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哭包軟受居然是個女裝大佬?!

闫星陽疑惑的看他,不明白他幹嘛問這個,“很喜歡。”

楚越臉色忽然陰沉起來像似染上了什麽陰霾,看的闫星陽有些難受。

“不過不是愛情的那種,是友情。”闫星陽急忙解釋道,可說完他就後悔了。

此刻他真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叫你多嘴。

楚越眸光微亮,陰霾一掃而空,“你和他怎麽認識的?”

闫星陽瞥了他一眼,靠在椅子上假寐,“熱搜上認識的,當時我因為你我被全網黑,他是第一個冒着被人肉的風險在網上為我說話的人,雖然那些話噴的好無厘頭,但确實很讓我感動。”

他說着聲線倏然壓低有些壓抑,闫星陽埋頭苦笑一聲,繼續說道“楚越,這種感覺你永遠都不會懂。”

楚越唇瓣翕動半晌,終究還是沒有吭聲。

其實他很想告訴闫星陽。

第一個站出來為你說話的人,從來就不是陸然。

是我啊,傻瓜。

陸然跟江執回來的時候,敏銳的發覺包廂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四目相對,倆人有些疑惑。

“他倆又吵架了?”陸然湊到江執耳邊小聲嘀咕,由于身高緣故他只能踮着腳尖。

江執注意到這點,刻意壓低身體俯身靠近他,“不清楚。”

陸然自然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唇角勾起臉上洋溢着幸福笑容,“那我們是進去呢,還是等等再進去。”江執張嘴正打算回話,卻被某道陰陽怪氣的聲音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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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說什麽悄悄話呢。”闫星陽環着手臂站在兩人面前,審視的目光透着幾分無奈。

突然被抓包陸然緊張的心髒差點跳出來了,他急忙擺手說話都有些結巴,“沒,沒什麽。”

“吶,這是給你們買的口罩,帽子啥的僞裝品,你們看看能用到哪些。”陸然急沖沖說完,快速将袋子塞到他們手裏後,自覺的拉着江執的手後退幾步遠離他們。

江執偏頭看着陸然,唇瓣翕動無聲說道:待會兒他倆如果發怒,記得跟緊我。

陸然諾諾的點頭,面色無奈眼底卻閃着興奮的光。

闫星陽抱着袋子伸手去掏裏面的東西,見他倆離那麽遠,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倆離那麽遠做什麽?”

“沒事,這裏涼快。”陸然心虛的說道。

闫星陽覺得更奇怪了,不過也沒在意,直到他從袋子裏摸出來兩個綠帽子。

楚越:“……”

闫星陽:“……”

闫星陽傻愣愣的盯着手中翠綠色的綠帽子,差點被晃瞎了眼。

他強忍着撕破臉的怒氣,面色冷俊的沖着兩人掀了掀眉毛,沉聲說道,“這是什麽。”

“見面禮。”江執回道。

楚越那張斯文敗類的臉微微有些掙獰,忍無可忍他冷笑一聲,随手奪過闫星陽手中的綠帽子朝着江執扔了過去。

“狗日的見面禮,要戴你自己戴去!”

闫星陽贊同的點頭,就差鼓掌支持了。

江執面無表情的躲過後,挑眉壞笑道:“你倆确定不戴嗎?”

“堅決不戴!”兩人異口同聲道。

“行,那你們別後悔。”江執特有深意的說完,轉身拉着陸然開溜了。

闫星陽氣的咬牙切齒,“這人真夠不要臉的。”

楚越沒接話,“你看看袋子裏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闫星陽點頭然後從袋子裏掏出了兩個粉紅色的豬鼻子口罩。

楚越:“……”媽的。

闫星陽:“……”絕了。

迫于無奈兩人對視一眼,果斷在綠帽子和口罩只見選擇了口罩。

兩人将口罩戴上後撸起袖子,氣勢洶洶的殺了出去。

途徑草坪時,闫星陽特狠的抓起地上的板磚朝飲品車走去。

此時江執和陸然剛買完飲料,見兩人真的帶着那對口罩出來,當即樂了。

陸然笑點最低,直接笑的前胸貼後背。

江執眼底也浸着絲絲笑意,不過沒陸然那麽嚴重,他一手扶住陸然的肩膀,一手拿着手機偷拍。

這可是以後能威脅他倆的好素材,他絕對不能錯過。

闫星陽注意到江執的小動作,氣的差點把板磚拍在他的腦売上,“江執,你是不是在偷拍!”

