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樣子,是活了好,還是死了幹淨?

最後她又冷又餓,走的累了,索性癱坐在街頭歇一程,有人便往她腳下扔下一些銅板。

她并不惱怒於這種認知,索性在想明白之前,就石像般偏坐在人來人往的熙攘路邊,別人給她,她便收著,也不磕頭謝恩;別人罵她,也依然置若罔聞,充耳不聞。

如果換了月前,她會想方設法報官,給她查夫家的地址,雖說來的時候隐秘,她又不知道家鄉在哪,可是若是報官,想必陳家如果在找她還是能有頭緒的。

可是現在經歷了這些事,甘草覺得已經沒臉再見陳家了,果然曾經滄海難為水,她無法心安理得地跟他們就這麽回去過她理想中的田園生活。

這幅肮髒殘破的身體,怎麽配呢?

比起饑餓和寒冷,現在更鎖住她心的桎梏是該抱著何樣的心思,何樣的意志活下去。

而那廂白宇臻在尋了她三天三夜未果之後,也只好先行回了家,待得了家訓尋了時機再次歸來尋人,已經更是──

雁過千裏痕難現,楚天蒼闊覓蹤仙;

物是人非泥和雪,別時容易見時難。

(huo)

(劫難卷完)

☆、52.狐簪

定州泰和當鋪,內花園裏。

極為奢華雅致的風光,若不是走進來,絕對想不出這後面精巧的園林,奇異的山石。鵝毛大雪紛飛,把園裏的水流都凍住了,還積滿了銀白的雪,松松軟軟的,有些挂在樹梢上,一樹梨花。

一個白衣公子正優雅的飲茶,他整個人如同陽春白雪,琉璃般的雙眼,俊秀的眉峰,堅挺的高鼻,一雙唇即使緊緊抿著也好看極了,倒像個冰雕的人兒,整個人古井無波,卻讓人一眼難忘。

他只穿著不知什麽料子做的寬大白衫,似乎不覺得冷,他看起來那麽的冰冷,很難為什麽人或者事動容,然而這會他移了興趣,眉尖微動,把玩著當鋪老板常貴遞過來的一只黃梨木狐簪。

看了半晌,悠悠開口,聲音如同飄雪一般清冷,“這是個好東西,手工不錯麽。”

豈止是不錯?這樣精巧的手工,恐怕普天下難尋吧……

除卻那一人,不做他人想。

常貴極為恭謹,見主人賞識也很開心:“正是永和客棧的店小二前幾日拿過來當的,只當了五兩銀子!來的時候又鬼鬼祟祟的,八成是偷的,卻不知何人手中偷得。”

白衣公子端詳了簪子一會,平淡的雙眼精準的瞄過每一寸紋理,淡淡道:“永和的小二素來膽怯,偷竊他是萬萬不敢的。我看,十有八九是客人遺漏之物,他未報老板就擅自拿出來賣了。”

常貴恭敬道:“主人明察秋毫!小人愚笨了。那接下來我們去永和查查是誰住過?”

白衣公子拂了拂幾片落到肩頭的雪花,淡淡扯開一個笑容,臘月的雪也給那一笑融化了,“不必。我們就等著好了,也許很快,那人便找上門來了。”

“果然美人鄉最是英雄冢啊……”

常貴正要退去,無意中捕捉到自家主人那唏噓的嘆息,忍不住愣了一下,不明就裏,搖搖頭,快步走了出去。

甘草在街上安靜地坐著,背地裏有的人會嘆息那女子年紀輕輕的豆蔻年華,也不知經歷了怎樣的變故,就貌若癡傻。

她不偷也不搶,嘴裏也沒什麽騙人的話,幾日下來街裏的人對她印象好,倒願意多給她些。

她也不在乎錢多錢少,只要填的飽肚子就行,她每日苦思冥想,自己的這輩子就這麽算完了?她可以不要仇人的施舍,她實在倔強的很,可是她的身子卻不那麽好說話,雖然給宋玉卿調養了一陣子,沒有落下什麽頑固的病根,可是終究氣血虧損,她弱的比剛穿過來時還不足。

前面的破碗又是叮铛一聲,落進一錠小碎銀。

甘草頭也不擡的道了謝,良久,才想起看看是誰如此闊氣,只看到一個褐色魁梧的背影。

甘草忍不住直了眼珠,像是如夢初醒,失聲叫出那個心心念念的稱呼──

“夫君──”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如今究竟是以怎樣的身份,怎樣的過去,怎樣的心境,來呼喚她的“夫君”?

