進進出出,看似暢通無阻,可是自己分明每次都感到裏面拉鋸樣的破損之痛,抽動自己的神經,而身上的陳橋,根本聽不見她的痛意和抗拒,失控了一樣連連兇猛的訂入她的身體。
“陳大哥──救我……”甘草的哀求已經像沙漠中幾天未喝水的旅人,聲嘶力竭。
她的呼救更激起了陳僑的嫉妒,他抱住她的小腰,一陣連發的聳動,強行占有她的身體,讓她無力再呼喊別人的名字。即使那人是他親大哥。而甘草疼痛的樣子讓他有了占有她初夜的感覺,彌補了心裏那點小小的遺憾,更抽插的起勁,讓她疼痛,好記的他是她的男人。
“嗚嗚……不要……嗚……”
陳大在隔壁聽的一陣心煩又是心焦,說不清楚心理什麽感覺,忍不住就發火,吆喝道:“大半夜的,讓不讓睡了?不會輕點?女人都不會整治。”
陳僑聽了,也是一陣洩氣,昨日甘草初夜破瓜,大哥也沒插的她又痛又叫,今天卻在他身下那麽痛不欲生。她竟然有那麽排斥他?
他想的又是一陣生氣,一把捂住甘草的嘴巴,另只手把她雙手固定住,下體卯了勁對著花壺沖撞,每一下都帶著洩憤的怒意,每一下都撞得甘草雙腿快劈開,一時連床都震得咯咯吱吱直響。
花蕊承受著欲龍的沖天怒意,被插得七零八落,顫栗著避開,好讓欲龍往花壺中進攻的順暢些,減少些阻力。於是女孩的下體幾乎成平的赤裸著,花瓣大張,那長長的欲龍幾乎每次都能把根部完全的跟花瓣咬合在一起,讓他的兇猛饑餓的大家夥鑽進去吃個夠飽!
甘草只覺得一陣世界颠覆的感覺,似乎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身上的壞人分明在用一把利劍不停的挖刺她的隐秘,把裏面每一處都給帶的挫疼!而嘴巴又給嚴實的堵上,別說張口呼痛,連呼吸都不能,在那可怕的窒息裏,陳僑毫不憐香惜玉的進入她的身體,占有了她最脆弱的領地!如果說破身那次是最可怕的夢靥,那麽這次便是最殘酷的現實──
她在那駭人的沖刺下一點點喪失了反抗的氣力,也因為過度的缺氧和過頭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魚兒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廚子搓扁捏圓。
陳僑被那狂暴的快感沖昏了頭,又在欺淩她的過程中尋到了新的刺激,下體插得更加起勁!
他看著甘草圓睜的雙目,雙目中盈盈的水波,無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圖,眼睛變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著兩人性器相接的快感,那是他唯一能果斷制服這個小女人的兇器!他作為男人的自豪感迅速騰起,幹的更加賣力,幾乎次次是用全身的力氣和慣性沖撞著身下的花穴,他要讓他的兇器使她流露出更可憐更溫順的模樣來!
甘草未幾經事的小穴反應生澀而笨拙,裏面又緊又短,陳僑感覺她根本無法容納他的尺寸,也不知是怎麽容納的下大哥的?他想把她開鑿的再開闊些,讓他表皮每一處都能盡享溫柔,那只肉莖貪婪又自私,只順著溫暖的花道到處鑽拱,在小巧的花道裏無限舒展自己的身軀,讓花壁無可奈何的擠壓它獲取生存,在那緊緊的擠壓下,陳僑卻獲得了更多的快感。
最後他也不記得什麽生氣不生氣了,只覺得濃濃的快感湧上頭,那緊緊的花道夾的他心都酥了,每一處內壁都阻礙著他的肉皮上下滑動,有點澀痛,但是更多的是挑戰的勇猛和澀澀的另類快感。他也留意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模樣,可是他根本停不下來!
