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敬酒不吃……

第85章 敬酒不吃……

惜緣還在愁苦,忽然手機震了震,拉回了她的思緒,拿過手機低頭一看,頓時又驚又喜的站了起來,轉身就向外走,裙擺揚起一個歡快的弧度。

旁邊的許展言立刻也跟着站起來說,“怎麽了,”

惜緣這才想起他,連忙說,“沒事,我有點事出去一下。”而後快步向包間外走去,一出房門,孔雀他們幾個立刻圍了上來,惜緣擡手止住他們,“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出去一下。”說完向夜店的後門走去。

孔雀,明仔,小金,面面相觑,三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平時就算去洗手間,他們跟着在外面,她都是沒有說過話的。

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象征性的的保護姿态,也不習慣她這樣自己一個人跑出去,至于原因,那就更好奇了……

*******

一出夜總會後門,惜緣就看到了柴少。

他果然如短信所說,正在後面等自己,路燈下,他站在那裏,穿着件休閑的夾克,依舊可以看出身姿挺拔,她忽然好懷念,那一天,她纏在他的身上和他玩,他身上的線條優美,肌肉結實,味道好聞,她想和他在草地上翻滾,撕咬,玩耍,她現在依舊想……

她欣喜的沖過去,恨不能直接沖到柴少的懷裏。

卻沒想柴少也感知了她的到來,轉過身來,一臉平淡的直接說道:“阿緣……你不能再胡鬧了。”

惜緣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最近一直保持良好的“假模假式”差點當時破功。裝出不解的樣子問道:“什麽意思?”

柴少走進她,柔聲勸誡道:“你知道我說什麽,我工作的事情!不能再這樣了。”

原來還是為了這件事,惜緣低下頭,依然是問:“你什麽時候接我回去?”她真的要沒有耐心了。

柴少皺起眉頭,縱然是次次柔情似水,也總有難消美人恩的時候,他說:“阿緣,你不和我一起,會生活的更好。”

惜緣面色一白,頓時惱怒,這一點她當然知道,還用他說,可是他覺得的——好,未必和她的标準是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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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說了:“我都知道,可我願意。”

柴少毫不猶豫的搖頭:“你還小,将來會後悔的。”

他這個人,簡直毫無情趣到不識擡舉,戀愛中的人誰會像他一樣,一走走三年,可她都沒有怪過他,至于理由,縱然是心裏都明白,惜緣也不願說出來,只因為說出來,她就要忍不住揍他了。

柴少卻繼續用完全為她好的口氣說道:“你現在才18歲,應該好好認真工作和學習,我在你身邊對你本身一點幫助也沒有。”他說的真誠,她卻怒火沖天。

一擡手打斷他,一反往日的表情,冷冷道:“說那麽多做什麽?不過是不夠喜歡而已,如果你很喜歡我,一定要和我在一起,還會說這些話嗎?”

柴少頓時驚訝,她往日就算是一兩句冷言,也是含嗔帶怒的,從沒有這樣,冷冽的像臉上寒了霜。而且他是真的無言以對,她說的沒錯,的确如此。

放柔了聲音解釋道:“可你也不能怪我,我們以前滿共才見了幾次,不到六次,就算我說自己對你情深似海你也不會相信對不對?”

“為什麽不?你說我就信了。”

柴少頓覺心力交瘁,他是很喜歡惜緣,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她之前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什麽人,後來兩人感情無疾而終,他也沒想過要喜歡別人,心裏還是喜歡她。

可這種喜歡還不是那種熱烈的可以焚燒周圍人,把友情,親情都變成灰燼的那種熱烈的感情,他不知道怎麽和惜緣解釋。

到現在為止,加上重逢後,兩人也才見了不到十次吧,他默默的數着,中間還隔了三年。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絕望,惜緣身邊的任何一個男性大概都比自己更愛她,飛羽,哪怕許展言,他們陪了她三年,而自己,又在哪裏。

看他沉默着不說話,惜緣真正的憤怒起來,她小心翼翼,裝出所有男人都會喜歡的樣子,他還是這樣木讷的不開竅,就知道逃避,真讨厭死了!

正在這時,後門那裏又出來幾個人,柴少認出就是平時跟着惜緣那幾個人,還有許展言,他趕忙後退了一步,拉開自己和惜緣過近的距離。惜緣看出他的意思,心一橫,伸手撲向他,惜緣那樣的速度,柴少根本沒機會躲,就被撲了正着。

惜緣緊緊摟着他的脖子,死不放手的态度說:“你怕他看到,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他。”

柴少當然知道,所以下午許展言和他說的時候,他連一下都沒酸,可就算不喜歡,這事也不該這樣,他真的伸手來推她壓低聲音道:“就算你不喜歡,也先放手,你這樣摟着我算怎麽回事?”

