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
靜的下去了。
甘草想來想去,去意已定,剛好聽見議事廳傳來急哨,便過去看個究竟。
只聽孫仲艾聲音有些焦急,“哥哥,怎麽那天山王竟然來的這樣急,真讓人措手不及!”
孫伯荞嘆了口氣,“我打聽過,不知哪裏傳出的謠言,說小王爺被抓到定蒼山上作人質,所以才引得那老匹夫徹底動了肝火。”
孫仲艾頹然道,“怎麽會是這樣……雖然我很想殺掉他為雙親報仇,可我确也知道,現在并不是時候。眼看要入冬了,弟兄們的衣物被服恐怕要成問題。”
孫伯荞沈思片刻,“定蒼山産黑鐵誰人不知,兒郎們絕不會缺少兵器。但這場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辦法,釋清誤會才是。”
“我們的仇自然要報,但不能拉上弟兄們。待軍隊撤下,我們再想法子單獨誅殺老賊。”
郭禾感慨,“兩位當家的義薄雲天,不管怎樣決定我們都生死相随!只怕天山王暴虐,一出征便要血洗連城。要跟他解釋談何容易。”
孫伯荞點點頭贊許道,“僵持的确不利,少不得誘敵深入解開其中的誤會,咱們定蒼山的機關陷阱乃是當年巧手魯班陳失蹤前的大手作,花費了十萬兩黃金才請的他将機關遍布山中,各有不同,雖然破費了好大一筆銀子,卻是連皇宮大內都比不過,只要誘得天山王上山,我們勝算頗大,到時擒了他,好生解釋談判,退兵不在話下。”
郭禾不滿道,“大哥,我們難道怕了他嗎?”
孫伯荞道,“如今朝廷幸虧有天山王牽制,若是他死在這裏,不僅朝廷元氣大漲,只怕還會故意把帳扣在我們頭上,他那京畿十萬禁衛軍又是一筆麻煩呢。”
於是衆人點頭服氣,紛紛思索起引敵上山的計策來,甘草見大局已定,又不想用瑣事叫他們分心,便先悄悄走了,打定主意不告而別。
作家的話:
孫伯荞沈思片刻,“定蒼山産黑鐵誰人不知,兒郎們絕不會缺少兵器。但這場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辦法,釋清誤會才是。”
第119章曾經有:田天齊在素娥空空的房內來回踱步,把玩著一把普通之極,在路邊攤一吊錢就能買到的黑鐵匕首,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對随從擺擺手:“去置辦些幹糧,買兩匹快馬,我們連夜去定柔。”
所以當時甘草逃亡的時候被追上是因為有人陷害,用黑鐵匕首暗示她的行蹤路線。這個可能說的有點隐晦。這個人以後還會跳出來的,暫時保密。
☆、(12鮮幣)150.叛徒
孫玉龍喝了口茶水,觑見那抹剪影消失在視野,微微咳嗽,衆人間有人突兀提議道,“也不知那小王爺長得什麽樣,謠言并非空穴來風,莫不成他真的混在了咱們山上?”
這一說孫伯荞倒是有了警惕,遂吩咐人取來杜皓然畫像,頓時圍在周圍的幾個将領都大呼,“莫不是拿錯了?這不是孫小兄弟麽?”
孫玉龍也連聲稱奇,探頭觀看。
幾人卻是笑道,“這下誘敵計策有了著落了,有玉龍在此,怎怕老賊不來?”
孫玉龍惶恐,任人備來行頭玉冠打扮,往那裏一站,那氣度天成,果然肖似。大家都驚喜不已,放下心來,只待将天山王引上機關群。
待人散盡,孫玉龍私下找到孫紹文,道,“文弟,眼下有一件事你得聽我的,那日我們私動機關欲行強暴的事大當家的和大哥已經知曉了,他們那夜合計這次行動中表面和氣,實則将我們神不知鬼不覺處死,被我偷聽到了,我們不如做些計策,好過等死!”
孫紹文大驚失色,卻讷讷搖頭,“不成,大哥和大當家的待我們恩重如山,況且那日的事我确實做錯了,我不能背叛他們。”
孫玉龍見勸說無益,眼珠一轉,“大當家和大哥想要生擒天山王,你那些機關陷阱保不準會就地格殺,你信我,待行動時你把機關統統關閉,我有辦法生擒老賊,立一大功。”
孫紹文還是覺得不妥,“這樣……不太好吧?萬一……”
孫玉龍虎了臉,“哪裏有萬一,有我和兩位哥哥在,生擒還不容易?你掌管機關,不過是錦上添花,萬一誤殺了天山王豈不打亂計劃?還是說,你不想看龍哥立功?”
