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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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大家留言好逗好可愛,來惡搞一下)
小劇場之洗一洗:
頭領少年提著大棒正要插入那溫暖的所在,突然只見眼前一花,出現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女俠,穿著奇怪的衣服。
wywy1111嬌喝一聲:“且慢──不許碰她!你還沒有洗哪!”
少年啞口無言,撓撓頭,“俺們平時也不洗啊?”
蛛蛛的捂了捂鼻子,“平時是平時,此乃肉文現場,不洗會教壞廣大小盆友們!”
少年無語面對,磨磨蹭蹭。
Abcdapple123也溫柔道,“是呀,要洗白白哦!”
少年苦了臉,“三位女俠,我去洗──”說罷,一陣風似的出去跳了河。
一個時辰後。
少年渾身香噴噴洗白白又回歸肉文現場,他探頭瞅了瞅,那三位女俠已經不見了,於是松了口氣,邪念又起,爬到了甘草身上,小弟弟很快又硬了起來……
他看著她異常高聳的胸脯口水亂竄,她的胸脯實在太大了,都快F杯了……
他把小弟弟對準她的小穴就要進入,只聽甘草“啊──”一聲尖叫,掙紮著坐了起來。
少年又懵了,“媳婦兒,我還沒插呢──”
甘草突然從胸口拿出兩瓶婦炎潔,胸脯的高聳迅速癟了下去,F變成了A,“婦炎潔──洗洗更健康!”
少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57.乞兒4(辣h)
他的心肝都要酥了。他從沒做過這樣快樂的事,簡直想都想象不出,他真的覺得,他再也離不了她了。
他只輕輕前後摩挲,那柔軟多汁的媚肉已經摩擦的他的大陽物從內裏到外皮都酥了一遍了,仿佛整個人都給她夾在腿中間,不能行動自如。
可是他是男人!男人自然是再行動不能自如,也能主導了這樣角力。
那滑膩的甬道似乎有萬般吸力,引導著他前後推進抽出,從那緩慢的動作中獲取天然的快感。不消一會兒,他已經洞悉了這奧妙,小腹熟練的挺動著,把他的大陽物一次次深深送入到她的緊的無法形容的小穴中去。
“啊……啊……不要──”
甘草早在他前後的動作中,一顆心已經重重的沈下,可是更大的羞辱卻随著他的本能的熟悉慢慢到來,她的細膩粉嫩的小穴幾乎受不住他越來越狂暴的抽插,那種混雜著極度狂暴的快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在她:你是在被人按在身下施暴,卻無可奈何──只待被奸淫了夠本,才能好好喘息。
那種恥辱又狂暴的認知折磨著她,可是她的小穴已經經不住快速的沖擊,吐露出很多水來滋潤著兩人的性器,那水兒羞恥的流個不停。
甘草的胸脯很快潮濕一片,玉兔顫巍巍随著那節奏左右晃動。
立三和黑子冒著熱汗,脖子都要僵硬了,他們看著她胸脯的白色小溪,忍不住低下頭,伏在她的胸口上一人叼住她一只乳尖,喉頭湧動,連吸了好幾口奶,還不住拿舌尖挑弄她的小乳尖,弄得她乳尖高高立起。
他們不能跟著分吃,就只能占點口頭的便宜了,讓女人看起來再騷亂些,刺激一下眼睛。
甘草上面被吸,下面又被插的熱火朝天,連求救也沒力氣了,只能被迫發出忘情的呻吟聲,嗯嗯哼哼直叫,止都止不住。
“唔……放……放開……唔──啊……”
頭領少年此時哪有心思分出來照顧其他?他只聽到她的嬌吟就聽的陽物更硬,心花怒放,對準她花心就是一陣忘情的搗弄,搗弄的汁液橫飛,吧唧吧唧的作響……
趁著甘草被頭領少年插的忘乎所以,兩人索性對著乳頭又是啃又是咬的,把她的乳尖給吃的又紅又腫。
甘草的身子徹底軟在地上,爛泥一般,被三個人壓著動彈不得,任由他們索取她僅有的甘甜和濕潤。