“沒事,我在給助理發消息。”

江執說着還真給助理發了消息。

闫星陽懷疑的看着,“你确定?”

“不信你看。”江執把手機屏幕朝向他。

闫星陽看過以後将板磚碰到了一旁的花叢後,用陰恻恻的目光瞪着他們,他聲線忽低陰陽怪氣的說:“你倆眼光真不錯呢?”

褒貶不一的話聽的倆人面面相觑。

“我覺得挺好看啊。”陸然面色認真,嘴裏哈哈哈哈的笑聲直直往外冒。

闫星陽:“……”如果你不笑的這麽開心,我真的覺得很好看。

他無語扶額,“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商店在哪裏我倆自己去買。”

陸然噗嗤一笑,沖着江執眨眨眼,“給他們吧。”

江執眉頭緊蹙,特不情願的将口袋裏買好的黑色口罩遞給他倆,“給。”

楚越接過後馬不停蹄的換掉了,因為那個粉色簡直太亮眼了,他真的受不了。

玩鬧過後,幾人朝游樂設施走,因為陸然恐高的緣故,衆人并未玩過高的設備。

偶然間陸然注意到鬼屋的标牌時頓時來了興趣,他興致勃勃的拉着闫星陽朝鬼屋走,剛到門口時闫星陽卻拽住了他。

“我還是別進去了?”

闫星陽顫抖着聲音說,心裏對這種地方很是抗拒,甚至可以說讨厭。

因為他很怕鬼這種東西,雖然科學證明過世界上沒有鬼的存在,但是他不相信科學啊!

陸然戲谑的看着他,“你不會怕鬼吧?”

被戳中心思,闫星陽耳尖紅了紅,理不直氣不壯的說,“我,我怎麽可能會怕那種非人類的東西呢,簡直是荒謬之談。”

“哦??你不怕啊,那你倒是跟我進去啊!”陸然挑釁的說着,擡手去扯他的胳膊,“走啊?”

“我……”

“我……”

我了半天,闫星陽終于下定決心,他挺胸擡頭,說話很是硬氣:“去,去就去,誰怕誰!”

楚越不贊同的看着闫星陽,甚覺自己暗戀了五年的人是個蠢貨,別人稍微慫恿調侃幾句就炸毛了。

“你怕就不要進去了,到時候被吓哭,我們沒辦法把你拖出來。”楚越好心提醒,卻換來某個人的白眼。

“要你管。”闫星陽賭氣跺腳,跟着陸然走了進去。

楚越無語扶額安靜的站在門口等待。

下一刻,裏面傳來一聲嘶吼破音的咆哮聲。

“楚狗!!救命啊!!”

楚越失笑着搖頭,認命的進去将被假人頭吓哭的某人拖了出來。

江執跟陸然無語的看着挂在楚越身上跟個樹懶似的闫星陽,默默的掏出手機拍照留念。

楚越瞪了兩人一眼,安撫的拍着闫星陽的後背,“好了,乖乖的別哭了。”

“有鬼?”闫星陽抱的很緊了,眼中的淚止不住的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楚越的肩膀上,浸濕了他的外套。

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怕鬼的呢,閏星陽記得大概是小時候剛到孤兒院的那段時間。

孩子間也是存在欺壓的,大孩子欺負小孩子,恐吓他們當自己的小弟,然後為所欲為任意使喚。

闫星陽剛到時就遭受過他們的拳打腳踢,更過分的是,他們居然将關進地下室,然後裝鬼吓他最後直接将他吓暈了過去

也就是從那時起,他怕鬼怕到了心眼裏。

所以即便已經長大,這種陰影還是會不斷伴随着他,久久揮散不去,甚至還可能伴随他直至死去。

楚越心疼的抱緊他顫抖不停的身體,穩重淡然的嗓音透着脾氣溫柔,“陽陽別怕,我在呢。”

