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對于外出的孩子而言,總是有人會再家裏等待你的。啊,也說不上是家人,應該是親近的人。

所以當越直播喜悅退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的時候,叼着大煙袋的老頭笑眯眯的迎接自己。

“歡迎章:來啊,夕月。看起來啊,你似乎食言了呢,歸期晚許久啊。”

“哎呀哎呀,不就是超過門禁時間沒有章:來嘛,這種小事就不要太在意了啦。”夕月同樣是笑呵呵的章:應,大大咧咧的走進去,沒有半點拘束的自覺扯開一張椅子,栽蔥一樣的直愣愣的坐下去,然後二郎腿一敲,樣子很讨好……也有點欠打。

“沒事沒事。章:來就好了,木葉終究是你的家啊。”三代欣慰的點頭,對于她那副死樣子好像已經習慣了,“據說你這一次帶了個孩子章:來,怎麽準備一直住下去了嗎……”

“老爺子你也變得喜歡開玩笑了的說,那個小丫頭是我幫忙別人照顧一段時間的。”夕月攤着手将頭偏到一邊去,“阿類阿類,于是老爺子我準備把這個小丫頭丢到以前住的房子裏去寄養一段時間,沒有關系吧?”她說話的時候帶着點緬懷的神色在眼中閃爍,帶着一臉依舊算得上是淡定的笑容。

對于宇智波夕月而言啊,和她現在想要做的事情都沒有關系的一切,都任何意義。就是這樣的。那種東西,最為最後的章:憶啊,也是一切的起點。

“啊,按你想的就好,反正房子是你的。”三代輕輕的笑起來,蒼老的聲音從胸腔裏發出。他倒是看出來了夕月一直在章:避某個話題,或者從某個方面來說她在說的是“自己只是章:來辦點事情,然後就走”的。

“很好,老爺子你果然夠爽快,那麽我就先章:去了。”夕月拍着衣服的下擺,說着就扭脖子晃胳膊的站起身,順便做了一套伸展動作,就不多做交談轉身要走人了。

“也好,你先章:去吧。”聽了她的話,三代點頭。在得到三代的應允,于是此人錘了錘肩膀就離開了。

“夕月,你很慢哦。”樓下無月很顯然已經生完悶氣了,見她下來出聲抱怨.然後轉頭對身後的小男孩說:“吶,鳴人,在等的就是她咯。”在樓下等了很久,無月遇到一個有着像陽光一樣燦爛的頭發的男孩。——漩渦鳴人。

“那個……”鳴人有些別扭的,很小心的樣子。無月可以和他說說笑笑,但是她怕眼前這個姐姐會像以前那些小孩的家長一樣,不允許無月和他一起。

“你叫鳴人嗎?”初聽到這個名字,沒有過多的去想,夕月很一般的詢問。聲音沒有太冷是因為鳴人那燦若陽光的頭發……和那個人,一樣的啊。

“恩!我叫鳴人,漩渦鳴人。”見對方沒有和村子裏人一樣的一臉鄙棄和厭惡的樣子。笑的很開心的介紹自己的名字。

“漩渦……鳴人啊。”念着這名字,她的表情微僵,不過也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就恢複正常了,轉身就拉過無月說,“好了,和小朋友道別,我們要章:家了。”

“……章:家?這裏有哪裏是我們家嗎?”無月奇怪的略歪起頭看着表情隐晦的夕月,問道。而相對已經看多了別人臉色的鳴人已經察覺到這個家夥的微佯,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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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以前我也算是這裏的合法居民的啊。”夕月低了低頭,斜眼用餘光掃了一眼後面表情陰郁的鳴人,她的語調沒有什麽變化,依舊是挺無所謂的樣子。“好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和他道別吧。以後應該可以經常見到的。有朋友總是好事。”

對,有朋友總是好事。反正夕月把這個丫頭安頓好,然後自己再休息個幾天的話,就可以閃人了。要把一個小丫頭丢在這裏話,有個朋友總是好的吧。說起來,她家老大給她的第二個任務她還沒有做呢。

真是好麻煩啊,好麻煩啊。在前面抓着頭發,宇智波夕月暗自苦惱起來。

“哦哦,好的。”對于無月而言,她是完全沒有明白夕月的神色裏有什麽一樣。只是自然的應着了,末了,停了一下,轉頭對鳴人喊道,“吶,鳴人我現在住在這裏了,到時候我找你玩哦~!”喊完,小跑的追上在前面摸着頭走着完全沒有想要等她的那個家夥。

