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七月初,天空特別的藍,特別的清。午後的驕陽,讓雄偉的皇城更顯得金碧輝煌。一群鴿子從書庫的簷頂飛過,投下點點灰色的暗影。
往常的這個時候,柯衛卿會在空地上晾曬古書,今日,他卻捧着一本泛黃的書卷,立在廊簷下,細細品讀。
指頭上的傷已經愈合,因為他找到一個好方法,戴上繡女使用的頂針,再做裝訂的活,就不會再弄破指尖了。
當然,那箍形的頂針,他都用鑿子放大了尺寸,這才戴進去的。手指一旦不疼了,做事就更快了,他才偷得半點空閑,看一看手中的書。
大燕的歷史,柯衛卿自幼就讀過,且都出自太史令之手。但是這一卷書,是一位前朝的文官寫的,署名是「無秋」,與其說是史書,更像是随筆,語言淺顯,毫無官腔,能讓人「親眼目睹」朝廷之上,各位官員鬥智鬥勇之事。
也詳細記錄了有關天災的應對,以及自身的看法,評定皇帝的作為是否恰當,這在向來「不予置評」的史書上很罕見,而非常大膽。
這本書,是柯衛卿在一摞即将廢棄的舊書中找到的,粗略翻閱之後,如獲至寶,怎麽也擱不下了。
這個「無秋」不但心思細膩、見解獨到,而且嫉惡如仇,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好官!若他還在朝中,一定會成為皇上的得力臂膀,不會讓趙黨獨霸朝堂。
柯衛卿自認無法做到像「無秋」一樣伶牙俐齒、才思敏捷,而且要說政治謀略,他覺得還是習武練兵更适合自己。
帶兵打仗是很艱辛,但與肝膽相照的士兵在一起,遠比在爾虞我詐的官場上舒心。
柯衛卿不禁想到張虎子和劉富強等人,心裏滿是愧疚。他這個沒用的将領,不但沒讓屬下獲得應有的軍功,還連累他們關入大牢。雖然現在已被釋放,但聽說都被罰去南郊的礦山做采石工。
如果能見到皇上的面,能否再次替他們求情?
柯衛卿放下書卷,眯起有些疲累的眼睛,可是皇上……自己又有何顏面去見?
啪啦啦!鴿子又成群結隊的飛掠而過,比起遠方雄偉的瓊樓玉宇,它們似乎更眷戀這片僻靜的土壤。書庫獨特的四方建築,以及人煙稀罕,說是被貶官員的「冷宮」,更似是一隅世外桃源。
「哎?」柯衛卿适應了陽光的烏眸,望向前院。卻驚慌不已地發現一襲龍袍的煌夜,正從門廊走入。他的身旁只有太監總管李德意,他們已然邁進書庫領地。
「罪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柯衛卿連書都未及放下,便跨步下臺階,在龜裂的青石板地上,撲通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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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煌夜語氣平和。然而皇上為何會來這裏,還沒帶侍衛,這讓柯衛卿十分惶然。
「謝……皇上。」柯衛卿匆忙起身,書卻掉在了地上。
「朕打擾你用功了?」煌夜只是瞟了一眼陳舊的藍布書皮,并無太大興趣。
「沒、沒有。」柯衛卿否認道。還想說什麽,但又不知從何講起。
煌夜轉過身,徑自邁上石階。李德意撿起書,用眼神示意柯衛卿快跟上,柯衛卿點點頭,局促地追了上去。
龐大的書庫打掃得很幹淨,不再是以前滿架積塵、蛛網漫天的樣子。但到處是書,還有字畫、古董,空氣裏也透着紙張、油墨的氣味。
柯衛卿對于這裏沒有東西可以招待皇上而感到汗顏,因為連圈椅上也擺滿了卷軸,可是煌夜似乎很清楚這邊的狀況,毫不猶豫地繞行過那些看似繁亂,卻分類歸攏的層層典籍,來到最東邊——柯衛卿的床榻旁,也只有那裏可以坐人了。
薄被、枕頭都收拾得整整齊齊,平時,柯衛卿躺着還算闊綽的木榻,煌夜一坐,竟顯得窄一半了似的。那耀眼、霸氣的金絲龍袍也與簡樸的擺設格格不入。
煌夜稍稍環顧四周,他的手便摸向鋪着涼席的榻邊,這老楠木還算結實,只是桐油都剝落了。
柯衛卿不明所以,呆然地注視着皇上,直到皇上擡頭,用深邃又犀利的黑眸回視向他。
「朕年少時,經常到這裏來。」煌夜悠然地說,「通宵的看書。」
「哦……」原來是這樣,柯衛卿的容色稍緩,輕聲地道,「敢問皇上,您想要什麽書?臣可以幫您找到……」
喀吱。煌夜一動腰,床柱便發出一聲響,但讓柯衛卿猛吃驚的不是這聲音,而是煌夜的眼神,那仿佛有別樣深意的灼熱目光,讓他的下半截話都消失了。
「誰說朕是來看書的?」煌夜輕拍了拍床板,語氣溫婉地道:「過來。」
柯衛卿卻倒吸一口涼氣,臉孔都白了。別說過去,他僵直的腿壓根都邁不開!
