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草會踏入江湖,會比前面精彩一些。而也有很多謎底會随著後期進展逐漸解開,比如她的穿越之謎,她的身世之謎,她什麽時候可以學武功……而後面的H也不會少,會有父子,兄弟,還有銘刻於心的感情戲。對於大家普遍關注的變強的問題,這個是從第三卷下半部或者第四卷為契機開始的。到時候除了能力變強,還會恢複前世容貌。

最後感謝大家之前對我的擡舉,對於不能接受我V文的童鞋我表示遺憾,讓你們看到中間卻被迫中斷,鞠躬答謝!以後我盡量也多更更免費文。對於繼續考察的童鞋我盡量讓大家滿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寫文寫故事的風格,看別人的故事的時候,總會有那麽些東西無法切合自己的心意,這個我深有體會。

我想作為一個偏激的作者,我寫的故事也會有很多架設是讓大家忍無可忍的,而我尤其對“對我情節設置很不滿但是還堅持看到今天的朋友”表示慰問──你們辛苦了!我文裏很多極端的部分,比如輪暴啊孕H啊乞丐啊什麽的,都屬不太正常的範疇,我對於乃們的帶著情緒的支持和諒解尤其表示感謝!

以下針對特殊人群:

有些朋友也許會私下保存我的文,我很感激會有人對我青眼有加另眼相看!而且還發到論壇上-_-!!不過71章節以後的內容謝絕一切形式的轉載!之前的轉載也希望能夠删除。希望大家如果真心喜歡梨花的文的話,請尊重我的勞動,畢竟我很辛苦的寫出來T_T,就算是大冷文,別人一動手指頭就分享了出去,也傷害了我對文的處置權,還可能帶給我文和筆名遭到封殺的困擾。

幹什麽都不容易,希望大家互相體諒!以後故事還很長,我一邊發那邊動動手指就轉載出來了這叫我情何以堪啊……将心比心,換了是你,你還願意費盡心思去構思為別人做嫁衣嗎?(我認為一切以借助別人的作品獲取既得利益的行為都可以稱為盜文,比如通過未經允許轉載分享別人的文來收獲虛拟錢幣或者精神稱贊,類似的盜文轉載行為會影響我的更新速度和創作熱情。)

所以,在這裏想跟親們打個商量,我知道乃們也許是看得起我,好心想幫我推廣宣傳,乃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知道這篇文還是挺色的@,我又是大陸作者,發這種文本身都有些風險(前一段還有新聞說寫耽美色文的作者被警察抓了呢T_T),而且我還挺喜歡這個筆名的,不想被封殺的走投無路啊,你們的“大方慷慨”可能帶給我的就是死路一條……咱們還是別傳播好嗎?

我說話直接了點,話不好聽不過是那個意思,以前沒有說清楚是我的責任。現在我已經明确表達了我的意願,如果真心尊重我,咱們随意交個朋友,如果你只是葉公好龍,那麽我的文不歡迎你。

我不在意我的文變冷,那說明我寫的太爛;不過我乃是一只領地感很強的獸,請給我足夠的主權。

☆、69.床下1(h)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抱在一起,大氣也不敢出。

耿天賜呼出的熱氣都能清晰聞見,那濃重的少年氣息撲面而來,卻因為此刻如此親近而夾雜了迫切的欲意。

甘草不自在地閉上了眼,裝作不見,耿天賜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淡粉的唇,近在咫尺的淡香,忍不住一點點逼近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在她唇上從左到右舔了一遍。

甘草剛想發怒斥她幾句,只聽幾句調笑的聲音,卻是耿老爺擁著四姨奶進來,你濃我濃了幾句,喝了點助興的小酒,就直奔大床,卻聽耿老爺道:“今天試點新鮮的,你在上頭。”說完肥胖的身子往床上一躺,四姨太一邊欲迎還拒著打情罵俏,一邊已經脫了衣褲從男劍上坐了上去,給耿老爺舒服的嗯哼一聲,然後就是床的颠簸,四姨太賣力地上下蹲坐著,嘴裏妖嬈的呻吟:“老爺,啊──好舒服,好舒服,奴家受不了了!”