他一逼問孫紹文只好答應,孫玉龍又再三承諾不會陷兩位哥哥於險境,孫紹文這才依言關閉了機關。
卻說甘草回到房中收拾了大半日,直到日落黃昏才備好行囊,複又取出逐波那封信,再讀了一遍,置於燭火上燒了個幹淨,然後靜靜的鎖好門,向山下走去。
快要走到山腳時,忽見山那邊火光一片,有打殺聲傳來,心想大約是孫家兄弟已經得手了吧,她心急如焚,想要去看個究竟,可又想,镖銀之事她已經竭盡所能,兩不相欠,再回頭,難免與孫氏兄弟糾纏不清,實不是她所願。
正猶豫之間,只見遠處一個虛弱的人影緩緩匍匐掙紮,向這面爬過來,帶出一地長長的血跡,驚心觸目。
“沈──沈先生!──你怎麽在這裏!”甘草大吃一驚,“那大當家的他們──!”
沈缶言費力擡起頭,面白如紙,而腹下還有個一尺來長的刀口,被他拖動著一路流血,只怕頃刻就要流盡。
沈缶言的手虛弱的在她衣角留下一個血手印,“孫玉龍……叛徒……”
甘草急問,“這到底怎麽回事?大當家的不是說誘敵深入萬無一失嗎?”
“賬冊……”沈缶言已經沒氣力回答,只反複重複著“賬冊”遂氣息漸冷,徹底死去。
甘草腦中轟的一下,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聲音顫栗不止,一陣慌亂,若是出了這麽大的意外,那麽孫氏兄弟可不知還活著?都怪她,這麽關鍵的事竟然沒有通知孫伯荞,哪知道那孫玉龍竟然會把主意打到這樣的大事上?!
山下才半日,山上換大王。
甘草又潛了回去,只見議事廳裏一片散亂,郭禾被綁在庭院裏鞭撻不停,血染戰甲,怒目瞪著孫玉龍,卻不能出聲。
那一幕出奇的不對勁,甘草也沒敢出去。
孫玉龍從郭禾懷中掏出一本小簿子,“怎樣,賬冊在你懷中,人贓并獲,賣主求榮,還有什麽話好說?”
只聽衆人嘀嘀咕咕議論著,“真沒想到,郭大哥看著一臉忠厚,竟然做了叛徒,出賣了頭領。”
“你還叫他郭大哥?這種小人,死不足惜,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
衆人裏,果見孫紹文站在孫玉龍身側,想說些什麽,卻迫於孫玉龍的厲色,不敢出聲。
片刻,孫玉龍對衆人道,“大當家二當家雖然戰死,還有我孫玉龍,也是孫家軍的一員!必定帶領大家,為他們報仇雪恨!并誓要救出大哥二哥的屍首,好生祭奠!”
說罷他叫衆人散了,拖著郭禾進了內書房。甘草暗處氣的七竅生煙,想不到孫玉龍做了叛徒,還要把忠烈當作替罪羊。
孫玉龍在郭禾耳邊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郭公子,郭大哥,郭令官──甘草被他們藏哪裏了?”說罷在郭禾下颌一拍。
郭禾口中一得了自由,謾罵出聲,“孫玉龍──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大當家的瞎了眼才讓你做将領,同意你去同天山王接洽!你卻妄想大哥的女人!你這個王八蛋!──”
孫玉龍卻一臉怒容,親自執鞭抽他,“說!甘草去了哪?再不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反正留著也是無用了!”
郭禾呸了他一臉,“混球!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配?!”
孫玉龍怒極反笑,提起匕首,道:“既然如此,便要你啞了幹淨,當個替死鬼吧!”說罷拿起一碗藥對準郭禾口中死命灌去。
甘草再也看不下去,跳了進來,把他藥碗打翻,恨的咬牙切齒。
“我真沒想到,孫玉龍,事關家國變節,你竟然做了叛逆的狗賊!”
孫玉龍看見她未離去,眼裏放光,先前掩飾隐藏的占有欲全都毫無顧忌的散發出來,“姐姐,你這話說的差了,要論叛逆作亂,孫家兄弟才是朝廷要犯!我不過撥亂反正罷了!”
