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心術不正,自食惡果

“好呀, 你個賤/人不回家跑縣醫院來幹嘛,說,你是不是嫌棄我瘸來這會野男人。”瘸腿男人睜着可怖的三角眼氣勢洶洶的沖着何曼姝而來。

這是抓/奸戲碼?

只一眼, 何曼姝就猜到瘸腿老男人是誰。

是馬有財, 不僅如此,馬有財的兩兒一女也跟着來演戲了, 看來,這就是王秀與陸再明的反擊,面對反擊, 何曼姝興奮起來。

很好, 終于來了。

“娘啊, 我爹腿瘸是瘸點,可咱家什麽東西都緊着你用,你在爹的心目中可比咱們這些子女重要多了, 你怎麽就不滿足,怎麽能幹出抛夫棄子的事,娘诶, 你快跟我們家去吧,沒了女主人的家, 那就散了呀!”

一詠三嘆,馬有財的女兒馬秀蓮就跟唱大戲一樣, 就那大喇叭樣的嗓音,瞬間就把周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看着集中過來的目光,小武娘柳眉一揚就打算發火。

以不變應萬變,還是何曼姝拉了一把對方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說話,就在小武娘臉色不好看的時候,王秀與吳雨潼興奮得不行, 她們站的位置靠後,所以她們能看到何曼姝,何曼姝卻看不到她們倆。

目前她們這個位置特別方便看戲。

就在王秀與吳雨潼都眉開眼笑的時候,馬有財帶着三個橫沖直撞的子女越過何曼姝沖向了她們。

沖向了她們!

“這...這是怎麽回事?”王秀緊緊抓住吳雨潼的手,大驚失色的小聲問道。

怎麽回事,她怎麽知道怎麽回事。

吳雨潼臉上的神色跟王秀如出一轍,甚至更驚恐,因為她發現了一個更讓她驚慌失措的事,那就是,馬有財那個瘸子是直奔她而來。

看戲的人變成戲中人,這角色轉變得太恐怖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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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救,救我!”只來得及對王秀說出這句話,吳雨潼就被馬有財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并抓在了手裏,眨眼的功夫,她就淹沒在了馬家人的包圍中,同時也遭受着聲聲指責。

“滾開,滾開,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放開我。”

被馬有財那雙如同雞爪一樣的手抓住,臉上火辣辣的吳雨潼惡心得差點吐了出來,心生厭惡的她對着馬有財就是又踢又打,“滾開,你給我滾開。”

“老婆,老婆,我錯了,我求求你,你不要走,你不要抛棄我們啊!”聲淚俱下,馬有財先是表演了一出抓/奸戲碼,接着就開始做挽回老婆的戲。

他一邊死死的拉着吳雨潼,一邊半跪在地上狂扇自己的耳光,此情此景,特別像是一個為了挽回年輕妻子而強忍對方出軌的老實漢子。

“啊!”吳雨潼的尖叫聲不斷,“滾開,滾開,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此時的她氣得差點吐血,于是對着馬有財又踢又打,太氣了,她都不認識這些人,這些人怎麽敢,怎麽敢這樣對她,不行,她要報警,一定要報警。

就在吳雨潼打算張口大罵的時候,一只散發着異味的手輕輕捂了一下她的口鼻,頓時,她的神情有點恍惚起來,劇烈掙紮也變成了無力拉扯,讓人一看以為是理虧。

面對這驚人的變故,王秀震驚到目瞪口呆。

這個馬有財怎麽會認錯人,她剛剛看着對方明明是沖着何曼姝去的,怎麽最後被抓,被陷害的是吳雨潼。

她的女兒!

不對,錯了,抓錯人了!

明白這一點,王秀火急火燎地沖了上去,可惜,天不遂人願,在她剛一動的時候,一只腳攔在了她前面,怦!不出意外,她摔了個大馬趴,嘴裏的話語也消失在了咽喉裏。

“哎呀,娘,娘你怎麽了?”

