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槐火方
第三十八章 槐火方
那男人跟他說,外面冷,語氣柔軟又小心,最凡常的三字關心裏頭壓抑多少東西呢。
在黑暗中只有兩人的呼吸聲,然後便是衣物的聲音,座椅放了下來,兩具肉體逐漸交纏到一起。
陳夢刀急切地解開身上的束縛,将關濃州的陰睫坐入自己的體內,疼痛遠大于了快感,然而這般才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那器物是在自己這兒的。關濃州就是這樣跟他深嵌着分不開,嚴絲合縫,空蕩缺失的內腔必須要得填滿。
他感覺關濃州的手掌貼在小腹的那道傷疤上,讓他瑟縮起來。那裏很敏感,甚至有過光是關濃州用唇舌親吻,用龜頭描畫,便讓他高潮着射出來的經歷。
甬道中的陰睫很是溫柔體貼,等着他适應後才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回回頂入到腔口處。交合處蕩出淫糜的水聲,快感開始綿密地淹沒他,每一個細胞又開始充盈上叫做關濃州的藥瘾。
然而未經擴張與前戲的女陰還尚是幹澀,疼痛持續着伴随他,叫他甚至都要自嘲明明都被關濃州操了那麽多年,怎麽還能跟個處女一樣,不耐弄的。內裏的兩瓣小唇大概都已經輕微撕裂,有那麽些血液做些潤滑也好。
狹窄的空間令他們不得不每一寸肉體都盡可能相貼,呼吸都交織到一次,甚至有種錯覺,兩人或許要在此處骨血相融,變成雪萊筆下的弗蘭肯斯坦。
關濃州的沖撞蠻橫又無力,另一只手卡住他的一側大腿向上提,強行露出那口肉?l 溝盟用嘔?罂 叛ㄍ嘆?摹I賢返娜夤髟缇筒 〉亓?鹄矗 蘖Φ贗倫徘逡海 冷懶??厮匙胖 飨呂矗 晃埔壞賴厝笫 趸?br />
極其微弱的光從外頭照進來,映到陳夢刀的身體上頭,将那些斑駁的體液流痕都鍍上亮光,細細長長的一條,仿佛是銀河落在了他的身上。
關濃州得發了狠,不說埋在陳夢刀體內的硬熱孽物,刑具一樣地攪肉搗芯兒,那露在外頭的小腹肌肉上都浮起青筋,青紅的紋路像是志怪言說裏頭描寫的入魔一般。
那永遠是他的男孩,他的城池高臺中最深藏的雀翎。
諸漏皆苦,天人五衰,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叫他不要再這般求着去用伊卡洛斯的翅膀飛離呢?
他保護他,他也毀了他,他一輩子都虧欠他。
第一回 的高潮也是那樣洶湧粗暴地襲過來的,比起做愛,大概方才更像是一場發洩,甚至隐約含了那麽一些鬥毆的意味。全程都只有肉體碰撞的聲音,夾雜着痛苦與壓抑的喘息,沒有一點狎昵的淫詞,也不含有深情的道別。
陳夢刀都要抽不過氣來了,方才的性愛過于激烈,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碾碎破穿。上下兩處同時潮噴的快感更是叫他恐懼地渾身瑟縮,仰頭時若不是關濃州擡手護着,後腦勺便要在車頂上磕出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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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了會兒,感覺男人蟄伏在自己體內的玩意又開始漸漸蘇醒過來。只是這回沒急着狂風驟雨地開始弄,甚至還掐着腰将他提起來,叫那東西出來,再嵌進到一口緊閉一線的肉鮑裏頭去,用兩瓣厚熟的陰唇夾逼着磨蹭。