頭領少年舒服的直流汗,越來越使勁的操她,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她正中的花心,引得甘草一陣顫栗。他的陽物又粗又大,拼命擠壓著她每一處柔軟。
他突然架緊了她的雙腿,對準中央的花穴一陣蠻力的沖擊,一時屋裏全都是啪啪的響聲和女人嗚咽在喉的哭救聲,引人幻想,外頭早已躲了一幫聽壁角的少年了。
甘草喉嚨裏不住的發出嗚嗚的求助聲,胸口的奶汁越來越多,立三和黑子也越來越吸吮的用力,含住她的乳頭,不管怎麽搖晃都不撒口,一邊在低伏的身子的遮掩下,握住甘草的小手摁在自己的陽物上,控制著她的小手在他們褲裆那裏按摩。
甘草下身被插的汁液飛濺,已經覺得要散架了一般受不住,乳尖又被兩人放肆的吮食,雙手還被迫摸索兩只粗硬的淫具,身子和心裏都完全的崩潰了,徹底在那被淫辱的恥辱肉欲中丢了自己,下體泛濫出一波潮水,流淌不停。
終於,頭領少年猛的往甘草身上撞了幾下,也在她恍如離群小鹿般凄楚的高潮媚态下豪邁暴漲,滾燙的汁液全都射在她潮濕泥濘的花穴裏頭。
立三和黑子卻還不停止,口中叼著奶,還一邊上下其手,揉著甘草的胸部,一邊籍著俯身吮吸她的動作掩飾,用她柔軟的小手飛速摩挲自己的褲裆,被那最後兩人結合處的淫靡刺激了眼球,精關一松,都濕了褲裆。
甘草剛剛被劇烈的操過,胸口乳頭已經敏感的要命,此時他們還不停止還繼續刺激她,讓她難忍又難過。
還是頭領少年粗喘半天,平息過後,才注意到那些龌龊的細節,皺了皺眉,擺擺手,打斷了立三和黑子的騷擾,“好了,以後你們要叫大嫂,長嫂如母,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再有,”說完厲聲道:“不許打大嫂的主意!”
屋外偷聽的人都稱是。
頭領少年給甘草安排在他的下腳處,還宣布了她的身份,不許兄弟們胡作非為。
他們一共也就不足十個兄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乞讨,就像親兄弟一樣,由頭領少年罩著,所以頭領少年的話便無人忤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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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H有些淩亂了……
關於這篇H小說的基調,因為男生一般格外欣賞的女生類型是“處女的貞操+蕩婦的內心”
所以作為女作者,我偏偏要把甘草寫成一個“蕩婦的貞操+處女的內心”
當然,處女的內心也還算不上,以後慢慢的甘草會變得開放一些,主動一些,順水推舟一些。不過起碼不是一個主動招惹男人,勾三搭四的人,我本性極度悶騷,不喜歡寫主動的女人,所以為了H,甘草的劫難就多了點,大家多多包涵。
男生的種馬文裏不都是男主一直拒絕,結果還被女人們一個個飛撲上來獻身嗎,我就非要寫女主一直被動,結果男人們老撲向她……HOHO~~~~~我是女權主義的化身`````
☆、58.家仇
這場激烈的歡愛,讓甘草又累又乏,沈沈的睡了大半天。
她醒來的時候,已是大半夜,冷月中天,寒夜無邊。
那少年在她旁邊睡得正熟,她低頭看見胸口的青紫,眼裏都是她受辱時那不堪的一幕幕,心裏一痛,手緩緩抓起石枕,恨不得他血濺當場!
只見那乞丐少年幾乎睡在石床外側,那小床本來就不足兩人同卧,他似乎怕擠到她,又似乎怕她嫌髒,只盡量的睡在床側,幾乎就要掉下去。
甘草看著他睡顏中那髒污的面孔,更是心生厭惡,眼看就要狠狠拍下石枕,只聽少年痛苦的捂著胸脯,胸口露出一角白帕,他似乎護著什麽重要的東西,咬牙切齒夢呓道,“我要報仇……報仇……”
甘草正奇怪,湊過去想要聽個仔細,那少年又嘟哝一聲,“……媳婦兒,等我攢了錢,給你……買新棉衣……”
說罷,他翻個身,撲通一聲掉下了地,卻未曾醒轉。
甘草心裏一酸,那塊石枕卻無論如何砸不下去。她該怪他只一眼就把她完完全全當作了媳婦兒了嗎?