甘草不屑的冷眼看他,後退了兩步,像是從來都不認識他,孫玉龍見狀,一腳把郭禾踢到一邊,點了他的睡穴。
甘草不曾想事情竟然壞成這樣,一時嘴唇發抖都不知如何說起。她不敢問太多,她生怕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孫玉龍倒是急切,解釋道,“姐姐,你莫不是擔心我投靠了朝廷?你放心,我可并未将定蒼山交給天山王,眼下不過時機不成熟,跟他們合作,何必學孫家兄弟做那縮頭烏龜?我要聯合天山王,一起把朝廷打個落花流水!到時,我若做了皇帝,你便是那皇後!”
甘草見他越說越荒唐,吓得夠嗆,跟見了鬼一樣,“你住嘴!你這個瘋子!你已經瘋了……”
孫玉龍上來擁她入懷,還在她臉上蹭蹭,柔聲道:“姐姐,我沒瘋,我只是想要你,而且給你最好的!從你第一次在大哥身下呻吟的時候就想了!你的懷抱又甘甜又溫暖,還有你甜滋滋的奶水──你都不知道,你一邊哺乳一邊承歡的樣子,是多麽甜美……我從來都沒那麽渴望過一個女人的味道!可是我不敢!直到那次你竟然主動抱我,親我,摸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去做什麽──”
甘草一腔後悔如鲠在後,像咽下了黃連,“孫玉龍,那次的事是我不對,不該那麽自私不擇手段,現下你賣大哥,降仇敵,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離譜?”
孫玉龍趁她分神把她推倒在床,壓了上去,忘情的親吻挑逗她的頸項。
“你──”甘草立馬要出手傷他,卻見孫玉龍不躲不閃,反而嘻嘻笑著輕輕迎上她的手,“姐姐,你盡管可以傷我,甚至殺了我,那麽,你永遠也見不到孫家兩兄弟了。”
作家的話:
孫玉龍是一個偏執狂,壞男配,不過我很喜歡他。
唉,我喜歡為愛不擇手段的男人,只要他除了女主不要別的女人,怎麽折騰我都喜歡
☆、(13鮮幣)151.脅迫(h壞男配h慎入)
“知不知道那夜我為什麽忍住不碰你?因為我比那愚蠢的孫家二兄弟要的多得多!我不止要你一朝一夕,我還要你一輩子!除非我放棄!”
甘草簡直無法同他理論,怒其不争,“你……你以為這樣就能逼迫我,得到我的心嗎?”
孫玉龍面上無半分不快,“心?那麽奢侈的玩意我不要,只要你對我馴服,我已經夠了……”
甘草手無力的垂下,驕傲的頭顱卻不肯低垂,“孫玉龍,我真瞧不起你!即便你改了名字,你也永遠改不掉你敗絮其中的內裏,你永遠是個跟在別人身後的可憐蟲,一個小乞丐而已。”
孫玉龍被她說中敏感的自尊,惱羞成怒,一把挾住她臉頰,惡狠狠道,“姐姐,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不要以為我寵你就可以挑戰我的脾氣,眼下孫家兄弟受的罪,不比郭禾少,你多拖一刻,他們便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甘草淩厲地看向他,“你把他們關在哪裏了?”
孫玉龍反而道,“這就要看姐姐表現的怎樣了。我可是已經囑咐人好生‘招待’他們兄弟二人呢!尤其是孫大,我知道,你對他有那麽一點動心吧……”他說罷,眼中嫉妒惡毒的光溢於言表,不再收斂。
甘草聽得倒抽一口冷氣,扭過頭去艱難的問道,“你想怎樣?”