屋裏一片套弄和水波的聲音。甘草羞得臉通紅,又不敢喘氣,剛擡起眼皮就見貼著她的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濃的化不開。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慢慢的,貼上了甘草的唇,輕輕舔舐著她完美的櫻唇。

甘草只覺得心中迫切的想要躲開這詭異的氣氛,卻又絲毫不敢聲響,給他親的忘情,又聽著周圍淫靡的聲音,心神一陣恍惚,宛如神游雲裏霧中,不知今夕何夕,在這淫靡的不真實的環境裏,時空仿佛靜止了。

少年的唇透著霸道熱情的陽剛滋味,又帶著初生牛犢的清甜,像是能洗滌她的肮髒,她迷失了心智般動情的啓開檀口,還沒來得及呼吸,已經被他舌頭大力撬了進來,她被迫跟他的熱情做著徒勞的抵抗,到最後,那抵抗安全的變成了糾纏,跟他的唇舌輕輕的試探,糾纏,品嘗彼此美好的味道,在彼此的甘甜中深深的吻成一片不分你我。

突然只聽耿老爺開始叫癢,兩人都是一呆,正在美好甘甜時,舌頭都還在彼此的口中,甘草疑惑的看向耿天賜,他含弄著她的唇,眼睛輕快的眨了眨。

四姨奶尖叫道:“老爺,你這是怎麽了?”

耿老爺懊惱道:“不知怎麽回事,一出汗,後背癢的受不了,”說完撓的吱吱作響。

甘草這才反應過來,險些笑出聲來,還好耿天賜一把扣住她的嘴,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堵的牢牢的,沒有一絲空隙,都快要窒息了。

耿老爺疑惑道,“不會是你這裏下人偷懶,許久沒有換床被了吧?”

四姨太辯解,“怎麽會?這床哪裏會有問題……”

許是耿老爺面色依然不豫,四姨奶有些急了,嬌嗔軟語道,“老爺,人家才到一半呢……不如我們下床來?”

於是随著耿老爺一聲調笑,床上一片悉悉嗦嗦,兩人下了床,四姨奶趴在床邊,甘草背對著外邊,看不見四姨太的兩條白腿大大的分開,後面又露出男人粗壯的腿,耿天賜卻看得眼睛都直了,愣了片刻,沈了眼,把甘草吻的快要溺死了才作罷。

耿老爺從後面插了進去,用力的從後聳動,插的四姨奶大聲浪叫:“夫君!你好厲害!插的奴家,啊──要被你插死了!”一面賣力的叉開雙腿,讓男人進的更深入些。床下的視角清晰可見,四姨奶為了給插得順利些,不得不一直踮著小腳尖,給插得搖搖晃晃,差點就支撐不住。

“小騷貨!”耿老爺罵罵咧咧的,卻插的更起勁,腿止不住的抖動,帶動著女人的屁股被撞的砰砰的響,還帶出空氣的噗噗聲,連大床都被搖得吱吱的響。

耿天賜含著甘草的唇,帶著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胯間,握住自己的欲龍。

他們倆雖然平日裏總是調笑打鬧,但是卻不曾越了界,甘草看出這少年的孟浪輕浮多半出自好奇,所以很自覺的抵制跟他走到那一步,在她心裏,他是不懂愛的。

甘草臉早就紅透了,她愣了下,想想,給他舒解了也好,不然指不定憋成什麽樣子,於是握著他的巨龍的包皮來回套弄,上下滑動,那欲龍在手中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已經無法被她的小手所包裹。

外面的淫浪聲還在繼續,床下的人卻等不及了。

耿天賜突然扯掉她的小手,把她一條腿高高擡起,甘草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下身一涼,也不知小褲什麽時候給他扒掉的,花穴間就已經頂著一杆堅硬的巨龍。

甘草本能的張口就想大叫,卻被耿天賜一把手死死的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巴,連呼吸都不成,下身用力往她中間一送,斜斜的把大蘑菇頭給卡了進去。

不!──

甘草驚恐的睜著雙眼,眼淚一下子就破眶而出。

她已經小半年沒有過男女之歡,甬道裏即使是溫柔的輕輕試探也會讓她如處子瓜破,更何況這樣的突然暴虐的襲擊!