他滿心裏只想插死她,對著她下體一陣發瘋似的猛插,在她柔軟的擠壓下沖擊她每一處柔軟和阻礙,斬荊棘,破滄浪!用自己的絕對堅硬欺負著她的柔軟濕潤,那軟肉總是收的緊緊的想要排斥他的進入,讓他幾次差點就被從中排出來,他擦擦汗,用足了力,每次都兇狠的擠開那些關口,把自己的全部擠入那狹隘小縫隙,摩擦的風馳電掣,終於洩了出來。
甘草先還是疼的眼淚直流,後來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只能圓睜著眼睛,在意志一點點的瓦解中忍受那殘忍的狂暴。
陳僑射了好一會這才想起來身下人半天沒音了,趕緊抽回手來,心裏一時都是歉疚,點了燈,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頂,臉色蒼白,緊緊咬著唇,也不說話,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開著。中間的粉色花朵看起來有些慘淡,梨花帶雨的沾染著乳白色的淫液,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10.心結
陳僑這才慌了,去摸甘草的臉,“甘草,你沒事吧?”
甘草還是不說話,也沒有表情。
陳僑趕緊去抱她,“我錯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瘋才這麽對你,我不是人,你別生氣好不好?”
那頭陳大聽見動靜不對也披衣過來,看見甘草的慘狀氣的一時一巴掌扇在陳僑臉上。
“你這是對待媳婦呢還是虐待牲口呢?”
陳僑臉一下高高腫起,不敢回嘴,只局促又期待的問著哥哥:“哥哥,這可怎麽辦啊?”
陳大看他那樣也不能再說什麽,嘆了口氣,“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陳僑不放心的回去了,陳棟脫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摟在懷裏,撫著她的亂發:“乖丫頭,陳僑這小子不懂事,我已經給你打了他了,別跟他記仇好不?”
甘草聽著他跟哄女兒似的聲音,想起他早上給她穿衣穿鞋的溫柔,一時柔軟,淚珠一串串落下。
陳棟見她哭泣,一滴滴給她擦幹,又吮著她光潔的臉蛋,“別再哭了,會皴壞臉的,”說完,把她雙腿收攏好,細細致致的給她清洗了下體,又給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後蓋上喜被躺下來,讓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聲來,“你為什麽瞞著人家,還把我一個人丢給別的男人?”
陳棟把她輕輕撫摸著:“你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幾分固執,真是不省心。”
說罷語氣竟透出幾分滄桑:“我兄弟三人在這山裏過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欲,原本也沒成親的打算,”說著語氣裏起了幾分輕快歡喜:“後來阿僑看見你就喜歡上了,也許命裏合該有緣分的,非纏著我要娶過來,我想著陳家也該延續香火了,有個女人挺好,我們家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貴,娶你一個就夠了,再說,女人擺家裏多了也煩,我看一個就正好。”
甘草給他說的破涕為笑:“哪有你這麽說的!誰娶親還圖省事!”
陳棟低低道:“僑兒那孩子以前就隔三差五去陪你,也是實心眼的,他這也是弄巧成拙,你別怪他了好不?”
甘草沒回答,臉色沈了沈,“那我明天還要和誰洞房,你先說清楚?”
陳棟拍拍她:“小雨還小,可以先不必,你別跟二弟別扭生分了就好。”說完玩笑道:“至於要跟誰洞房,自然是娘子說了算啦!明日為夫白日裏正好雕幾個小木牌,娘子輪流翻?”
甘草呵呵笑著去打他,兩人鬧了一會,終於睡著了。
第三日裏,甘草起了大早,跟著陳大一起回門,她原本就走過一次這路,連家在哪都記不真切,還是陳棟帶著她走了幾裏路才找到她家那個破房子,屋前的水缸還在,門口青草斑斑,屋門随便用鐵絲絞了,裏面已經人去屋空。
陳棟啓了門,甘草進去一看,裏面還是那簡陋的幾樣家什,已經落了些微灰塵,甘草鼻子裏直發酸。她前世和家族裏其他孩子為了各自争當繼承人,從小就被各自父母派系嚴加管教訓練,幾乎沒嘗過什麽長輩之愛,及至當了家主,為了保住位子,自然是要甘當強者,永遠是無休止的争強好勝,沒有倫理親情。這輩子,她想過過最平凡最踏實的生活,一睜眼就有個親娘對她好,給她水喝,還是個照顧了她十幾年的,因此就算把她賣了她也沒說什麽,嫁給陳家固然有她自己想安生的意思,也是顧全了家裏的想法,甘草曾想,即使對那個親娘沒什麽感覺,也會看在她護了她肉身十幾年的份上好好當她是娘。沒想到,這一嫁出去,就急著甩了她。