剛剛幹了‘壞事’的何曼姝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攙扶起王秀,同時一個手指頭也在王秀背後的某個穴位上輕輕的一戳,很好,王秀就此失聲。

看着王秀那咕嚕嚕亂轉的眼珠子,何曼姝眼裏的笑意差點壓制不住。

惡有惡報,不費吹灰之力,老天爺都在幫她。

“娘,你還好吧,要不我扶你回病房?”側頭看着屬于吳雨潼的鬧劇,何曼姝滿意得不得了。

不走,我不走!

王秀想吶喊,想大叫,可偏偏嘴唇顫抖了半天什麽聲音都發不出,就連擡腿的力氣都沒有,她不知道何曼姝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自從早前在招待所品嘗過何曼姝的厲害後,她現在滿眼滿心就絕望。

算計人反被算計,就是這麽絕望。

就在何曼姝低頭跟王秀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鬧劇又升級了。

“喂,你們是誰?怎麽能亂抓人,沒看人家姑娘都快吓死了嗎?”估計是馬有財與吳雨潼的形象反差實在是太大了,有人不信他們倆是夫妻。

“我們是夫妻,她娘親自上我們家門說親的,我家在城西紡織品廠,我們可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

馬有財一點都不怕被揭穿,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看了一眼王秀,對方當初可是跟他說過要嫁女兒給自己續弦的,他當初給了對方一筆錢,同時還有證人,這事,他上哪說都有理。

面對馬有財那意有所指的一眼,說不出話的王秀目眦盡裂。

她跟對方談的是何曼姝,不是吳雨潼。

可惜,馬有財并沒有接收到王秀的腦電波,此時的他跪在地上不停的跟吳雨潼述說着自己的愛慕與付出,那架勢,仿若吳雨潼是個愛慕虛榮的背信女子。

這有鼻子有眼的述說,鎮住了圍觀的衆人。

清官難斷家務事,誰也沒有資格參與別人的家事,為了不惹一身腥,人們選擇了閉嘴,不過閉嘴是閉嘴,大家還是沒有讓開,總覺得這對夫妻太不一樣了,不放心。

看着沒有散開的人群,馬有財的幾個子女也開始出力了,他們先是對着衆人鞠躬,然後就開始述說為了讓吳雨潼進他們馬家門他們馬家付出了多少多少。

随着馬家人的奮力表演,圍觀群衆臉上的神情開始不一樣。

雖然沒有散開,可看向吳雨潼的目光漸漸不一樣起來,那種眼神如果換在現代,絕對是看渣女的眼神,可見馬家人的表演到底都起了什麽樣的作用。

被馬有財攬着腰,渾身無力的吳雨潼委屈加惡心得眼淚直掉。

她想死。

被馬有財那個猥瑣男碰到肌膚,她有了殺人的心思,要不是全身無力,她捅死馬有財的心都有了,此時知道中計的她再也不敢把希望寄托在王秀的身上了,沒見出事到現在王秀一句話都沒有吭聲嗎!

甚至,吳雨潼還有了猜測,那就是她現在遭受的一切是王秀的算計。

不然為什麽是她倒黴。

越想越氣憤,特別是聞着近在咫尺的馬有財味道,吳雨潼更是嘔得想吐,就在她期待有誰能看出事情的異常時,馬有財伸手把她的頭往肩上一按,“老婆,床頭打架床尾和,就算我有什麽過錯,你能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原諒我嗎?回家吧,老婆!”

攬着吳雨潼的腰,馬有財準備離場了。

“娘,娘啊,我好想你,你不要離開我好嗎?”馬有財的傻兒此時也派上了用場,十幾歲的男孩,由于沒媽照顧,臉上那是髒得完全不像話,傻傻的他此時正拉着吳雨潼的手,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看着馬家傻兒,再看着馬家那一家人的真真切切挽留,人們漸漸有點信了吳雨潼與馬有財是一家人。

主要是吳雨潼長相只能算是清秀,年齡雖然跟馬有財不配,但馬有財都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透露出來,再加上幾個孩子都在棉紡織廠上班,供吳雨潼一個人的穿戴也是供得起的。

