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立現,精光暴漲。他從坐上盟主之位,滿心裏都是鑽營權勢地位,想不到這個踏實老成的徒兒竟然把《天啓劍訣》練得絲毫不輸於他!這下,要解決了他,倒成了麻煩了,當下不敢小觑,越發疾速。

三招已過,袁彤術身影配上剛勁的天啓劍訣相得益彰,明明師徒二人用同樣的劍法對陣,可那浩然正氣的劍法竟給他使出比田天齊剛猛有力,浩然天地的氣勢來!

說到底,田天齊不過是仗著對敵經驗和對陣熟練在招呼他罷了,現在二人幾乎勢均力敵,甘草心裏升騰起重見天日的希望,看來,要不了多久,大師兄能贏也是十有七八!

田單不知何時面色木然的走了出來,到了甘草的身後,他看著對敵的二人神色複雜,他的功夫也不防多遜,此時他想偷襲任何一個都易如反掌……

田天齊不管如何也是他的親生父親,可是他确實對他的甘草做出了那等禽獸不如之事!他幾乎就要真的殺了他!即使他是他父親。

可是他心頭卻有說不清的妒意翻滾,他要殺了自己的父親,好叫這一對出去雙宿雙栖嗎?

甘草看到他這才眼光一熱:“田師兄!快去助大師兄一臂之力!你都看見了!你父親是個禽獸不如的真小人,僞君子!”

田天齊看見兒子,顧不得驚訝他看到了多少,一邊運招閃避一邊急急令道:“你是我親生兒子,以後盟主之位也是你的,不要聽那賤人的,你大師兄已叛出師門,你這兒子卻沒那麽容易劃清界限!讓他活著誰也好不了──還不快來幫我殺了他?!”

甘草見田單不能決斷也急了,看到他複雜的神色靈光一閃,喚道,“阿單!快啊!──”她想喚起他的意識,記得她方才曾經吐露的表白。

☆、(10鮮幣)104.一念

但這一次,實在有些弄巧成拙。

田單原本頭腦一片空白,聽見那聲“阿單”更是怒火中燒,想起了她的刻意逢迎和挑撥,以及她對待兩人迥異的态度。他看見甘草身上殘破的衣裙,她還半披著大師兄送給她的那衣裙,那肚兜,他想起那日在她屋外看到他們深情相偎的痛苦!還有方才她幾乎微不可見的點頭……

田單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就在剛才,他的親親師妹還試圖欺騙他,想要利用他而不惜作出種種反常的言語,而面對大師兄,卻寧死也要趕走他讓他安全!

為什麽甘草待他們二人要如此的不同?為什麽她心裏眼裏就只有袁師兄一個人?

那嫉妒讓他失了心,眼裏的淩厲越燒越旺,他握緊了劍,遲疑不決,心頭的猜忌卻如同鋸齒,讓他的心頭淅淅瀝瀝流血。

田天齊斥道:“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來!快啊!殺了他!殺了他──”

田單眼裏全都是火焰,他對甘草的戀慕不過像一場笑話!他止不住顫抖,汗濕衣襟,眼前只有甘草和袁師兄相偎哭泣的情形,只有甘草對袁師兄的笑對他的冷漠,只有甘草在方才絕境對兩人迥異的态度……他雙目赤紅,所有的心火岌岌可危的觸及他脆弱的底限和激揚的心神。

他眼裏心裏只有那一句:“殺了他!殺了他!──”他所有的迷惘和熱血讓他如在烈火中炙烤,什麽想法也無法辨識,如同走火入魔,像聽到指令一般,用盡全力閃電般一刺,正補在袁彤術的後心。

在那随之而來的可怕靜默中,田單愕然緩過神來,卻是更加的恐慌──只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如釋重負的一劍,與其說他是遵從父親的指令刺了那一劍,不如說他是遵從了自己的陰暗角落裏的一念私心!