甘草原本對這孀母也沒什麽親近的感覺,可是終究是身體上的母親,她心裏到底有些不适,而且她病好後被悉心照料了幾日,她發自內心也感念這母親十年的辛苦照顧,還想著以後能幫襯就幫襯些,哪知前腳把她嫁走後腳就卷鋪蓋走人。
就算賣了女兒就抛棄了,好歹等到回門後再走吧,親娘難道一點都不在意她是否在陳家過的順當?甘草心裏有些發澀,她算是被家人抛棄了。她心裏冷冷想:這下也好,原本就擔心隔的這麽遠照顧不到,這下也不用贍養了,八成是拿著賣她的錢就謀生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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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功夫
甘草只摸著屋子裏的桌子櫃子,撣著上面的灰塵不說話。
陳大忍不住出聲:“別多想,沒準母親出遠門了呢。”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不信,那木板床上鋪蓋都扔的幹幹淨淨,不像是再會回來的,廚房裏除了僅剩的柴米,更是什麽菜蔬都沒有留下。
甘草沒說話。
陳大見她悶悶的,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別怕,以後有我們照顧你,就夠了。保管你不缺吃不缺穿。”看甘草還是不說話,道:“你要是想你娘,我們有時間再尋人去找。”
甘草撇了撇嘴,“哪個想她,罷了,嫁了人就是你們家的人,以後這家,不回也罷。我甘草在這世裏就是個孤兒。”
她這話倒真是句實話,聽在陳大心裏卻免不了疼她,發誓把她寵的好些,多給她彌補些關愛。
甘草輕輕回身抱住陳大魁梧的身子,小小的腦袋埋在他肩裏,“陳大哥,以後甘草只有你們了。”言語裏是濃濃的信賴和依戀。
陳大沒說話,只是緊緊摟住她的腰,把她重重的按在懷裏,聞著她幽香的發,心裏滿滿的都是責任感。
這日甘草回來了,就開始幹家務活。
她幹活的時候,陳僑也不敢跟她說話,又想引她注意,就拿著根竹竿在她面前不停的舞槍弄棒,甘草就算是懶得看,任他這麽一直晃悠也擡起頭看了幾眼,只見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真有幾分看頭,像是一套不錯的棒法。
她看著看著就若有所思,心裏好奇,又不好意思問,正琢磨著,陳僑見她肯看他了,心裏一陣高興,把竹竿舞的更加有樣有力,看著威力十足,橫掃千軍,甘草看得啧啧稱奇。
陳僑抹了一頭汗,上來抓住她的手,“寶貝甘草,你不生氣了?”
甘草想收回卻掙不動手,又是一愣,恍惚想起昨天夜裏陳僑強要她的時候,她到底也沒反抗過的他就被他幾下按倒整治的要死,其實她當時也帶了幾下手腳的,要不然也不會能把陳二踹下床,可是以她甘氏的幾個招式竟然沒有推拒的開男人,反而被他輕輕松松的吃幹抹淨,那麽想想,陳僑确實是有幾分功夫吧?自己多半是吃了力氣小和沒內力的虧,她知道這純古武的練家子,肯定都得是內練一口氣的,而不是像她當初只是靠身手神出鬼沒。
陳僑見她不說話但也沒罵他很高興,一把把她帶入懷裏:“甘草,我真的好喜歡你!我陳僑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不,一輩子對你和大哥三弟好!”
甘草推開他:“要我原諒你也行,我看你棒子舞的挺厲害,咱們比劃比劃?你教我兩招?”
陳僑以為她好玩心起,想著随她開心就好,大不了給她打幾棒子給她消氣。
甘草拿起雞毛撣子,定了姿勢,一個漂亮的起身,向陳僑喉嚨攻去,陳僑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她會兩下子,等手勢到了眼前才狼狽躲過,身形不穩,差點站不住。
甘草趁勢掃他下盤,攻他雙腿,陳僑左右搖晃了幾下緩過勁來,微微笑了笑,也不客氣,洩了五分力道攔腰一棒。
甘草飛身一個燕子回旋,一腳往他肩頭踢去,陳僑再往她身上招呼,招式也快了許多,棒影漸漸連成一片,根本看不出縫隙和破漏來,又是那招橫掃千軍,甘草這下也躲不過,就要被棒風卷的連連告退,被陳僑飛身上前一臂攬在懷裏,穩穩落地。
甘草這下看出來,陳二确實是有功夫的,而且功夫還不弱,跟她前世的功夫不同,他的功夫內勁十足,綿連深厚。
陳僑也贊道:“甘草,你什麽時候學的這些厲害招式?神出鬼沒的,若不是夫君我有內氣,估計也要被你欺負死啦!”