孫玉龍得逞的笑道,“我想怎樣?我不過想讓你乖乖從了我,不要妄圖逃離,就這麽簡單。你的心在哪裏,我管不著,我只要你的身子屬於我就成了。”
甘草嘆了口氣,她很難這麽讨厭一個人,此時卻還要近乎配合的任他欺辱,她一層層解開衣衫,褪到腳邊,身軀如同白玉蓮盛開在眼前,隔著距離還傳來若有若無的幽香。
孫玉龍呼吸急促,早已經把持不住,欺壓上去,三兩下解開了她的衣褲。
明知道自己從選擇回頭的那刻開始,就不可避免要面對這種情況,但此刻,甘草還是充滿了彷徨和恐懼,為那即将到來的交媾。
正因為不能避免,才更加的可怕,尤其是面對的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一面恨到咬牙切齒,一面還要甘願雌伏於他獲得需要的信息。
孫玉龍卻是很滿意她的選擇,他對她面上的矛盾和糾結視而不見,他輕輕解開她的羅衫,直奔主題,來到他最锺愛的部位──她飽滿多汁的胸部。
甘草生育過後,有很長一段時期迫於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能斷奶,後來雖然斷了,但是胸脯早已漲得很大很豐滿,映襯著她纖細的腰肢,就像碩大的水蜜桃,形狀也是渾圓而堅挺。
孫玉龍伏在她胸脯一寸寸的舔舐,像是重溫過去的美好,那時他低微下賤,只不過有一口吃一口罷了,而現在,卻可以讓她都沾染上他的氣味。他細細的舔吮,把她胸脯弄得晶瑩一片,還時不時啃上一口,讓她措手不及。
“你──“甘草又羞憤又驚慌,她恨不得他立刻插入,然後早洩,而不要這樣強迫她接受細致入微的羞辱,可是對方顯然不這麽想。
“姐姐,我可不是孫二那個莽夫,只會索要,我可是耐心的很呢,會讓你同我一樣享受的。”他得意的一笑,舌頭緩緩游到她的乳尖,輕輕吸住了她的乳蕾,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從上面散發出來,讓他食指大動,片刻也不肯分離,一味地含住小紅蕾挑逗吮吸不止。
“嗚嗚……”甘草的乳蕾早已被他吮的立起,迎向他的舌頭,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他作祟的腦袋。
而孫玉龍早已含住她另一只乳蕾嘗試起來,還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空閑的那只乳尖上撚搓不停,羞人的快感布滿整個胸脯。
“啊……”
直到孫玉龍的手指輕輕分開蚌肉,緩慢的插入她的花穴,向內推行,并開始規律的抽插,破碎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從咬緊的唇齒間流瀉而出。
意識到她的動情,孫玉龍更加亢奮了,手指便動的再快些,沾滿她的汁液。
“姐姐,你的身體喜歡我……”他湊近她的脖頸,邪惡的說。
“你……你這個瘋子……要來……就快來……不要再折磨我……”
甘草哭求著,眼睛都紅了,身體更是癱軟的魚兒一樣,根本抵抗不了半點刺激。
孫玉龍無辜的看著她,“我可是怕姐姐你疼呢,”他說著手指在她媚肉裏壞心的一按,不知觸到哪裏,只聽見甘草尖叫一聲,體內又湧出一股熱流,打濕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輕輕舔了一口,“既然姐姐已經欲火焚身,就讓我好好滿足你吧……”
他分開她的雙腿,将腫脹的欲根對準她的花縫,圓鼓鼓的蘑菇頭部正觸及濕軟的花肉,給雙方的器官都帶來一陣極致痙攣的享受,他卻停滞不前,問道,“姐姐,是你求我的麽?”
甘草恨不得這難堪快點結束,她自是知道,就算她嘴硬,他也不會放過她,而是會變本加厲,把她的身體玩到像水一樣迎合順從為止,倒不如順著他,早些結束,減少羞辱,再多廢話也不過給他徒增情趣罷了。
“是……是我願意的,我想你要我……快些來吧……”甘草半阖雙目,忽略到花唇前抵著的堅硬灼熱,甚至微微打開些角度,身子往前一動,順勢把他的蘑菇包容了進去。
“喔……”孫玉龍确實還想逗弄她一會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潰的樣子,可是還是不妨被她“吞吃”了進去,這一下卻再也退不出去了,因為肉壁裏實在太柔軟多汁,太舒爽銷魂了……
這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上一次情景還歷歷在目,孫二趴在她的腿間肆虐,而他只能吮食她的胸部偷偷幻想,現在,卻是實打實的進入了她,果然,是比幻想美妙的多的滋味。
他,果然已經無法抽身而退了……
但他确願意貪圖這樣偷來的一刻,那孫氏兄弟都是蠢貨,為了這樣那樣的借口把她推來搡去,可他卻願意為了她放棄任何所謂的情義、道義和正義。
“值得嗎?”甘草怔忪的看著他的面孔。