袁彤術剛堪堪避開田天齊的當頭一掌,卻被田單貫穿後心,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背後。

良久,他的鮮血噴湧而出,眼看無法成活,高大的身軀頓時如牆轟塌,頹然倒地。

他此刻目眦盡裂,再沒有氣力去聲讨那對父子,用盡最後一絲氣力,緩緩地向甘草爬去,留下一串斑斓的血印子。

“不──大師兄!”甘草凄厲的哭叫出聲,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向他伸出手去,撲迎過去。

袁彤術再也爬不動多一步,無力的向她伸出手。

“小,小師妹……我,我終究要食言了……”他眼裏望著她的清麗容顏綻放出萬般色彩,如煙花瞬間隕殁,簡短的話語耗盡了他最後的生機,“你……好生保重……”

言畢頹然倒塌,雙目暴睜。

那沒有爬完的一步之遙,竟似隔著天地溝壑,無際無邊。

甘草連滾帶爬的撲過去抱著大師兄的屍體,神色呆滞,也不知過了多久,看向呆立的田單,撕心裂肺的吼道,“畜生──你們都是畜生!”

田單兀自恍惚著,看著袁彤術屍身上的血窟窿,嘴裏呢喃著:“不,不是我殺的,我沒有要殺他……”

田天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兒子,做的不錯,袁彤術已經發現了我的事,絕不能留活口!放他們出去必定後患無窮!何況你為了救自己的父親,本來也無可厚非!”

田單似一切憤怒不解都找到了源頭出口,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這個僞君子!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田天齊掙脫他的手,一把把他拂倒在地,“沒用的東西──不就殺個人!也好氣急敗壞?”說罷走到他腳邊,“你知不知道,要當盟主,不止須得長袖善舞,還須得心狠手辣?”

田單用手捂著腦袋,咆哮著:“我不懂!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爹是一個心地寬厚,待人良善,造福武林的大英雄!而不是一個表裏不一,淫辱良家女,陰險毒辣的僞君子!”

田天齊蹲下來抓住他的手臂:“單兒,為父的一切,将來都是你的!聲名,功德,武功,地位,這些考良善忍讓是得不來守不住的!你這麽大了,也須得學會知道這樣做人了──今天的事,就當為父給你上了一課吧。”

田單無助的搖著頭,望向呆滞的甘草,他的世界頃刻颠覆,他怎能接受?

經歷了這樣大一場變故,田天齊心中嫌隙早已消弭,兒子究竟還是比女人重要。田天齊看見他目光,渾不在意道“不過是一個女子,你喜歡的話,一樣也是你的,單兒,你要記住,這世間,有了權勢地位,沒有什麽是得不到的!”

既然事已至此,那麽今日便索性好好把這單純的兒子教到底,叫他那脆弱的腦袋以後明白通透一些。

田天齊走向甘草,一腳把她懷抱裏袁彤術的屍身踢了出去,屍體失了依靠,仰面摔在地上。

甘草懷抱一空,就要去撲抱那屍體,卻被田天齊一手拖著她的手鐐,像拖一只死狗一樣從地上直接拖過來,赤裸布滿傷痕的後背在地上拖出一串摩擦的暗紅色鮮血,觸目驚心。

田單看的心痛,忍不住要迎上接過她,“甘草?”卻被她一把推開給推了個趔趄,她臉上都是淚水,眼睛紅腫,脆弱不堪,卻絲毫不願接受他的施舍。田單甚至想,只要她不記恨他,肯原諒他理解他,哪怕還是剛才那樣虛與委蛇的去利用他,他也願意真心去照料她,拼了命幫她出去,被她利用。可她只是冷眼看著他,甚至不稀罕再敷衍他一眼,道,“你別碰我!”,好似他是多麽肮髒的東西!

田單愣在當場,心痛的無以複加。他終於知道,什麽叫做絕望到無法挽回。

田天齊狠狠一鞭子又抽在甘草身上,把她抽的翻倒在地,匍匐著抱臂顫抖。

田單一把上去奪過鞭子懇求道:“別──別再打她!”

