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尖瓣肉

第十四章 尖瓣肉

淩晨三點的公寓裏還沒完全滅燈,陳夢刀的面前擺着平板,另一端是大洋彼岸的關濃州。

“對,一切都好。濃芳姐那頭已經在着手材料的優化了。”

“菲姐也很關注安安。她時不時會來這兒……沒有,她沒有那個代表京珠搶人的意思。也給了很多關于人工心髒的建議。”

關濃州親自去了明尼蘇達找梅涅爾教授,為了盡快完成項目落地。陳夢刀作為心腹在這一邊要繼續跟家屬溝通,還得和關濃芳那兒對接。假如不是關家就有個專門做高尖醫療器材設備的長姐,那人工心髒的想法還真落實不成。

每天他都要和關濃州打至少一個小時的視訊電話,大多時候都是他順着關濃州那頭的時差來,設好了淩晨兩點半的鬧鐘,一響就睜開眼楮起來等着。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兩周有餘了,每天都感覺自己才是一只過載的心髒,一刻不停地都要跳動泵壓,否則載着的生命就要立刻完蛋。

況且他手上的可不止自己一條命,還有林歲安和魏然兩個小孩子呢。

今天這通電話打的時間快些,關濃州準備要出門了,卻沒關掉視頻,在那頭挑着領帶夾,低頭專注地系上袖口的扣子。

男人的聲音透過電波飛越大半個地球傳來︰“我下周回來。想我沒有?”

屏幕那一頭的人少見關濃州這種情人絮語,突然就愣住,耳根子發熱,呆呆地“哎”了一聲。關濃州見了忍不住笑笑,全都了然于心,一身整齊地坐到屏幕前繼續吩咐︰“去把門背後挂着的那件衣服拿過來吧。”

他又眯起眼楮,好整以暇地這樣看着陳夢刀了,溫柔的,傲慢的。

那件衣服是關濃州的白大褂,上頭還挂着沒取下來的胸牌。關濃州讓他脫掉身上的衣服,眼神像一只手,上頭還有冰冷的乳膠手套,撫摸都讓他不寒而栗。

“披上去。”

“你在想我。你想要我。”

陳夢刀赤身裸體地被那件白色的衣物籠着,側臉閉上了眼楮躲避關濃州的眼神,然而鼻尖卻流連在衣領處磨蹭,仿佛瘾君子一般尋一點罂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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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行走在郁金香的血色夕陽中……用方糖與火焰,點燃甜蜜的淫欲,關濃州的嗓音裏大抵是築了一只獨家古藏的酒窖,不見天日地冷涼,卻又似醇厚的苦艾酒。

陳夢刀将床頭燈的亮度調暗,順着關濃州的指示顫抖着微微分開雙腿。他的手探到腿間去,貼上那只多出來的畸物。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可是碰一碰都覺得陌生,想縮回手去。

粘膩柔軟的觸感也叫他不安——這女陰就應當是先屬于關濃州,否則怎麽一點不受陳夢刀的控制,只懂得正中下懷地随着男人那句淡淡的“你濕了”就淅淅瀝瀝地?@ br />

關濃州似乎離得又近了些,呼吸聲都聽得清︰“過來看着我,乖。”

陳夢刀咽了一口唾沫,将指尖探進肉瓣裏,觸上那枚花蒂,指腹摁上去打着轉兒揉。他尚且不敢去摸下頭翕張的肉口,只淺淺地搓弄嫩軟的唇肉。身體的反應很誠實,快感浪潮一般地湧現而來,灌在血液裏頭攀流而上,到了腦海中便交織出關濃州的模樣。

他的喉嚨裏發出母貓一樣粘膩的呻吟,微微睜開眼楮望見關濃州在屏幕的那一頭看着他︰高高在上的,衣冠革履,如同下一秒便要去往學術論壇的精英模樣。

關濃州突然又變得遙不可及起來。

“你天生就是要當醫生,尤其是要在我身邊。”

