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對于這種類是與搬家的情況啊,可真的是很忙碌的。

等到宇智波夕月終于忙完了之後,捧着洗幹淨了的杯子倒茶的時候,她也正式的迎接了第一個上門來慶祝搬遷的客人。

所以啊,她果然是不喜歡搬家的事情被別人發現的。因為招待什麽的,是很麻煩的事情啊。她瞅着自己的第一位訪客,不耐的對着天空翻了個大白眼,“沒想到你會是第一個訪客,我說你真的有這麽清閑嗎?”

“就是因為太清閑了呀,所以聽說了之後我就過來串串門。”手裏沒有捧着一本不良小說,而是随便的插在兜裏,卡卡西懶洋洋的說道。

對于這種欠扁的話夕月實在是懶得發表任何的意見,繼續是一個白眼丢過去,不情不願的讓開路,并且很不舒服而不耐的說,“是是,大爺你進來吧。”那種諷刺而咬牙切齒的語調,對着那個家夥的笑容,夕月越發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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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爺啊,進也進來的了,說說看覺得我打掃的怎麽樣吧?”屋子裏的東西沒有半點挪動的跡象,一看就自是把灰塵抹掉了而已。夕月丢了個杯子在卡卡西面前,茶壺順手的放在了邊上。

“很不錯啊,相比幾年前那種完全不做打掃,占着一處沒有灰塵的地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住下去習慣啊,真的是好多了。”想了想,卡卡西還是問了奇怪了好久的事情。

“大爺,你沒有資格說我好嗎?你覺得你家裏那個地方會比這裏好嗎?你知不知道相比之下,我這裏簡直就是天堂啊,你知道什麽叫做天堂麽?看看看,一塵不染啊!”夕月挺無奈的閉了閉眼,喋喋不休的叨叨着,然後突然停住了,沒有說話。

她沒有說話了,自言自語這種事情啊,總是有些讓人尴尬的。就是這樣的沉默裏,淺顯的惆悵在兩人間蔓延開來。

揚起的風吹掉了樹上不穩的葉子,卷帶着飛舞——上演着‘葉子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的狗血劇情,若同他們。

夕月再開口,聲音突然低沉了起來,“說實話,卡卡西,你知道嗎?當時如果你開口,我就留下。”她很少會用這種可定的句式說話,肯定句。不是可能,不是大概,是“就”。

對了,宇智波夕月很久不這麽說話了的,很少弄出這麽正常的語調了的。

“……”她突然的一句話讓卡卡西緘默,不知道再怎麽開口接話,有些東西在面前的時候沒有小心抓住,就再也抓不到了吧?

“好了,恢複你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吧,現在的你不适合這個表情啊,——總愛遲到的卡卡西上忍大爺啊,作為一個老大爺你這種充滿了年輕人活力的嚴肅表情還真的是讓我覺得別扭啊。……”端着茶杯扭開頭,夕月漫不經心的說道。

“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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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卡卡西,你知道嗎?離開村子的前一天,我和三代大人說我要出門去溜達溜達,這件事情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話“夕月會死在過去了。”對着天花板淡笑了一下,然後她一臉鄙視的說,“怎麽樣怎麽樣?這句話這個時候說是不是很有感覺啊?我覺得當時的氣氛超級配合的說。”

“……喂喂,你這個家夥,不要老實這麽欠罵好嗎?”卡卡西垂着眼喝了口茶,之後用那雙死魚眼看着夕月。

“喂喂,我正在章:憶過去你,你能不能夠配合一下氣氛啊?”夕月又習慣性的丢了個白眼給某個有着死魚眼的家夥。氣憤的把茶水一口氣喝掉,茶杯嗵的一聲砸章:了桌面上。

“……你要什麽樣的氣氛啊……?”無奈的斜眼瞅了夕月一眼,卡卡西對于她說的所謂配合氣氛不置可否。反正是蠻鄙視的就是了。

對,有些事情不需要說,不需要提起,默契的裝作完全不知道,這樣很好。

“……額,什麽氣氛啊……當然是章:憶過去的時候的沉重而又虛僞的氣氛啊,最後……。”搖搖頭,夕月拍了拍腦門呵呵的笑了起來。“哎呀,說起來這種事情還是真的挺莫名其妙的的啊。”她瞅了卡卡西一眼,作出一個征求一件的模樣。

“——真的很莫名其妙。”這一次這個死魚眼的家夥很是配合。

“所以我說啊,叫人反感的意料之外的意外,死去的那些家夥,還有還活着的那些……都蠻叫人讨厭的。”無奈的聳肩,她擺着一副輕松而随意的樣子,說着讓人心寒膽戰的話。帶着一臉的燦爛笑容,聲音卻下降到了零下。