田天齊幾下把甘草殘破挂在身上的衣衫給剝淨,推給兒子,“這女子你朝思暮想又怎樣?她還不是喜歡你大師兄不喜歡你!”

田單聞言,怒視父親,痛處被揭開,血淋淋地摧毀他所剩無幾的自尊和理智。

☆、(11鮮幣)105.渲洩(虐h SM)

田天齊冷笑道:“可這女子現在卻只能躺在你身下,過程怎樣又如何?結果得到了就行了!”

田單顫抖著手去摸甘草的臉,卻被她一口死死咬住手指,怎麽都不松口,她死瞪著他,眼裏除了恨還是恨,嘴裏咬得他血流不住。

田單抽回手去,看著她輕蔑又不屑的目光,怎麽都無法再去觸碰她,雖然他好想得到她一回!

田天齊一把揪著甘草的頭發使她掉了個方向轉向他,“對待女人,就是不能太溫柔,你溫柔,她們就挑肥揀瘦!你只管操弄的她們舒服了,只能跪地求饒的份兒,看她還能說什麽,拿什麽喬?”

說罷把甘草推倒在地,甘草背後的傷痕生疼,在地上摩擦像撒了把鹽,可是她看著大師兄的屍身,就恨不得自己再疼些!就這樣疼到死!

甘草已經幾乎一絲不挂,呈現在父子倆面前,她冰肌玉骨,比她本身容貌更出彩的多,每一處都似恰到好處的剪裁,她的兩個豐滿的山峰,就坦露在眼前,兩顆粉紅小果随著動作顫巍巍的動彈,她完美的身形只讓你想将她擺成各種姿态,欣賞她的妖态媚骨。

原本田單是看不見她身子的,這下赤裸裸的呈現出來,還是被迫奸淫的樣子,讓人於血腥罪孽過後産生極大的觊觎和浮想。原本萦繞密室的血腥氣味反而成了罪惡欲念的催情劑。

田單幾乎移不開眼去,而每多看一眼,他的欲望就多迫切一分,他不知自己想要做什麽,怎麽做,但是那日自渎的經驗告訴他,他幾乎要繃不住了,堕落在這詭異的氣氛中。他迫切的想要一償那萦繞心頭數日卻不敢付諸行動的夙願,雖然明知她不會甘願,明知她的虛弱,可是也只有這時,她能這樣柔順的被人擺弄。出了這裏,便注定她是別人的,他們是陌人,甚至仇人。他有預感,出了這裏,她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不回來了。

這屋子裏的血腥戾氣,急需通過什麽發洩來麻痹和驅逐,何況田天齊經過剛才的一番打鬥,也急需宣洩掉潛在的負面情緒,他脫光了衣服,一身健壯的體魄顯露無疑。

他提起甘草一條腿扛到肩膀上,早已翹起的巨棒對準甘草的花蕊強行進入。那溫暖的肉穴又包容了他了,他心滿意足的想擠進去更多。

甘草麻木的任他奸淫她,毫無反應。

田天齊不滿她的死态,左右開弓賞了她兩耳光,罵罵咧咧:“裝什麽死?以後還有得你受的!想要死,沒那麽容易!”

說完鑽井一般把整根粗大都鑽探了進去。

甘草虛弱的嗚咽了一聲,又沒了動靜。

田天齊不管她死活疼痛,抱著她擡起的玉腿,一邊親,一邊往前聳動自己的欲根,那黑紫的粗大就眼睜睜的一次次來來回回在少女淡粉色嬌嫩的小穴裏忙碌進出,那情景實在太不協調,太多鮮明。