她心中嘆息,悄悄下了床,趁著四下無人,溜了出去。
那日來的時候是昏迷的,對四周的地形并不熟悉,這趁著夜色,她也瞧不清楚該走哪邊,只能靠著模糊的直覺往一個方向不停的走。
直到聽見一陣稀裏嘩啦的水聲,像是有水流經過。
甘草知道錯了路,就要轉身往反向離開,卻愣了一下,那水流的聲音像是從她心頭流過,敲打著她的心房,在不停的問她,“你難不難過?你後不後悔?你窩不窩囊?”
有一瞬間,她感到心裏空靈至極,似乎有所感,突然留下一顆清冷的淚滴。
她怔了怔,邁腳往水聲循去,想要籍那冰冷的河水,徹底埋沒自己的穢骨。
忽聽背後響起突兀的聲音,正是那少年還變聲期的沙啞聲音,擾了她的寧靜,“媳婦兒,你要幹什麽?”
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可是卻讓她一驚,如夢初醒,有一瞬間的感激。
甘草看著那滴淚落入塵土悄無聲息,良久,默默答道,“我身子髒了,不習慣,白日裏人多不便,所以來河邊擦個身。”
少年卻不回去,道,“我陪你。”
甘草有些氣惱,又有些不自在,“我擦澡,不習慣旁人看!”
少年疑惑道,“我并不是旁人啊?”
甘草無奈,“那你轉過身去罷──”
那少年果然聽話,看著她無奈的面孔,心裏一喜,轉過了身子。
只聽見女子撩起清脆的水聲,一點點用布條擦拭棉衣半松掩著的身子。
那清脆的叮咚水聲像是撩撥心弦,讓他分外清醒,原本的睡意全都不見,舔了舔幹裂的唇,不知為何越來越口渴。
甘草擦拭了一會,聽見少年的喘息聲和口水聲在靜谧中尤其響亮,心裏有些惴惴的,生怕他過來又要強她,於是有話無話的開始跟他問道,“你夢中說要報仇,是什麽仇來?”
少年半晌無語,再開口時,語氣已帶了傷感,“二十多年前,家母丁氏鳳君本是天都鴛鴦樓的一名清倌,名噪一時,天山王傾慕其美色求為妾室,然而那清倌人卻獨獨看上了一名落拓學子孫墨舉……後來那學子中了狀元,名噪一時,果然八擡大轎将她娶作正室,傳為佳話。那天山王求之不得,懷恨在心,先帝為了安撫他,又憐惜我父親人才,便把父親遠調定柔西邊雲州任府臺。本以為此事能夠善了……”
他停頓了片刻,突然聲音有些哽塞滄桑,“天山王睚眦必報,他恨娘親的忤逆,遷怒我父,待先皇駕鶴,便污蔑我的父親造反,十年前,把我家查抄。”
他的十指骨節在夜裏捏的咯咯作響,“當年我不足四歲,別的事印象全無,只親眼看著父親被他毒死那一幕,卻是後來才明白過來,他還想當場染指娘親,娘親……娘親就……投柱自盡了!……”
他說著,咬牙切齒,竟然泫然欲泣。
甘草猶猶豫豫問道,“天山王……莫不是當今皇叔?”
那少年“哼”了一聲。
甘草聽的憐憫心大起,把布條在水中搓洗,溫柔問道,“為何不上京告禦狀呢?”
少年忿忿道,“當今天下,小皇帝調令不靈,天山王橫行無忌,即便告上了京又如何?”
甘草又問,“五歲前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少年眸光閃動,“我對於上一代的恩怨并無記憶,只是我記事起,懷中就一直有一方絹帕,上面血書寫著這一簾往事。”
甘草悠悠嘆了一聲,果然,這蒼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可憐人,她心裏對那少年的憎惡竟去了大半。
她一向秉信,惡有盡,善無終。
甘草掩好衣服,走到他身邊,拿手輕輕撫弄他的後背,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59.迎合1(微h)
甘草很苦惱,她想走卻不能離開,自那夜後,那少年也不知為防著她逃走還是怕她想不開,時常成天哪也不去,就守著她.
而那些少年雖然不能碰她,卻總是好奇地盯著她,他們間或觊觎偷窺的眼神讓她如影随形,坐卧不安。
但是頭領少年卻是當真很疼甘草,他不再讓她出去乞讨,寧可自己出去要飯,把要回來的東西裏最看上眼的那些都留給甘草吃。
他知道甘草生産不久,也不再迫她做那事,把揀來舍不得穿破舊棉衣給了她穿,每夜緊緊擁著她睡去,還給她暖暖的捂手暖腳。
甘草不知道這樣荒唐的生活是不是終結,但是她知道這樣的生活絕不是她想要的!他有他的堅持,她又何嘗沒有她的過去呢?
