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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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甘草江湖錄
作者:梨花女禦
【文案】
甘草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即使在現代,她也還是處女的。黑暗中她看不見陳棟的**,省了不少尴尬,但是她怕他成熟的身體,
會不會太大,讓她無法承受。
陳棟的手摸上她的胸前,停了一下,“你沒有穿肚兜?”
甘草紅了臉:“我家沒錢買,只有一件換了洗了。以前,我也用不著這些的。”
陳棟輕揉著她的右乳,“以後在我家,缺不了你用的,比不了人家富貴,但是不讓你受苦。”
他壓上她的小身體,兩腿分的大開,怕壓著她,她尚瘦小的身體,在他成年的身下顯得十分嬌小可憐,好像重重一壓就會讓她
氣力不濟。
屬性分類:古代/異國背景/一般言情/正劇
關鍵字:甘草 配角 NP 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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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虐h)
甘露是古武世家甘氏家族第十八代掌家。
她雖然才十八歲,已經顯露出驚人天賦,把甘氏絕學的擒拿術和互博術都掌握到了極致。
天才,絕美又有權有勢的女人,自然很多人喜歡,甚至為之癡纏。
甘露死於和黑道大少邱白路的婚禮上。
在宣讀完誓言交換戒指最幸福的一剎那,她被瞬間一槍擊中了頭部。
她的意識逐漸渙散,有什麽東西抽離身體,不知道飄向什麽地方,似乎有什麽地方吸著自己不由自主的過去。
冥冥之中,她意識完全消散前捕捉到一聲嘆息,“把你殺了,讓你回到那個時代,我就能夠有機會擁有到你了吧?”随之,又是一聲槍響,可是她已不再聽得到。
不知過了多久,甘露的意識像在混沌中洗滌了一遍,又清晰的抽離出來。
她能夠清晰的記得死前發生的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當前正在發生的事。
眼前的情況似乎不是太妙。
她的意識完全的清楚,但是她卻無法醒來,無法有一絲力氣睜開眼皮,或者動一動。
甘露知道自己身無寸縷。她能感受到身前人濃濃的冷意和厭惡。
聽見一個年輕人煩躁的聲音,“真的要和這個傻子做那種事嗎?”
一個老者答道:“主人,此女子純陰體質,我們動用了天魔羅盤整整三年才推算到這女子的方位,眼下可不能功虧一篑啊!”
年輕人不說話,也沒有碰她,甘露心裏暗暗高興。
又聽見老者的聲音,規勸道:“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羅盤整整三年沒有動靜,不久前卻突然轉動方位指明方向,說明正是大好時機,跟她交合,就能融合主人您的先天陽火之體,沖破任督二脈,大功在望啊!”
甘露在心裏罵這個老頭,可是卻無法醒轉。
她能感受到面前年輕人濃濃的冷漠和鄙視。顯然這人發自內心也并不想同她有肌膚之親。她高興之餘又有些惆悵,難道這幅身體長得實在不堪入目?
老者大概也急了,道:“主人,事不宜遲,如果這傻姑醒來,難免記住您的樣子,增添不必要的麻煩,處理她又嫌浪費時間。”
年輕人冷冷道:“罷了,我寧願這樣奸屍,也不願對著這清醒的傻子。”
年輕人說完,終於粗魯的伸手過來,解開甘露的衣衫下褲扔在一邊,連她的肚兜也不解,自己的衣服都沒脫,直接掀起長衫下擺,從褲裏掏出陽物,就對準她兩腿之間頂過來,亂搗了幾次,不得其門而入,甘露下面皮膚都給弄得快紅了,疼痛不堪。
老者尴尬的咳了一聲,“主人,應該在會陰穴上面一點點,當前位置再往下挪動寸許即可。”
甘露這才反應過來,她被強暴,還要被一個老頭在旁邊看著指導!
年輕男子也不親她,甚至除了下面之外觸碰都懶的有,他把陽物往下移動寸許,對準中縫,也沒有任何愛撫潤滑,一用蠻力,開山鑿路般一頭刺了進去。
甘露像被一把錐子活生生劈開。那疼痛還在延續,刺痛之後是鈍鈍的挫痛,可是她卻叫不出來,甚至連表情都動不了。随著男子身子前傾那東西又往裏伸入了一半,甘露的血從肉壁的空隙中緩緩擠出,男子随著血液湧出一個挺身,悶哼一聲完全頂到了頭。
之後是漫長的律動,像是一把矬子在下體裏來回的磨動,男子大概覺到了舒服,抓住了她的雙腿,架在兩側,開始快速的挺身,甘露疼的快要死了,可是那下體的東西卻越來越快越來越粗大,她的花穴裏全是酸脹感,而男子的甜頭剛剛開始,怎能輕易結束?