她的眼淚因那辛辣的感覺不自主的流出來,與此同時,花道裏也一下激增了許多粘稠的蜜液,他額上陡然汗增,下腹卻是毫不退縮的往上一刺,粗壯的物事已經不給她任何适應的機會,被那蜜液引誘著,進入了深處。

甘草被他插進,又不能呼吸,臉憋得通紅,小口一張就咬住了他的手,她想要推阻他,可是她的手在那下身強烈的刺激下幾乎失了力道,倒像是欲迎還拒,反而是被他順勢一拱,又進去了半根,甘草身子一下全軟了,想要飄了一樣,她已經幾個月沒有過房事,就算是一根手指都能讓她快慰,兩人平時一向厮混,可都守著最後的禮法隔膜的,然而眼下,那個最親近的少年,就深深埋入了她的身體,徹底跟她攤了牌了。這種恍若禁忌的感覺,讓她腦袋無從思考,全都懵了。

☆、70.床下2(h)

那感覺很奇怪,就像你一向以為是不太防備的一個人,突然有一天沖進來,把你壓在了身下,一邊說喜歡你,一邊趁著你驚訝的功夫插入了你,享受你帶給他的罪惡快感。

她就快要在這窒息的快感中死去了,口鼻上手一松,剛想呼吸,耿天賜的舌頭伸了進來,堵住她任何可能的呻吟,甘草剛恢複了呼吸,只能貪婪的用鼻子抽著氣,還是氣息不繼,強自忍受著下體緩慢而磨人的上下抽插。花穴裏也因為她的無暇顧及而在他男龍的攻擊下打開了最原始的誠實熱情。

她太久沒有過這種事,他粗暴的插入讓她裏頭像處子一樣被摩擦的生疼,但是她無恥的私處卻在他不住的摩擦下以最快的速度自我修複,生疼也變成了頭暈目眩的快感,她一面頭暈目眩想不明白境地,一面恨不得羞恥的把雙腿再架的開些。

床邊耿老爺和四姨奶的動作清晰可見,能聽見他們瘋狂抽插的頻率,耳邊都是淫靡的聲音,絕對是最熾烈的催情劑,尤其這人是平時在你身邊知書達理高高在上的人……

耿天賜眼睛裏除了甘草什麽都沒有了,一絲分心也沒有,就那麽直直的盯著她,先是慢慢的磨動陽具,生怕弄出聲響,後來幹脆順著耿老爺和四姨奶的抽插頻率,同步地插著甘草的小穴。

她緊緊蹙眉的樣子也是那麽好看,她像是隐忍著什麽感覺,耿天賜從來未見過她如此失控如此隐忍不能的表情,他的血液又熱了幾分,恨不得都狠狠的給她,讓她露出些再耐人尋味的表情來。

她的處子般的緊窒讓他初經人事的包皮扯的都有些澀疼,她還稍稍有些幹澀,不能容納他,他右手一個用力,把她那只腿托的再高些,她的羞恥處就完完全全的迎合向他的兇器了。

耿天賜忍了忍那波濤洶湧的快感,經過幾個慢慢的抽插後開始快速的攻擊她,她嘴巴無辜的半張著,像是想說什麽卻沒有機會,她雙頰酡紅,像喝醉了烈酒,目光更是迷離的癡醉。

這都是他的男龍所帶來的!他的心裏升起一種奇異的幸福感,像是填滿了什麽東西。

甘草眯著眼睛,幾乎要暈過去了,他的巨大把她填充的一絲空隙也無,他的手托著她的腿阻住了退路,她脆弱的小花穴可憐的承受著巨大陽具的猛烈沖擊,一次比一次深,她的內壁像有無數的小手在撓癢,撓的她裏面醉人的舒服,因著那陽物的沖撞激動的蜜水泛濫,把兩人的肉器滋潤的滑膩而貼合。

耿天賜因著蜜水的作用,最後的一絲澀痛也無了,只有鋪天蓋地的快感,她的內裏像黏膩的沼澤,讓他男龍陷入裏頭無法自拔,那被濕濕滋潤的滋味啊,再也不想拔出來了,一動不動都讓他太陽穴緊繃,更別說那來回摩擦帶出的深入雲端的快樂!