憑什麽那些人可以做了壞事還耀武揚威,揚名立萬?憑什麽她卻要被一個又一個莫名其妙的意外弄得有家不能回?終日乞讨為伍?她無法認命!可是現在她沒有錢,連定州都出不去。
甘草想逃出去,可是那領頭少年好似知道她的想法,每天都防著她,讓她根本無法在眼皮子底下逃得脫。
甘草想,如今只好先麻痹了他,那少年情緒易怒,又最愛面子,頭腦倒并不似多麽缜密,唯今之計,唯有先順著他的心意才行了。
所以,甘草便完全作出了一副已經順從極了的樣子,再也不去觸摸他的逆鱗,倒似默認了自己的身份了。連帶著床第之間,也并不敢有所拒絕,唯恐那少年察覺了她的意圖。
晚上,那少年擁著她嬌軟的身軀,看著她又恢複了那日睡夢中才有的笑顏,心裏一陣恍惚,仿佛又看見了那甜膩的笑,令他怦然心動。
心念一動,他的心開始砰砰亂跳,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臉兒。她的臉被凍的有些皴了,讓他突然好生心疼,心想,他日我發了跡,一定要好好待她,把她養在屋子裏,不讓她跟我飽經風霜才行。
甘草今日并沒躲開他的手指,甚至一絲厭惡也沒有,反而迎著他淡淡笑了笑,貼上了他的指腹,微微擡眼看了看他,又迅速垂了眼簾。
那模樣,實在很撩人的嬌羞。
少年按捺不住,那活兒又腫脹起來,讓他忍耐的滿頭大汗。
他知道她不喜歡他,甚至讨厭他,所以他前些時日都憋著自己沒去碰她,天天寵著她對她好,想慢慢感化她。可是今天,她似乎沒有什麽抗拒的模樣……
這讓他心旌蕩漾。
男人的色膽,總是借一分,漲三分。
他忍不住大了膽子,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陽物上。
甘草雖然決定“獻身”一次,可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條件反射般一把縮回了手去……
少年心裏失望,也不想大半夜的迫她,可是下身委實硬的難受,只好想要翻個身,冷靜下來。
冷靜了半日,察覺甘草并沒有生氣,反而一反常态的有些不著惱的羞意,他咽了咽口水,那日刺激的場面怎麽也揮之不去,雖然強自壓抑,那活兒反而更加擡了頭,豎的厲害了。
他心裏一狠心,大著膽子,緊緊抓了她的小手,大力的放進了自己的褲內。
那只小手初是有些不從,然後遲疑了片刻,卻輕輕抓住了他的陽物,毫無隔閡。少年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抓在手中了,激動的腦門流汗。
他的心卻更加暢快,因為他知道自己大約要得逞了,喘息都重了起來。
甘草握住她的腫大的硬物,一只手幾乎不能掌握,她費力的握住它,輕輕柔柔的撫弄,像一片鵝羽,在他分身上上下拂動,搔的他心癢難耐。
“哦……”他忍不住繃直了腰身,閉上眼睛,低低呻吟。
甘草聽見他的呻吟,手下收攏了一些,緊緊箍住他的粗大,上下溫柔的滑弄。那小手有意無意的刮到他粗大的棱口,讓他舒服的想要上天了。
甘草逐漸加快了手勢,她希望他射在她手心,而不要用到下下策。
然而少年咬緊了牙,突然制止了她的動作,一個翻身,牢牢壓在她的上方,讓她喘不過氣來,臉色有些蒼白。
☆、60.迎合2(h)
“別怕,媳婦兒,我會疼你的,管保叫你比那日還舒服……”他說著,聲音似乎也有了一點害羞。
