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就做什麽事,不該是你想的,就不要想。我的身心,這天下只有他才配占有。”

男子俊朗的面容扭曲的有些可怕,卻不敢半點反駁。

女子似看出他的極怒,也不敢再迫的他太緊,擺擺手,“好了好了,瞧你那副慫樣子,白送你女人都不會享受。”

說罷踱了幾步,又道:“你去街邊找幾個叫花來吧,找個十個八個,把這女的丢給他們玩個盡興。”

說完推開窗戶,似乎要看看下面哪裏有叫花。

男子不盡贊同的看了女子一眼,想反駁,終究什麽也沒說,扭頭要走。

突然,女子似乎看到了極有趣的景象,對男子招手道:“先且慢,你過來看,那斜對角的四海酒樓坐的,莫不是那四大世家的什麽公子?”

男子看了眼,道:“不錯,正是楊門镖局的長子楊威,白家堡當家白宇臻,神醫世家妙手宋玉卿,還有岳陽門旋風刀張子振。”

女子好奇道:“那旋風刀,多半出手快捷準狠,你說,你跟他比起來誰贏得過?”

男子沒有絲毫猶豫,像是應承一件極為普通的事,“屬下待會去向他下戰書,分個高下。”

女子淡淡的笑著,似乎很滿意他的态度在自己意料之中,“萬一你死了呢?”

男子聲音沒有半分不願,“只要姑娘高興就好。”

女子擺擺手,似乎乏了這樣的戲弄,帶著幾分厭棄的不耐道:“罷了罷了,不要招惹是非,給他惹了什麽亂子,要怪罪我了。”

☆、35.蛇蠍2

她狀似随意問道,“這四個人怎麽湊到一起的?不是說白家堡和岳陽門素有仇怨麽?那楊門镖局的也湊什麽熱鬧?”

男子娓娓道來:“據說白宇臻路過時曾助楊威保了一趟皇家的镖,因此結為兄弟。三個月前張子振跟人一言不合鬥狠傷了腿,得宋玉卿路過包紮救治,而那白宇臻,半年前因為相貌脫俗而被逐波仙子下了春藥,被宋玉卿所解,”男子說著頓了下,道,

“因此,屬下估計大概是宋玉卿做了和事佬,引薦張白二人了解了恩怨,四人如今湊巧聚在一起。”

女子似是想起什麽好玩的游戲:“這些世家都曾開罪過他,一個兩個就喜歡标榜什麽世家正道,诽謗說什麽旁門左道,他們不是自诩什麽『世家』麽,那你說這些世家子弟如果被欲望所迫,會不會對一個八月孕婦下手呢?”

男子沒有說話,他似乎在認真的想,又似乎實在不知如何回答了。

女子卻像看到了什麽結果一樣開懷笑道:“你說等他們做完了那檔子事,會不會殺了這女人擦屁股!還是像他們平日裏說的那樣,負責任有所擔當?”

男子看到女子笑得開心,心情也好了幾分,剛才的不快煙消雲散,“那屬下去給他們下些春合散?”

女子自言自語道:“差點忘了,”她慢慢從懷中掏出一顆紅丸:“那宋玉卿本事不小,春藥也能解,這枚『烈女纏郎』我親手所制,我倒是很想知道試一下,他宋神醫解不解的了呢。”

男子伸手把藥丸接過,問道:“那屬下把他們引到城東破廟?那裏晚上荒涼無人。”

女子點頭囑咐道:“恩,藥下在酒裏,不要放錯了,否則我身上也只有這一顆了。”

男子走了,就剩下甘草和那名女子。

甘草心裏一陣陣的發冷。

這女子簡直是令人發指,心如蛇蠍。

甘草準備趁著女子背過身去,拼力一刺,她此時此刻唯有破釜沈舟,背水一戰。

然而女子的繡鞋輾轉轉了幾圈,卻在她面前停下:

“怎麽,戲演完了,還賴在地上不起來麽?”

甘草心裏一下全空了,她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

她冷冷的問:“你是什麽時候識破的?”她指尖緊緊扣著簪子,準備致命一襲。

女子沒有回答,只是盯著她的袖口:“我勸你不要準備反擊,你信不信,你根本無法近我的身?”