偏偏平時不肯就範的人兒此刻如同扯線偶人,只能硬生生任你欺淩,且還活生生受著那入骨的糾纏快意,這讓少年兇器如利劍般不停的讨伐她,獲取那糾結的情欲和淩辱她的快感。

那廂不知何時耿老爺早已丢了,四周早已靜了下來,甘草這才覺得身下動作太大了些,都撞得她恥骨生生的疼,他那狠勁,似乎要撞進她身體去似的!她皺了皺眉,出了一頭冷汗,生怕呼吸大一點就被他們發現了,那實在是沒有再丢人的事了……

甘草緊張極了,只能用盡全力收縮著小穴,避免發出滋滋的水聲,她的收縮絞的耿天賜滿頭大汗,一個不察,射在她絞動的內壁裏,給她吸的一滴不剩。

那灼熱的粘液全部都深深射入甘草花壺深處,而且因為他長久不肯出去,堵在了盡頭,甘草就那麽羞羞的被他抱在懷裏,察覺到他無法抑制的顫抖,過了好久才平息下來,她低了頭,不知該怎麽面對他了。床上的人已經睡著,發出沈沈鼾聲。

甘草才試著要移開他的擁抱,已覺得那懷抱又收攏了幾分。

耿天賜似乎知道,一旦離開了這裏,他就再也不能為所欲為,她抗拒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的小心思,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都先吃幹抹淨,好叫她無法抵賴!

他吃準了她不敢聲張,把她牢牢壓在身下,一個翻身,死死壓在了她的身上,埋在裏頭的男龍已經又把花穴撐得洞開。

甘草雙眼圓睜,還沒來及抗議掙紮,已經被他又發動全力前後動了起來,這次因為在上下的緣故,他的奸淫更加得心應手,輕松了許多,力道卻反而更大了。

甘草的手指生生掐進他肉裏,可是他渾然不覺,臉上還是那瘋狂的快感帶來的陶醉,他用身體一次次挺弄,宣告他對於她身體的主權。

實在是好瘋狂的快感,尤其是在這樣黑暗的地方,和禁忌的場景。所有的感受都要牢牢憋在心裏,因為那憋悶而堆積的越來越多,讓她相信自己就要這樣被他弄死了……

她的汁液已經褪去了粘稠,讓他進出方便不少,他微弱的喘息聲噴在她耳邊,成了此時她的整個世界,下體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除了他漆黑的雙眼什麽也看不見,世界都颠覆了,只能感覺到自己隐秘的花穴被他攪的天翻地覆,她陷入短暫的高潮,無法醒來,那一刻她突然想,能一直這樣,和他,也很好……

床上雙人眠,床下洞房酣。

這一夜,注定有些詭異,有些異端,有些直入雲霄的飄渺刺激,讓她被一波波的侵襲,無法自已。

她被他索求無度的征伐著,索取她的所有,直到榨幹她的最後一絲汁液,才抱著已經癱軟的人兒,悄悄回歸錦繡園。人還是那兩人,卻有什麽東西,不太一樣了。

這夜過後,耿老爺确實怕了四姨奶的床,雖說耿天賜藥用錯了人,不過殊途同歸,耿老爺好一陣子不敢去四姨奶那裏過夜,這是旁話,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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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有什麽要說的我會發在會客室,大家有想法随時來留個爪印吧~~~~~

☆、(9鮮幣)71.訴請1(微h)

次日晚上,耿天賜好不容易等到月上中天,人都歇下了,來到甘草的住處徘徊許久,從昨夜的事情發生後,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麽不對了,他一天都想跟她好好說一說,可是她,無疑在躲著他。他舉手叩門,無人回應,他也顧不得許多了,心急火燎就沖了進去。

那冷心冷肝的人就坐在床邊,眼睛怔怔的,似乎是真的沒有聽見他叩門。

耿天賜有些局促,他突然抱住甘草的小肩膀:“我娶你,我會對你負責的!”

甘草吓了一跳,繼而淡淡苦笑,掙脫他:“不用你負責。你們做事,從來不征求女人的同意,事後總裝什麽好人?”

她才說出口卻有些後悔,她明明是不想招惹他,可是說出的話,卻是那樣嬌嗔。

耿天賜一喜,緊緊的抱住她,不讓她反抗,嗅著她幽香的發:“其實我挺喜歡你的,是真的喜歡。”

他的懷抱陽光又溫暖,似乎能讓甘草忘卻過去的種種不快,甘草忍不住自己的沈迷,她被他抱的暈眩,迷失了自己,突然希望,過去的種種,皆是一場夢,如果一切歸零,重新從這裏開始,該有多好?