田天齊将欲根拔出,把甘草那條腿再往上掰,直到和她下面伸長的那條腿成為一條線,花穴完全脆弱的綻開在最中央的結合點,孤獨又無依。

田天齊又再次對準那小花朵,用猙獰的粗大完全垂直的紮了進去。即便是這樣垂直的姿态,無比的順暢,可是迎面的肉壁還是用每一寸褶皺阻攔著他的進入。

他發了狠,腹中運起中氣,對著小穴就是一陣不要命的狂插,他的粗大撐得那小嫩花似乎要撐破爆掉的樣子,花唇随著每一寸吞吐被帶出翻出來的內唇,顯得那麽的可憐和不勝摧殘。

田天齊一邊用手摸索著會陰處,一邊抽的她小花唇連連外翻,甘草身上還遍體鱗傷,可是花穴裏已經被大陽具急速的抽插帶出了羞人的快感,結合處不斷發出抽抽嗒嗒的水聲,淫蕩極了,花唇更是留戀的吮吸著大棒,不肯松口吞吐不休。

甘草不得不“啊……嗯……啊……”的連聲呻吟。她完全止不住那身體的背叛,更止不住口中蕩漾的宣洩。她再不叫,就會被那快感活活憋死了!

“喏,看到了吧,女子就是這樣賤,你操的她舒服了,她的身體永遠比本人誠實,所以,玩弄她們的身體就夠了,何必去挖空心思讨她歡心?”

田天齊氣喘籲籲的一下下貫穿甘草,一邊輕蔑道。

甘草也覺得自己好賤,大師兄為了她而死,屍身未寒,而她卻在他旁邊被人奸淫而有了快感!她是多麽淫蕩不堪的女子!

她忍不住閉上了眼,不去面對這樣的自己,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她的後背随著動作,在地上來回搓動。鮮血和泥土攪合在一起,形成黑紅的血跡。

田單不由擔心她的傷勢,把她後背扶了起來,靠在自己懷裏,讓她腦袋歪在他肩頭。她此時是那樣的無力無助,只能完全依靠著他,連恨他的精力都沒有了,這讓他少了不少壓力,只憐憫的扶著她,讓她依靠。

甘草被那奸賊肏著身子,聽著自己的淫聲,又不得不靠在憎惡的人懷中,少年急促的呼吸近在耳旁,她的心備受煎熬,她只得用牙齒咬緊了唇,只嘗到血滋味,才能抵消自己身體的淫賤。

田單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和倔強的表情,心痛如針紮,心碎了一地,她的臉兒還随著父親的抽插一顫一顫的向他滑近,他忍不住,慢慢湊近她,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防止她掙紮,一邊封住她的小嘴,品嘗她的味道,制止她對自己的虐待。

他覺得身上一陣酥麻,說不出的美好,口中的小嘴誓死也不張開,他只好捏緊她下颌迫她張開,然後霸道的填滿了她,用他的熱情的舌席卷她,搜羅她的味道。

而一嘗之下,他就再也移不開唇去,更加瘋狂的掠奪她的津液。

甘草上下都被攻擊,無處宣洩體內積壓的快感,忍不住掙紮手臂,喉嚨裏咽下一聲聲無助的呻吟。她覺得快要在那漫天快感裏暈過去了,似乎要失去知覺了。下身穴道中的肉刃不停的攪合她,而口中的熱舌也一個勁的填補她,她的身子只被兩頭攻擊著填補著,卻無法出聲宣洩,那眩暈的快感就随著兩人的強迫而不停的注入她的身體中央,要從上下到把她整個人都貫穿了!