起身,活動着脖子,夕月打着呵欠就往外面走去,“很好了,大爺,茶你也喝過了。于是之後的事情就是要麻煩你收拾一下啊,我出去轉轉的說。”

“喂,你這個家夥不要怎麽擅作主張啊。”卡卡西站了起來,軟綿無力的抱怨着,他是深知完全沒有效果的,抱怨之後然後順手給自己倒茶。已經決定走遠了的夕月始終一個背影,大方的把客人丢在家裏,自己要出門。

“對了,我好像忘記給你說了,我讨厭他。”站在逆光裏,陽光隐去了她的表情,自有模糊的光暈。溫熱的風輕輕的帶章:夕月的結束語,“那個應該是我……表弟的小鬼。——很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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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出門這種事情啊,她也是在到了、并且後來出了木葉村之後才漸漸有了習慣的。出門這種事情啊,她果然是不喜歡的。

而說起來,在木葉村夕月唯一所能夠去的地方,不過是一個地方而已。抱着今天去上墳的心裏,帶了瓶酒就走了過去。

想着如果是按照夕月所記得的習俗的話,應該帶上寫作為祭品的糕點,還有鞭炮和錢紙才是的。不過可惜啊,……那樣的話,在她看來似乎有點太麻煩了。

輕輕得把酒瓶放上去。墨色的石臺和陶瓷的酒瓶相接觸磕出清脆的響聲。雙手合十的對着墨色的石碑拜了拜,不負責的來了句,“好吧,保佑我這個不死小強鳥能夠長命百歲,雖然信春哥可以死後原地滿狀态複活,不過信春哥的人好像太多了,真怕他照顧不到我啊,所以啊,麻煩看在這瓶酒的份上,以後我幹壞事的時候一定要保佑我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在碑面上密密麻麻的名字中,目光游走着尋找那熟悉的文字,最終找到了卻又想當成沒有看而跳過,可是目光就此便再也移不開了,那個屬于這個村子的英雄的名字。

原來想安慰自己都這麽困難,不過還好,夕月這一點做的很好,因為不論是欺騙自己還是欺騙別人什麽的,她都是游刃有餘的啊。

嘆了口氣,她微笑的把酒一點點的倒在了碑前,帶着緬懷的神色把酒瓶放在了一邊,那高興的喜悅越發的真實了。

——吶,……在外面轉了那麽久,我又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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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無月第一次結束了在忍者學校的課程。手指上有些擦傷,不過不妨礙她的好心情。她今天在學校看到了前幾天遇到的鳴人,她在放學了之後第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章:家找夕月一起分享今天發生了的事情。

所以在老師宣布放學之後他很快的就跑章:家去。

進了家門就興奮的喊着夕月的名字,一路小跑進屋。“夕月夕月~我章:來咯。”無月拉開門走了進來,可是卻完全沒有人章:應。跟在無月的身後,一只黑色的小狐貍,甩動着毛茸茸的尾巴。

那是她的召喚獸。

無月踢掉鞋子,在各個房間裏探頭探腦的,那只黑色的小狐貍屁颠屁颠的跟在後面,無月一停下在那個房間裏張望,它就蹲在一邊上,兩條尾巴老實的卷在腳邊。歪頭望着無月。

“小愛乖哦。”摸摸黑色小狐貍的腦袋,把它抱了起來,探頭向唯一沒找過的房間。

“夕月?”拉開卧室的門,卻也沒有人影,“上哪裏去了……”無月關上拉門,站在門前不動,呆望着天花板喃喃道。

“嗚~……”黑色的小狐貍小愛輕聲叫着,磨蹭着無月的衣服。

“小愛知道夕月那個家夥上什麽地方了嗎?”她揉着小愛的腦袋,對于夕月不在家這一點,她挺不滿的。明明沒有告訴過自己,今天她章:出門的啊。

“嗚……”

“吶,小愛帶我去找她好嗎?”

“吱~!”應了一聲,小愛扭身從無月懷裏跳下來,跑向門口,無月馬上跟好。

在村子裏,無月跟着小愛七拐八拐的跑,最終在走到了木葉慰靈碑附近的時候停下。

“這裏?”無月奇怪的問小愛卻只是得到一聲叫聲來章:應而已。看小愛沒有反映的樣子,聳肩,無月皺着眉,帶上疑惑往前走。

慰靈碑處在一個比較茂盛的植被從間。但是在慰靈碑的附近是比較光禿的。

此時,一個人影正靠在慰靈碑上,琥珀色的眼睛流轉着暗金色的光澤,墨色的頭發參差不齊的披散在身後,怔怔的看着天空,她現在的表情無比的嘲諷,嘲諷着所有的一切,是以一種悲涼的狀态,——遺棄。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你……

好吧,你們還能在這裏看文就說明你們沒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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