“你知道麽,我每次看見你要穿着白大褂,然後跟別人說着‘我是醫師陳夢刀’‘我是關濃州的一助陳夢刀’的時候,我都覺得你是念着結婚辭的新娘。”

“你穿白色的衣服,比什麽都要好看。”

“別哭,別哭。”

陳夢刀都還不知道原來已經又在掉眼淚,太奇怪了,就好像從哪個節點開始,關濃州打開了什麽開關,讓他變得不對勁起來。

他知道自己是個長滿刺的玩意,在關濃州面前是聽話收了起來,可是往內裏長了,刺傷的反倒是自己,留下了傷口,碰一碰都會委屈地哭出來。

到底是哪裏來的那麽多眼淚呢?不管是狼狽翻湧在情欲上的,還是矯情吃味在情感上的,怎麽就在自己都沒發覺得時候,就嗚嚕嗚嚕地哭了出來呢?

手下抽插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生澀的手法還有些粗暴,指緣不慎擦過了蕊芯兒上的小裂口,激得他一口氣喘不上來,竟然一邊哭着一邊咳嗽,眼眶泛紅,可憐又可愛。

那件挂在身上的白褂子被扭捏蹂躏得盡是皺褶,亂糟糟的不成樣子,假使光線亮些定能看見灰色的水漬。陳夢刀聽着關濃州的話,将那長出來的下擺卷一卷,夾進腿間去,粗糙的面料磨得陰唇泛紅,指縫間分合盡是淫絲勾連。

他哀哀地喚︰“關濃州……”

高潮過後便喘着氣覆在被褥與白衣裏頭,好一會兒才想起視訊沒關上,奮力地擡手去把電腦勾過來。

關濃州也還沒挂斷,在那一頭托着下巴,欣賞無邊好春色,卻沒有一點失态。陳夢刀鬧脾氣,加上時間也不早,恨恨地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衣冠禽獸”。對面的男人不愠不怒,微微一笑,叫他好好睡,等他回家,然後便挂了視訊。

自慰算不算體力消耗不清楚,但陳夢刀這一覺睡得的确沉,也許是知道關濃州快回來了,總是有種安心的感覺。

醒來後竟然都快到中午,還好今天值班輪不上他,也沒有關濃州時刻在身邊要督着他幹着幹那——這時候陳夢刀才突然意識到有些許不對勁的東西,似乎自己便好像……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他不和同班同學一起上課學習,也沒有時間去參加那些社交活動,認識圈子裏頭的人幾乎都要和關濃州扯上關系。

那時候的他大概還是太焦灼忙碌于追逐關濃州的腳步,以至于沒有意識到這是小象的鐐铐。

陳夢刀嘆了口氣,決定回一趟福利院好了。上學的地方離那兒遠,加上是寄宿,實際上中學開始就不多回去了,更不要說成了關濃州的門徒後就更只有過年才有空得去和阿嬷撒嬌敘舊。

福利院裏的小孩大多數都像是浮萍,漂蕩着或許偶爾枝葉能交叉到一起取取暖,但最終還是會被其他水上的人采走。不過在水裏倒也是有個歸屬,在沒找到根之前多少有這樣一片不至于枯死的柔池子。

阿嬷留了陳夢刀下來住,想想回去也是空房子,還不如在這兒有多點人味兒,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誰知道安生日子都過不上一天的,一個周末都不給喘氣。周日晚上值班同事一個電話打來,說林家父母要求要轉院。

今天是特別掉落的更新> <

感謝踢開閉、今天好開心呦、He_Jiang、啊灰大人的小魚幹w

然後也超級開心klou妹子和仙菇妹子每章都給我留可可愛愛的評論=3=

今天閑聊些啥呢……撓頭……對哦那我回答一哈哈,我滴專業和醫學沒什麽關系啦xddd我比較笨學不了那麽聰明的專業(抱頭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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