男子大概陽物被包圍的舒服,不住的用欲根在她溫暖的肉壁裏到處沖撞,似乎要把陽物上每一寸皮膚都完全的刺激到舒服到,在她每一寸內壁上研磨。而在甘露感覺如同上刑一般。
她每秒受盡煎熬,盡量使自己意識分散不去感受,可是男子的動作越發的快,越發有了規律,每一下都戳到她深處的中心,似乎要把她活活撞死,甘露都覺得照這樣下去,自己這靈魂也許未蘇醒就要疼死了。最後男子快到了不可思議的速度,風馳電掣的抽插著,把血滴都帶到了身下,濺起一串血花。
就在甘露搖搖欲墜,并且慶幸這苦難快要結束的時候,又聽見那老者幹涉道:
“主人,不要欲迷了心竅,否則還要重來一次,運氣於丹田,交彙於至陽,汲取其陰元,熔煉於血脈。”
男子倏地停下,緩了一會,然後開始規律而克制的抽動,并開始依言運功,而這種抽動對甘露更是一個折磨。他來來回回進出若幹次,身下卻抽插不停沒有絲毫停止,每一下都刮動脆弱的花壁,血跡漸漸減少不見,只剩拉鋸似的疼痛,體內全是一片火辣,而男人的速度和堅硬始終不減,甘露被他折磨了足足小半日,直到覺得自己快要就這麽被做死了,才終於在身心疲憊中沈沈失去意識。
甘露失去意識之前,心裏無比憎恨這個男子,當然,她更憎恨那個老者。
☆、2.甘草
甘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木板床上,屋裏陳設古色古香,但是很簡陋,只有有限的木櫃木桌子。
她動了動手腳,渾身酸痛不堪,像是卧榻已久。
“好渴──”
“甘草!你醒了?”
一個蒼老的婦人摔破了碗,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甘露心裏記下這個名字,再次懇求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婦人這才心疼的看著地上破碎的碗片,急急收拾了,又打了碗水來喂她喝下。
甘露試探的問道:“你是我娘?”
婦人抓著她的手抓得生疼:“傻了十三年多,終於不傻了!”
甘露若有所思,“勞煩母親照顧了這些年,甘草以後一定好好孝敬娘。”
婦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你這才好了,就要嫁到陳家兄弟家去了,以後好好過就是了。”
甘露吓了一跳:“女兒要嫁人了?這是怎麽回事?”
婦人半是看著她的反應,半是躲躲閃閃,“誰知道你這傻病還會好呢?家裏,家裏也實在是養活不了了,難得陳家兄弟不嫌棄,肯要你,娘只好答應了。”
甘露消化了一下,沈默不語。
婦人知她心裏不滿,道:“陳家兄弟個個人才,難得之前你傻的時候都不嫌棄,想必現在好了更是會對你好的,你嫁過去沒有公婆,不會太麻煩的。”
甘露知道這家裏為難,但是還是不太接受賣女兒一樣把她賣了,何況是先前還傻的時候。萬一随便人家萬一把她賣了殺了,也管不到。
婦人嘆了口氣,“這天下女子哪個不是這樣?咱們地位低下,只能尋個好寄托了!我之前看那陳氏兄弟都是托的去的人,你不要怪娘,你見見再說?”
甘露點點頭,婦人出去忙碌。她則迅速脫下褲子,檢查自己的下體,下體幹幹淨淨,并沒有任何異狀,甘露忍不住想:到底是做了一場夢?