甘草一邊冷眼注意她的舉動,一邊軟下聲音迂回的勸道:“都是可憐人,其實你也沒必要恨我,我身上發生過的事并沒有幾分是自甘自願。你做這些勞心勞力的恨事太沒有必要。”

女子冷哼一聲,道:“我恨你不需要理由,你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被他選中,還有了個不知哪裏的野種。”

甘草指尖生生抵著簪子,幾乎把手指戳破,耐心道,“若是我可以以後隐居山野,從此不出現在姑娘的心上人面前呢?”

女子說罷突然哈哈笑起來,“我看你還沒有搞清形勢呢,你拖延時間也沒有用,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們實在沒有什麽好周旋的。”

甘草心裏明白,這女人已然是個瘋子,她咬咬牙,一把把發辮咬在嘴裏,用起龜息術,以伏虎之勢直取女子的頭部,她就算要死,臨死前也想要看得清仇人的樣子。

女子輕靈一閃,衣袖一揮漫過一陣奇妙的香氣,香氣濃郁非常,正跟那日山路上的迷藥一個味道,卻濃烈上許多。甘草聞出那味道,饒是她閉了氣,還是被微弱的氣味刺激的肚腹裏一陣不适,悶悶的下墜,胸腔裏也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連帶著招式落空。

她忙定了心神,盯著女子的要穴,又繼續以極快的手法攻擊女子的身體,招招攻向女子的身體弱點之處。

她猜得不錯,這女子精通藥理之術,方才定然從她裝瘋賣傻扣住她手腕之時就發現了她的異狀。

女子見她這次沒中迷藥“咦”了一聲,不再大意,運起全身的內力回身攻擊過來。但她重在用毒,武功并不淩厲,甘草雖無內力,仗著身手極度靈活,招招銳不可當,她的所學在那女子眼中詭異非常,看似全無內力,卻幾乎無法抵擋防備,很快女子便落了下乘。

甘草狠狠的一笑,她此時已經以形同鬼魅的身法繞道女子身後,一簪刺向女子後心,卻被一只充滿內勁的手從後面扣住頸部。

黑色錦衣男子冷冷的掐著她的脖子,毫不客氣的抵著她的頸椎,手勁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擰斷她的脖子。

“放開她──”

甘草不動,額頭沁出冷汗。

男子掐著她脖子的手勁加大,龜息術破,甘草不甘心的睜著雙眼,瞬間無力昏倒。

眨眼間,屋裏已經空無一人,似乎剛才的打鬥沒有發生過。

地上只餘一只精巧的狐貍木釵,靜靜的躺著,被黃昏的落日鍍上熠熠的淺金色。

☆、36.破廟1

甘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麻繩纏的結結實實,絲毫動彈不得。

四下裏一片昏暗,只有黯淡的月光從破敗的窗棂子裏照進來。

環顧四周,可以依稀看得清這裏是一個遺棄的破廟,到處都是灰塵和蛛網,木柱上只剩下斑斑駁駁的古舊紅漆。

正中的大佛滿面灰塵,卻目光慈善,似嘲笑,似超脫,似悲憫。

甘草向門口看去,發現已經被人用木板封訂的嚴嚴實實,心裏忍不住自嘲:這毒婦還真是看得起我,真真做足了全套。

只聽幾聲此起彼伏的低喘,正中地上依次躺著四個年輕少爺。

一人著藍裝,濃眉大眼,十分陽剛,桃粉含春的面色又有幾分風流流轉。一人著銀絲白衣,端是個美男子,劍眉星目,貌比潘安,還帶著點少年得志的春風得意和年少的懵懂。旁邊那人也是一身白衣,樸素又飄逸,面目清秀,像是個清俊書生模樣,自有幾分清流灑脫。還有一人身著黑色常服,輪廓線條剛硬,面目清冷,卻是個鐵血無情的漢子。

然而此刻,不論是溫柔的還是冷清的,這四人俱都發出難耐的喘息,不住地撕扯著衣衫的領子散發熱氣,從身子裏滲出那最原始的欲望來。

黑衣男子先罵道:“娘的,咱四個在四海著了那小子的道了,我早說他不像好人,都是白宇臻你這小白臉!跟這種人低三下四地結交!著了暗算。”

白衣俊美男子似乎不欲與他争辯,低聲道:“張兄誤會,宇臻并非想和他結交,只是看他身手有些不凡,想要測探一二,不想低估了對方,實在也是罪過。”

張子振忿忿道:“像你這種世家公子哥,沒經過争鬥就上位,自然是沒有什麽心機的,不然哪能叫逐波那賤人看上你!還險些給娘們暗算了失貞……說出來簡直是個笑話!”

