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在一起,之間還混雜著女人粘膩的汁液。

“喔──”田天齊爽的低低叫了一聲。

他再也說不出什麽來,實在是太爽快了!第一次的嘗試就碰上這麽刺激的玩法,他少年人的自制力又低,馬上對著新奇的感覺上了瘾。

“啊──”甘草頭無力的耷拉在他肩頭,虛弱的如魚兒離水,她被徹底完全占據了。她的下體已經變成一個完全無法自主的地方,被他們填塞的滿滿的,任他們予取予求了。

田單說不出自己是種什麽奇怪的感覺!他明明知道這情景有多荒唐!可是他真的這樣做了!他竟然和他的父親同時享用一個女人!還是他心上的女人!

兩根欲龍在狹窄的蜜穴裏開始磨合,都各自磨動著自己的方位和頻率,想要更舒服一些,更開闊一些,奈何蜜穴那麽窄小,怎麽蠕動都無法再給一絲空隙。

甘草覺得那感覺像有無數條鳝魚在她花穴裏打洞,并且不安的到處扭動身體,讓她不安又害怕。那種抽插毫無規律可言,而是拼盡全力,逮著空隙就鑽,讓她的毫無準備,被那兩根下流東西折磨瘋了!她完全不知下一刻它或者它會從哪個方向擠進來,也不知它們會怎樣可惡的扭動身體……

她可憐的花穴無可奈何,只好自行收攏,控制自己不被再大的拱動而撕裂。

而随著她的收攏,父子倆的欲根就不再那麽自如,而是筆直的貼合在一起,動彈不得,被她的軟肉包圍著,像是收繳了兵器。

田天齊舒服的不住聲的吼叫,看著甘草乖乖的攏在兒子懷裏,有些眼紅,一把掐住甘草的後頸:“小寵物,你的小嘴可真能吃啊!”說完低頭對準她已經無力呼吸的小嘴一個深吻,同時開始有規律的律動欲根,雖然行進萬般艱難,但是那艱難下的每一寸行進都是不能想象的另類刺激!

直到看著她實在不似作僞,快要被夾攻的背過氣去,他才勉強繞過了她,卻又想出了別的玩意。

田天齊又是一陣淫聲浪語,“單兒,你也快些行動,咱們合力,插得這小賤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甘草猶如待宰的困獸,只能嗚嗚的悲鳴。

田單被父親的棒子磨蹭著,又給肉壁勒的死緊,無奈中也随著那頻率插動起來。

父子倆的大棒互相蹭動,帶動著棱口的碰撞,肉穴又是那麽狹小,只好你挺進一下我挺進一下,輪流戳頂中間的小花心。

甘草被體內兩只肉刃不間斷的開發著,沒有一刻得以安生,每當其中一只縮回時另一只又補上,她的痛楚已經退散,随之是高頻率的抽插下的無法拒絕的快感!小穴在他們洶湧澎湃的擁擠和比拼下被撐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她意識潰散,完全無法思考自控,卻不再抵觸,竟然期待那兩只粗大的肉棍再兇狠些!再毫無章法的攪合一通!好讓她在那極度粗暴的對待中死去活來!

很快,父子倆的兇器統一了步調,達成了難得的同一,以相同的方向和速度盡數抽出,再盡數插進去,就像捆綁起來一般默契,在那反複的開鑿下,甘草的肉壁被每一次抽出幾乎整片翻出粉紅的胵肉,還帶出極度緊窒下抽插才有的響亮抽氣聲!

那極其誇張的“噗噗”聲,不僅說明兩只肉刃合力有多麽厲害,而且也說明女子的身子有多麽瘋狂本能的快樂。

甘草覺得她迷失了自己,“喔──不要插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啊──”她的決絕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欲仙欲死的胡言亂語。

田單和田天齊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那花穴實在太緊,根本不足以如此匹配,把二人的欲龍緊緊的束縛到一處還不罷休,他們每一次的挺進都艱難極了,就像在重重大山中的一只小小穿山甲,幾乎是愚公移山之舉。

然而那快感卻是更加翻了倍數!是以他們寧願流著滿身大汗艱澀的挺進哪怕分毫,好獲取難以想象的夢幻,渾身在那微妙的動作中像水蒸氣蒸過了一樣,每個毛孔無不打開透氣!呼吸著舒爽到血管裏的快樂!