少年的面容因為髒污和須發不見其容,那雙熠熠如明星的眸子卻讓做戲如甘草也有了一瞬間失神。
少年趁她發愣,已經覆上了她的高聳,溫柔的揉弄著她的綿軟,一邊擺動下身,用粗硬在她雙腿處來回摩擦。
甘草閉上了眼睛,索性什麽也不見,省得自己心煩意亂的反抗,或者又哭了出來。
少年一邊嗅著她的奶香,一邊在她胸口一寸一寸的舔舐。他想起那日的情景,臉色興奮的有些發紅,一只手指下移,往她小穴裏鑽去。
她緊閉的眼睫輕輕顫動,櫻粉的唇微微呼吸,似乎難耐緊張和心事。少年被那菱口吸引,忍不住循了上來,想要捕捉她的香吻。
甘草感覺到他的氣息接近,皺了皺眉避了開去,側過了臉頰。
少年也不介意,笑了笑,用手指往她花穴中插入。
甘草心裏一狠,終於大大打開了大腿,這樣的舉動,在她心裏,鬥争了許久,簡直不亞於上斷頭臺。
少年的手指長驅直入,探了進去,來回抽動。
“恩……”甘草閉著雙唇,發出壓抑的呻吟。
少年動作了幾下,手指頭已經濕潤,他想了想,又伸了一只進去,兩只手指卻嫌太擠,想要抽動顯得困難了不少。
而且他粗糙的指頭刮得她內壁有些澀痛。
甘草只好把雙腿大分,叉的開開的,好讓他手指進出的暢通無阻些。
少年來回撥弄了幾下,手指上都均勻的沾滿了蜜水,他於是開始快速的抽插,能感覺到她的花壁因為他手指的動作而興奮的流出了不少的水兒。
“哦……啊……”甘草簡直不能相信,也不願面對,她明明是不願的,可是卻在他手指的奸淫下都發出了蕩婦般的快樂淫叫,而且,濕了他一手。
少年抽出手指,看著上面一層晶瑩的粘液,嗅了嗅,覺得那味道尤其催情,再也耽擱不下去,這次得了,門路,把粗大的肉棒對準濕漉漉的門戶,竟是洶湧的往前奮力一挺,盡根都沒入了她的胯間,深深埋入,合為一體。
“啊──”
“啊……”
兩人幾乎同時驚呼一聲,承載了那極端的刺激。
待緩了片刻,少年開始緩緩的行動,那滑膩的花壁從手指到龍身上,又是另一番滋味。裏頭絲緞般光滑,又帶著口腔的火熱熱情,他微微的徜徉,就能感受到裏頭吐露的花蜜,溢滿他的每一寸。
“我……不……不要……”甘草難耐的扭動腰肢,也不知是要不要再來了,還是要不要這麽慢……
少年研磨了一會,重重的仰了下頭,一頭亂發向後飛了一下,有那麽一瞬,甘草似乎産生了錯覺,這少年倒不像個叫花子,倒像個翩翩公子。
少年看見她怔怔的眼神和眼眶裏激情的水,頗為受用,小腹一熱,對著她幼小的胯部奮勇的挺動,一次又一次深深埋入她的緊窒的身體深處。
“啊……啊……我……我不行了……”甘草左右搖擺頭部,像是要避開那羞人的折磨,可是卻怎麽都躲不開他結結實實的每次插入,在他身下被迫的承受著一波波惱人的快意。
少年越發得了激勵,連帶著大棒也硬了幾分,把她明明手指都吃不下的小穴撐得緊緊繃出一個大口徑,不住的費力吞吃他的棒槌大小的龍身。
少年看著自己奸淫得她迷亂更加興奮,卯足了勁一陣粗魯的抽插,放開了去,腦海裏控制不住那身不由己的失控,在她迷亂誘人的吟叫中終於腰椎一麻,全都射給了她。
少年忍不住伏在甘草身上呼呼喘氣,又怕壓著了她,微微支起身子。
許是“操勞過度”,甘草的肚子裏一陣咕嚕嚕的叫。
“我餓了……”甘草紅了臉。
少年神色複雜,有些心疼她,可是又很為難,這大半夜的,實在沒有什麽能吃的東西了。
甘草趁機央求道,“我好饞肉包子,從我流落出來就沒吃過肉了……明天可以幫我買一個嗎?”
少年抱著她低著頭,突然道,“對不起,叫你跟著我吃苦了,以後……以後會好的。我一定要出人頭地!”