那件事對於白宇臻來說一向是個禁忌,這話又說的毫無顧忌面子,是以白宇臻也不再說什麽場面話,沈了臉不再說話,只運功想要逼出藥性。

那藍衣男子卻不依了,白宇臻為人倒是有幾分實在的,又是他剛結拜的義弟,雖然行事與他不同,但自己很看得起他的實在,於是怪聲怪氣幫襯道:“張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有女人看得上白賢弟,說明人家年少有為,怎的就沒見女人追求過張世兄?”

張子振“你──”了半天給駁的說不出話來,他性格強硬,說話行事又有些鐵血,是以一直不得武林淑媛的青睐,這也算得是他的痛處。於是冷冷道:“女人有什麽好,左右是麻煩,不要也罷!”

不過話說以他的性格,真要娶了女人,未必會對她幾分好是真的。

藍衣男子又譏諷道:“求之不得,自然不惜诋毀了,女人的妙處哪~~~啧啧!張兄你這等不解風情之人,自然無福消受!”

張子振反唇相譏,“張某醉心武學家業,只想将家門發揚光大,自然比不過那些纨!風流了,辦個差都差點著了山野村匪的道子!”

藍衣男子也給說中難堪,想要發作,又壓下臉色哈哈笑道,“是了,說到底我們都是纨!,張兄最是高潔,看似還沒過女人吧?還是身體有什麽不能自主?反正宋神醫在此,不如讓他給你看看,開個方子?”

張子振給堵的臉上青紅交接,就要爆發,眼看倆人幾乎就要打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那白衣男子發話截住:“好了,大家不要争吵了,”說完又看向藍衣男子:“楊兄,你也少開些口。既然事已至此,還是同仇敵忾吧,想想怎麽出去,怎麽解這藥性。這種春藥,我宋某還是聞所未聞,霸道無比。若,若是這麽下去,恐怕……”

言語未盡,但是四人都心裏清楚,先勿論對身體是否有什麽損傷,恐怕四個大男人要在這醜态百出了。

宋玉卿似頗有威信,話畢果真無人再争吵。

甘草一面憂心自己的處境,一面不由想道,這四人之間也未必如同那毒婦身邊的男人說的那樣同心同德。

☆、37.破廟2

張子振卻大吃一驚:“這,這是春藥?怪不得,我這麽難受,身上心裏都是火燒一樣,我張某人的自制力還從未如此失控過,實在霸烈的要緊。”說完忍不住去扯衣領。

楊威挑了挑濃郁的眉峰:“把我們幾個男人給喂了春藥,關在一處,”他頓了一下,揚了揚聲,“我可是猜不出這對頭想要做什麽。”

宋玉卿嘆了口氣:“這藥我也解不了。”說完也脫了外衫,好讓身體更涼爽。

白宇臻有些惴惴道:“這藥性不除,會不會死?”

宋玉卿道:“春藥都不至於致死,”說完看了白宇臻一眼,“可是春藥的感覺,想必白公子已經嘗試過,那種折磨人難耐的痛苦,可否忍得過去?倘若忍得過,也不會千方百計找到宋某人替你解了。”

白宇臻紅了臉,宋玉卿繼續道:“這次的藥,比上次你中的藥性還強烈百倍。常人難以自持。而且,”他面色嚴肅,額上滾下汗珠,“會讓內力被藥性所劫持。”

甘草聽到這,忍不住屏息靜氣,心裏打鼓一樣,生怕暴露了身影。她明知道自己也許是“兇多吉少”,可還是掙紮的一時是一時。

四人聽到內力流失不免吓了一身冷汗,楊威訝然,“這人若是跟我們有仇,何不宰殺了我們痛快,搞什麽唧唧歪歪?”