她顫抖著背過身去,嬌小的身影終於瑟縮在角落裏。

陳棟如遭電擊,似乎聽到了那個甜蜜的呼喚,似乎聽見有人叫他。

他回過頭,可是尋了半天也沒見到。

熙熙攘攘的路上,都是匆忙的過客。只有一對恩愛的夫妻相攜漫步,那妻子千嬌百媚的小步追著丈夫,撒嬌道,“夫君,幹嘛走的這樣快,等等我啊……”

那丈夫似乎頗為不屑與婦人同伍,但到底慢下了步子來,接過婦人挎著的雞蛋籃子,不耐的表情下隐著淡淡的幸福。

他想,自己是太想念她了嗎?以至於都出現了幻覺,就像無數個夢中聽到的那樣……

陳棟嘆了口氣,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往事,搖搖頭,邁開大步轉身又走了。

甘草看著他背影隐匿於人群之中,心裏說不出何等辛酸,淚珠一顆顆落在地上,給積雪砸出一個個小坑,轉瞬凝結成了冰滴。

她的夫君真的出山來找她了,而且找到了這裏!可是她卻再也無顏見他,她寧可這麽讨飯讨一輩子,也不願意那麽卑微的面對他!

想到這甘草拿起碗轉身就跑,一直跑到附近的一個歇腳的破屋子,那是她讨飯的臨時住所,一個廢棄的土坯房。

甘草身子冷,心中更冷,她用枯枝升起火取暖,把清秀的小臉熏得黑一塊白一塊的,她一面抹著淚一面把白日裏別人施舍的紅薯埋進去烤,直到紅薯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一時,眼淚,香味,火星,融合在一處。

生活,就是這樣的味道嗎?甘草怔怔的盯著火堆,眼睛給烤的生疼,卻渾然不覺。

也不知是火烤的,還是心裏郁結思慮過甚,她身子熱的滾燙卻還覺得瑟瑟發抖,人也慢慢随著火苗的竄動半夢半醒,恍惚起來。

屋門卻嗖的被人推開,進來了幾個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兩三歲的叫花子少年,其中一個跟甘草在街上照過面的指著她對那為首的神氣少年道:“大哥,就是她!老是在太和街搶我的生意!”

──────────────我是解釋的分割線──────────────

忘記了狐簪的童鞋見上一卷第4節和35節

大家都期待甘草變強,我也想寫那樣神氣的部分,不過因為女主是一點點成長的,不光是武功,還會要先有精神的成長和內心的覺醒,而且變強的機遇也是要靠緣分。

所以不可能突然間就凹凸曼,不過我想,過程也是有滋有味的,這卷會有些有情有意的男人~

靠努力和掙紮來的強大總會比突然間的爆發更好看吧,我是這麽覺得~~~因為我想讓甘草成為一個內外的強者,而不只是一個武力的暴發戶

☆、53.欺淩

甘草忙分辯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我沒有乞讨……”

少年哼了一聲,“那你坐在街頭占了地方,是幹什麽?”

“我……我是……我是在……等……等人……”甘草說著,自己聲音都漸漸弱了下去,低了頭。

為首的少年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披散著像頭雄獅,煞是神氣,面上的清秀全被污泥和須發污了顏色,眼裏全是橫色,厲聲道:“這一片讨吃的都歸我管!你怎麽不來拜山頭?”

甘草懵了,艱難地絞著發絲,“我……我不知道──”

她本來也沒以為自己是乞丐,現在看來,她倒是想乞讨也不那麽容易。

頭領少年見她緊張,得意極了:“立三,黑子,去把她吃的存糧和錢財都搜出來!”

甘草連連擺手抗拒道:“不可以!”

那黝黑少年還呆呆的沒有動,引他來的少年已經立刻敏捷的奪去甘草讨飯的破碗,看見整锞的銀子眼都直了,把錢都倒進自己衣服口袋裏,又去刨地上的火堆,連甘草烤的紅薯也挖出來要拿走。

甘草一天沒有吃飯了,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再這麽粗糧都沒得吃可不死路一條?