原來他所想的東西都寫在臉上呢,他借著汁水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如願聽到她吸氣的驚呼,感受被她完完全全包容的幸福感覺,臉上卻是前所未有過的認真,“……我……不知道……但是……這樣做……我真的……好滿足……”
說完,他緩緩抽身,帶出一陣酥麻入骨的快感,又緩緩推進,再次進入她的深處,圖謀許多,這終於如願的喜悅随著血液襲向心靈,帶來煙花般的璀璨,而與此同時,別樣的快感也随著他試探性的抽插而活躍起來,叫嚣著他想越來越快攻克她占領她的欲望。
“也許……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甘草強忍著被他沖擊的潰敗的身體,一字一頓地警告他。
“是麽?那……讓我們……一起等著那天罷……”他深深的看著她,下身的玉莖卻一次比一次迅猛,搗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膩的汁水把兩人的性器膠合在一處,不分你我,但聯在一起的男女,卻在彼此說出可怕的谶言。
是情誼,抑或不是情誼,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只餘男人粗嘎的喘息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回蕩。漸漸的,那呻吟聲如訴如泣,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撐不住了的樣子,虛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聲大了起來,在女子股間激撞,那力道,幾乎要把女人撞飛。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瑩的玉液,昭示著男人毀滅般的欲望。
甘草早已徹底失去掙紮的力氣,棉花一般軟弱,那噬骨的掠奪快意讓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過他一浪蓋過一浪的沖擊,他突然低頭銜住她的乳頭,迷醉的吮吸,同時飛快的聳動,在甘草已經狀如小動物般可憐的眼神中,把灼熱的子孫液灌入了她的體內。
☆、(11鮮幣)152.牽制1(h 被出賣h 慎入)
事畢,甘草又噎又喘,任孫玉龍伏在她身上休息。
她的面上嬌紅一片,不勝索求,不由讓人心生憐惜,孫玉龍癡癡的看着她,在心中摹刻她的眉眼。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心中把她當作怎樣迷戀的對象,是姐姐還是母親還是戀人,抑或只是小孩子想要而吃不到的糖人。
甘草嬌喘微微,問道,“他們……兄弟倆……到底在哪裏?”
孫玉龍面上一冷,柔色盡數褪去,冷哼了一聲背過頭去,手卻不肯放過她,在她雙乳間不辨輕重的亂捏。
甘草此刻身子已經潰不成軍,幽幽道,“孫玉龍,你說過告知他們兩兄弟下落的。”
孫玉龍手猶自在她身上摸肥捏瘦,“姐姐,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着他們做什麽,你倒心心念念着大當家的,不過,他可願像我般許你婚姻?”
“只有我這樣不在意世俗看法的人,才能給你幸福,你知不知道?”
甘草被他的手在身上到處游走,已是不耐,“我身子已經給了你了,你若是不說也可以,我就當孫氏兄弟死了,別怪我殺了你,再自殺了殉情。”
孫玉龍的臉陡然遍布烏雲,“你這個狠女人!”他的手幾乎把她乳房掐紫,忽而大笑,“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他們兩兄弟已經被我送給天山王處決了!若是早知道你這般在意他倆,我定然親手殺了他們痛快!”
甘草心裏五味雜陳,像是涼水兜頭,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你說什麽?你這個畜生!”
孫玉龍被她拉扯的煩躁,一把掙脫了開來,“你大可以殺了我,來呀!大家一起死!反正大當家二當家已死,你就算殺我,也不會讓他們活過來!當初小王爺被他們抓走的謠言也是我散布出去的,我都是為了你!我幫你禍水東引,讓你安全無憂,你還要我怎麽做?”
甘草心裏像是被秤砣淩空砸下,被碾壓的粉碎,無力的癱軟在地,“我累了,你出去。”
孫玉龍不甘心,想要上來擁她,“姐姐,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你到底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甘草卻背過身去,再也不瞧他一眼。
孫玉龍準備好的說辭都卡在肚裏,他好話說盡讨好她,結果都是無果,正苦惱間,只聽見有人硬聲硬氣地叫門,“龍哥,是我,開門,我有話問你!”