尤其是肉棒相互靠攏摩擦,彼此真實的感覺到血脈相通,卻又同玩一個女人,在一個女人身體裏相互厮殺的感覺,那感覺無比真實,有悖倫理的淫亂,和相互嫉恨的比試,讓父子倆熱血沸騰,狀若癫狂,恨不能把所有都發洩在女人花壺裏。

這種快感引誘的他們癫狂了,達成前所未有的一致,貼在一處的欲根合成了一支極為粗大的暴龍,合力随著二人的全部力氣上下鑽洞。

“唔……救……救命……”甘草身子上下劇烈的抛起又落下,被兩根粗壯的肉刃幾乎把內壁都攪翻過來,她的內裏被拉伸到極致,每一處感觸無不細膩而敏感,承受著兩根欲龍無微不至的刮動和沖撞,把她生生瓦解,水兒越來越多,最後幾乎成了潮水一般,濕淋淋的漫下來。

田單眼神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癫狂,同父親的肉刃一起,攻城略地,生生要插爛她的小穴。

在無盡撩人的水聲和肉器拍打聲中,父子倆傾注在花壺深處,倆人的精液亂倫一般攪合在一起,打濕了中間不明身份無辜女孩的幽幽蜜處。

在無與倫比的強大快感中,三人的汗水和體液混成一片,共同到了那極致的巅峰。那無法控制的刺激終於透支了甘草最後僅剩的體力,她終於沈沈的昏了過去。

田天齊和田單也在升天般的極致快樂中産生了荒謬的念頭:如果三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做下去該多好?兩個人只是轉瞬間的念頭,已經在疲勞中沈沈睡去。

☆、(12鮮幣)109.癫狂(參照82 買過1的不會再扣款)

田單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場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景象!他和父親,一左一右把幼小脆弱的女子夾在中間,讓她無處可逃。女孩宛如在狼虎之間,誰也無法依賴,只好盡量用鎖著沈重鐐铐的雙手護在胸前,保護自己。

甘草的後背滿是淤血的傷痕和混雜著塵土的幹血,顯示著男人的暴虐,衣服已經撕成一條一條挂在幾個不重要的地方。她的雙腿之間已經合不住,裏面紅腫的花朵沾染著可疑的白漬。

不遠處還躺著大師兄袁彤術的已經僵硬的屍身,胸前那個穿透的血窟窿早已流盡了血而凝固,眼睛瞪得兇神惡煞,死不瞑目的看著上空,似乎穿透黑暗看向什麽邪惡的根源。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田單!

他痛苦的抱著腦袋,頭開始劇烈的疼痛,湧上一股股冷汗,腦袋裏什麽肮髒的東西一一傾瀉而出。

“不!不是我──!”

他終於像從一場修羅噩夢裏醒來,那夢裏曾經沈淪到骨子裏的堕落快感此刻在現實的天日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他吓得一身冷汗,汗濕了全身的衣衫。

田天齊被他驚醒,注意到他的失态,寬慰道,“單兒,你總是經歷尚淺,往後該殺的人還有很多,未必都是不赦之人,但凡阻礙到我們的人,都要一一鏟除!”

田單轉而看著他父親,誘使他荒唐一夢的父親,一字一頓,無比的憎惡:“都是你,你害了師妹,害我殺了大師兄!”他不停的搖頭,喃喃自語,“不……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田天齊看見兒子如此失控懦弱一陣厭棄,反問道,“救自己的父親,殺了外人有什麽錯?那種場合本來就是你死我活,難道你這個逆子要幫著外人弑父嗎?”他說著哼了哼,“何況,是因為我叫你殺才殺,還是因為自己心魔作祟,你又想明白幾分?”

田單最聽不得父親提這個,像是把他剝了皮暴曬,恨不能立刻和這奸惡之人斷絕父子關系,“田天齊──你對得起我死去多年的娘親嗎?”

田天齊惱羞成怒,一腳把他踢倒在地,“逆子!冥頑不靈!”

他輕蔑的看著他,“我對不起你娘親,那今日之事又是拜誰所賜呢?”

說完步步緊逼,似乎要看進他心裏去,“是誰親手刺殺了袁彤術?是誰方才奸淫了他的甘師妹,而且把她整治成這副模樣?是誰陷在欲海裏無法自拔如癡如狂?……即便你要說我是個衣冠禽獸,別忘了你也有份!”

田單發狂般咆哮:“不!都是你!是你這個僞君子!”