她急得就去搶奪立三手裏的紅薯,聲音軟了三分,妄圖打動他們,“可憐可憐我,給我留口吃的吧──”

這幫少年看起來按為惡霸道,但是她想沒人會天生是惡人吧……

卻被立三和旁邊另一個少年一推搡,甘草就摔倒在地,腰給閃了一下,痛的爬不起來。

她擡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們,半是難過,半是示弱。

“給我留些盤纏吧!我明天就換地方,絕不在太和街呆了!”

今天看到陳大時,她就已經有這念頭了。

她俯地擡頭的動作露出她豐滿脫跳的白乳,衣襟子裏透濕貼身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

立三旁邊的那黝黑少年看得呆了,舔了舔唇,哆哆嗦嗦道:“大,大哥,這女人好像,好像奶過孩子的!她有奶──”

幾個人一聽眼珠子都直了,他們都是棄兒,從小到大別說人奶,牛奶都沒喝過。

少年們都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喉頭上下直動,咕嚕嚕咽了幾口口水。

甘草身體大傷元氣,又挨餓受凍許多天,已經沒力氣使出什麽功夫了,此時抓著那頭領少年的腿,生怕他搶走她全部的家當。

那少年從小跟一幫同齡人厮混長大,基本從未接觸過女人,此刻被女人拖著腿,頭一次有了心慌意亂的感覺,尤其是眼睛一眼就能看到她豔麗的小內衫,和兩對白兔擠出的深深乳溝……

那是跟他們身體不同的所在,他們平時只好奇過,卻從未親眼核實過,女子高聳的山巒究竟是什麽情景。

他一下有些呼吸急促,幾乎是蹶蹄子一般胡亂的甩了幾腳抽回了腿,混亂驚慌中,無意的踹在甘草額頭上,甘草本來就有些發熱,腦袋一花,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那為首的少年見不好,一撩亂發,露出一張髒兮兮的小臉,目測大概算是清秀,滿臉污穢,又青須茬茬,看不清真容。

“怎……怎麽回事?”他有些懵了,剛才生生撐出的強大氣勢不見蹤影。

他不禁有些後悔,他好像沒有踢得很重?

黑子在一旁吓破了膽,嗫嚅道,“大……大哥……你……你把她踢死了!”

立三膽大些,俯下身子去探了下,舒了口氣趕緊跳開來,“大哥,這女人八成染了風寒病了,全身滾燙的!估計治不好了!咱們趕緊走吧,會傳染的!”

領頭少年暗自籲了口氣,看向那面孔肮髒的女人和那胸脯的豐滿,心頭突然升起一種莫名難言的旖旎,心中像有小兔子在跳,腦海裏全都是那少女方才嬌嗔乞憐和俯仰觸及他的畫面,還有她那軟軟糯糯,脆珠般的聲音……

他心裏一時又是沖動又是憐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他俯身抱起她,從身上掏出一把銀錢,對立三道,“去,連同剛才從她那搶來的,一起去鎮上抓些烈藥來,我帶她回洞裏先。”

這幫少年從小一起流浪乞讨漲大,挨餓受凍慣了,輕易不會生病,生個把病,也是靠自己捱過去,誰也不曾享受過湯藥這樣奢侈的照料。

立三有些錯愕,“大哥……這?你不是說仔細攢錢,兄弟們要去投靠武館麽?”

頭領少年沒有言語,徑直打橫抱起甘草,出去了。

立三嘆了口氣,罵罵咧咧,真是後悔自己看她得了銀子便眼紅蒙了心,帶了大哥過來……這趟好,沒搶到她的銀子,還倒貼了!

────────────────我是分割線────────────────

HOHO~~~最近快有肉了`````````

大家對此叫花子少年有好感嗎,雖然“髒亂差”了點,不過此處有重要男配兩名

至於長相神馬的,暫時不用深究。名字也很惡俗,要符合叫花子的身份,不過沒準哪天就改頭換面出來混了呢。

☆、54.乞兒1

他身材因著年紀小有些不足,抱著甘草有些吃力,不過還是勉力走到了他們的住處。

那一處靠著鎮子附近,是倚著一面山石土坡本來的空隙開鑿的洞穴,裏頭被他們挖出來很多開闊的空間。定柔平野開闊,地價又不如京師昂貴,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相信,還有人過著穴居的生活。