可惜卻不可以,她不想奢望太多鏡花水月的東西。

甘草定了定心神,推開他,臉上已是一如往日的沈靜,“昨天夜裏,我當作我們什麽也沒發生過,你走吧……你是耿家少爺,我們從來不是一路人,不要再說什麽欺騙小女傭的渾話。”

耿天賜給她激怒,抓住她的胳膊,勁大的她生疼,他簡直覺得是對他的奇恥大辱!

“你說什麽沒發生過?你為什麽就是不肯面對?”

甘草垂下眼簾,淡淡的苦笑:“天賜,你不懂的。”

耿天賜自嘲的笑笑,松開她被抓痛的胳膊:“是,我不懂,你總覺得我是小孩子!”

甘草背過身去,向著月光幽幽道:“耿天賜,你從小富貴,何時受過苦,你怎麽能想見我的生活,我的來歷?即使我說了你也無法相信,無法理解,無法明白。”

耿天賜看著她姣好的側臉突然有些悲怆:“是的,你是受過苦受過窮,可是我不想知道什麽以前!我以後娶了你,對你像今天一樣好,有什麽不可以?”

甘草無力的搖搖頭:“有些人的有些過往,是奴隸的烙印,怎麽都抛不掉的。”

耿天賜圈住她的小腰:“那我們就永遠把它埋藏起來!”

甘草愣了愣,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會迷失了自己的……

半晌,她突然尖刻冷笑道:“你說,耿大少爺,你到底喜歡我什麽呢?我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沒有美貌,沒有貞潔,沒有賢良淑德,你就那麽喜歡那銷魂的滋味?”

耿天賜怒極反笑,粗暴的把她推到床邊,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甘草,這小半年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要是想要你早就要了,為何等到今天才說?我就是瞎了眼喜歡跟你的一點一滴,你非得讓我把昨夜再來一次才肯相信我?面對我的心?”

甘草突然難過的哭了。

耿天賜心疼的舔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別哭,小甘草,跟著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讓我不娶婆姨我就絕不娶,即使你讓我好好讀書考官去,我也聽你的!”

他如墨的眼睛把甘草全融化在裏面。他溫柔的親吻她,從額頭到眼睛,從臉頰到嘴唇,那吻一點都不猥亵,像蜜一樣甜膩,讓人安下心來,在這月色裏想要交付給他。

耿天賜把甘草輕輕放平在床上,像儀式一樣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襟,甘草望著他,本能的去推阻他的手,終究在他化不開的溫情中,無力的垂下了手,任他把她仔仔細細的脫得一絲不挂。

耿天賜從她的脖頸一路親向下面,就像要烙上他的氣味,他把她雙乳從乳根到乳暈到乳尖全都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她的胸脯充滿了誘人的奶香。

月下,少年的誓言又真摯又蠱惑,他說:“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們從今天開始,就沒有過去,過我們的生活。”

他的話就像道士的符咒,甘草忍不住随著他的話語暫時忘卻了一切,也許,她潛意識裏早就想這麽做了……

她舒展著美好窈窕的身子,耿天賜吻著她每一寸肌膚,從腰部到腹部,到大腿,那吻又溫柔又耐心,直到甘草心癢難耐的打開了雙腿,門戶大開,粉紅的花穴瑟縮著,又滿含期待的等待男劍的進入。

耿天賜激動的熱血沸騰,他扶著狀如兒臂的大陽物,溫柔地頂著甘草的小蜜穴,花瓣在他的頂弄下開始綻放,甘草感受到他的溫柔,花穴裏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感,她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要被填滿。

甘草盡力舒展雙腿,讓男劍毫無阻攔地開荒,耿天賜看著自己一寸寸推進甘草的體內,把她填滿,終於讓她完全的屬於自己,心裏盈滿了驕傲和滿足。他溫柔的前後抽出和推進,帶動甘草肉壁裏一串難耐的騷癢。

這樣兩廂情願的交付,卻又是昨夜的意外無法比拟的。每一個緩慢的動作都提醒你,跟身上的那個人合為一體了。

☆、(11鮮幣)72.訴請2(h)

甘草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送上檀口,跟他熱情的親吻在一處。她主動的吮著他的舌,吃著他的味道,他的清新,陽光,渴望的氣息是如此的吸引著她,兩人吻的氣喘籲籲,甘草忍不住扭動小腰,方便大家夥在胯裏進出的更快些。

耿天賜察覺到她的意願,加快了速度,插的甘草連連嬌吟:“天賜──我──我,啊~啊~~好舒服!”