來的正是孫紹文。
孫玉龍一陣心煩,随手把床帳一放,披了件外袍下床。
眼下他跟天山王私下有盟約,他把事情順勢都推到了孫氏兄弟身上,一口咬定是他們藏起了杜皓然做人質,所以才心虛膽怯,想誘捕天山王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他用兩位瓢靶子的性命換取自己一席之地以及日後礦洞的生意盟約。他要那兩兄弟替他和甘草背黑鍋,一石二鳥。
而今天孫紹文見到這般情狀已經不在掌控之中,早已知道厲害輕重,哪能不明白他的好兄弟做了什麽?他當了幫兇,後悔不疊,便來勸孫玉龍收手。
孫玉龍自然知道他心裏想什麽,但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又生怕孫紹文散布什麽不該說的話,想來想去,只有同樣誘使他犯下大錯,才是一條繩的螞蚱。
他眉心一蹙,狠下心來,在甘草耳邊輕輕道,“姐姐,你且忍上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就好……”
甘草兀自絕望,不明意味,只聽見孫玉龍開門将孫紹文迎了進來,也聽的見對方似有悔意的勸誡,但是孫玉龍充耳不聞,反而把床帳大大拉開,“文弟,你看這是什麽。”
甘草情知不好,還不待蜷曲起來,自己的裸體已經大剌剌暴露在兩個男人眼前。
孫紹文目瞪口呆,外加口舌饑渴,“這……這是……”
孫玉龍笑道,“怎麽,你那日不也癡迷的很,這樣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他的眼中卻暗暗閃過一絲陰戾。
孫紹文忽然緩過神來,“你……龍哥你那日……不是說……”
孫玉龍嘻嘻一笑,“現在大當家和二當家的都不在了,我們替他照顧遺孀也是應該的,”他話鋒一轉,“我方才嘗過了,姐姐的味道很好呢,你不想試試麽?”
他眼見甘草憤怒抗拒,又喜又憂,突然低頭伏在甘草耳邊悄聲威脅道,“我騙你的,孫家兄弟還未死,你配合些,我晚上就帶你見上一見,怎麽樣?”
甘草洩了氣,一雙美目呆滞的阖上,掙紮了一下,終於躺下,不哭不鬧,好似等着男人來肆虐征服。
孫紹文遲疑,他心慌意亂,“不……這不合适……”但是他的腿卻也駐足走不動路,在門口和甘草身上徘徊。
孫玉龍笑他怯懦,索性當着他的面又坐到床上,來到甘草身後把她架到自己身前,兩只手伸到她的胸脯握住她的兩只乳兒淫靡的揉搓。
揉了一會,見甘草掙紮,他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你給我乖些,寶貝兒,我也不想把你給別人,就一回……一回就好……”
甘草羞憤難堪,見那黝黑的少年盯着她目不轉睛,破功也就是一時之事了,心中凄涼,卻覺得雙腿突兀的一涼,原來孫玉龍一手揉着她的乳兒,另只手直接插入她的體內,滋滋的摳挖起來,帶出淫亂的水聲。
“唔……不……”
她忘了他的囑咐和威脅,她不要被這麽難堪的對待!
可是孫玉龍的手指卻更加肆虐,上下攻擊她的敏感。
孫紹文終於按捺不住了,徹底被毒液侵蝕了心,蠱惑的失去最後的清醒,爬上了床來,他幾下解開衣衫,顫抖着摸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玉兔。
“嗚嗚……不……不要……”甘草顫抖着,想要往後退,可是後面的男人卻緊緊抵住他,把她用力一推,擁到了前面的孫紹文懷裏。
頓時陌生男人的味道充斥了鼻息,讓她想要逃避,而面前黝黑英挺的少年也是又羞又亢奮,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想要對她做出更進一步的侵犯,只是暫時還不敢冒然。
“唔……”甘草被他的氣息吓到,一下扭轉身子慌不擇路往回爬去,想要避開新的男人,或許是他的抗拒和逃避取悅了孫玉龍,他心中不爽的戾氣終於暫時被壓制下去,一把撈起甘草,吻上了她的唇。
甘草瞪大了雙眼,想要避開,可是被他扣得死緊,她又不敢真的得罪他,只好被他舌頭登堂入室,跟她的津液混在一處。他瘋狂地吮吻她,舔舐她,直到嘗到了鐵鏽的滋味才肯放過她喘息。
她的腦袋無力的擱在他的肩頭微微停靠,而孫玉龍面色一沈,望向孫紹文輕蔑的一笑,“底下怎麽做,不會還要我教你吧?”