一連三日,那頭領少年都親歷親為的為她煎藥,喂她喝藥,為她額頭換上新濕的布條,他看著她被他親手擦幹淨的清麗面容不住的發呆。

他沒想到,她長得挺秀氣的,想到這,他咧開一個微笑,撿了寶似的,又傻傻的摸向她的臉蛋。

甘草終於睡了一個好覺,臉上癢癢的,時光仿佛回到了五歲的那天,在自家花園裏玩耍,可是有兩只蜜蜂,也不知被她手中的紫藤花環吸引,還是被小女孩的臉蛋吸引,總是繞著她飛個不停,小女孩吓得不停的跑,還哇哇大哭,這時候一個小男孩跟在她後面,王子一樣奮勇的拿衣服去趕那些蜜蜂,結果反倒被蟄了兩個大包……

甘草忍不住破涕為笑,把手裏的紫藤花環戴在他的脖子上,踮著腳親了他一口,男孩又狼狽又疼痛,但是笑得好開心,他鄭重地說:露露,長大了,我一定要娶你當新娘子……

那少年愣愣的看著她睡顏中的甜蜜笑容,不知道為什麽那清麗的臉甜恬靜的笑起來是那麽美,竟然沖淡了所有的清秀,她所有的含蓄的美,都因那發自內心的笑而毫無保留的漾開來。他定了定神,卻還是那張清秀的小臉,清恬秀氣的像株青草。

甘草睜開雙眼,只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臉,一個髒污的幾乎不見五官的面孔放大過來,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啊──”她吓的一巴掌實實在在抽了上去。

只聽“啪”的一聲,裏裏外外所有的人都聽見了。

少年呆了片刻,突然憤怒的雄獅一般,捂著臉,“我衣不解帶照顧你,你打我?”

甘草聽他這麽說,環顧了下四周,忍不住有些心虛,“你……你不要過來……誰……誰讓你先欲行不軌的?”

少年被她大大傷了面子,面上一紅,繼而忿忿道,“什麽欲行不軌,我救了你的命,你那點吃的用的也還不夠,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甘草聽他這麽說,聲音漸弱,“我欠你的,我日後再還,你……你可別想占我便宜!”

少年卻不肯,一副頗為理直氣壯的強盜模樣,“本大爺也不嫌棄你,你以身相許,給我做媳婦兒好了!”說著作勢來抱她。

她見他又靠近床鋪,又氣又怒,“誰要和你這臭要飯的拉郎配!”

說完随手抄起個家什就扔過去,只聽“噌”一聲,卻是一塊石枕,饒是那少年反應快,還是額角擦破好大一塊皮。

“大哥……你沒事吧?”只見門口圍了幾個兄弟,都好奇的看著熱鬧,又不好上來幫手。

乞讨長大的少年,能活得一日已經是賺了,向來沒什麽倫理綱常。

少年吃了癟氣惱,大聲招呼道,“立三,黑子,你們幫我按住她!”說完挑釁的看著甘草,“我這臭要飯的今天還就要跟你洞房了!”

甘草還來不及反應,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幾下就給那兩個旁的少年牢牢掰開胳膊摁在了石床上。

她的外衫薄薄的,又髒又破,胸口還帶著不明的濡濕。

少年火氣沖沖的壓上了她的身,卻被身子下面柔軟起伏的綿軟腰身給他身子上碰觸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壓著她小小的身子,心裏像是給毛毛蟲爬過,骨頭都酥癢了。

他的手好巧不巧,正摁在她的一只椒乳上,那手中的掌握,軟的要命!

他感覺到額頭氣血上湧,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控制了他,他下體的那個家夥也突然間蘇醒,漲大成粗硬的棒槌。

他其實本來只是想吓吓她,他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什麽神秘的事可以做,可是随著下體堅硬的喚醒,身體裏似乎有一種蟄伏了很久很久的東西蘇醒了過來,在他身體裏亂竄,教唆著他,蠱惑著他,命令著他。箭在弦上,本能主導了他:他腦海裏不再見她痛苦的掙紮,全是她方才甜蜜的笑顏,在勾引著他……

“放開我!放開我!”