後來跟婦人說話,才知道這裏目前是龍霖國天下,女子地位低下,而且男多女少的厲害,富人家的男子一夫一妻,或者一夫多妻,而窮人家的男人就娶不了妻,或者多夫一妻。女孩不值錢,也不好養活,到了能嫁人的年紀,多半家裏就收幾十吊錢送走了,差不多跟賣掉一頭牛一樣的價格。這裏人嫁女兒,基本都跟賣掉牲口差不多。
甘露這才知道,這婦人對她這個傻子,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不能拿什麽都跟現代比較。
而且很顯然這裏确實很貧窮。
☆、3.出嫁
甘露打了盆水,照了照自己的樣子。
她在現代的時候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那時的她有一雙人如其名的眼睛,鵝蛋小臉,白皙的皮膚,小巧的鼻子,最美的是那張弧線完美的唇,無論從哪一邊看去,都精致的像用線細細繪制。她輕靈可人,那種清秀,已經完全颠覆了“清秀”的概念,而到了一種難以描繪的境界。換句話說,當她身邊還有一個豔麗十足的女人時,你卻還是一眼注意到那滴甘露。
然後現在盆裏的倒影卻略顯不足,分明是十分失望,跟她十三四歲時似是有那麽一兩分相似,但是卻顯然任何人都不會把這倆人聯系在一起,倒影中的人只是個普通的身量未足的小女孩,眉眼因為傻的太久甚至有些稀疏,整個人還有種未脫病态的癡态。
甘露心裏難掩失望,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一些,尤其自己原本就是個美人。那種落差,難以言喻。
翌日,甘露決定按照婦人的要求見見那陳家男人,她想如果對方通情達理的話,就好好商量,那“聘禮錢”先欠著,以後她一定還,先把自己贖回來,如果對方也不是善人,那麽找個機會溜了。
然而,在見了陳棟一面之後,她改變了主意。
陳家老大已經不年輕了,他目測得有三十多歲了,在這個年代,可以當得起甘草的爹。
這男人一身褐色粗布衣衫,身材魁梧,面含風霜刀刻,卻把胡子理的幹幹淨淨,他的眼睛很深沈,而且他是個不太多話的人。
甘露知道他獨自帶著兩個弟弟,一起在山裏過活,做的一手好木匠活。僅此而已。她一直以為她未來的相公會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山民,這個人給她的感覺,确實如此,又不盡如此。
他看見她不傻了,也沒有特別的高興,只是開口直視她,說:“我希望你早些嫁過來,跟我一起照顧兩個弟弟。我一個人,著實有些辛苦了。”
甘露很喜歡這男人給她那種深沈踏實的感覺,她前世一直忙碌身外事,掙了很多風光,又有羨人的聯姻,可是她也沒能善終。她突然厭倦了,穿越女又如何,懂得亂七八糟又怎樣,在這裏似乎也用不上什麽,最主要是,她不想去做什麽翻雲覆雨的冒險。她突然想跟著這男人好好過日子,這一世似乎當女人會很辛苦,但她直覺跟著這男人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於是甘露從這一刻決定,從此她就是甘草。
她說:“好。”
☆、4.洞房1(h)
春日初八,甘草出嫁了,就穿著鎮上扯的幾尺大紅布做了身簡單的喜服。頭發新學著绾了個小桃髻,就跟著陳大身後進了山裏去了他家。
陳家比她原來的家還深山裏,一個小院落,四周種滿了翠竹。經過竹林她看見一些似乎是捕獸的機關,心裏很好奇,想要仔細去看看,卻被陳棟攔住了,叫她不要亂跑。
沒有花轎也沒有拜堂,不過甘草覺得挺踏實的。
這一晚,甘草躺在床上,有些緊張的等著她的夫君,陳棟,她現世時十八了,可是現在也才不滿十四而已。
於是甘草把自己洗了,脫掉喜服,躺在床上,緊張的等待。
陳棟走過來在床邊坐下,看她躺的齊齊整整,忍不住笑了,他抓起甘草揪緊的手指,塞給她一枝木釵。
甘草坐起來,好奇的看了看,是一枝黃梨木雕的小狐貍釵,小狐貍雕的十分精致,抛光的十分圓潤,即使在現代,甘草也沒見過這麽精巧的小玩意,小狐貍嘴角的笑意都清晰可見。
甘草看得歡喜,想要把狐釵戴上。卻被陳棟攔住。
“要歇息了,明天再戴吧!”