這樣已經是極限,總不能指望他還教別的男人如何品嘗他的女人。
☆、(12鮮幣)153.牽制2(3P h 鬼畜慎入)
孫紹文一下紅了臉,幸虧他長得黑,顯不出來,但是男子的自尊心卻被激了出來。
他把甘草攔腰屈膝托起,手指在她雙腿間摸索,漸漸摸到了一個濕潤的小口,於是迎了上去,慢慢地靠近,把粗大的堅硬對上了那處小口,可惜實在太小,幾下也不能成功,反而搞得他心火難耐。
他眼見孫玉龍嗤笑出聲,臉又是一紅,手指掰開她的翹臀,大麽指扯開兩片花唇往兩邊一分,氣勢洶洶往前一送,堅挺頓時沒入深處。
孫玉龍眼見他成功,聽見他舒服的嘶叫一聲,伴随着甘草被突然貫穿的驚叫,反而不笑了,憊懶的半躺了下去,眼睜睜看着甘草漲紅的小臉因為這一次掠奪露出悲切的顏色。
他落寞的轉過臉去,看向窗外風中潇潇的樹木和簌簌的落葉,臉上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麽。耳邊甘草止不住沖出口的呻吟和孫紹文玉莖抽插的滋潤聲還是不絕於耳,他面上露出一個“煩極了”的神情,卻是不肯去正面看上一眼,只是怔怔的想心事。
孫紹文體格健碩,一身蠻力,實不是一般人經受得住的,他那活兒同樣健碩得很,插的甘草雙腿無法合攏,只能勉強打顫,悶悶的叫。偏偏那少年最聽不得她的叫聲,每一聲都覺得嬌媚入骨,勾引他再勇猛些,便也不曉得什麽速度和力度,只蠻牛般胡來,橫沖直撞,把甘草插的不住價想要躲避。
“不……啊……”甘草搖動小腰,避開他直接的襲擊,“輕點……”她的聲音都快跟哭一樣了。
孫紹文看着她哭求回眸,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在她身體裏了,眼中突然顯出星子般的光彩,攪動大棒,掏動她裏面的蜜水,只攪的裏面黏膩一片,她似乎越來越軟了,而他則越來越硬了。
孫紹文得償所願,初嘗歡愉,難免控制不住力度,又是從後面的姿勢,不知深淺,幾下把甘草插的死去活來,他其實已經覺得自己很輕了,可低頭看到自己碩大的堅挺在她粉嫩的小穴間進出,他就完全失控,只想要更狠的貫穿她!
甘草受不住他一味的撞擊,似乎次次都被他插入最深處,快要不行了,不由“嘤咛”一聲,小腹酸軟,一下子被那力道撲倒在孫玉龍雙腿之間,支不起身子來了。
甘草一頭倒在孫玉龍腿上,嘴角在他皮膚上留下一絲銀絲,微張小口,喘息不停,擡眼,悲憤的看他。
孫玉龍不耐煩的轉過頭來,支起身子,正看見孫紹文把她插的死去活來,便用手在她股間濕處一模,也想往她身體裏鑽,嘴裏還道,“啧啧……這麽濕,這就受不住了麽?”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間想随着玉莖一起插進去,可是摳了幾下,見她面色隐忍痛苦,終於罷了手,又往後躺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扣在自己翹起的陽物上。
“含住。”
甘草不想含,可是孫玉龍的眼神很可怕,像要吃了她一樣。
她依言含住那圓鼓鼓的頭部,頓時,那蘑菇在口中膨脹變大,脹滿她的口腔。
孫紹文又往前一撞,甘草也随之一吞,玉莖深入到喉部,兩個男人都難耐欲火,叫出聲來。
孫玉龍擡眸,眼光一片赤紅,“阿文……插快些……”
孫紹文自然喜歡,遂抓緊甘草的髋部,下身積蓄了力量,随着他剛猛的沖刺,赤條條的玉莖一次次抽出,又全根沒入甘草的股間,把她插的身子搖搖欲墜,被迫吞吐孫玉龍的陽物。
孫玉龍雙手全部插入她的發,随着她的動作越發不滿足,自己也往上挺動起來。於是甘草只能任由兩根粗大從上下齊齊攻占,占據了最深的地方,前後夾擊,把她擠得無處可去。
整個人,像要從中間被前後貫穿了……
“嗚嗚……”她的呻吟哭求全被噎在腹間,兩個男人已經昏了神智,一下比一下深入和猛烈,直到她的身子被插的無法呼吸,再也無法貫穿更深,快感像星雲一樣堆積,想要從無法呼吸的身子裏爆炸開來,她抓緊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