☆、61.利用(微h)
第二日,那少年果然不再守著她,親自出去了。
可是卻還是留下了一個守著她,正是那個七分機靈三分狡黠的叫立三的男孩。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她還記得,她一直覺得他有些心術不正,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甘草猶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可是她今日再不走,不知何時還能有機會?那昨日的委曲求全也就成了白費功夫的“賣身”了……
既然已經決定要走,那麽何妨再多付出一些?她做了一件她兩輩子唯一追悔莫及的決定──勾引那少年。
那少年見是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臉突然一紅,不自然的背過身去。
甘草擡起頭,卻是一愣,她印象裏這班少年是一般無二的髒污的不見面孔,今日卻露出格外幹淨的小臉,雖然還是瘦弱的沒有血色,但帶著股子說不出的俊秀,倒像是刻意擦幹淨了臉,也是個俊俏的小郎倌了,看得她頗有些意外。
他見到她走來,竟然有幾分局促和扭捏。
她咬咬牙,頗為窘迫的低下頭:“你……”
她知道這個少年每每都偷偷觀察她,許是對她有什麽幻想。她的清秀因為她的羞澀甚至有了一瞬的妖冶。但讓她違心說出這樣不擇手段的話,真是難以啓齒……
她的胸脯因為緊張和猶豫不決而一起一伏。明明已經決定要理智些了,為何還是患得患失,於這男女之事上放不開呢?
她說不出口。
立三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原本時不時偷偷的看她,可是從她過來,他便不能裝作不見了。這幾日他一直懊惱,當初最早是他對她最不客氣,她會不會記恨他,惱怒他呢?可不知為何,從那個錯亂的“洞房”之後,他就想讓她看到他好的一面。
甘草猶豫再三,發現自己醞釀好的“勾引”還是說不出口,她臉因為對自己的不争氣而漲紅,斂了眉眼,再沒敢看他一眼,直接轉身回去了。她實在覺得自己好卑鄙下流。
立三不知為何有些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跟著她進了裏頭。
甘草見他跟著,有些慌亂,“你跟進來做什麽?”
她羞憤的時候頗有些嬌嗔的味道,讓她本來平常的臉舔了幾分顏色,看的那少年一愣一愣的。
她被他肆無忌憚的眼神看得心慌,就要發作,卻被他斷定的語氣吓了正著。
“我知道你想跑!”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她回視他,帶著被揭穿的不甘。
立三被她看的心慌,也不知自己哪裏缺了弦,咬咬牙豁出去了,突然就抱住她,握住她小腰揉進自己懷裏,“……你……跟著我吧……我帶你跑……”
甘草先是驚異,憤怒,然後在心裏快速的盤算了一下,跟著他跑?那跟繼續留在這裏有什麽區別呢?她沒那麽傻……可是,這少年看起來迷了心竅,那不正和她意嗎?
她情緒激烈了片刻,很快平靜下來,并沒有推開他的擁抱。
立三見她沒有如猜測的那樣劇烈反抗,心裏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繼而又竊喜起來。他心裏暗暗高興,原來她私心裏是願意屬意我的……那膨脹的欣喜讓他勇氣倍增,手下的動作也越發不安分了起來,在她起伏的曲線上上下游竄亂摸一汽。
甘草被他毫無章法的亂摸摸的渾身疲軟,叫苦不疊,擡頭看到他眼裏野性的光芒更是有些不寒而栗,沒來由的,這少年的大膽猖狂讓她有些害怕。
立三卻被突如其來的成果弄昏了頭,輕輕把她揉倒在石床上,學那日淩亂的形狀,狂亂的親吻她的脖頸,下巴……他甚至俯上身來,霸道的親吻她的小嘴,甘草不習慣被人親那裏,一擺頭避了開去,他卻不如那頭領少年好糊弄,反而近乎強迫的狠狠親了上來,恨不能把她的整張小嘴兒都含在口中吸吮不停。
甘草費力的反抗,還好他只是一時興起,轉而盯上了她的胸脯,激動的眼睛熠熠生輝,他胡亂扯開她的衣服,她的白花花的脯子比他記憶中還要幹淨,香甜。
他一骨碌趴了上去,把頭埋在甘草的奶子上,就像有人要跟他搶似的,把那粉嫩的乳蕾吸的老長,一滴乳汁都不放過,全都狼吞虎咽喝了個盡興。
甘草忍不住掙紮呻吟:“啊──你別──好難過──輕些!再輕些!”
