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分開了他

夜裏十二點半左右, 盡管蘇鯉很快收拾收拾躺在床上去睡,掩蓋自己不在現場的罪證,但是沒多久還是被揪了出來。

這麽大的動靜, 自然驚的不少人醒來, 保安和值班的所有護士和醫生都湊了過來,一查監控器, 還有什麽不清楚?

其實沒瞧見是誰幹的, 因為一邊的監控器被打壞了, 另一邊太遠,但是壞的時候她明顯在場, 再加上那冷靜的撤離, 就算不是他倆幹的, 也肯定有懷疑, 總之醫院報警了。

這怎麽看都不像人為的, 加上那個護士做僞證, 很容易糊弄過去, 不過何先生這妖仁厚,還是捐了一大筆錢給醫院維修,小護士也說她會負責, 最後這事不了了之,蘇鯉一點鐘又得空去睡, 這次一覺睡到大天亮都沒人打擾。

第二天十來點的時候聽到隔壁打游戲的聲音,心癢難耐,又去挨虐了。

豆豆媽媽快出院了, 這可能是豆豆還能來的最後兩天,正好趕上他星期六星期天,不玩過瘾不行。

隔壁的隔壁床女孩也出院了, 她就是普通的食物中毒,沒什麽大毛病,朋友一接就走了。

隔壁床現在就剩下她跟何先生,沒有了鄰居,何先生也做不了妖,被她丢在病房,一個妖陪豆豆打。

游戲很容易上瘾,蘇鯉從早上一直打到晚上,打的天昏地暗,除了吃飯一天沒有回去。

到了晚上何薄才聽到腳步聲,很輕很輕,似乎怕打擾他,發現他在閉目養神,直接湊了過來,貼近他的脖頸。

雖然沒睜眼,但是能感覺到她張開嘴,想咬他。

被他拒絕了,“你去跟游戲過吧。”

剛要蓋上被子離她遠一點,突然聽到一聲輕笑,聲音與蘇鯉的相差甚遠,他猛地睜眼,才發現不是蘇鯉,是一只騷氣沖天的狐貍精。

“何先生這幅樣子真像談戀愛的時候鬧別扭的小女生。”

何薄眯了眼,“你來做什麽?”

來得不是別妖,就是蘇鯉說的那個男的女的都可的白色九尾狐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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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妖王境界,一開始在別處浪,後來發現他的店不錯,幹脆待在店裏守株待兔,等着他滿意的男男女女主動來找他。

只要看得上,他不介意一度春風。

男的女的都行,上面下面,前面後面也都行,睡過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

“何先生這一病,病的也太久了,那位大人等不及了,讓我來問問你,龍血取到了嗎?”

沒錯,他一開始來找蘇鯉,是為了取龍血,不過後來改變了主意。

“一只垂死掙紮的老龍,血壞了,不值得取。”何薄隔着一層鏡片,目光冷冷望着他。

陰九露出讓人神魂颠倒的燦爛笑容來,“那我去回那位大人了,何先生好好養傷,順便幫我問候一下好友,她什麽時候已經這麽老了?”

何薄突然想起那日蘇鯉的話,她說她也認識,原來不是撒謊和拒絕的說辭,是真的認識。

但是好像不熟,他倆沒有見面。

蘇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豆豆家裏來人把豆豆接了回去,她也只好回自己的病房。

只開了一個燈,屋裏有點暗,蘇鯉将所有燈一排打開才發現何先生沒有睡,不知道在想什麽,半坐在床上,靠在身後的枕頭裏,一雙眼望着天花板,似乎有什麽發愁的事,長長出了一口氣。

“怎麽了?”蘇鯉邊收了手機邊走過去問。

何先生閉上眼,沒說,只将頭扭去一邊,一副拒絕的神态。

蘇鯉蹙眉,幾步到了跟前,趴在床邊又問了一遍,“沒吃飽還是沒喝好?這幅表情?”

何先生還是不說話,從蘇鯉這個角度只能瞧見他線條優美的側臉和脖間,打了光,如玉似的。

蘇鯉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這幅沒出息的樣子被何先生發現,何先生嗤笑一聲,道:“想咬就咬吧,以後就咬不着了。”

蘇鯉本來還很開心,後半句一出,整個妖愣住,“怎麽了?”

何先生終于将目光挪過來望着她,“有點生意上的事要處理。”

蘇鯉無語,“我還以為什麽事呢,你都有這麽多錢了,晾着吧,做生意哪有談戀愛好玩。”

她不是真的遲鈍,其實何先生做的那些她都曉得,故意不讓她拔充電器,叫她只能一次次從他身上過,故意奪她嘴邊的食物,其實是間接接吻。

到底是萬年的老妖怪了,什麽不懂,什麽沒見過,只是藏着掖着不說而已,因為覺得來日方長,時間還久,在一起千年萬年都沒關系,什麽都可以慢慢來,不這麽着急。

他一說走,蘇鯉突然有些後悔,也許該回應回應,也許不該把那麽多時間浪費在別的地方?應該多陪陪他?

“錢哪是賺得夠的。”何薄突然笑了。

他在蘇鯉眼裏看到了一絲他想看到的東西,所以笑的很開懷。

蘇鯉瞪他,“要那麽多錢幹嘛?”

從前她是最富有的龍,還不是說窮就窮,窮成這樣也沒覺得有什麽,照樣有吃有喝有美妖睡。

何先生賺那麽多錢,不還是要陪她這個窮逼睡?

“有了很多很多的錢之後把整個城市買下來,然後——用來睡覺。”

蘇鯉:“……”

好大的志氣。

她眉眼鎖起,問道:“不走不行嗎?”

這是她能做的最大的低頭。

妖王的尊嚴不允許她說出更低聲下氣的請求,如果何薄還不答應,她不會再挽留。

很遺憾,何先生點了點頭。

意思是說不走不行。

蘇鯉一雙赤色的瞳子微微縮起,成一個豎仁,這是她不爽的時候表現。

既然何先生不領情,那她……

蘇鯉冷笑一聲,矮下身子咬上何先生白皙的脖頸。

又見了血,順着那玉一樣皮膚滾落,給何先生添了一絲豔。

何先生這次沒有掙紮,反倒伸出手抱住了她,蘇鯉咬夠了,發洩也發洩完了,剛要離開,何先生突然道:“可以更狠一點。”

???

何先生還敢說自己不是受虐症?嫌她咬的輕了?

蘇鯉滿足他,縮在牙床裏的小白牙露出更多,深深的紮入更多的皮膚內。

何先生緊緊抱着她,用的力氣很大很大,許久許久,蘇鯉松開他,他才罷了手,從懷裏掏出帕子,罵了她一句。

“狗。”

蘇鯉:“……”

要咬的妖是你,罵妖的還是你,這天下你說的算啊?

蘇鯉本來還有點心疼他,突然扯着他的衣領,給他來了一個狠的,完事後何先生倒在床上,越發像一具漂亮的屍體,一動不動,任人宰割的樣子。

蘇鯉還在生他的氣,就算何先生擺出這幅誘惑她的神态和姿勢,她也沒動,扭頭倒在了他旁邊,“睡覺。”

自然是睡不着的,心裏裝了事一樣,難得深沉了些,就這麽閉着眼在想事情,想着想着突然聞到一股子冷香,她曉得那味道不對,叫她有要沉睡的意思。

蘇鯉掙了掙,沒掙開才不甘心的睡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無妖,那個妖跑了。

可去他的,走的真幹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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