甘草僵住,有些窘迫。
陳棟輕輕打散她的秀發,“丫頭,喜歡的話以後再給你做!”陳棟輕輕攏上她的腰,“別怕,早晚有這麽一天的。交給我,我會愛惜你的。”
陳棟輕輕解開她的衣襟,把她放倒在床上,吹熄了燈燭,自己也脫了衣服上了床。
甘草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即使在現代,她也還是處女的。黑暗中她看不見陳棟的裸體,省了不少尴尬,但是她怕他成熟的身體,會不會太大,讓她無法承受。
陳棟的手摸上她的胸前,停了一下,“你沒有穿肚兜?”
甘草紅了臉:“我家沒錢買,只有一件換了洗了。以前,我也用不著這些的。”
陳棟輕揉著她的右乳,“以後在我家,缺不了你用的,比不了人家富貴,但是不讓你受苦。”
他壓上她的小身體,兩腿分的大開,怕壓著她,她尚瘦小的身體,在他成年的身下顯得十分嬌小可憐,好像重重一壓就會讓她氣力不濟。
陳棟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又一口吮上她左邊的乳尖,甘草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刺激,她每個細胞都像活過來了。
陳棟擡起頭,親吻她的小嘴,他有一種親吻女兒的感覺,她太小了,不知道能否容納他的巨大?
甘草快被他濃濃的男人味給弄暈了,無力的縮回嘴唇。陳棟大概也覺得這樣有些怪異,也不再親她,又開始戲弄兩個乳尖,直到甘草無力的去推阻他才作罷。
陳棟分開她的雙腿,用堅硬的陽物在她花朵裏上下蹭了幾下,甘草感受到危機感,想要并上雙腿,卻被陳棟牢牢摁住,雙腿就像青蛙一樣曲分開,陳棟順著她花縫中間上下試探了幾下,終於找準了地方,破開溫暖的肉蚌,那蘑菇頭已經卡了進去。
甘草裏面還很幹澀,痛的驚呼,忍不住叫道:“不要──”
陳棟又俯下身,貼緊她的小臉,他的胡茬子就蹭在她下巴,引得一陣癢癢。
陳棟趁機又深入半根,甘草掐進他的厚厚的肩膀,頭無力的歪倒在枕頭上。陳棟往後輕輕抽回一些,然後猛的往前全數捅了進去。
甘草的雙腿想要做什麽動作也不行了,只能無力的随著他動作搖晃。
陳棟開始緩慢的律動,甘草還是除了痛就是痛,忍不住哀求道:“陳大哥──”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陳棟截住:“叫我夫君!”
甘草道:“夫君,我受不住,下次再來吧!”
陳棟卻壞心加快了速度,“這樣呢?”
甘草急道:“不要!好痛!不要!”
陳棟按住她俯下身輕輕耳語道:“弟弟們都睡了,你想把他們都喚醒麽?”
甘草只能閉了嘴。
陳棟卻越來越快,他憋了這三十多年,怎麽能不瘋狂?何況那小女孩的緊窒實在是讓人受不了,讓他的大陽物被包裹的發瘋。
身下小女孩的較弱可憐在他眼裏引起了一串犯罪的刺激感,他迫不及待的想占領她的孱弱,用他三十多年的忍耐爆發在她小小的身體,引領她跟他一起随波逐流。
那種快樂一次強過一次,似乎在嘲笑他陳大這些年都白活了,沈穩的陳大也失了風度,他抓住她小小的腰肢,瘋狂的對準中心沖撞著,看著身下人眼睛大睜想要呼救卻不敢叫出聲來的樣子,他血液裏都興奮得不行,對準花心又是一陣全力的亂搗,直把他三十多年的氣力全使出來了,才一大蓬子孫液全都射入小女孩花心深處,射完後,他心裏滿滿的都是滿足。再看身下的人,已經是渾身汗透,猶自在他攻擊的餘韻下顫抖不已,幾绺發絲粘在臉頰上,惹人疼惜。
陳棟忍不住有些後悔自己的不自制,把她抱在懷裏慢慢安撫,就像一個慈父哄騙小女兒睡覺,哄著甘草漸漸睡去了。而陳棟當了三十多年和尚,頭次開葷,那種滋味難以戒斷,但是因為甘草病弱,他對於甘草他有種憐惜的情結,於是只好強自忍著欲望,幾乎一夜難以成眠。
☆、5.洞房2(h)