田天齊見他發狂,也放緩了語調,溫言道:“單兒,你這麽做并沒有錯,無須介懷。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點手段,不算的什麽。”

田單似乎再也聽不見他說什麽,行若癡狂,只反複喃喃自語:“不──不是我!不是我……這不是我幹的……”

他於那極度的自責和痛苦中深深無法自拔,無法接受這由他一手執行的事實,幾近瘋癫,随著一聲震徹四野的長嘶,疾風驟雨沖出了密室,不見了蹤跡。

“單兒──”田天齊擔憂的挽留,但是卻已經晚了一步。

他氣急敗壞,幾腳把甘草踢醒,“把單兒曾經給你的《天啓劍訣》交出來!”

甘草一身火燒火燎一樣,被他一踢正中小腹,疼的半天緩不過來,冷笑一聲,“田大盟主,我衣不遮體,該有什麽都一目了然,我落在你手中已經受夠了,大不了給我個痛快!要別的沒有,只剩下賤命一條!”

田天齊被她氣急,可是想想,她暫時也出不去,暫且作罷。

來日方長,田單性子又偏激,他到底怕田單出事,當即關了門,出了密室急著尋愛子去了。

這一去就是好久,甘草在密室中不見天日,也不知日夜,只仿佛覺得好久沒人來給她送飯送水,又餓又渴,身上的傷口又一直沒有料理,也不知還能不能長好,會不會留疤。

甘草瑟縮著肩膀,呼吸微弱。冷不丁被一塊幹糧砸了腦袋,她迷迷糊糊醒轉,才發現室內又亮堂起來,也顧不得去看何人來訪,滿心滿眼只有地上那塊白玉般的饅頭,爬過去抓起那塊冷硬的幹糧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吃的差點給噎住,忍不住捂著胸口幹嘔。

又是“啪”的一聲,房梁上扔下來一袋水。

甘草拿起水袋,飲牛般喝了大半袋,才看向房梁,那裏坐著個缁衣少年。他一對彎彎的眉毛有幾分可愛,但是無情的雙眼卻洩露了他的冷漠,臉如刀削,整個看起來清秀而清冷,自有一種孤高的氣質,安靜絕塵,仿佛一把上古名劍。而他就那麽定定的坐在房梁上,直直的看著她,顯得高不可攀。

少年冷眼看著甘草幾乎全裸的身體,并沒有刻意避開視線。但他的視線卻絲毫不叫她覺得尴尬。

破布衫根本遮不住幾塊地方,重點部位的布料早被撕破了。她滿身是傷,但是清秀的臉上毫無表情,似乎那傷病都跟她無關。她先是狼吞虎咽的進了食,又在角落裏撿起一挂墨綠肚兜,從從容容穿戴妥當,這才擡頭戒備地打量他。

不過即便滿身是傷,那籠中的小困獸還是個難得的尤物,尤其是那些錯綜複雜的傷勢,反而交織成煽人情欲的黑暗圖騰,讓人忍不住想按倒她,觸摸她的傷口,讓她痛,然後再讓她快樂……

而自始至終,少年沒有流洩出一絲一毫的輕視和欲望,他一直冷眼看著她,像看待任何一個不知名稱的活物。

甘草跟他對視了一眼,她眼裏閃過一絲迷惑。

少年突然熄滅了火折子。

甘草突然慌了,“你要走?”

那意味著她又要繼續暗無天日的禁脔生涯。而待那兩父子回來,還不知怎樣的劫難會等著她……

黑暗中,聽見他不帶熱度的聲音。

“怎麽?”

甘草辨不清方向,只能依稀按照記憶中的門,挪了挪,鎖鏈嘩嘩直響,“恩人,求你帶走我,救我出去!”

少年的聲音依舊清清淡淡的:“我不會帶你走。”

甘草猶如沙漠中的迷途游人,得到好心人給了她一塊果腹的幹餅,卻不肯給她指明方向就走了。

於是她知道,自己還是注定要餓死。

她不甘的問道:“為什麽?你的武功既然那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穿梭田盟主府,為何不能就行個方便,救我一命呢?”

少年絲毫不為所動,“你沒聽過千裏獨行麽,我就是岳小川。”

他沈默了一刻,對於甘草卻是萬般的煎熬。

“一個名號叫做千裏獨行的人,怎麽可能會帶著個女子一起離開呢?”