田天齊看著兒子的覺醒,親吻自己身下女子的小嘴,心裏說不出的刺激,更是不甘落後,一頓兇猛的抽插,難以抑制的低吼一聲,射進花壺深處。

甘草紅腫的花壺不堪重負,一波波流出盈滿的精液,上面的小嘴也腫著,那淫蕩的樣子簡直是個完美的囚寵禁脔,讓人止不住要蹂躏她,破壞掉她。

☆、(11鮮幣)106.心魔1(h)

田單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罪惡的地域中還對女孩産生了不該有的惡念,正如同甘草不知道為什麽她在這惡行中感受到身體的背叛。

田單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日在廂房裏自渎的情景來,那種躁動他早已不陌生了,只不過遐想中的女子從那白蓮花般的笑容倩影變成了赤身裸體不堪蹂躏的情狀,她身上沒有一件衣服,雙腿被迫大大的叉開迎接他父親的攻擊和發洩,她被那粗暴的抽插折磨的意志渙散,無法發難。

這一切都真實的沖擊著他的視覺和心房,讓他緊繃潰散的情緒也随之淫糜虛幻了起來,那感覺很詭異,就像食用了曼陀羅後的病狀,讓他恨不得立刻抓扯掉衣衫,對她做更可怕的不敢想象的事。

他的衣衫随著那遐想而被高高聳起的堅挺頂起了一個帳篷,他的堅挺一如他此時熱辣的目光一般銳利,他有了亡命之徒的感覺,而對於一個亡命囚徒來說,最重要的麻醉便是酒和色了。

他忍不住收攏了手臂,把甘草緊緊的勒在懷裏,手順著那潔白光滑的乳峰摸索其上,他愣愣的看著自己手指下不小心碰到的粉粉乳尖極為敏感的豎立起來,在空氣裏可愛而乖巧的硬起。看得他的心都滾燙滾燙的!

田天齊順著兒子的目光,發現了他的癡态,呵呵一笑:“這有什麽,你沒見這女子,還有更好的妙處呢!”說罷俯身貼上甘草,大嘴一口包住她的左乳尖,呼嚕嚕的用力吸吮,像吸奶一樣咂動一張蓋著胡須的嘴巴,田單給那一幕的離奇和荒誕刺激的呆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父親毫無顧忌的吃著幼小女孩的乳頭,他又心痛又嫉妒,同時又給那荒謬的情景生生刺激的下身翹起更狠,漲得他生生的痛。

順著他父親包著女孩乳尖不斷用力的嘴,那豐潤的山丘給親吻的高高迎著嘴巴挺起,就像專門送給他親一樣,田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田天齊停下了嘴巴,擦了擦嘴角,那粉嫩的乳珠由於他吸食的慣性還滲出一串乳汁,順著山丘蜿蜒流下。

田單心裏擂鼓一樣激烈,再也按捺不住,像是要報複一樣,他也含住另一只乳尖,吸吮的更加用力,讓甘草疼的只想躲。

他感覺到乳珠在自己的唾液包圍中漲的飽滿,他忍不住用舌尖在整顆小珠周圍每一個可能滲出乳汁的毛孔都舔了舔。

甘草難耐的仰起頭,可是胸前的嘴巴似認準了她的美妙,牢牢生了根,用細碎的牙齒抵住她的敏感的小粒,微微傾軋在上下齒之間,舌尖正抵著她的乳尖正中的小孔,然後用力的吸動雙頰,他的雙頰因為過度的吸吮而深深陷進。

甘草看到他賣力的樣子,又是難堪又是身不由己的舒服,花道裏一陣濕潤,乳管裏也被迫竄出了一股甘甜的奶汁。

“啊──啊──”甘草捂住嘴,不去看他那賣力的樣子。

可是田單初嘗了甜頭,卻更加賣力蠻幹,恨不得将那整顆小乳珠都活活吸入肚腹中,甘草又酥又疼,她的奶頭在他口中給吸得那麽翹那麽挺立,所剩無幾的奶汁源源不斷的析出,田單滿意的鼓動口腔,吃的幹幹淨淨,更加殘忍的去吸吮那小乳尖,終於,在他不遺餘力的索取和搜刮下,那乳珠上的每一處都給吸到了毛孔的根子裏去,剎那間整個乳頭如開閘般噴湧出甘泉般的乳汁,田單貪婪的吃著,可是還是給遺漏了一些,從他口角中滲出。