甘草又累又困,睡得昏天黑地的,迷迷糊糊中天還沒亮,被一陣悉悉嗦嗦的動作給弄醒,見陳棟側著身子,把蜷著的自己抱在懷裏,用手攬著她的小腰,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頸,在她頸邊噴出股股熱氣,哈的她直癢癢,甘草本能地躲開,一扭腰身卻碰到陳棟的下身,引得他壓抑的低呼。
陳棟隐忍了幾乎一夜,沒怎麽睡得著,這下似乎又被觸動了欲火,他牢牢固定住甘草的小身子,讓她雙股抵著自己的堅硬的欲根來回摩擦,那欲根愈發堅硬愈發火熱,隐隐有控制不住之勢。
甘草這下想睡也不成了,她初承雨露不勝羞澀,何況還是跟一個幾乎不怎麽熟悉的人。於是甘草裝作不知,悶悶的不出聲,把眼閉著。
陳棟摟著她的腰身,注意到她幾不可見的小小顫抖,微微笑了笑。他把布滿老繭的手像蛇一樣滑進甘草的內衫,整個握住她還尚不豐盈的胸乳,溫柔的揉捏,像搓面圓一樣,來回揉成各種形狀。甘草還是忍耐不動。陳棟索性把她攬過平躺,一邊用手捏著她的小乳,一邊在上面乳尖淺嘗辄止,舔的時候手下更是用力的捏擠,讓她送入口中的乳尖更加堅挺更加立體。
甘草抽了口氣,咬緊牙不說話,她下面還有不适,可不想這麽快再給吃了,要知道剛破身的男人是沒什麽理智的,即使他們再疼女人,這種事上,實在沒得商量。
陳棟看見她可愛的微眨的眼睫,心裏又笑她的可愛,在她耳邊自言自語的輕輕嘆了口氣:“唉,真是憋死個人,可惜小夫人睡得太實在,罷了──”
甘草心裏松了口氣,剛想翻個身,卻覺下體猛的刺入異物,極為不适應,卻是陳棟一根手指突然插了進去,甘草低低驚呼一聲,睡意全無,那邊陳棟又用牙齒輕輕噬咬她的小紅莓,上下的不适讓甘草難過的輕叫出聲。
陳棟一邊把她下面摳挖著一邊道:“小東西,看你還怎麽裝睡!”
甘草因為身體還未清醒,覺得刺激似乎脆弱的不能承受,忍不住哀求:“好夫君,甘草好累,來日方長,就今兒入了夜吧好不?”
陳棟卻不放過她,提著粗大的欲根抵著她兩腿之間:“你且問他可還等得?我等得他也等不得。”說完一用力,從那尚微紅的小花裏戳了半根進去,給甘草疼的眼淚一下盈滿了眼眶。
“小夫人乖些,夫君我憋了一夜了,實在是難過的要命。”說著陳棟腹間一挺全部戳入,整個埋在甘草腿間,看著她小小的身體全部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巨大,陳棟心裏無比的安心滿足。
他先是慢慢的抽動,到甘草終於适應了,發出些哼哼唧唧的低吟,才舒了口氣,漲紅著臉,加快了速度,看著身下玲珑精巧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吞吐著自己的粗大,那本來小巧的幼唇已經被自己的陽物開辟出一個無法合攏的洞穴,被迫承受著自己的進出,陳棟說不出心裏什麽感覺,只想一遍又一遍重複這快感和滿足。他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身下的女孩被蹂躏的身子劇烈的上下颠簸,看著她水汪汪無助的眼睛,他無法忍耐,耕耘不息,時而快速,時而溫柔,因為夜裏射過一次,這次陳棟特別持久,這過程長到甘草從開始不适到中間有些舒服,到後來只能任他淩虐動作,無力反應,足足一個時辰。
甘草直給他操弄得呻吟的力氣都沒了,下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頻繁無休止的進出已經開始紅腫。陳棟看著甘草疲累的樣子,終究不忍心道:“你且能睡就睡著,我射了就好。”
甘草在他不間斷的刺入中終於沈沈昏睡過去,陳棟還在她身體上不懈的沖刺,他初次細細的體驗那種極限的快感,不免細致些,補去洞房夜囫囵的味道。
陳棟每每快要射了,就拔出家夥來,緩一緩,然後再放進去,這樣來來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種力道各種頻率操弄她,占有她,看著女孩眼角猶自未幹的淚珠,他發狂般插她,終於在一陣顫栗中全部射了進去。