甘草面上一紅:“我也不知道,過去傻的時候什麽意識感覺都沒有,後來病好了身手也好了,感覺像是本來就會這些的。”
陳僑不疑有他,只是喜道:“這下挺好,以後你可以出山給家裏買些日常了,也不用擔心你會受欺負要把你老悶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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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讨好(微h)
甘草轉過臉,這才發現陳棟的身影遠去,趕緊從陳僑懷裏掙開,又想,陳棟應該是看見她會武了吧?估計剛才的說辭他也不會信的,但是也沒有問她什麽。
她心下一暖:陳大總是這樣,對她很溫柔,他深沈不多話,但是對她的事一個字也不多過問,也不忌諱。
也許是前世受慣了高壓的訓練,她從沒感受到什麽溫情的東西,她這輩子竟然如此渴望這個男人父親一樣的胸懷。
這夜,甘草洗了身躺在床上,心裏惴惴不安,想著今晚的人會是誰。
一陣悉悉嗦嗦過後,一個人爬上床,把她壓在身下,一手撐著床一手去解她的扣,不一會,甘草的胸脯全裸露出來。
男人火熱的胸膛也壓上來,甘草想擡手點燈,卻被男人無聲的制止,把她小手扣在身下。
甘草心裏已經有了譜,有些僵硬,陳僑的唇已經含住她的,“寶貝甘草,今晚我一定對你溫柔的不能再溫柔。”
甘草忍不住夾緊了腿,下身因為昨日疼痛的記憶越發幹澀起來,唇已經被他熱情的唇緊緊纏住,他舔著她完美的唇,可愛的唇角,斜斜把舌頭滑了進來,甘草嘗到他口裏的味道,羞得想閉嘴,卻被陳二席卷了舌頭,一個勁吸吮她,甘草只能徒勞的擺動舌頭,卻惹起了陳僑更熱情的回應,他舔著她口中每一寸的香甜,繞著她的舌頭像采花蜜蜂。
甘草忍不住泛起一陣嗯嗯哼哼的輕叫。
陳僑沿著她的頸子一路往下親吻,在她頸側吮出一路吻痕,甘草被他親的身上開始散發出熱熱的香汗來,人也放松了幾分。
她的香味和情動令他心猿意馬,就像面對一道美味的菜品,愛不釋手,又不知從何下口。
陳僑又來到她潔白的胸脯,先輕柔的用手好奇的揉了揉,覺得手感委實是好,愛不釋手,一邊壓著她蹭著自己飽漲欲望的下體,一邊手中揉個不停,直到聽到她不勻稱的喘氣聲,又見她想要護住胸脯不讓他下手,這才發現,兩顆小蓓蕾已經變得又粉又硬,誘人的很。
甘草的眼睛像蒙了霧,迷離的醉了。她的醉态看在陳僑眼裏是那麽美的情動的證據,引他咽動津液,開始品嘗她的香甜。
他對準兩個姣好的乳尖來回吮吸,咂咂有聲,吸完一只又吸另一只,流連忘返,讓甘草那舒服的感覺來回不斷,忍不住輕輕呻吟,陳僑的吸吮讓她忍不住送上乳尖,挺得更高些讓他入口,陳僑也吸吮的更加用力讓她顫栗不止。
“嗯……哦……我……”甘草在男子的口中點點融化,快成了一汪春水。她的雙乳高高挺起,像是期待著什麽,她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粉。
她知道她今晚沒有什麽餘地了,得用自己的身體去接受他了,她的身體也已經做出了反應。可是,出於原本的羞恥心,她對於要和夫君的親弟弟做那種事還是覺得好緊張,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事,在她卻像是偷腥,在自我譴責中又生出幾分另類的刺激和快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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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僑憤怒道:“梨花,為什麽安排這麽多色女躲在屏風後看我OOXX?”
梨花嚴肅道:“陳二童鞋你要冷靜,還想不想吃掉甘草妹妹了?”
陳僑憋屈道:“想……”
梨花大喝:“還不快去拉票?”