耿天賜掰開她試圖夾緊的雙腿,下體變得更加僵硬,只好更迅猛的攻擊她的柔軟,緩解自己的無處發洩。

他迅猛的攻勢讓甘草叫不成聲:“天賜,啊──好難過──再快些,再快些給我!”

她自相矛盾的呻吟讓她自己先羞恥了,卻讓男人更熱血沸騰了!怎麽能不去滿足她小小的求歡呢?

她的花道已經适應了他的存在,并因為他的抽插而激動的彌漫汁液。甘草很久沒有發自內心主動跟男人歡好了,打開心結後的接納使她更加敏感熱情,一舉一動都彰顯著妖精般的勾魂魅力。

她尚嫩的面孔布滿舒服的想要更多的迷醉,她水蛇般的柳腰微微扭動就帶著熟婦的風情,她細碎的口齒中呼吸紊亂,卻時而求饒時而又大膽索取……

這瑰麗的風情會讓男人定力盡失,恨不得揉碎在她身上,把最堅硬和最粗壯都給她。

男人所有的心意都凝固在他腰椎上了,随著他兇狠快極的動作,一次次刺入她水穴裏,又通過她緊窒水潤的吸吮讓他顫栗不止。

耿天賜一抹汗水,飛快的在甘草胯間動作著,帶出一片水跡,在他連續不懈的抽插下,甘草身子一軟,癱在床上無力的呼吸,像一條缺水的魚。

這有節律的進出也不知持續了多久,他絲毫不想放過她!甘草先是覺得自己滿身是汗,花穴裏全都是水,裏裏外外都濕透了,她整個人就快被他給插成一灘水了。

耿天賜速度未減,還在持續插動她的花穴,她心甘情願的模樣是如此的美好,他只想這麽在她身上運作,直到兩個人完全融為一體再不分開……

也不知這樣激烈的抽插進行了有多久,似乎要這樣永無止境的進行下去,榨幹她的體力。她的花穴一波波的水跡已經來不及滋潤他的插弄,甘草忍不住想從他胯下往後退縮:“不成了,天賜,我不行了──不要再來了!”

耿天賜的眼睛又變得漆黑,他牢牢按住甘草的小身體,讓她進退不得,把甘草的雙腿直接抽起來豎在空中,然後巨大的欲根對著中間嬌弱的花穴直直的戳下,以下蹲的方式一下又一下的刺入,每一次力道都深深的戳到子宮口,引得甘草急急護住小腹,那快感以最直截的方式從花道裏一直蔓延到腹中!散開濃濃的暖意……

耿天賜打樁一樣奮力往下戳她,像要把她釘死在床上,在甘草嘶啞的呻吟中,一蓬滾燙的熱液全都射入了花穴最深處,并順著這個角度全都灌進了甘草的子宮,一滴也沒流出來。

月上中天,床上纏綿的兩個人卻因為積蓄已久的熱情和隐忍終於爆發無休無止,彼此交換著最深最濃的熱情,少年精壯的腰線,無窮的精力,少女羞澀的欲迎還拒,熱情的曼妙扭動。在耿天賜陽春三月的胸懷下,甘草終於被融化在魚水之歡裏。

月兒羞澀的掩去半面,床上的兩人還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糾纏在一起,交疊不休。

這夜過後,甘草終於改變了一些想法,以前她是不敢想,但是現在,她竟生出奢望來了。甘草迫切的想紮下根來,他就像站在她彼岸的人兒,給她遞過一枝竹竿,渡她離開不想回首的深淵。她渡過了岸,便可以從此不用回首那些不堪回首了。他,或許不是她的良人,可是他卻是一絲曙光,讓她貪婪的想要追随。

耿天賜同父親禀明了要娶甘草的意願,耿府臺吃驚之餘倒并不是太意外,他對耿天賜寵溺卻并非不加管教,是以他的一言一行他都了如指掌,先前只當兒子荒唐,只當給他那事行了教導也不錯,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當作不見,沒想到張口就要娶甘草為妻。

耿府臺自然是不同意,無奈兒子拿出要死要活的勁頭來,這些日子甘草對耿天賜的勸導和影響他也看在眼裏,知道這頑劣兒子聽話馴服了不少,想想有個女人能管著他點也好,省的現在這樣子不教化。於是松口同意甘草娶進門,但只不準做妻妾,充算個房裏人,而且勒令這不羁子日日做足功課,考取功名。

耿天賜見再說不動了,只好急切的去找甘草說導,甘草見他急切擔憂的樣兒,心裏喝了蜜一樣,還記得初見時他認為她給他當個侍婢已經是高攀,現在要娶她卻還怕她委屈了身份,有了這份尊重,她還能有什麽不滿呢?