身下女孩的花穴已經從淡粉變成深深的粉紅,因為經過太久的抽插而一時無法合攏,露出一個深紅的洞穴,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裏面的白汁一點點擠壓流出,陳棟喘過氣,拿濕毛巾細心的給她擦洗下身,直擦的幹幹淨淨,他看著她有些紅腫不堪的小穴,忍不住有些心疼,於是俯下身去,用嘴巴為她的花唇輕柔的洗滌了一遍,似乎犒勞它剛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舔著她的小縫,似乎要給予那幼小的花穴些許賄賂,好讓它下次還這麽溫順耐受。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穩,還随著他的輕舔發出撩人的夢呓。她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姿态說不出的撩人,他從未見過這樣幼小卻蠱惑人心的女子,更難以相信她之前還曾是癡兒。她比女人更青澀,又比幼女更風韻,她看起來連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卻是一株清香的草,讓你能在野草裏不經意間發現她,并在嘗過之後贊譽她的香甜。
雞已經叫了頭遍,微光從窗棂照些進來,陳棟看著女孩的眼神卻變得複雜,他開始沈思。
☆、6.落紅
這天日上三竿,甘草才醒過來,剛睜開眼就見陳棟坐在床邊,目光不明的看著她,臉色有些不好看。
甘草往床上看了半晌,才發現床上一片淩亂,但是除了些白漬竟然沒有絲毫血跡。
陳棟嚴肅起來尤其可怕,眼睛像要吃了她似的,“是誰幹的?”
甘草被他吓得不由自主往後後退,“我,我不知道──”
陳棟盯著她眼睛看了半天,确定她不似撒謊,無力的嘆了口氣,“罷了,你也才神智像個正常人,以前是哪個害你,你也不會知道。”
甘草還在胡思亂想著:她不是處女,那麽只有一個可能,那次的那個夢,竟然是真的?真的發生過?
陳棟看她吓呆了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想起來一定是有那造孽的人趁著她病中沒有意識就偷偷占了她的身子,也不是她的錯,上前幫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以後小心些,可別再著了別人的道,跟著我陳大一天,就不讓你受那委屈。”
甘草見他肯一手幫她穿衣系帶,給她別上小狐簪,甚至還俯下身子幫她穿好鞋襪,心裏一陣感動,在這個時代,他還能不計較她的失身,要跟她好好過,實在很難得,她更想好好侍奉這個老公。
陳棟繼續道:“以後早些幫陳家生個大胖兒子,續上香火,也就夠了。”說完,看著穿戴一新的小媳婦兒,有些發怔,她這麽看,似乎比剛見時又美了幾分,已經脫去了那股傻态,眉眼都凝神多了。
甘草去打了水洗臉,也是發現,自己似乎變化了一點點,又說不上哪裏有了變化。
陳棟拉過她的小手,“走,去見過二弟三弟。”
甘草沒注意,他說的是“二弟三弟”,而不是“二叔三叔”。
甘草跟著陳大去了廳堂,給公婆牌位上了香敬了茶,又去見兩位弟弟。
“這是陳僑──”陳大一指,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男子走過來,一直盯著她看。
她感受到那目光灼灼,忍不住擡頭,只見陳僑清瘦清瘦的,還在發個子的年紀,有幾分像陳棟,但是整個人活潑許多,不是什麽美男子,但是濃眉大眼的輪廓也很好看。
陳僑還是看著她發呆:“甘草,你病好了?”
甘草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陳僑上來拉起她的手道:“病好了就好!就算你不好,我們家也養你,你以前就好看,現在變得更好看了!”
甘草趕緊抽回手,躲在陳棟身後。
陳僑也不好意思的縮回手去。
☆、7.安分
這時一個十二三的少年也走過來,好奇的看著她,“你是甘草?”