“那你答應接我回家。”惜緣摟的更緊,好容易抱住了,她才不會放手呢。

柴少擡手去拉她的手臂:“阿緣你別鬧,快放手。”他們倆三年沒親近,她這樣摟着自己,他受不了呀。

惜緣卻摟的更緊,她墊着腳尖,細滑的臉硬挨在他的臉上,一定要親昵的姿态。

偷溜出來的孔雀目瞪口呆,小金的嘴大的可以塞下一顆雞蛋,看向明仔,明仔倒是不奇怪,只是更為仔細的打量着柴少,對于柴少這個男人,他不得不寫個服字。

他們幾個跟着惜緣這麽久,哪看到過她肯主動和一個男人說這麽多話,更別說主動投懷送抱,這可真是主動投懷送抱,挂在人家身上都不舍得放手。

許展言也愣在了門口,臉色變得煞白,柴少不用看也能想到,自己和許展言從小就認識,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下午才特意來找自己說了那樣的話,轉頭他喜歡的女孩子就到了自己懷裏,世上沒有這樣做朋友的。

他心一橫,手上使出最大的力氣,一拉,拉開了惜緣的手,訓斥道:“阿緣,你鬧夠了沒有。”

惜緣低下頭,的确,本事再大的人,也沒辦法強迫別人喜歡自己,或是多喜歡自己一點,她剛可以不放手的,可是他那麽大力氣掙紮,她再不放手,他就要受傷了。

“我知道了。”她小聲說完,轉身向夜總會內走去,就是這個道理,只是自己一直想不通而已。

許展言也早一步進去,門口站着三只小呆鵝,惜緣路過他們,也沒有指責他們私自跑出來,畢竟他們一直都跟着自己,她這樣跑出來,他們關心是正常的。

看看,連外人都比他對自己好,他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魂淡。

她低下頭,眼淚掉在了臺階上。

孔雀他們看的清楚,立刻眼刀掃向柴少,竟然敢這樣傷他們如珠如寶的三小姐。

簡直不識好歹。

這三年,惜緣在他們自己人的心裏,那地位可是連老大也比不上的,他們再沒有見過一個女孩,比她說話更看似軟萌,出手更具有殺傷力,所以,小姐那可是他們南江的寶貝。

她對他那麽好,幫這人攢功勞,甚至不惜得罪道上的其他人。

掃黃打非那次:龍家是看不上那什麽印黃色書刊,做假貨生意的,所以惜緣弄的那幾家,全是道上其他人的生意。

現在這個有眼無珠的,竟然讓她這麽傷心,不想出南江了嗎?

柴少看着惜緣這樣,也是難過的,只是在過去離開的三年裏,他一次次難過,一次次給自己講道理,現在這樣的壓抑已經駕輕就熟。

無非是心裏再刀割似地挖上自己一陣,失眠幾天,慢慢的日子又會正常的,他還是堅信,惜緣離開自己更好。

輕微的利器破空聲傳來,他心中一凜,許是職業預感,剛想移動身形,已經遲了,後脖梗一疼,而後一陣天旋地轉襲來,自己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孔雀,小金,還有明仔瞠目結舌的看着巷口越走越近的一幫人,中間的那個他們很熟悉,旁邊端着麻醉槍的那個小弟他們也熟悉,正是他的直屬老大金毛哥。

孔雀連忙跑下臺階,此時金毛已經帶人走到了柴少被麻醉倒的地方,金毛擡腳踢了踢地上的柴少,對旁邊的小弟說:“這計量會不會太大了?”

那小弟把槍舉到臉側,擺出一個很酷的姿勢說:“完全不會,保證兩小時就能醒來。”

“那好,等會人給我扔到空倉庫裏去。”金毛說完,拿出香煙點了支,總算出了口氣,對着明仔問道:“你說這小子燒的哪門子高香,竟然讓小姐那樣對他?”

明仔看着自己哥哥,擔心道:“哥,我給你說了,小姐對他不一樣,她在新世紀那會,兩人正好呢,你這樣收拾他,讓小姐知道了怎麽辦?”

金毛瞪了他一眼:“咱們不說,小姐怎麽知道?”對身後的小弟一揮手:“你們會說嗎?”

身後十幾個少年異口同聲道:“絕對保密。”聲音嘹亮一致,半點沒有說秘密的樣子。

小金連忙回頭向裏面看了看,還好這聲沒把小姐吸引出來。

“老大,你準備怎麽樣對付他?”孔雀指着躺倒的柴少問。

金毛吐了口煙,閑閑道,“這樣不給小姐面子,既然給臉不要臉,就讓他以後都沒臉出現在小姐面前。”

對着孔雀說:“你去,給我找幾個女的,記住,越漂亮越好。”

孔雀立刻面露驚懼:“老……老大,你這是準備找人上小姐看上的男人嗎?”這也太大膽了,你不怕萬一小姐将來知道撕巴了你。

卻沒想“啪”一下,頭頂挨了一下,金毛吼道:“用點腦子,我們是黑社會,怎麽可能用那麽不入流的手段?”

孔雀立刻捂住腦袋,躲閃着道:“那要女人幹什麽,還要漂亮的?”

“笨!”明仔低笑罵道:“你不知道這人是臉盲,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記不住。”看向自己哥哥,非常貼心善解人意知情識趣的說道:“哥你是想找人打他一頓吧。”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金毛點頭,還是自己弟弟了解自己,對旁邊的小弟示意開始搬人,“趕緊去找,等他醒了再打,我們明人不做暗事,要讓他看着。”

孔雀立刻掏出電話,看着柴少說:“早就想打他了,有人就是五行缺賤,欠打!”還是自己老大厲害,這個有眼無珠的,打他都是便宜他。

美女打人什麽的最好看了,可以錄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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