陳僑拿著盤子經過各位色女:“姐姐妹妹們,不要光偷窺了!投我一票吧!投一票梨花就讓俺繼續甜甜的吃掉甘草妹妹了──”
☆、13.高潮(h 女歡)
陳僑沿著她的肚腹一寸寸的親吻,甘草覺得毛孔裏舒服極了,那種自願放松的感覺來了,雙腿不自然的打開來。
陳僑於是握上她雙腿,把她撐開,開始舔她大腿的內側,甘草的大腿一陣酥癢,已經不自覺的打開,那舌頭又一點點游移到大腿根部,輕輕描摹,甘草已經嗯嗯哼哼的快要暈了,冷不防被陳僑撥開幹淨的花唇,一口覆了上來,整個含住她的小花穴,嘴扣得緊緊的,親吻她的陰花。
小女孩身子也還沒長全,那雙腿間的空間本來就小的很,被男子的唇一蓋住,竟全部都收攏在口中。
甘草又是驚訝又是舒服,掙紮道:“哥哥,啊──不要!”
陳僑也跟陳大如出一轍道:“叫我夫君!”
甘草無力應道:“夫君!”,一聲剛喊完,卻被興奮的陳僑更熱情的吻住,他熱情的嘴唇在她花穴上粗糙的蠕動,讓甘草一次又一次“啊──啊──”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陳僑一口口親吮她的小花唇,拉平每一絲小褶皺,甘草刺激的受不了,雙腿想要夾上卻被他死死摁住,陳僑又伸出濕潤的舌頭,沿著她花唇和蚌肉的中間一點點舔她,直到兩側都舔過,中間的蚌珠像小花生米一樣很明顯的凸顯出來,陳僑用唇包住那顆小蚌珠,輕輕的吸吮舔弄。
甘草舒服的要飛了,打從她嘗到情事以來碰到的都是痛的要命的性愛,哪被如此溫柔的待過?她忍不住小貓一樣叫出來,“夫君,你──啊,好舒服──要飛了──”
她的花蒂全被陳僑濕潤的嘴唇包含著,又熱又舒服,還有柔軟的舌頭不停的上下挑撥花蒂上最尖尖的一點。
甘草掙紮著要跑,卻被陳僑把她雙腿分開更大,成一條直線,那花蒂完全坦露,無法隐藏絲毫行蹤,被陳僑的嘴巴連番戲弄,受盡蹂躏。
甘草快要瘋狂了!“夫君,你的唇好厲害!甘草要死了──”
陳僑受到鼓舞,唇蠕動了幾下,把花蒂包含的更緊密,下了吃奶的勁用力的吸,連換氣都沒有,一口氣吸了大半天。
甘草只覺得花蒂突然有什麽感覺要沖破出來,舒服的無法形容,就像花芽經歷千辛萬苦終於可以破土而出,帶著躍躍欲試的騷癢和得見天日的喜悅,在陳僑強勢又強力的吸吮中,花蒂終於承受不住攻擊,那感覺終於被吸出來了,繼而四肢身體全被那舒服彌散開來,如同潮水泛了濫……
陳僑還在持續的吸吮,可是已經酥軟的花蒂再也承受不住一丁點的刺激了,她“啊──”的一聲推開陳二的腦袋,癱軟在床上,熱汗打濕了鬓發貼在耳側,端是深閨撩人的欲婦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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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很感謝投票的童鞋~~~~安慰了梨花每天發文後小小的煎熬和期待~這麽快就要破千了,其實實在已經超出了梨花對自己的預算了
也感謝給留下意見想法的童鞋們,讓梨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以後有話請對我說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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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溫柔(h)
甘草癱軟在床,嬌喘連連,陳僑伏在她身上完全壓住她的小身軀,親吻她的輪廓。
“好甘草,不生氣了吧?以後喜歡,天天給你吸這個!”陳二像小狗一樣舔著她的臉頰。
甘草聽的臉紅,不說話,小胸脯還在高潮的餘韻中起伏。
陳僑呵呵的一笑,拈住她的一只乳尖,用帶繭的手指來回揉撚,“剛才那樣喜歡嗎?”