甘草拽著陳大的胳膊,看著他,這男孩身子還不及她高,虎頭虎腦的,還有一雙小虎牙,十分可愛。
陳棟道:“這是小雨,好了,都見過了,以後你也學著當家,當個女主人吧,這家裏長年沒有女人操持,很多不方便,你過去病著要嫁過來自不用說,現在身體康健,能幫襯也就幫襯點。”
甘草點點頭,當天就很自覺的搜羅家務活幹了,陳棟在做木活,陳僑在削木竹做竹編,時不時還拿著竹竿在院子裏一通舞弄,陳雨則去河邊摸魚去了。
甘草一邊收拾著家務,一邊覺得,這樣過日子,也挺幸福的。不愁吃不愁穿,不想當什麽大官,又有的丈夫疼。
她心情愉快的哼著歌,抱著收拾的髒衣服去河邊,蹲在石頭上洗起來。
冷不丁被一雙手捂住眼睛。
甘草知道陳棟的手比這大,她慌了,摳下那雙手就回身去推那人,那人也沒料到她如此過激,就去阻她的手,兩人糾纏中摔倒在地。
甘草擡頭,正對上陳雨黑亮亮的眼睛,他的雙手還按在她柔潤的胸脯上。
陳雨結巴道:“我也不是故意讓你摔到的,甘草姐姐,你別生我氣!”說著趕緊起身,他手中還留著那柔軟的觸感,昨天夜裏他也偷聽到一些聲音,他忍不住紅了臉,局促的看著地。
甘草也爬起來,“不怪你,你在這裏做什麽,吓了我一跳。”呼吸還有些紊亂。
陳雨一聽有些高興:“我聽見你唱歌,就過來了,你唱的真好聽,能不能再唱給我聽聽?我大哥二哥都不會呢!”
甘草也笑了笑,她顧忌什麽呢,這就是個小男孩,她於是一邊唱著情歌,一邊洗起衣服,陳雨盯著她清秀的臉,忍不住時時面紅。
晚上,甘草下廚做了幾個炒菜,雖然不是什麽大廚,也很可口,到底比男人的手藝細致不少,三兄弟都吃得很滿意,只是陳僑不停的給甘草夾菜,讓她很不自在。她已知自己不是處女身,就更是處處小心,生怕陳大心裏有所顧忌,於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小心自處。
☆、8.強要1(虐h)
這夜,甘草收拾了家務活,就早早洗了,躺在床上,她昨夜勞累還沒緩過來,早上天沒亮又被要了一回,這會想早早歇息,就沒管陳大自己先自己睡了。
夢裏,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甘草迷迷糊糊哼了聲:“累,夫君,不要了。”
可是那只手還是未停止,還是繼續一點點解開她衣帶,把她內衫都扒了個幹淨。
潔白的胸脯已經袒露出來,美好的山巒聖潔而飽含柔情的矗立著。男子又脫下她亵褲,把她剝了精光。
甘草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強自睜開眼,卻見陳僑已經脫得只剩亵褲爬在她身上。
甘草一下吓醒了,“二叔叔,你做什麽?”她被他的大膽吓昏了頭,連連推拒,“你不能這樣!”
陳僑卻把她雙手固定在兩邊,漸漸貼緊她,有些生氣,“昨天哥哥洞房夜就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
他身上還染著清香的竹子的氣息,混合著年輕男子欲望的味道,壓迫的甘草心裏又怕又羞,幾乎喘不過起來。
甘草羞紅臉連連抗拒:“我是嫁給你的哥哥,又不是嫁給你!你快走!讓你哥哥看到,要誤會的!”
陳僑見她動彈,一下跨坐在她下身,把她牢牢壓住動彈不得,“你才病好,不知道也不怪你,是我們兄弟三個一起娶你,你不知道吧?”
甘草氣的臉都僵住:“你混說!明明昨天只有你哥哥和我成親!”
陳僑把頭埋進她的秀發,他的又長又硬就硌著甘草的小腹,隔著衣服還傳遞著熱情洋溢的溫度。
“這裏習俗都是如此,窮人家哪那麽多講究,再說,你剛清醒,說多了也怕吓著你,我們四口人一起過,不好嗎?你為什麽不願意?”
甘草吓了一跳,侍奉三個男人,她自認這不足十四的小身板拆了也不夠他們吃,“我不管,我就認嫁給了你大哥,你要我,除非請了他過來當面對質!”
陳僑有些發火,一把按在她肩上,支起身子:“從你還在傻的時候,喜歡你的人就是我,我才千方百計磨著我大哥去求娶你,也不知磨了多少功夫才說動他去娶一個傻子,你現在倒好,人好了,就只認大哥不認我,要不是我,你還不會嫁過來呢!”
甘草哪知道這一出,急得眼淚汪汪,“我,我又不是蕩婦,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