甘草聽的一呆,不知是該失望還是該嗤笑,終究試探的商量道:“罷了,恩公,你不管我,我終究要餓死在這裏,看恩公也不似無心無情之人,”說到這,她自己都在心裏惡心了一下,“可否請恩公幫忙去倚翠樓的素娥姑娘處帶話給花飛飛,告知我的消息,叫他速來搭救?”

她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搭救她,她大概也只認識花飛飛了,花飛飛的輕功神出鬼沒,應該救得出她的。

只是,他會來救她嗎?

少年沒有答話。

甘草又詢問的問了幾聲,暗室裏已經沒有別的聲響,只除了她自己的回音。才知那神出鬼沒的少年早已經走了。

(飄萍卷完)

楚歌卷

☆、(12鮮幣)110.搭救1

花飛飛與素娥也是舊相識了,素娥原是大家落難的小姐,在她十五賣身子的那日,是花飛飛贖了她,這小姐雖然被老鸨調教了些日子,但是儀态風度絲毫不減,花飛飛憐她身世可憐,便索性把她買了下來,無處安置,便養在了倚翠樓裏。

其實他買她,更是因為,他當時嘗慣了官宦人家偷情的美婦,好奇處子的味道,想要看看,女人的處子血,是不是有什麽特別的意思。

結果他發現,女子的處子血并不能叫他更加舒服,倒是那些女人,更容易喜歡上讓自己疼痛的男人,甚至不惜降低身份尊貴。於是他在過了好一陣子閨閣小姐的瘾之後,便不再沈溺於此,至於有什麽人會要死要活,他是一點也不在乎,為此,他上了朝廷的通緝令。

素娥也在那一夜便愛上了這溫柔備至的公子,那時,她并不知他是誰,可以說,喜歡上他是落難少女對於大戶人家俊逸公子的錯覺。

但女人慣於将男人的身子和心聯系在一起,她以為,他待她甜蜜的溫柔,他便是真心喜歡她。

及至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也半點沒有退縮,她實在不相信,那麽溫柔的糾纏都是逢場作戲。有時或許就是這樣,浪子的真心往往更吸引女人的情懷。

然而花飛飛只憐惜了她兩天,便甩手不見,她本來已經死心,沒想到他這節骨眼上又回來了。

花飛飛怔怔的看著素娥,幾乎移不開目光,他的眼神卻比他的心更深,穿過了她的面孔,不知停留在什麽地方。

素娥不知他在思量什麽,竟然有些惶惶然。

“聽說,你要開了門做生意?”花飛飛撩起她的額發,癡癡的盯著她的眼睛,看出些不同,有些失落,轉而看著她的面孔,神色複雜,似乎有些不忍。

素娥一僵,欣喜已經冷卻下來,“素娥把公子當做良人,公子卻一別不見,素娥總也不能不過活了。”

花飛飛神色一黯,“我給你留下的銀票,夠你一輩子安生立命了,何必糟踐自己?”

素娥諷刺的一笑,卻知自己絕不是笑他,“是了,是不必操心營生,只是這心裏,實在是很空,素娥只想讓自己想的少一點,妄想少一分。既然這裏空了,那麽便把別處填滿好了。”

花飛飛看見她凄楚的樣子眼神漸漸迷茫,迷失在自己不明的情緒裏,眼裏閃過那個小鹿般的影子,和眼前的清秀的面容重合在一處,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別這樣……”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這張臉,不要在別人的身下承歡……”

素娥的心一恸,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被他迷亂的往床上一抛,已經壓在了身下。

花飛飛再也待不得,思維已經有些紊亂,翻身把她壓住,眼裏牢牢盯著她的面孔,身下已是硬的不行,正要寬衣解帶,卻見窗外黑影掠過,頓時清醒了幾分,追了出去。

院子裏,岳小川淡淡的打量他,心裏暗嘆了口氣。

他今日去盟主府,東西沒找到,卻看到那小女子,心頭觸動極大──

他一向端著無情,今日倒不是憐惜她傷痕,他只是為她的反應所奇怪,要怎樣的人,才能在紅塵裏碾壓的體無完膚之後還能有一雙清澈鎮定的雙眼,去思索怎樣繼續活著?

他不由有些興趣,會叫這女子動容的會該是什麽樣的事呢?若是慘到不能再慘,是不是她就會了無生念?