“謝謝,謝謝大家,麻煩讓讓,我們要回家了。”捂着吳雨潼的眼睛,馬有財帶着人慢慢往醫院大門走去。

“慢着。”

就在馬家人都籲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清晰的阻止聲響起。

腳步一停,馬家人看向了聲音的來出,而圍觀的衆人也籲了一口氣,他們雖然不打算自己出面阻止,但還是希望有人阻止的,不然要是真出錯,這可就害了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什麽話都是你說的,人家小姑娘并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認可你們所說的關系,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要不,你讓小姑娘承認你們的關系,我們再讓你們走。”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估計正義感爆棚,最終還是出言阻止了。

“我自己的老婆還能認錯?”一豎三角眼,馬有財不再裝可憐後,兇狠的氣勢瞬間随着面目而來。

“你說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了?你老婆承認了嗎?”小夥子也寸步不讓。

“她騙了我家財就想跑,你想讓她承認與我的關系,這怎麽可能,你放心,我既然敢說出我的真實信息,我就不擔心誰找我,再說了,我家丈母娘還在,輪不到你來出頭。”馬有財也毫不退讓,他可是有‘尚方寶劍’的,不怕。

“你...”面對馬有財的不講理,小夥子一時技窮了。

“小夥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馬有財眼裏是濃濃的警告。

如果馬有財不說這句話,小夥子可能還會多考慮一下,結果一聽馬有財的話,他也杠上了,“什麽叫多管閑事,你沒有證據憑什麽說人家小姑娘是你老婆,如果是假的呢?”

聽到小夥子的話,人群裏響起了竊竊私語。

眼見事态又要出現波瀾,馬有財也着急了起來,一着急,那就不講究了,瞪着不善的三角眼,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阻止自己的小夥子,冷笑一聲,“所有人都不出面,就你叽叽歪歪個沒完,怎麽,莫非你就是賤/人來醫院會的那個野/男人?”

“你亂說什麽,這種話能亂說的嗎?”

小夥子又驚又怒的看着馬有財,他是真的沒想到對方能說出如此混的話。

“亂說,我哪裏亂說?你看看大家,誰像你這樣糾纏不清?你這莫不是心虛的表現,又或者說,你阻止我能得到利益?”

本着誰得利誰出頭的原則,馬有財直接誣陷上對方了。

“我...我沒有,我不是。”第一時間,小夥子嘗到了與吳雨潼剛剛一樣的百口莫辯,再要強行出頭,就會被落實‘奸夫’的身份,要是不出頭,那也許就害了一個小姑娘,進退兩難。

看着小夥子那滿頭滿臉的汗,圍觀群衆默契的後退了一步。

幸好,幸好他們沒有出頭。

看看,小夥子現在都被逼成了什麽樣,這可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實在是太難判斷誰對誰錯了,算了,要不,還是不管閑事。

“等等!”

就在小夥子急得抓耳撓腮、人們打算讓步的時候,人群裏再次響起了一道聲音,這道聲音猶如天籁一樣動聽,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随着聲音而動。

“你...你幹啥!”

面對何曼姝那張明豔的臉,馬有財吞了吞口水,不敢向對小夥子一樣口出粗語,不過神色也有點不耐煩就是了,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得速戰速決,

何曼姝此次出頭并不是為了幫吳雨潼。

也許她不認識吳雨潼,可在見到那張與王秀有着八/九分相似的臉龐,她立刻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這可真是天意,正主出現那就好辦了。

扶着王秀的何曼姝在看了一出好戲後出面了,“我覺得這位大哥說得很對,你跟這位姑娘有沒有關系都只是你在說,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你現在要想把人帶走,最好拿出點證明,不然,那就公安局見。”

“對,公安局見!”見到有人幫自己,小夥子神情一振。

證明,他有見鬼的證明!