甘草一面聲嘶力竭的呼叫,一面氣喘籲籲,怒目瞪著他渾然不覺癡醉的眼睛,那雙眼睛隐在髒污的面孔和亂發中,倒是星子般出彩。

她豐滿的胸脯随著她的動作而一起一伏,活色生香。

然後那所有的怒視和不滿,到少年這裏,都成了對他“接下來什麽都不會”的輕漫和不屑,他因著她劇烈的掙紮,男人的奮勇擄掠更随著血液擴散開來。

──────────────我是辯解的分割線──────────────

咳咳~~~其實此少年本性是好的,大家不要讨厭他。

此次H完後會有關於他背景的交待,他不是打醬油的~

至於甘草的身體能不能H的起來,其實過度了幾天,故事裏是倆仨月了,我們姑且認為她除了虛弱一些沒有別的不适

☆、55.乞兒2(h)

他紅了臉,手下也無形中加大了力,只聽嘶啦一聲,衣襟破碎,手下那只綿軟的椒乳終於破開樸素粗陋的衣衫,見了天日,驕傲的展露自己的豐滿和白皙。

只聽見身後兩個少年費力的咽了下口水,髒污的面孔也看出緋紅一片,自覺的扭開了臉去。

少年被那雪花晃花了眼睛,眼裏一片火熱,他幾乎是毫無顧忌的左右一拽,就分開了她單薄的衣襟,露出了整個雪白的胸脯和一對不停顫動的玉兔,粉紅櫻花般的乳尖,還不住的分泌著雪白的奶汁,可口極了。

一時憤怒也好,賭氣也罷,全都抛卻腦後,少年的眼睛像給粘在了她的胸口,再也移不開分毫了,她的胸脯那樣美,讓他本就為了照料她而空空的腹部更餓了,想要一頭紮進去,好好吃個夠飽。

甘草花容失色,臉上顯出幾乎不敢置信的震驚,“來人啊──救命啊──”她楚楚可憐的淚珠掙脫了眼眶,終於服軟認輸的落了下來。

卻毫無回應。

這種地方,誰會經過呢,就算經過,誰會在意幾個叫花子呢?

少年忍不住一口含住一只,将那奶水都包在口中,用舌頭将乳房上沾濕的奶汁舔舐了幹幹淨淨,又一個勁的吸吮乳頭,吮吸更多的乳汁。

“啊……”甘草變調的驚呼終於化作了呻吟,從拔高到極點又緩緩降落下來,帶著掙紮的嬌羞和難堪。

“不要……”她羞憤的掙紮著,卻只讓白兔跳動的更厲害……

立三和黑子都僵硬的扭著脖子,喉頭不住的吞咽。

立三終於還是抗拒不了那吸啜聲的誘惑,偷偷扭過了臉來,貪婪的看著那一幕,按著甘草手臂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

少年終於停下口,單純贊道:“好甜!原來竟這樣可口……”

這幫少年大多是年幼遭棄的孤兒,一起長大,腦子裏并沒有什麽倫常男女的觀念和芥蒂。

那叫立三的少年見大哥并沒有回避的意思,大著膽子慢慢低下頭,張開嘴巴,包含住了另一只乳兒。

甘草驚惶道:“不──”

卻已經又被那叫立三的少年含住另一只乳頭像小孩吃奶一樣瘋狂的吸咄著。

兩個人埋在她胸口,不停的拱著腦袋,使勁吸吮著她甘甜的乳汁,一邊一直吸出,一邊把吸出的奶水吃的一幹二淨。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舔她粉嫩的乳頭,想要讓她析出更多奶水來。

甘草羞憤欲死,滿臉通紅,和著眼淚就像誘人帶露的蘋果。

可是偏生身體裏有了本能的反應,那樣羞恥的刺激讓她胸脯酥成了一片,明明是奶水被從乳尖吸走了,卻好像有什麽東西順著麻麻的腰骨一路向下,讓她腰腹陣陣的發熱,小腹越來越空虛,連帶著扭緊的兩腿間都沾濕了衣褲。

領頭少年和立三開始粗重的喘息,吸吮她時的動作也有了變化,不再只是饕餮般的吸食,而是開始用濡濕火熱的舌頭撩動她的淡粉乳尖,撩撥的它們越來越鮮豔欲滴。

甘草給舔吸的乳房裏一陣酥癢,源源不斷的被吸出體外,又癢又麻,忍不住嗓子裏發出貓咪哭叫般的聲音,她忍不住喘著氣,“別,別再吸了──我不能~~~要受不了了──”