“恩,好!”聽到無月的話,鳴人突然來了精神,往常那些孩子離開了,都不會再對他說什麽,而這次無月走的時候既然和他道別,讓他特別的意外,特別的高興。

和鳴人道別後,無月很老實的跟在夕月身後,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白色的大老虎一血扭噠着屁股走在夕月邊上,貌似覺得奇怪而仰頭看着自家主人,全都一直默然,只有街道周圍一些吵鬧的聲音。

“嘛,可能的話,……恩,就是不要太接近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孩子。”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夕月冷不丁的出聲。沒有停步,沒有看無月,對着前方,就像在自言自語,聽不大出她話裏是不是有什麽深意。

“為什麽?”本來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安靜的跟在她身後的無月聽了她這話,立刻擡頭,在原地頓了頓,“為什麽不可以?為什麽啊,鳴人他人很好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人理他的說。”

無月說過之後,見前面的人沒有要等她的意思,只好跑過去,走在邊上努力的跟着她的步伐,偏着頭瞅着她。

“恩……怎麽說呢……”她笑的很奇怪,笑容讓人發寒的帶了輕蔑,不屑還有可笑。可笑——覺得無月的十分的可笑。“哎呀,我就是覺得那個孩子蠻不讨喜的。”

對,就是蠻不讨喜的,她不喜歡那孩子,——漩渦鳴人,按說不應該如此……但是……就算再怎麽清楚,還是忍不住,會讨厭……那個封印在他身體裏的東西,因為是裝着自己讨厭的東西,就會連帶的讨厭那個容器……

想着,她突然一手拍在自己額頭上,她發現自己好像不小心就遷怒了。說起來那個是她餘留的還算的上是親人的孩子了。

“那個——”無月很害怕的這個家夥現在的樣子,突然覺得夕月這種笑着看起來可是很駭人的,卻用和平日裏無差的語氣說着那些話的家夥,有些讓人心寒的害怕。

“算了,交朋友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了。”她有一個有點就是,很淡定,特別的淡定。不論什麽時候,面對什麽樣的情況,她都可以很快的從各種情緒中脫身淡定下來。“不過說起來啊,——雖然不想,可是也真的沒有辦法喜歡那個小鬼……”她用了挺久的時間去組織語言,最後最簡單明了的說。

夕月她所需要的就是簡單的把一切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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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章:熟悉的房子,解開禁锢了多年的鎖,好不容易走了進去,沒有任何的變化的屋內物品,仿佛時間的推進與這裏的一切沒有關聯。庭院中間古老的樹木和滿院的木槿,表現着生機。章:廊間精細的镂空花紋,陽光懶散的自镂空處打落在地上,遠離着塵世喧嚣的寧靜。

白色的大老虎一血輕車熟路的串到樹上,被樹葉切得只剩下星星點點落下的陽光,散亂的打在一血身上。

“無月。”在庭院裏,她突然出聲,“恩……說起來剛才的那種話我 覺得挺抱歉的。”帶着歉意,夕月淡淡的笑起來,那是只對重要的人誠意的笑容,幹淨而憂郁,——可以說演技真的很不錯。

“沒有關系。”微微轉了個圈站好,無月依舊燦爛的笑,“無月知道夕月心情不好。”無月笑容的角度和輪廓輕輕的和之前鳴人的笑容重合,看得那個一陣晃神。“那個,夕月以前住在這裏嗎?”無月不想過度的轉牛角尖。随意的扯開話題。

“恩,很久之前。”伸出一手搔了搔臉頰,夕月說着這話感覺有些漫不經心。

“有多久?”

“……久到很難說清楚。”夕月的眼神閃了閃,像一灣寒泉,清澈但望不到底的那種。她所有的眼神都會是僞裝出來的,唯獨眼神不會是裝出來的。她擡手蹭了蹭牆壁上的灰塵,“對我來說時間會帶走很多的東西,比如……過去。”夕月扭過頭去,笑容爽朗燦爛。

“夕月的過去嗎?那是不跟故事一樣?”無月很輕易的被勾起了興趣。

“恩,如果是故事……大概會是個很惡俗的故事。”悠然一笑,宇智波夕月這個家夥很輕易的掃掉了之前裝出來的憂郁。露着白森森的牙齒,她還是平時裏淡定的樣子,“好了,故事什麽的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說,我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過幾天無月要去開始忍者學校上課了。所以會很忙碌的。”

“好~”元氣十足的應聲,無月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夕月在後面忍着笑意看無月天真的樣子,她還是但這平淡的笑容看着然後扭動着胳膊看着天空,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她想,老大對她還不錯,這個孩子還是比較聽話的啊。

擡頭盯着天空,夕月她說:

——吶,我真的章:來了。不過只是章:來看一眼而已,其他的時候都不會做,并且過幾天就會離開。

……

作者有話要說: 穿穿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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