甘草都快哭出來了,乳汁像從已經埋藏的最深的地方又給生硬的強行吸出來,又痛苦又刺激。她幾欲癫狂的仰起頭顱,長發如雲彩飛舞,“不要──”

田天齊給這一幕刺得渾身難耐,恨不得立時将她按倒身下再奸淫她幾遍!他也再次低頭含住另只乳尖,妄圖也給他打通那脈路,搶劫出噴湧的奶汁來。他咬動口咂,更是一下不停地連連吮吸,把乳尖都吮腫了。

“不──”甘草驚慌的哭叫,可是胸前兩個相似卻明顯隔代的面孔都依舊紮在她乳頭上,像打擂一樣一個比一個吸得她厲害,快把她心都吸出來了!

“啊──別吸了!受不了了!”甘草的胸脯全都漲成了成片的粉色,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手腳軟糯無力的去推阻那腦袋,只引來了餓狼更為不客氣的掠奪,兩只惡狼撲倒在她胸前,摁住她綿軟的高聳,争先恐後的吮食競賽。父子二人都淫靡地把她生生按住,恨不能掠奪她的所有。

“喔……放……放過……我……”甘草往左邊逃,左邊的的嘴便把她乳尖含弄的更深,往右邊避,右邊的口便更加囫囵,她只好紋絲不動,閉上了眼睛,屈辱的忍耐父子二人的淫辱。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如抽繭剝絲般從她乳尖過渡出來,讓她下身再次潮汐般濕了起來,心中卻是恨不得一頭撞死的難堪。

直到她乳尖完全又麻又腫沒有了任何知覺,兩張饕餮的嘴才心滿意足又意猶未盡的回味著甘甜,松開了口中叼著的乳頭。

田單眼睛裏全是血絲,他發現了甘草身上可以挖掘的衆多妙處,下身早已漲的難過。

田天齊不想看兒子這麽反複糾結下去,搞得他心疼不已,再加上一種罪惡的邪念:既然今日已經這般模樣了,便想讓今日這罪惡爆發的再徹底一些,又在一旁鼓舞道:“快,操了她,她就是你的了!以後這女人,只要你不動心,随便你如何玩弄她都可以──”

田單給他說的發狂,看到她下體沾染的父親的精液,來勢洶洶的,果然兩把大分開她的雙腿,露出中間紅腫的花瓣。

他似瘋了一般,“啊──”長嘯一聲,有什麽禁咒沖破了腦袋,剎那靈臺暢通無阻,他扶正筆直朝天的大欲根,對準斜上方剛經過暴風雨摧殘的花穴,兇狠的刺了進去!

田天齊還配合著他幫她把甘草的身子使勁往下按,這樣,甘草被牢牢地釘死在他身上,下身完全貼合,不留一絲在空氣中。

田單舒服的要飄了!原來和心上人結合是這樣的舒服美妙!她的最柔軟粉嫩緊緊的包裹著他的無堅不摧!

“不……不要……”甘草的哭泣已經低的快要被掩蓋,可憐極了,慘淡極了,她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了,“不要這樣對我……”她的哭聲嘤嘤的,撩撥著少年發狂的血液。

但她的說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因為她的下身早已經濕漉漉的,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滋潤著闖入的欲根,無論田單怎麽擺弄都順當的契合著,還發出微微的滋滋膩聲。

☆、(10鮮幣)107.心魔2(3P 虐h 父子)

甘草“嗚嗚”的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

田單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緊,把她腦袋都護在肩頭上,像撫摸著最寵愛的愛貓,一邊撫慰她,一邊下身不住力本能的挺動,這感覺太過刺激太過美好,比他上次想象中嘗試的發洩還要美妙上許多,簡直不能言說!