一時幾個少年全都支起了帳篷。

頭領少年看她痛不欲生的小模樣,不知為什麽心裏像是給重錘砸過,失了魂一樣,他用袖子仔細擦了擦甘草梨花帶雨的臉,撥開她的散亂的鬓發,露出她清秀白皙的小臉蛋,好聲說道,“你就安生給我當媳婦好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說罷也不知哪根筋開了竅,向門口哄道,“你們幾個先出去,我要跟你們大嫂洞房。”

幾個少年怏怏不樂的退了出去。

──────────────我是分割線──────────────────

今天一看都5000多票票了,很驚訝,至少對於我個人來說算是一個很好的成績,為答謝大家的厚愛,晚上8點前加更一次~~~

關於小乞丐,雖然我很認同你們讓他洗一洗的說法(順便費解一下大家的小腦瓜都想的是什麽啊…我要挨個敲打一下…五花八門啊奇奇怪怪的東西-_-!!),不過在這種場景下,我突然寫一段,“小乞丐突然停下,出去洗了個澡又回來繼續”,這個讀起來太假了……而且有時候性就是一種即興的東西,洗完再來他還能有這種沖動嗎?……

我盡量把他寫的幹淨一些好了,話說又不像臉啊胳膊啊成天露在外邊,其實那裏不髒就行了。

另外這一段H不會寫成多P,大家放心吧

☆、56.乞兒3(h)

乞丐和王子,王子和青蛙,我有一點自己的想法,想來為他說句話。

如果是一個草包包裝成的王子,和一個王子流落成的乞丐,我倒是寧願選後一個,因為我堅信有什麽會不一樣。

當然只是舉例,此男不會是什麽王子。

真愛往往是在微處進展的比較快,就如同馬皇後之於朱元璋。

我想正是這樣,小乞丐才有足夠的理由對甘草雖然沒相處幾天,卻記憶深刻。

可能因為我想的太多,我不僅想寫H,還想寫情節,還想寫點言情。這麽多東西雜糅到一起,确實很容易面目全非。把乃們都時不時雷到了~~~~我的錯啊我的錯T_T

至於所出現的男的,都是跟後面的情節有關的東西,我并非為了寫這樣另類的H才捏造他的乞丐這一身份。但盡管如此我不覺得他落入下流。

關於乞丐男,這個,沒有誰天生是乞丐,正如同我之前寫四公子,衣冠楚楚的未必是好人,難道那四人因為衣著等級的關系就比這個少年好一些嗎?我本人對於身份全無禁忌,反而,我很喜歡寫這種表裏不一的人性反差。我不認同女主一定要跟王孫公子發生關系才是幹淨的,跟乞丐車夫就是掉價。

所以乃們說小乞丐太髒,這點我倒是很贊同^^,但若是覺得他代表著不入流和女主的淪落掉價,那我就不太認同了。

當然,單純對這種H場景不适的心情我能理解……

好吧我承認我是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寫了很多另類的H來為自己狡辯一下,-_-!!這個,看文也就是圖個放松愉悅,喜歡看什麽樣的H其實就跟愛情一樣,有時不需要原因,所以我很理解大家矛盾複雜的心情,并在這種被雷到的情況下還來給我留言探讨,我很感動!針對這種情況,如果乃們看到不太舒服的部分,向乃們推薦障眼法*_*咱們就別把它放心上,看過就忘了它吧……: )不要被梨花我荼毒了美好的心境……

梨花去面壁反省下為啥總是寫出天理不容的H,順便為大家捂著脆弱的小心肝看我的文表示溫柔慰問和虎摸……

對了,感謝大家的禮物,我也一直試圖列出大家的名單,現在名單越來越長了影響版面排列和大家看文,我以後就不一一寫出來了,不過乃們的禮物和贈語我都會認真一條條看,一條條思考、解釋、反思的。雖然我有時真的很固執己見。>_<

────────────────我是上分割線────────────────

於是立三和黑子齊手按住甘草的雙手,甘草上身早已裸露,只剩下下身的褲子,三兩下就被頭領少年剝掉了。

甘草知道這場厄運已經無力回轉,偏偏轉過了頭,扭向一邊,拼命噎住自己哽咽的抽抽嗒嗒,等待即将來的肮髒懲罰。

頭領少年一點點親著她白玉般的身子,她的身子本來就不髒,又得他照料,不僅沒有異味,反帶著股子清香的味道,他好不容易舍得松開了奶頭,一點點向下,親過了她的平坦的小腹,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眼睛通紅一片。