這一刻,馬有財又急又怕。

他原本就不認識吳雨潼,要不是跟王秀見過面,又見到剛剛吳雨潼與王秀站在一起,他也不能在第一時間就找到人,沒想到人是找到了,卻難得帶走。

一時之間馬有財心生懼意。

就在他思量是不管不顧就帶人走,還是給衆人一個合理的解釋時,他腦海裏突然蹦出了一個畫面,那個畫面就是他剛剛在與吳雨潼拉扯時看到的一幕,“有...我有證據,我老婆左胸上有一塊指甲大的紅色印記。”

左胸上有一塊指甲大的印記!

原本見到何曼姝出頭,王秀還心存對方善良,以為死丫頭不知道吳雨潼是誰,結果聽到馬有財的話,她直接一翻白眼暈了過去,完了,害人終害己。

對于吳雨潼左胸上有沒有紅色的印記,她這個生出對方的人最清楚不過。

要不是當年換子換得及時,就這麽大的破綻哪裏能讓她家潼潼在吳家享受那麽多年的榮華富貴,現在報應來了,明白這一點的王秀哪裏還敢面對吳雨潼。

什麽都做不了的她急怒攻心一暈了事。

王秀暈過去,吳雨潼也震驚得瞪大了驚恐的眼睛。

她左胸上确實有一塊紅色的印記,可這事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是怎麽知道的,再一次,她把懷疑的對象對準了王秀,她相信,世界上除了她吳家那一對父母,應該就只有親身母親王秀知道她身體上的這個特點。

“不...不是這樣的...”用力的搖晃着頭顱,吳雨潼絕望到了頂點。

就在吳雨潼心如死灰的時候,人群裏也傳出了竊竊私語。

“天啊,胸部有印記,這事都知道,看來是真的吧!”

“這麽隐私,真的沒跑了。”

“應該是真的。”

議論的聲音傳到吳雨潼的耳朵,她臉上的神情是又羞又燥又絕望,看向何曼姝的眼睛充滿了惡毒:就是這個該死的家夥,要是沒有對方,她哪裏會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麽會遇到這種見鬼的事情。

被害有罪論的思想在吳雨潼的腦海裏瘋狂的肆虐着。

看着絕望而恐懼的吳雨潼,何曼姝無聲的笑了起來,呵呵,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為了證明印記的事是真的,還是請現場哪位大娘幫忙驗看一下,這樣大家都好放心。”裝作嚴謹的樣子,何曼姝再次出了主意,這一次,她要釘死吳雨潼。

“我去看吧,我兒子是縣公安局的幹事,叫董小武,我去驗證印記的事大家應該能放心。”小武娘是個熱心腸的人。

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小武娘,知道事态會如何發展的何曼姝沉默了一秒,才再次出主意道:“這簽合同還有個甲、乙、中間三方,為了顯示公正性,再請兩位女性一起驗看吧。”

“我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嫂自告奮勇。

有了第二個出面的人,第三個女性也站了出來,“也算我一個吧。”

就這樣,小武娘帶着其他兩位女性上前給吳雨潼做了一下檢查,最終,在衆目睽睽之下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這一點頭,就證明了馬有財話語的真實性。

畢竟那種地方,如果沒有親密關系是不可能知道上面有什麽印記的。

到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人懷疑馬有財與吳雨潼的關系,眼見馬家三人強行拉着吳雨潼離開,衆人沒了熱鬧看,也就散了,不過并沒有完全散開,而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議論着,那猜測的話語随風遠遠的飄散了開來。

話語中一致都是鄙視吳雨潼的。

什麽年紀輕輕就不學好,學解放前那種不三不四的某種人花男人錢財,有吃又拿,還想跑,真是沒得人品,等等話語。

當然,也有為吳雨潼辯駁的。

之前馬有財可是說清楚了,他能娶到這麽年輕清秀的女人當老婆可是因為丈母娘,丈母娘為了錢財要賣女,作為女兒的難道能抗議不孝嗎!

一時之間,有罵吳雨潼的,也有罵吳雨潼那賣女求榮父母的,熱熱鬧鬧個沒完沒了。

“丫頭,咱們要不要先回病房?”