“楚狗?我害怕?”闫星陽是真被吓到了剛進去空中就落下來一個人頭還是滴血的那種,簡直不要太可怕了。

想到這兒闫星陽心裏就發怵,他埋頭在楚越脖頸處亂蹭,周身不安的氣息讓楚越胸悶的難受。

他掀眸狠剜了陸然一眼,聲音帶着脾氣怒氣,“我先帶陽陽回去了,下次有空再見吧。”

陸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沒想到會這樣,他愧疚的沖着兩人低頭,歉意十足,“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真的很抱歉。”

楚越聞言眉頭舒展,“沒事,我們今天就先走了,下次見。”

陸然擺擺手,“路上小心。”

目送兩人走後,陸然愧疚的不行也沒了再玩下去的心思,“我們也回去吧。”

江執拍了拍他的頭,“別放在心上。”

陸然郁悶的點頭沒說話。

人潮擁擠,江執擔心陸然被人撞到,所以兩人并肩朝停車場走時一直握着他的手。

但兩人途徑旋轉木馬時,陸然卻被圍起來的人群吸引而停下了步子。

他耳尖動了動,那裏似乎在吵架,隐隐約約中他聽到了男人的辱罵聲和熟悉的道歉聲。

陸然好奇的拉着江執繞到群衆不那麽密集的地方站定。

他擡眸望去,原來是一名中年男子在拉扯一個姑娘,而且他嘴裏還噴着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的髒話。

陸然皺眉,只覺得被扯住的小姑娘很眼熟。

紀喻皺着臉去掰男子的手,“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還要我怎樣。”

男子輕哼一聲,嘴裏睡沬星子亂噴,“要你怎樣,你他麽撞了老子,要麽賠錢!要麽用身子給我賠禮!”紀喻直接黑臉,手勁加重硬生生将男子的手掰開,“抱歉,我都不能答應。”

說完他轉身欲要離開,卻被男子直接抓住了裙子。

“你他媽答不答應,不答應老子就扯掉你的裙子,讓你春光乍洩!”男子笑的邪惡而猥瑣,看的衆人甚覺氣憤。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有人忍不住發言。

“是啊,人家小姑娘不就撞了你一下啊,都跟你道過歉了,你這樣咄咄逼人,簡直太不要臉了!”

“對,臭不要臉的猥瑣男!”

衆人言語過于鋒利,男子有些招架不住,但他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自然沒有後退的道理。

頂着輿論,男子理直氣壯的頂了回去,“要你們多管閑事,都給我滾,否則別怪我訛上你們!”

衆人對視一眼,很多人直接走了,

紀喻眉心微皺,心說:原來是碰瓷的,怪不得一直死纏爛打。

“請你放開,否則別怪我報警了。”紀喻好言好語的勸說,即便心裏的怒氣已經騰騰直冒了。

“呦,你還想報警啊,你報啊,你敢掏手機我就敢扯你裙子。”男子不懼恐懼梗着脖子怒吼一聲,表情洋洋得意。

紀喻聞言伸手直接掏手機,男子沒料到這女的會如此硬氣,當即反應過來去扯紀喻的裙子。

撕拉一聲,裙子腰部的位子裂開大半白皙誘人的腰肢若隐若現,紀喻聞聲而動,忍無可忍,直接擡腳沖着男子的肚子踹了過去。

嘭的一聲,男子的身體狠狠砸在了地上,疼的他“哎呦”直叫。

紀喻不顧男子的痛呼聲,垂眸看向被破碎的裙子有些頭疼,他今天在這裏打工穿的是女仆工作服,本來發

傳單發的好好的居然倒黴碰到了這種變态。

“哎?”

紀喻嘆了口氣失落的垂頭,莫名覺得今天工資要泡湯了。陸然視線觸及到女孩的正臉時,吓得差點魂兒都飛了。“紀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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