他會這麽想,實在是因為他沒可能知道,甘草究竟經歷過些什麽。有時苦難就像賭博,越是累計,越叫你不惜一切代價活下去,尋求一個翻本。

他很少跟女子打交道,但也知道女子但凡遭遇巨變,無一不是哭哭啼啼或者尋死覓活。那女子明顯已經失貞,卻有著強烈的求生欲,而且毫不避諱他的存在,絲毫沒有哪怕一絲赴死的自知,并随著他的舉動作出最為理智的反應。

說來,他不是愛管閑事的人,可是到底還是沖著她特別的冷靜給她跑這一趟,但是從聽到她說要找花飛飛的時候,他心裏已經是有些奇怪──畢竟,跟那個人扯在一起的,似乎不能是什麽良家婦。

而見到了花飛飛,他就更難以确信,如此薄情而寡廉的男人,又正在好事,怕是那女子托錯了人了。想起那女子那雙冰湖般的眼,他竟然隐隐有些不舒服起來,於是有了自覺,今日似乎不該為了陌生人頻繁的費解,便皺了皺眉脫口而出,“花公子,有位姑娘被困在盟主府的書房暗室,叫你過去相救──”

他話未說完,已看見花飛飛變了臉色,竟與方才風流倜傥的樣子全不相同,道謝也來不及,已經飄然遠去了。

岳小川突然察覺,自己腳步一滑,險些跟著也飄了出去,不由暗自懊惱,自己這是怎麽了,何時別人的事情也這麽上心,遂搖搖頭一身冷清,辦他的正事去了。

甘草幾乎沒抱什麽希望等待搭救,因為她每次期待有人搭救,都屢屢破滅,她更希望田天齊那老匹夫能記起給她送些吃的喝的來。

餓死她倒好,若是留她一命在,必定叫這兩父子血債血償!

但是即便在密室中的時光是如此的難捱,她還是覺得花飛飛到來的實在很快。

只不過小半天的樣子,她意識到有人來了。

擡頭看見是他,還是那副翩翩公子的優雅模樣,反襯的她如此狼狽不堪。

兩人不過相別數月,那時他們還在執手相別,花飛飛一身白袍精美,珠冠別致,雙目含情,唇角無意,甘草一身紫色紗裙,輕靈秀美,而現在公子還是那般賞心悅目,小姐卻赤身裸體,勉強肚兜遮體,滿身傷痕,頭發散亂,像狗一樣被鎖著手腳。

兩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得不感慨世事無常。

花飛飛勾人的眼睛裏春水都化成寒氣,上來将甘草身上的傷勢看了個遍,她一身青紫淤血幾乎無處可攬,他生怕弄疼了她,久久才咬牙切齒道:“是誰?是誰幹的?”

甘草看到他就像看到親大哥,她同他之間的糾葛暧昧又與別人不同,也不再避嫌,一頭靠在他肩頭,“是田天齊那個奸賊!”

花飛飛握的拳頭指節咯咯作響,摸著她後背的手頓了頓,終於懸空收起,他心裏起了濃濃的心痛,那背上竟然遍布粗粗細細的疤痕。

花飛飛沒有再多問,幾下斬斷她的鐐铐,解下外衫給她裹得密不透風,一把把她打橫抱起,“我先帶你離開──”

甘草不忍的看向地上已經幹硬的袁彤術的屍身,田天齊不知去了哪裏,她現在逃亡更無法帶走師兄的屍身,只能讓他繼續暴屍這裏,她心裏極為不忍,想起師兄舍身相救的情形,不由又簌簌落下淚來。

花飛飛看了眼地上的男屍,似有所悟,柔聲道:“甘草,放心吧,死的人必不會白死的,你可還得出去為他報仇呢。”

甘草點點頭,柔順的忍痛埋首在他胸前再也不看。

甘草只覺得身子一陣騰空穿梭,幾乎沒感覺到怎樣跳躍震動,只看見身邊的景致走馬燈般經過,在她猶豫回首間,已經遠離了盟主府,到了倚翠樓。

☆、(10鮮幣)111.搭救2

甘草一見素娥不由呆住:素娥姑娘長得很嬌弱,倒有點甘草那種意思,并不似大豔大俗之人,秀雅清麗,知書達理,有點像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的結合體。本來容貌就有六分相似,氣質又接近,竟然看上去像一對姐妹花,只不過,她的眼睛娴靜的有些冷清。

她老遠迎進兩人,就要去挽花飛飛手臂,“公子,回來了?”