他讓自己的欲根在狹窄溫暖的小巷裏上下穿梭,在肉壁的摩擦中體會那從欲根直牽引到全身的巨大快感!他興奮的每滴血都要爆炸了!田單額上沁出隐忍的汗水,他埋在她秀發中,呼出陣陣溫熱的氣息。

饒是被那快感逼得熱血沸騰,他仍小心的繞開她的後背,避免碰到她的傷痕。

而方才父親射在她身體深處的精液,就随著這樣的上下抽插被帶了出來,浸潤在兩人的肉器中間,既恥辱,又淫亂……

田單爽的幾乎不能說話,只堅忍著自己的精關,随著那濕潤插的再多一點,再快一些。

甘草感受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就整根包含著田單的堅硬,他的俊秀的臉就對著她側頸,他毫不在乎她的仇恨和麻木,深切的看著她的眼睛,好像她的每一個微小的反映都會激起他的發自內心的喜悅!他是那樣的期待著她。

甘草無比憎恨自己被他插得“啵啵”吐水的小穴,和她這淫蕩無恥的身體!田單用年輕漢白玉般的身體緊貼她的柔軟,這樣兩具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倒真是無比的協調和賞心悅目。

甘草好恨,好恨自己為什麽沒有在那一夜答應了大師兄?還累得大師兄為她而死──她卻不能為他報仇,只能被殺死他的人萬般淫辱!她被他狂熱的攻勢幾乎插得坐不住,身子搖搖欲墜,她眼裏閃出一簇仇恨的火苗,瞄住田單的脖頸,一口咬在動脈上,牙齒刺穿了肌膚,鮮血從她嘴裏滿溢出來。

田天齊發現的快,一把捏住甘草頰車穴,迫她松了口。而田單渾然未決,竟然在她親昵的死亡觸碰下生出愉悅的快感,呼吸的顧不得,把她頂的往上彈起又落在他最根部。

甘草緊咬的牙齒被田天齊一捏,再加上田單那劇烈的抽插不由松了口,田天齊一手拽住甘草的頭發往後一扯,險些把她頭皮扯下來,“單兒,你可小心些!對這女子可要不得一時的松懈!若不是我在這裏,你就要沒命了!”

田單才從那瀕臨高潮的邊緣反應過來,呼呼喘氣,定定的看著甘草,不能相信。

甘草一點點舔過唇上殘留的他的熱血,對他鬼魅般的笑笑,像吸血妖怪一樣,全都吞了個不剩。

田單說不清是什麽感覺!他得到了她的身體,付出了這樣喪心病狂的代價!可是她依然随時想殺了他!他到底為著什麽?!

田單火熱的雙眸抹過一層寒冰,他突然把她粗魯地拍倒在地,所有的柔情付諸腦後,也不再在意她後背的傷勢,甘草痛的“啊”的叫出聲來。

田單被怨恨和嫉妒沖昏了頭,他全部抽出,又像要紮死她一樣連根帶入,甘草再也不發一聲或痛苦或快樂的叫聲,只歪著腦袋,看著袁彤術的怒睜的雙眼,死了一般。

她的嘴角還流著絲絲鮮血,是那樣的詭異。

田單眼裏全結成了冰,他一次比一次退得後,也一次比一次刺入的更狠,身下的女人在他的穿刺下身不由己的飛撞出去,地上已經隐隐可見幹澀的血跡。

田單一陣煩躁,他有種無力的哀傷,這女人即使如此親密的在他體內,依然不屬於他。

他嘆了口氣,集結了所有的熱情和怨怒,一下一下撞擊她的恥骨,撞得她骨頭都快要碎了,随著“砰砰”的越來越快的節奏,在一陣絕望的快感中全部射給了她,融進了她的身體。

田天齊看了半天看的眼紅,好容易等到結束,把黑紫的陽物放到甘草嘴邊,一捏她合谷,就戳了進去,甘草想要咬動牙齒,卻動彈不了絲毫,反而因她的徒勞無意中用舌頭碰到了田天齊的肉皮,讓他一抖,溢出一些腥鹹的汁液來。

甘草索性不再反抗,由著他了無生趣的捏著她的嘴巴套弄他的大家夥,他的粗長抵著她的喉嚨,那個狹隘的關口別的田天齊蘑菇頭舒服的脹大了幾分,更加艱澀的卡著她。

田單被女子那低賤的姿态,工具樣的動作給激起了邪惡的快感,身下的紅腫花穴裏還流出他的子孫液,他要繼續澆灌它!灌滿它!讓它醞釀他的兒子!