張子振也詫異道:“那孫子跟我們有什麽仇,難不成想讓我們幾個──”說完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卻抑制不住身體一波波的沖動。

一時間,幾人都尴尬地不再說話,自然無人敢盯著宋玉卿,他在江湖救死扶傷,頗多威望。白宇臻貌美,性子又溫和,見幾人目光都有意無意火熱的掃過他,臉紅的像蝦子,越發的尴尬了。

可是時間卻沒有功夫蹉跎,那藥性因衆人完全清醒,已經完全發作起來,一時熱氣騰騰,破廟裏溫度都似乎高了幾度。

幾人都除了衣衫,渾身赤紅火熱,勉強壓抑,一片喘息聲。

各自都忍不住私自用手去衣服裏套弄那活兒,額頭全是大汗淋漓。

白宇臻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覺得自己坐在這裏不自在,想避去角落裏解決,剛走到柱後,卻看見五花大綁的甘草,忍不住一下子駐足呆住了。

此時此刻,即使只是幾分清秀,也足以當得男人眼中的花魁。

甘草只好滿含凄切的看著他,指望他心軟,能不聲張。她實在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可是白宇臻實在忍耐不住了,又是驚訝又是驚喜,膠住了他的目光,就像雄性看到雌性的直接反應。而且,他第一眼看到這女人樣子時,那種感覺──他見過更美麗的人,也被勾引過,可是也許是在藥性的作用下,此時那女子含嬌帶怯,又分外可憐的樣子,就是一百個風騷入骨的熟婦也比不了,就是讓他想撲上去,緊緊抱著她,然後……

他想,自己是被這春藥折磨的受不了了:送上門的他反而不要,被綁在那的他反而想撲上去。

他腦子越來越熱,好似懵懂般熱情,渾然不覺周遭的一切,還有三個等待分食的同伴,他像是被什麽本能引導著,不由自主的走過去,他的手指略帶遲疑,摟住了她的後腰,他輕輕擁住甘草的身子,把頭埋在她頸窩裏,來回摩挲,想要做點什麽,又不知從何做起,但好像跟她那麽緊的抱在一處,就能稍稍解渴。

甘草被他的熱度燒著,感到他的熱切,知道要壞事,低聲哀求:“公子,求你高擡貴手,忍上一宿,既然不是什麽會死人的藥,就不要著了壞人的算計。”

女人的低聲哀求此時在男人聽來如同天籁,撩人心血。

其餘三人聽見動靜,也停下了動作,驚疑的聚了過來,看見甘草此時像荒野誘人的女妖精一樣被綁在柱上,春藥,姑娘,眼下她在這裏存在的意義一片明了,幾人眼裏都是通紅一片,想要把她拆吃入骨。

宋玉卿低低看了一眼她的肚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脈搏,幾不可聞地說了一聲:“看這孕婦,大概快要足月生産了。”

幾人都是一愣,才注意到甘草挺翹的肚子,可是那肚腹上方的胸乳,雖然未發育完善,卻因為即将生産,漲大如水蜜桃,女孩的單薄的衣襟,已經被早出的奶水沁濕一片,四人都吞了吞口水,身上那灼人的感覺更加明顯,小腹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燒,讓人恨不得馬上沖過去把這女人就地正法。

宋玉卿嘆道:“這女子這時期出現在這裏,又是這般模樣,怎麽也不像惡作劇那麽簡單了,十有八九什麽人想要暗算我們,讓我們四大世家毀譽一旦。”

張子振聲音幾乎因欲望而顫抖:“怕,怕什麽……事已至此,我看哪個都忍不下去了,大不了事後殺了她就是。”

一時無人反駁,不知是回避,還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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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想看H的童鞋來說,最近幾節可能有些嫌慢,不過實在需要通過這些說話來寫一下四人的性格和心理,因為也不算是龍套男,以後還會出現的。

梨花寫故事是喜歡先構思故事的,也就是說不管男女主做了什麽事,是什麽性格,故事都還會那樣的發生下去,基本每個人物的命運從出場的時候就注定了,所以有時可能在角色性格和故事細節的刻畫上不能足夠完善,稍嫌倉促,也希望對某些人物和場景比較抵觸的童鞋,不要對讨厭的地方太難過,因為不管怎樣,故事都會以某條線路走下去。大家如果有想法或不滿盡管可以發言,因為我一個人對於某些場景下角色的心理和行事确實不容易把握的準确,需要大家教導。梨花盡量下文寫的理想一些。反正總歸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謝謝大家的投票留言禮物種種,很感激大家賞臉支持我的拙作~~~~

☆、38.破廟3

楊威的眼睛裏已經流轉出異樣的色彩,他一向自诩風流,只有美女投懷送抱的份,何時做過這樣的煎熬和忍耐?