就陪着何曼姝出病房透透氣的功夫就遇到了一出狗血戲碼,小武娘在意猶未盡之時也打算回病房了,畢竟她家小武行動不便,她的主職任務還是照顧人。

攙扶着暈過去的王秀,何曼姝點了點頭,“大娘,咱們回房吧。”

看到快被何曼姝攙扶到地上的王秀,一直忙着看戲的小武娘才後知後覺的上前幫忙,“丫頭啊,這是王...王秀?”

不怪小武娘沒有認出王秀,主要是此時的王秀已經恢複了本來面目,在她的印象中,王秀是個一頭綠色藥膏的豬頭臉,所以此時的她才後知後覺的認出人。

難怪何曼姝要攙扶着,這是不知道換子真相還把對方當親娘對待呢。

“丫頭,你等等,咱倆扶不動,我去叫人來幫忙。”

由于對王秀不滿,小武娘可不願意自己上手,幹脆跑到一旁叫了熱心人過來幫忙,她剛剛在查驗吳雨潼的時候就表明過身份,對于她的求助,大家都願意幫忙。

人一多,可就不用何曼姝出力了。

于是在衆人的合力下,王秀被擡到了病房。

謝過衆人幫忙并送人後,何曼姝才低頭看王秀,這一次應該是真的暈了,還是暈得很徹底的那種,沒見擡上擡下折騰了半天都沒有醒嗎!

“你們這?”

面對出門去透透氣就能帶回一個人,董小武是非常的詫異,更詫異的是還把這人帶到了王秀的病床上。

看了一眼不認識王秀的董小武,一旁的富貴娘充當了一把解說員,“董幹事不知道她是誰吧,她就是王秀,是姝丫頭她娘,這床位本來就是她的。”

這解釋到位,董小武秒懂,“這腫消得還挺快的。”

“是挺快的。”摸着自己還高高腫起的臉龐,李玉芳羨慕嫉妒恨了,為什麽用了同樣的膏藥,王秀那傷勢更嚴重的臉已經消腫,而她的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是不是醫生藏私了!

想起認識陸再明的王秀,她眼裏的暗色更深沉。

面對衆人那各異的神色,何曼姝當然知道王秀的臉是怎麽回事,她之前就為了防止王秀逃跑而特意用竹枝戳了王秀幾個穴位,那幾個位置不僅能讓王秀吃一番苦,也能促進血液循環,所以在遭受了一番苦楚後,王秀可不就恢複了本來面目。

就在衆人都盯視着王秀的時候,病房外陸陸續續傳來了八卦的議論聲。

什麽水性楊花,什麽愛慕虛榮,什麽活該等等到話語肆無忌憚的傳了進來。

富貴娘本就是村裏的八卦能手,嗅到八卦氣味的她立刻跑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富貴娘意猶未盡的回來了。

一回來就跟大家夥分享剛剛探聽到的八卦,等富貴娘說完,正在給兒子喂水的小武娘才撇了撇嘴,說道:“這事我們早就知道了,我們剛剛還親自參與了。”

“參與?”董小武奇怪。

見兒子開了口,小武娘幹脆一五一十的把目觀狗血事件的全過程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她話語中的信息量可比富貴娘全多了,畢竟是親眼可見,說着說着,她突然住了嘴。

原本病房裏的衆人聽得正用心,見到小武娘閉嘴,頓時一個個催促起來。

“不對!”小武娘并沒有受衆人影響,而是大叫一聲,她剛剛才想明白一件事,而那件事正是之前一直纏繞在她心頭的維和感。

“什麽不對?”

對于老娘的一驚一乍,董小武早就習慣。

“剛剛那個女孩與王秀長着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說到這,小武娘驚疑不定的看着暈迷中的王秀,“她們倆最開始的時候是站在一起的。”

什麽意思?

除了早就知道事實真相的何曼姝,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糟了!有危險,報警,快點報警!”還是董小武的警惕意識強,他瞬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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