他再次粗暴的插了進去。紅腫的花瓣被擠得無處藏身,充血的昭示著她們的不滿。

但是玩弄她們的暴徒絲毫不以為然,就著滑膩的精液排開重重肉壁的阻攔。

他插著身下的女人,擡頭就無法回避的看見父親的男劍戳著她的小嘴,他都要崩潰了!他不想看,可是他根本避不開,他只能更加粗暴的讨伐女人的可憐的花穴,似乎想讨回些什麽。

過多的精液随著他的進出變成了粘膩的白沫,抹得她和他的恥部全都是!而抽插的動作随著那白沫的滋潤産生了一種不同於花蜜的膩感,有精液的澀意,也有淫水的潤滑,更加撥動他每一寸敏感。田單微張著唇,難以自持,就快要又傾瀉出來。

田天齊忽然拔出了已經給口腔滋潤的粗硬的巨大,把甘草後背又從後托起。

甘草又坐在了田單的身上,田單不解其意,卻覺得自己和甘草的結合部有什麽異物,只見父親的大棒正抵著甘草的肉縫,跟自己的肉刃以犄角之勢雙雙頂著甘草潮濕的小穴。

甘草這才明白他們要做什麽,她想起了破廟的那個凄惶的夜,無邊的苦難的開始……

她突然費盡全身力氣想要起身脫離這兩個可怕的懷抱,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一頭撞死當場!

但是她顯然這樣的好命也沒有!沈重的鐐铐鎖住了她的靈活和爆發力,兩個男人緊緊的把她固定在中間,田單緊張又憂傷的看著她,他的肉刃還在她的身體裏。

☆、(13鮮幣)108.心魔3(3P 激h 父子)

田天齊握住她圓潤的雙肩,借著白沫的滋潤,對準那水淋淋的穴口把欲根擠了個大頭進去。

甘草的身子在極度的耗損下早已瀕臨邊緣,然而又一根粗大的欲根就這樣頂了進來,可是偏偏她的小穴被他們玩弄的淫亵而多汁,雖然擁擠,卻真的容納了下去。

她“不──”長嘶一聲,覺得身體要被撕成了兩半!額頭沁出密密的冷汗。

如果有人從三人的結合處細細察看,就會驚訝的合不攏嘴,那紅腫的花瓣已經給撐得緊緊的沒有絲毫再擴展的可能!本來小巧的花穴竟然吃下了兩根陽物!前後被扭曲成合不攏的弧度。

女孩兩腿間本來就沒有多寬,就像從她雙腿間全都被肉刃占據了,兩只鑿子還在争前恐後的往她身子深處擁擠,生怕自己給擠了出去。

甘草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她痛苦的慘叫出聲,那一刻,已經無力顧及怨恨和憤怒,抗争與報仇,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倒不是那感覺有多麽痛苦,只是她覺得好累,好疲憊,可是堆積如山的快感還不停的傾襲她,叫她快要被掏空了!本來就沒有吃什麽飯,這樣再三被裏裏外外的索愛,她已經幾乎連仇恨的氣力都沒有,更別說去反抗和辱罵。

“放過我吧!求──求求你!我要死了!”甘草乞求的看著田單,只有他可能憐憫她一點,給她一線生機。

田單猶豫不決,他忍不住道:“父親──”

田天齊不等他開口,索性直直的貼著兒子的欲根,一頭竄了進去,於是,父子二人的粗大在同一個女人的小穴裏牢牢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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