敏感的唇肉像是被燙着似,小心翼翼又饞得流水,吮吸男人陰睫上頭的每一根筋脈。原本躲藏在瓣肉深處的蕊蒂也借着方才的快感被探了頭,這下子被一激更是飽漲出綻。小小的一枚陰核被欺負得紅腫,還總被圓脹的龜頭抵着欺負,碾扁戳撚,只能委屈地哭出一股又一股春潮,盡數濕透整個媾和處。
陳夢刀整個人都窄,先天不足後天疲憊,如何都生不出二兩肉,單單就是除開關濃州手裏的兩瓣臀和腿心的一口?l 率翹焐心敲醇阜執品拿魈旆幀br />
輕易地就能将小東西整個籠罩在身體下頭,多久過去都似還是那樣少青二者之間抽條修長的骨肉勻停。然而又偏偏就關濃州一個人掠奪又栽培,盡心盡力地叫他整個人肉身結苞生花,一季又一季地要被他舔舐吞吃,綻過了頭,又舍不得結果的疼痛,便是揉碎了花瓣吃蜜溢水。
關濃州伸手去撫摸陳夢刀,從下颚滑過喉結,又停留在胸口兩顆軟粒上頭。明明根本沒被觸碰一下,然而卻已經硬挺着勃起綻開,以往還生澀,然而關濃州深谙有了關子宰後一并這乳首也都成了性淫的開關。
即便是他身上那套女性器官完備,但整體都還是偏着畸小,完全發育成熟的大小尺寸也就等于凡常女性青春期中後期的水平。
在英國時,由着關濃州那番中西交加的護理,叫陳夢刀尚未卸貨時便先一步罹受胸口的癰脹,疼得死去活來,三四個專業醫生用上這樣那樣的器材,都無法疏通淤結的乳塊。且大抵是陳夢刀被這樣性別錯換,還被禁锢圍繞如同試驗品一樣的噩夢弄得緊張害怕,只有每況愈下的份,最後關濃州急忙紅眼航班來窗前的時候都已經發展到發燒程度。
關濃州把整個病房的人都轟出去,又哄又求地摟着他可憐的小妻子做愛,最原始最下流的方式去蹂躏拉扯那兩伏病竈。陳夢刀是沒意識的,只知道疼只知道抱,軟軟乖乖地瑟縮在關濃州懷裏,碰一下眼淚都掉的讓人心碎。
才那麽小就這樣遭罪,怎麽會有自己這樣的畜生。
最終是關濃州給他耐心地嘬通乳管,一路就畜生到底,孩子尚未出生便被父親搶走全部口糧。明明費那樣大周折才解決了的奶結,結果出量尤其小,少之又少的一小點綴在被吸腫糜紅的乳尖上,全都被做父親的關濃州吮走,還講是免得陳夢刀要再受這種疼痛。
泌乳期也格外的短,在他的剖傷好完全之前,謝天謝地便已經停了這種叫羞恥可怕的反應。只是那段時間裏關濃州總是孜孜不倦地抓着他做愛,哪怕是下頭的陰穴不敢用,那便用後庭,用手腿,用胸乳,口唇陰睫無所不施地作弄他。
吻痕淤青是都會消去的,然而關濃州在他身上留下來的性愛記憶都已經毒素一樣病入膏肓,被這男人碰一下就立刻方生方死,爾後又不藥而愈。
關濃州又亵得他耐受不住,開口求饒着讓他插來,主動地撅臀去迎合。這回便溫柔平緩得多,九淺一深地抽插,微勾的睫頭深入進去後極富技巧性地挑弄,一下天堂一下地獄。
關濃州喟嘆︰“真是要命……”
陳夢刀閉上眼楮,感覺臉上有水淌下來,聲音微弱細小︰“舒服的……”
他環住關濃州的脖子,張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很用力很用力,嘴裏都彌漫出鐵鏽味。
關濃州的肩膀上有鹹的淚,也有腥的血。
“關濃州。生日快樂。我恨你。”
“好。”
關濃州看着懷中因脫力而意識模糊的陳夢刀,最終也只能俯身去吻掉他臉上的淚痕,甚至不敢抱緊他。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陳夢刀早就該對他說這句話,已經等待了很久很久了。
有些二極管就是要被逼一哈才能看清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