花飛飛身子一側,避開了去,把甘草放在繡床上,讓她背部朝上。

素娥先是一愣,看到甘草樣貌更是頓住,神色複雜,卻不多說什麽,臉色略白了些,只愣了一恍惚,已經體貼的拿過濕布,為甘草細細的擦了身子,又接過花飛飛拿來的上好養傷生肌的藥為甘草細致塗抹,賢惠極了,好似本來也沒什麽該介懷的。

但心裏難免已經翻江倒海,女子的自尊使得她有一刻竟生生想要毀掉自己的容貌。

然後甘草後背的傷扼住了她的胡思亂想,她到底還是女人家,心軟不忍,滿眼的驚駭。她小心的侍弄了一會,一邊細心的為她清洗抹藥,一邊略微停滞,看了眼甘草,又看了眼花飛飛,有些吞吞吐吐。

“公子……”

花飛飛心中一緊,轉過身來,“怎麽了?”

素娥搖搖頭,看著甘草的後背嗟嘆道,“可惜了這一身冰肌玉骨的好肌膚,被這麽摧殘過,又沾了塵土沒有及時清理,怕是要留下駭人的疤痕了……”

雖然不在臉上,但是哪個女子又能不在意身上的疤痕呢?何況,要是嫁人的話,那便是受過淩辱的印跡,有幾個男人不在意呢?

花飛飛心裏一酸澀,也不知怎樣才能叫甘草好過一點,從素娥手中拿過藥,“還是……還是讓我來吧。”說罷也不避諱甘草的裸身,一寸寸傷疤的為她塗抹。

而甘草竟然好像觸感全無,覺察不到疼痛一般,任他施為,叫他猶為擔心。

素娥欲言又止,看了他一眼,輕輕為他挽起了衣袖,好叫他方便些,然後或也覺得房中氣氛壓抑,便低眉斂目的告退了。

甘草心中卻不是在想傷痕的事,她看見素娥的動作早已走神,加之之前的種種,早已猜出這兩位有過什麽故事,她心裏突然一陣酸澀的不好受。

她并沒到喜歡花飛飛的地步,可是知道一個自己正在依靠的,還跟自己有過些暧昧的男人跟別的女的相好過,她還是心裏不舒服。

素娥走了,甘草的情緒也完全松弛下來,剛才因為饑寒交迫和緊張陌生而來的空白不再,腦子裏全都是這些時日的屈辱和痛楚。

背上的手溫柔的輕撫她,安撫她的情緒,甘草不由得扭過身子,抱住花飛飛一陣哭泣,将這些天的委屈都給哭出來了。花飛飛於她,像大哥,像好友,像情人,但真要說的話,又似乎什麽都不是。也或許,知交便是如此吧?他的情,她是有些明白的,否則,哪個飛賊肯闖進盟主府去冒著殺身之禍救人呢?

花飛飛還怕她在難過疤痕的事,安慰道,“妹子放心,有哥哥在,這輕功不用白不用,到時去大內皇宮做做客,順便給你捎些靈藥來,保管不會留下什麽難看的痕跡。”

甘草心中感動,點點頭,她自然知道,哪裏有說的那麽容易,她并不想叫他涉險,但現在還是順了他的意思好叫他放心。

花飛飛把她抱在懷裏,撫摸她的側臉,兩人呼吸可聞,花飛飛緩緩低下頭,像著魔般去親吻她的嬌唇。

甘草又一次條件反射的別過頭去。

花飛飛頓了片刻,捏了捏拳頭,然後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

他見她臉上還挂著淚痕,便想說些振奮的事,不由問道,“接下來你要怎麽做?”

甘草止了啜泣,默了片刻,道:“田天齊跟朝廷是一夥的,我知道了他們勾結的事,他必定上山下海的捉我,唯今之計,只有去投奔他們的對頭了。”

花飛飛思忖了下,搖搖頭:“田天齊為人奸猾,很少與人交惡,現在時機未成熟,站出來揭發他反而會弄得自己一身騷,若說誰公然與他交惡,我還未怎麽聽說。”

甘草想了想,忽然出聲問道:“可聽過千裏逍遙岳劍仙此人?”

花飛飛挑眉:“你怎麽知道此人?他老前輩成名很早,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多年了。”

甘草好奇道:“岳劍仙與岳小川是兩父子麽?”