“我楊某可忍不了了!”

說完他上前撕扯甘草的衣衫,在她頸邊又吻又啃。

甘草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眼前四個衣衫不整,幾乎赤身裸體的男人對著自己虎視眈眈,心裏又是恨又是羞,卻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拽著衣領大力一撕,從肩膀到胸前裸露無疑。

雪白的乳溝露了出來,豐滿的玉兔彈跳了幾下,嬌羞的躲在桃粉色精致的肚兜裏不肯出來。

楊威眼裏像要燒起火來,捧著她前胸,來回亂親一片,把她肚兜都親濕了。

甘草難過極了,被他非禮著,親吻自己敏感的胸房,第一次清醒的狀态下被夫君之外的人亵玩,又是絕望又是羞辱。

甘草看懇求無用,又對後面将要發生的事害怕又抗拒,只得恨恨道:“我敬幾位是正人君子,煩勞胯下留情,好歹奴家是個孕婦,請各位體恤這腹中孩兒,今日放過小女子,他日與我,與諸位的名聲,都有好處,否則著了那賤人的奸計,豈不是被她一石二鳥,諸位真的甘心被人利用?”

楊威渾不在意笑道:“你與我們說理,知不知道,我們有萬般方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你這小嘴說理說的倒是挺在理,只不知,待會用身子下面那張小嘴,是否也能說的不錯……”

張子振下身如鐵,忍不住也湊過來,一雙手在甘草的腿上摸索,撕扯她下身的衣裙:“利用不利用另說,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小娘子只好屈就一下,我們且溫柔些,不傷到你。”

甘草身上被二人亂摸一汽,又是酥軟無奈,又是恨的說不出話來,從頸子到胸脯全都是他們濡濕的唇舌,用那溫暖粘熱的津液撩撥著她,煎熬著她。

看這幾人的樣子,她怕是在劫難逃,這麽霸烈的春藥,男人胡作非為起來還顧得了其他?她可不信他們受得住欲望不傷害她……

甘草忍不住恨罵道:“你們幾人助纣為虐,是要遭報應的!他日我三位夫君知道,必定手刃你們,報你們欺辱之仇!”

楊威一聽果真停下動作,對幾人道來:“‘三位夫君’──,想必這小娘子的夫婿不過是那等山野村夫,果真不足畏懼!”

說罷又玩笑招呼道:“白賢弟,你快來吧,不要總是忍耐,萬一忍耐出不舉之症可怎麽辦?”

白宇臻見義兄善意的嘲笑,有些羞澀,為了彰顯自己的性別,他也松開緊握的拳頭,不再呆呆的看,摸向那軟滑的身體,那滑膩又溫潤的溫度卻讓他的手心發燙,一直灼燒到心裏。

幾人都給那放肆渲染的說話挑唆的蠢蠢欲動,心裏那根節操的弦也斷了……

楊威說完更加沒了顧忌,放肆的去撕甘草的前襟,只聽嘶啦一聲,從胸前到腹部,全都給撕了下來。

女孩圓潤的肩頭瑟瑟裸露,還在發抖,許是懷孕的關系,并不單薄,珠圓玉潤的恰到好處。

她的肌膚白皙非常,又不似窮人家的肌理粗糙,說是瑩白如玉也不為過。也不知是何人家的兄弟,雪藏了這等尤物……

胸前桃粉肚兜豔麗的很,卻給奶水浸的透濕,帶著一塊塊可疑的濕跡,還散發出淡淡的甜香味……

宋玉卿也耐不住了,他幾次扭頭想回避開這勾人的景色,可還是被那淫辱的呻吟聲引得回頭,他忍不住顫抖著修長的手伸過去分一杯羹,他玉指輕巧的解開那副肚兜,丢在一旁。

“不──!”甘草無法面對這無奈的場面,閉上了雙眼,嚎哭出聲。

可是,她的哭拒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阻攔,反而更想要刺激她多一些。她的羞澀屈辱反應,同樣是那麽美,那麽可愛。尤其在男人獸性勃發的時候,也許拒絕比勾引更有意味呢。