她抗拒不從的樣子更激起他的征服欲,尤其沒有過男女經驗的男子,更是格外豪邁自己親身征服一個女人的那一紀元。

她已經生産過的花穴因為宋玉卿當時給予的藥物而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仍然嬌媚的如同粉嫩的春花。又因為剛才被少年們雛兒般吸食奶水,那花朵上沾濕了一片春露,現在濕淋淋的發亮。

頭領少年褪下破舊的棉褲,他身量雖不足,那陽物耀武揚威的,竟然有小手臂那麽粗!大約是在衣褲中藏的好好的,又從未開啓過,帶著淡淡的粉白,絲毫沒有污穢……他扶著陽具,額頭緊張的都是汗,對著甘草嬌嫩的花蕊亂頂一氣,甘草疼的眼淚漣漣,“嗯嗯”的哭叫,不停的抽泣。

立三忍不住道:“大哥,我看村西頭狗打架,是在那個縫縫裏插進去的,要不,我來試試?”

頭領少年一下給了他一個暴栗,“哪個用你教?別妄想你們的嫂子!”

說完又低頭對著甘草嬌媚的花朵研究了一下,感慨的嘆了口氣,對準花縫,使勁的往裏擠去。

可是那處好緊!他汗出了一頭,怎麽也進不去!反而夾的他差點莫名其妙的就要丢了。

少年再接再厲,退了後來,好奇的拿手指在嘴裏吮了一口,在那沒有一絲累贅的花穴口摳了一指,想要往裏頭探一探。

只聽甘草忍耐不住的呻吟破齒而出,“啊……不要……不要那樣……”

少年抽了口氣,手指輕輕往裏戳進去,只覺得入手滑膩無比,都是粘人的水兒,若是把那活兒放進去,還不給浸潤的爽死了……

他又緩緩拔出手指,帶著花唇裏頭的嫩肉向他俏皮的吐了下舌頭,真美啊……

他只覺随著他的動作,她的神情雖不甘願,卻妩媚之極,她憤恨的樣子已經被一種無奈的陶醉所取代。

他快速的來回抽動手指,只聽見一陣“滋滋”的水聲,她的小穴牢牢吸吮著他的手指頭,不讓他抽出。

“啊……啊……”甘草都快無法忍耐了,他的手指太快了,讓她消受不了。而且,她竟然這樣……這樣恥辱的被這個陌生的少年用手指亵玩著。

摁住她雙手的少年也忍不住拿手去撫弄那活兒,尋求稍稍的慰籍。

少年再也無法欣賞她的媚态,對準已經濕潤至極的花穴口,頂著他粉色粗大的陽物,雙膝一個用力,一下把蘑菇頭擠了進去,甘草被那漲大的頭部塞得滿滿的,像是回到處子瓜破,直痛苦的直搖頭,原本一直試圖夾緊的雙腿再也攏不住了,給插的大開。

“不──啊……”

頭領少年舒服的直哼哼,在這寒冬臘月裏,那花穴簡直就是人間天堂,最溫暖的巢穴,包裹著他的欲望深處,還總是想把他擠出來,一個不小心,就快被她千嬌百媚的軟肉給推出來了。

頭領少年於是奮力頂住,往裏慢慢杵著,一點點的,把那粗大的陽物全給杵了進去……

甘草嗚咽著亂叫,卻敵不住頭領少年沖破雲霄的快感上頭,他像從一個泥濘小道突然進入桃花源頭,高興的歡欣雀躍,不能自抑地來回進進出出,只覺得人間一大樂事,若是能有小娘子一輩子如此陪伴,那就是做一輩子叫花,也幸福之極!

“啊……不要……”甘草給他進出的大陽物磨到裏面已經被撩撥已久的媚肉,有些挑唆出的快意,又有些擦傷的疼痛。只覺得跟之前的手指完全的不能比!方才那樣的肆意插弄已經叫她受不住,這相比之下巨大數倍的陽物簡直把她實實在在都插滿了,一時不能适應。

她的臉上一會就飛滿燦爛的紅霞,随著抽插越來越美,眉頭微蹙,頗有西施的媚态。

頭領少年被她蠱惑了,不能回神的盯著她的面孔,下身來來回回的聳動,把自己的大工具全都埋入她嬌羞的花穴裏,享受她濕漉漉的收縮,和她無盡的媚态……

──────────────我是下分割線─────────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