甘草甜甜一笑:“我當多大的事,不就是個名分麽?能嫁給你,我已經心滿意足,不敢貪心許多!平妻我已經當過一回,也就夠了,嫁給你,我甘願的!”

她不是糊塗人,雖說她也想做她的妻子,可是耿天賜能答應她不再他娶,那麽地位身份又有什麽緊要呢?反正只是兩個人過日子罷了!

耿天賜還有些不滿,心疼的摟著她:“沒想到好事多磨,我心尖上的人嫁給我,竟然連姨娘都不能算──甘草,實在是委屈了你!”

甘草忍不住抿唇去推他:“你對我好,就成了,瞧你,又多想那些不重要的!”

耿天賜堅定道:“你放心!名分是奢望,可是這花轎,拜堂,洞房花燭,我一個不叫你比別人少!我自然堂堂正正的大宴賓客放了花炮來娶你昭告鄉鄰!決計不叫你忘懷!”

甘草聽的心醉,沒有再推阻,她固然已經心滿意足,可是作為女子,第一次婚姻死在儀式上,第二次婚姻草草了事,她心中不無遺憾,得耿天賜這樣允諾,她真的心向往之。

耿天賜打定了主意,撫著懷裏乖乖小人的背:“這一點父親要是再不答應,咱們就私奔!”說的甘草咯咯笑著直捶他,眼裏卻都是幸福的淚水。他的魯莽和荒唐,曾經那麽讓她不以為然,現在卻讓她不能不喜愛了……

☆、(10鮮幣)73.拜堂1

於是,在八月初五這天,耿天賜終於如願把甘草吹吹打打一臺小轎娶了進門,酒席辦的鋪張,雖說只是從側門擡進來的,但是還是無人不眼饞新娘的好命!一個通房人,連姨奶奶都算不得,能被男子如此禮遇,即使沒有地位,怕是以後也是享福受寵的!

花炮放個不停,衆人的交頭接耳和熱鬧祝福中,耿天賜一步步牽過甘草的大紅綢,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意,兩人亦步亦趨的走到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那第三拜卻生生被一聲嬌叱給喝止了。

“不能拜!──”

一個粉色衣裙,生的娴靜淑儀的女子婉婉走了過來,迎著衆人吃驚詫異議論紛紛的言語,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

耿府臺吃了一驚,忙去迎著制止她:“婷婷,你怎麽來了?你,你是不是擔心你表哥娶妾?”

他說著皺著眉看了新人一眼,寬慰道:“你放心吧!只是禮儀上如此,圓你表哥他一份執拗,這女子并不算妻妾,你日後嫁進來還是做你的正妻,你若進門後看不過眼,做主再攆了她出去就是。”

這話雖然是如此,卻聽的一衆人嘩然,畢竟不厚道了點……

耿天賜聽的大怒,瞧見甘草微微顫抖的手指,正色問道:“父親你在說什麽?她雖說不得地位,也是我心上人,不得已而為之,已經是下下之策。你怎能撺掇著旁人說出這等背信棄義的話?”

耿府臺也嚴肅道:“梅婷是你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指腹為婚,天經地義!要說信義,那是十幾年了!你為了個不緊要的女人就要斷送你父親的情義和你未婚妻的感情?”

甘草自始至終低眉斂目不說話,一方蓋頭蓋住了她可能有的表情,她心裏卻翻江倒海的難過,耿天賜到底還是欺瞞了她,說是不會娶妻,那這個表妹又是從何而來?難道他想暗度陳倉麽?

梅婷卻說話了,她行了一禮,端是個知書達理的閨秀,粉粉的輕紗給襯托的更加溫婉可人。

“回舅父,回表哥,婷婷并非嫉妒或者不容其她的女子,表哥能找到托心之人,婷婷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只是,只這個女子,卻是不合适的。”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甘草,聲音竟然高了幾分。

耿府臺生怕她當衆說出甘草在府裏為奶娘的事來,雖說這事對於一個房裏人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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