甘草因孕育而豐滿的乳房全都呈現在眼前,乳尖上一對淡粉色猶如淡水珍珠的粉嫩乳頭,正一滴一滴沁出白色的奶汁,順著肚腹小溪一樣留下……那情景別提有多魅人了。

宋玉卿鬼使神差的拿手握住右邊那只乳房輕輕揉弄,他的手修長而靈巧,輕輕拿捏幾下,不知給巧勁按摩到了什麽穴位,只見奶汁如同水箭噴射而出……

這情景,實在魅惑極了。

幾人嘗過女人的,還是沒嘗過的,全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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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猜不猜得到誰是第一個呢~明天開H,先是幾節單的,然後才會是衆的。

貌似梨花的H不是一直穿梭的那種,而是集中寫一段故事,再寫一段H的那種,所以後期還會有故事穿插較長的部分,當然,故事鋪墊長的,其後的H也會比較豐富哦~

其實關於八月流産這個問題,主要是梨花很想寫哺乳H,所以……

謝謝幾個親鼓勵我多更,你們的喜歡是我的動力。不過因為我還有別的事纏身,所以可能心力不足額……即使是存稿的部分,每次發一節之前差不多還得修上好一會~也歡迎大家替我鋤草捉蟲

☆、39.輪暴1(5P h)

楊威“啊”驚嘆一聲,眼睛盯著白兔像是不會轉了,一口含住左側的乳頭,把奶水全都吸入口中。

“哦……”

甘草只覺得胸口沈甸甸的感覺被吸走了,一陣輕松,卻意識到那是不該跟她如此親密的男人,在吃著她隐私的地方,還吃得那麽歡暢,她腦海裏全都是對自己的譴責。

她想要掙紮,卻被他吸的更狠……

楊威還嫌不夠,雙手用力搓擠她柔軟的乳房,把可憐的白兔揉的彈跳不住,好讓那奶汁源源不斷的湧上來,全都通過那晶瑩粉嫩的乳頭被他大口一一吸走。

随著他嘴唇的吞咽,甘草只能被動承受他的索取,乳尖上因為奶水被吸走有一陣輕松感,然後就是被吸取的快感,随著他喉頭吞咽,舒服的說不出來,只能輕輕嗚咽,像小兔一樣可憐無助。

卻覺得另一邊也被一張熱唇含住,只見宋玉卿也整個含住她另一只胸乳,時而順著山峰輕輕的舔,把小溪都滴滴吃掉,時而把包入口中的奶汁全部吃下……

一時胸前兩個男人,争先恐後的吮吸著她的乳汁,一滴不漏。

甘草再也忍不住了,聲音顫抖著呻吟:“不,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轉成嗫嚅的哭泣。

她不死心的斷續哭喊:“求你們別這樣──我有夫君的!”

張子振走到她身後,在她頸邊輕輕耳語:“你這小蕩婦,反正你也侍候過三個男人,不如今天也跟我們四兄弟玩玩,還不都是一樣。”

說完銜著她的小耳垂,輕輕的舔,時不時還咬一口,弄得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不止,心裏又害怕極了。

這哪一個,單獨對付她,也夠她受的,一下子來,可怎麽辦?

那帶著被迫欲望的隐忍的聲音訴說著痛苦和嬌憐,卻撩的白宇臻也克制不住了,站在她前面,扯下她的衣裙,把手探進她濕滑的雙腿之間,摸索那朵肉花。

甘草被他觸動敏感,身上四雙手都在肆虐,摸著她身體各處,還刺激著她的下身和胸乳,忍不住連聲叫“救命”,那聲音如訴如泣,卻偏生不像是求救,幾人胯下的陽物一下子又粗大數倍。

楊威聲音略有些嘶啞了:“快把她解下,真忍不住要好好幹她!我楊某風流無數,還沒見過這樣的尤物!”