花飛飛搖頭:“岳劍仙既然號稱千裏逍遙,自然沒有娶妻,岳小川是他收養的孤兒,養大後就半子半徒,承襲了岳洛水的衣缽。”

甘草低頭,道:“我在盟主府時曾聽人說,田天齊當年曾經不光彩的暗算過岳前輩,那麽,我是否可以投奔岳前輩請他報仇呢?”

花飛飛擺擺手:“絕不可能。岳前輩當初想要與田天齊争奪武林盟主,只因他想要尋他的未婚妻子,他本來并不是貪圖功名的人,結果後來意外,也就浪跡江湖逍遙天下了,估計如今這些事無法再引起他的興趣。否則,以他們師傅二人的能耐,怕是盟主府不得安寧。”

甘草又想了想,“那麽我去定蒼山。那些匪類占山為王,朝廷很是畏懼,也難以剿滅。朝廷的敵人自然也是田天齊的敵人,我只能去投奔他們了。”

花飛飛不置可否,舊話重提:“不如,你哪也別去,我一身好輕功,也許未必能馬上為你手刃仇人,可是能保你來去無憂。你,你就跟著我浪跡天涯,如何?”

甘草心思很複雜,她如今只有他可以依靠,但是卻最不想依靠他。并非當初直截的嫌棄,而是覺得花飛飛其實很好,她明知無望便不想累積他,他的感情,來的太重。而與她有些關聯的人,又怎麽獨善得了其身呢。

她不想牽扯與此,承他情誼,索性有一分算計說一分,直直迎著他,似乎要把那絲毫暧昧擦幹抹淨不留痕跡:“花大哥,我正想再請你,可否護送我去定蒼山?”

花飛飛一愣,自嘲的笑了笑,嘴角輕輕翹起:“那麽這次,我該得到什麽報酬?”

☆、(10鮮幣)112.報酬1

甘草突然褪下身上的披衣,光潔圓潤的臂膀展露無餘,雖然一身青青紫紫還未褪下,但那“冰肌玉骨”便是冰肌玉骨,瑕不掩瑜,如蚌中藏珠般散發著神秘而誘人的異彩。

花飛飛看的眼珠子都直了,呼吸也不再齊整。雖然說并不是沒有看過,但是那時路途上戲谑的心态,和新近自己心中莫名想要壓抑的不明情愫又有所迥異。於是他原本焦躁的心緒被她的真實存在撩起了趁火打劫的漣漪──雖然他其實并沒有實實在在想要傷害她什麽。

甘草又從脖頸上解下墨綠粉荷肚兜,她圓滿的雙乳高高聳起,粉嫩的小豆粒調皮的翹在上面。

甘草倒是從來沒有想要避諱他,一如她在密室見到他就沒有覺得難堪過,那麽屈辱的時候都被他看見過,何妨是現在。她想的倒是簡單,早些天兩個人不是沒有赤身裸體相處過也是克己無事,她已覺得沒什麽好再矯情。

只是,她錯估了男子的心意。

此一時,彼一時,何況,花飛飛其實是有些行為偏邪的人,并不同於正人君子,或許,他會不明原因的放過你,也或許,他就不明原因的想要你了……畢竟,他不是吃素的人。

花飛飛又是興奮又是激動,欲龍已經一彈一彈的躍躍欲試,其實也怪不得他,他也實在會錯了意:佳人美意,盛情難卻,何況還是心心念念想又不敢的事?

他就要解衣,忍不住又有些猶疑了,生生壓住自己的雀躍:“你後背的傷──不礙事吧?”

甘草先是呆住,見他躍躍欲試的眼神,這才噗嗤笑出聲來,幾下把肚兜裏子拆了線,拿出本薄薄的小冊子,“這本田家的《天啓劍訣》,做你的酬勞,怎樣?”

花飛飛眉角一揚,心中卻潑冷水般失落了一下,拿過冊子草草翻過,難掩贊嘆,點頭道:“是本好劍法,也是江湖中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秘籍。可是──”

他把冊子還回甘草手上:“我花飛飛胸無大志,只想采采花,偷偷香,這個換在以前也許我就笑納了,但是現在,我卻有了更想要的。”說罷,他目光灼灼盯著甘草,半是深情的看著她眼睛,半是無意的瞄過她赤裸完美的酥胸。

甘草一愣,身子僵住,直覺般雙手交叉護住胸部,只覺得氣氛突然怪異無比,想想也釋了懷,突然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在她心裏,花飛飛并不是那般毫無顧忌的人,於是繼而笑道:“好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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