甘草給他捏的顫栗,卻已經無力抗拒,害羞道:“喜歡……”
陳僑道:“還可以更舒服呢──”說完直起身子,又分開她雙腿,用手在小縫來回撥弄了幾下,他把甘草整的舒服,自己也興奮的不行,肉棒上已經沁出濕濕的露水來,他用手摸了摸,把那露水抹開在整個陽物的頭部,對準甘草的小縫穴,輕輕把蘑菇頭滑了進去。
甘草雖然經過高潮已經濕潤,下體也已經打開放松,可是被這麽巨大的莖部闖入還是不适,她的蚌肉不自覺就收攏,把那蘑菇頭箍的進退不得。
“寶貝,松點!”陳僑舒服的差點給射了,他已經忍了半天,為了取悅這小東西,把自己也憋得不行,他揉了揉太陽穴,下腹往前推進,像一只巨大的肉蛇,一點點侵入穴巢的深處。
小穴裏的媚肉卻并不馴服,都往外排斥著他,不讓他進入的順利。那種溫暖的推阻,就像很多小手在擠著他的前端,柔軟又緊密。
“喔──”陳僑舒服的輕輕叫了出來,只好再用力些,往裏維持攻勢。但是又得顧及甘草的感覺,只好幾乎是一寸寸,一寸寸的往裏挪動。
在他溫柔的蠶食下,他的肉龍終於一點點完全進入了濕潤的巢穴,甘草不愉快的感覺回歸,內壁一個勁收縮。
陳僑的欲根全部被她緊緊壓縮,那前端首當其沖的蘑菇頭受到的刺激更大,就這麽夾著就頭皮發麻,陳僑只能往出抽些,讓外皮蓋上些,緩了緩,再往裏進入,如此這般,來回進出。
在他慢動作下,甘草也開始有了種說不出的渴望感,習慣了那種進出的動作,每一次逢到被抽出時,反而有些不适,身子又有些蠢蠢欲動,似乎渴望被他更快一些的占領。
陳僑開始大幅度的抽動欲根,帶出了濕潤的色澤,甘草被他大動作終於喚起了對於性事的認知和了解,渴望也随之衍生。
“夫君,能不能──能不能再快些……”甘草咬了咬牙,不敢看他,“好舒服……”
陳僑聽的血液沸騰,開始用力而快速的抽插,女孩幼小的花穴那麽美好幹淨,卻被他成熟的欲根完全侵占,刺激而淫靡,他開始再深些,再深些,往花心裏抵入,甘露的花穴深處被探到,更加暈眩,在他規律的律動下不由得連連呻吟。
“僑哥哥──太舒服了……我好愛你~”甘草語無倫次,想起什麽說什麽,已完全不省自己在說什麽。
陳僑激動的像瘋子似的,他下腹蓄起氣力,把她雙腳再架的高些,對準那花穴一陣猛插亂搗,他的目光狂熱的不知往哪裏放,勉強低頭,就能看見她幼小的花穴給他的粗長撐得老大,費力的包裹著他的物事,還給他一進一出的操弄,雖沒有撐壞的跡象,但是也幾乎是給漲到了最大,他終於和他想要的人兒結合成一體,還給了她那快樂的感覺!
只見甘草臉色緋紅,眼兒帶春,随著他的節奏微微擡高下肢,想要引領他穿越甬道,直搗黃龍,還迷醉的呻吟著:“唔……好舒服……”
陳僑後背都給她叫酥了,欲根又硬了幾分,恨不能全都給她!他對準花心,按住她的小腹,就像按住不能逃避的獵物,兇猛又迫切的抽插著,也顧不得什麽大小合襯了,一次次整根沒入她的花壺,戳入她花心正中,二人的羞處恥部都連帶著次次摩擦在一起,加深了那激烈的歡愉。
甘草只覺得那種無限深入的感覺那麽舒服,有著點不适,又有著種奇怪的滿足感,這就是所謂的“快感”吧?尤其随著他越來越快的動作,她覺得渾身哪哪都使不上勁了,好喜歡那種被他按在身下兇猛攻擊的感覺……
只聽床咯吱咯吱直響,直到幾乎快散了架了,才聽見甘草胡言亂語道:“要死了!要死了!”就見陳僑的小腹像要鑿穿她似的奮力一聳,似乎整個人都嵌在她身體裏去了,趴在她身上半天喘息不止。
兩人雲收雨濟,都舒服的心裏開花,先前的疙瘩再也不見,一起擁抱著,低低說了會知心話,入夢去了。
──────────────我是情人節的玫瑰────────────────
大家情人節快樂~~~~~~~親愛的們今天都要甜蜜一點````````````
應親的想法,以後會适當增加字數發文。當然,主要還是根據故事推進來決定。每節不确定
梨花謝謝大家的支持和建議,鞠躬~~~~
梨花發現自己果然寫H無能,每到這樣的章節就難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