他的臉就貼著那夢寐以求的懷抱,還能感覺到那帶著奶香味的綿軟的雙乳顫動著摩擦他的臉頰,挑逗著他所剩無幾的毅力。
他下體硬硬的咯著她,想起那天混亂銷魂的場面,他眼裏閃過一閃即逝的恨意,繼而又想起她的柔軟小手,想起了她的潮濕水嫩會發出“哔剝”水聲的小穴……
他忘情的在甘草手下聳動著身子,陽物燙成燒火似的,拼了命的吸她的奶頭,把她一對奶子又啃又咬,弄得甘草嘴裏連連輕呼“不要”,跟他抱成一團。
立三已經徹底迷亂,失了警惕,他學那天的樣一把劈開甘草的雙腿,就要撞進去,卻被甘草兜頭用那瓷實的石枕一砸,眼冒金星,暈了過去。
甘草把他從身上推下來,她這下放心了,逃走也安心,立三被她設計砸暈,他自己也犯了忌諱,倘若頭領少年把她找回來,對質的時候一定不好看。
所以估計立三會幫她盡力拖延周旋,并且撒點小謊,正如甘草所願,這樣她能逃走的更容易。
甘草只穿了件破舊棉衣,把那少年從床上又拖到了外邊,然後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62.怪夢
從窯洞裏逃出去以後,甘草往原先鎮子的對頭走去,原先她乞讨的地方是商鋪巷,人員混雜,對頭的這個繁華的街道則是東邊富人區,住了很多有錢人,管理的嚴格,因此叫花子一般不給去。
甘草匆忙的捋了捋頭發,整了整破爛的衣服,還在想怎麽混到東區,不給頭領少年他們找到。
現在東區過不去,西街又不能去,甘草只好流落在中間人煙稀少的地帶先乞讨,兩天過去,她又餓又冷,有一兩個錢卻沒處買吃的,最後幾乎凍僵在雪地裏。
在雪地裏,甘草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陳家兄弟找到她,卻嫌棄她不潔,大罵她是騷貨,當面留下封休書,休棄了她回家了。甘草又恐慌又絕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三個身影越來越遠,就像上回陳大離她越走越遠,她卻不能拔腿去追一樣……甘草不停的哭,嚎啕大哭,直到眼淚流盡了,全在睫毛上凝成了冰珠子。一個模糊的影子走到她眼前,響起一個婦人的聲音。
“我可以教你絕世的武功,讓你難逢敵手,你可以在這世間風生水起,或者報仇雪恨,你願不願意?”
那聲音猶如天籁,帶來一絲微弱的希望,甘草卻不信真的有人會在這種時候會來幫她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她使勁眨了眨快給完全凍住了的眼睛,婦人的樣貌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她衣裙講究,花紋繁複,一身的椒蘭薰香直撲她的鼻子。
甘草狐疑的問,“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她向來明了,在最壞的時候,要得到雪中送炭,必然要付出比金銀還精貴的代價。也許,就是和魔鬼的契約。
婦人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麽,我只需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甘草問道:“可是我的仇人?”
“不是。”
甘草又問:“可是作奸犯科該殺的惡人?”
“也不是。”
甘草垂下眼睫,輕而緩地搖搖頭:“那我還是願意做一個良心得安的普通人,去擁有我的際遇。”
婦人又笑了:“你的際遇?難道就是在冰天雪地裏乞讨?有仇不能報?有家不能回?”
美婦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小姑娘,不要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他們,可是沒什麽好東西──”
甘草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婦人終於對她失望,背過手離去,漸行漸遠。
“小丫頭,大約你吃的苦頭還不夠,也許下次,你就會想通了。”
婦人的身影逐漸淡化不見。
甘草苦苦掙紮,苦苦思索。
她有些想上去追尋,卻忍住了,她的身子已經越來越無知無覺,似乎感覺不到絲毫的寒冷痛楚,她覺得自己再睡下去,也許就會凍僵,然後發現,這曾經的甜蜜幸福和大苦大難都是南柯一夢,然後在這一夢中回到前世也說不定……在那裏,或許還有邱白路的婚禮在等著她?
但她的夢沒有繼續多久,就被一聲拔高而急促的女聲叫醒,繼而被來回搖晃,把幾乎沒了溫度的她搖醒坐起。
☆、63.奶娘
“你這小丫頭──可是之前住在我家的小婦人?”羅大嬸挎著個雞蛋籃子,一把把她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