張子振在後面解著綁繩,贊同道:“這麽小的小女孩,真是別有味道。”

甘草被除了繩子,忍不住手腳亂蹬,卻終究敵不住四人八手八腳,幾下就輕松把她放倒在地,楊威一把就撕掉她的褲子,這下甘草下身終於暴露無遺,潔白的玉腿全都露出來,楊威分開她雙腿,中間粉嫩帶露,不帶一絲雜毛的花朵展現在幾人面前,引得四下一片抽氣聲。

楊威提起烙鐵般的陽具就要對準那門戶橫沖直撞,甘草感受到威脅,忍不住向一旁的白宇臻投去求助的目光,他是幾人裏最晚對她動手,也最為禮讓的一人,她期待他能為她說句話。

白宇臻忍不住開口道:“楊大哥,不怕你笑話,小弟還是童子身,再忍下去怕就洩了,能不能讓我先……先……?”他終究是說不出口。

他是無法制止這種場面的,就連他自己,也憋得那麽辛苦,可是,許是第一次面對女子神秘的身體,他竟然起了洞房夜的那種顧惜,想要成為今晚新郎頭一個。

楊威滿頭是汗,還是笑了笑,很有風度的換在一邊,“那你先來,哥哥幫你按住這小娘們,她可不老實!”

說完走到甘草頭那邊,把她雙手全都按在頭頂的地上。

甘草絕望了,只見白宇臻分開她雙腿,她怎麽蹬動雙腿都掙脫不了,她那點力氣在他們簡直玩笑一樣。

白宇臻又是興奮期待,又帶著點緊張,對準她花穴濕處,一下子插了進去……

甘草覺得自己像被一柄劍刺中了私處,活生生劈了她。不管那肉刃是否刮出了她的瘙癢,帶出了她的水跡,可是那始終把她的心生生切割。

霎時間她的天塌了,甘草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好好跟陳家兄弟過日子的資格。

白宇臻剛進去,舒服的不行,才知道他那位義兄為什麽這麽熱衷於談論風流,私處的摩擦竟然那樣暢快。那個部位像是原本應該如此契合的,她的潮濕把他的粗碩全都吞吃掉了,她在抗拒他沒錯,可是她的小穴裏已經熱情洋溢的招手,在他男劍上上下其手,撫弄的他腦袋發麻。

他試探著前後頂了幾次,陽物給包容的舒服不已,就想洩出來,卻怕人笑話,趕緊抽出,又狠狠的一頭插了進去,反複幾次,再抽出,再插入。

“不──不要……”甘草的呼救已經随著他越來越娴熟的動作而微弱,下面的小穴給白宇臻亂戳的有些不适的澀痛,又有些玩弄的潮濕。

甘草下身已經一片泥濘,他們的性器被連綿的汁水連接在一起,密不可分,即使是突然拔出,也會帶出依依不舍的粘液。

甘草自己都看不下去,她突然掙脫右手,狠狠的扇了白宇臻一巴掌,白宇臻給打得愣住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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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加更,我又合并了一下章節,最近每節H多更二三百字,就算是加更了吧

關於流産還是生下來,這個問題,因為抗議的童鞋太多,我認真考慮了一下,就重改寫了一個能生下來的版本,此次的H會持續八天(咳咳~~我指的是章節,不是故事裏八天),如果到時大家看了這麽激烈的H後還贊同她生下來,那麽我就發生下來的版本好了,只要你們到時別罵我寫的不夠真實就行了。。。反正小說為了看的舒服點~~~還是看大家意思吧,反正倆版本都準備了

☆、40.輪暴2(5P h)

楊威一把抽了甘草一巴掌,把她臉抽的偏向一邊,道:“小娘們勁還挺大。”

一把又牢牢固定住她左手,那邊張子振已經跪在右邊按住甘草的右手,這下她天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張子振最是看不過女人逞兇,又反手抽了甘草幾巴掌,甘草的臉紅腫起來,還是白宇臻反應過來,攔住他:“別打了,打暈過去就不好了。”

他不知道她為何那般仇恨他,他明明是想讓她有個好一些的開始,楊威對待女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希望她先不用那麽累。同樣四個人,為什麽她就單單恨他呢?

想到這白宇臻加快了速度,他想用快感來淡化女孩對他的仇視,她的身體被牢牢固定在身下,被迫的承受他,於是他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次刺入她最深處……

“不要……不要這麽對我……”甘草嗚嗚的哭著,她不怕他們打她,那樣更讓她能清醒一些,抵償她身子的不潔,可是白宇臻越來越快的抽插卻讓她身體深處滋生出那樣罪惡的快感,她竟然可以在這種時候生出那樣可恥的享受!她覺得這種精神的折磨比什麽都讓她蒙羞。

白宇臻也識不清方向,只知道在裏頭由著快感亂沖一汽,她的每一處軟肉都濕的那麽厲害,勾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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