「怎麽,才分開三個月,就連怎麽侍寝都忘了?」煌夜似在嘲笑。
「呃?!」侍寝?柯衛卿如雷轟頂,但皇上接下來的話,更讓他惶惑不安。
「還是說,你和那班繡女勾搭成奸,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煌夜幾乎是在指責。
「繡女……勾搭?不!沒有的事!」柯衛卿連連搖頭,是有人在背後告狀了?他去司針房讨要頂針做活,竟被說成是與繡女勾搭。
「你以為朕不會在意後宮的流言?」煌夜一笑,可是眼神依舊冰冷,「趙黨的人,可是一直盯着你呢。」
果然是趙國維做的。柯衛卿不由咬住嘴唇,真是防不勝防。
然而,就在柯衛卿分神的時候,煌夜站了起來,長腿一跨,就來到他的面前。
「皇……!」柯衛卿不禁倒退,肩膀撞上書架,匡的一聲,便轉身往旁邊逃開。
「膽子變大了嘛。」煌夜嗤笑一聲,狂野地追了過去,把慌不擇路的柯衛卿攔在了書櫃與牆壁之間。
「不要……」柯衛卿在顫抖,脊背緊緊地抵觸在狹窄的死角上,求饒着,「不行……!」
「朕沒有問你的意思,也沒人可以違逆朕。」煌夜粗暴地揪起柯衛卿的衣角,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明明不想這麽做的,一點點的溫柔,他還是可以恩賜的,可是柯衛卿明顯的抵觸情緒,讓煌夜欲火升騰的同時,怒意也漫上胸膛。
牙齒啃咬着頑固閉合的嘴唇,用幾乎咬破的力度,迫使他張開嘴,舌頭毫不留情地壓入進去,深入到敏感的齒列,狂暴地掃蕩!
「……唔……唔嗯!」
柯衛卿的脖子後仰,想要閃開煌夜極具侵犯性的舔舐,可是舌尖很快被對方有力的勾住,肉與肉直接的厮磨,津液攪拌的聲響,很快激起另一番讓他心悸不已的潮湧。
「不要……!」心在哀號,血液卻徹底沸騰。在情事上依然稚嫩的柯衛卿,無法抵擋得了煌夜技巧娴熟的玩弄,臉孔一口氣地滾燙起來,嘴唇亦然。
在煌夜反覆啃咬、吮吸的間隙,粗急的喘息從濕濡的紅唇不斷地洩露出來。
也許是察覺到柯衛卿的氣息紊亂,煌夜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後,暫且退開。
「你聽話,朕會好好獎賞你的。」煌夜溫柔地說,「你想要什麽?」
這話卻澆醒了頭暈腦熱的柯衛卿,悲涼頓時湧上心頭。他不是後妃啊,并不希冀得到任何對話,他只是想留在煌夜身邊,為他肝腦塗地、死而後已,這樣都不行嗎?
然而侍寝,只會讓他們的距離更加遙遠。因為只有賢臣可以陪伴皇帝一生一世,而男寵……總歸有失寵的一日。
柯衛卿心裏很是難受,他無法就此離開,但同時也無法原諒自己,對煌夜抱有不恥的情思。
「怎麽了?臉色這麽白?朕的恩寵就讓你這麽無法接受?」
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高興得跪地謝恩了。煌夜不理解柯衛卿的反應,更想要抓住他的心思。
「皇上……微臣……」柯衛卿咬了咬嘴唇,像忍住痛苦一般地說,「求您了……放了我……」
「你還是要拒絕朕?!」煌夜鐵鉗似的指頭,牢牢擒住柯衛卿的下颌,強迫他擡起頭!
一雙利眸望進烏黑秀麗的眼底,卻看不到一絲妥協後,煌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皇上……!」
俊美的臉龐,卻挂着令人脊背發寒的笑容。柯衛卿大感慌張,他以為只要求饒,煌夜就會放過他的,可這顯然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恩師」煌夜了。
「不準動,如果你不想朕太粗暴的話。」
煌夜一撈緊柯衛卿的後腰,就将他抱起,大步走那古樸泛黃的楠木床。
砰!啪啦!
柯衛卿摔進床裏,這可不比鋪墊柔軟的龍榻,肩頭磕上堅硬床板的痛楚,讓他眼前一陣發花。
而堆在床邊的一摞書,全給煌夜踢散了。他脫下龍袍,除去皂靴,便跨步上床,将拼命往裏縮的柯衛卿給拉了出來。
「不要!」
嗤啦!單薄的衣襟碎成兩片,衣袖綁縛住柯衛卿的手臂,讓他無法反抗煌夜的侵襲。衣袍掀起之後,亵褲一并褪下,白皙的窄臀、颀長的雙腿,無一不暴露在煌夜的眼下。
「又不是沒有做過,還會害羞嗎?」煌夜把衣褲全丢了出去,折起柯衛卿的膝蓋,将其左右打開。
「不……別看……!」
正值青春的男性象征,十分漂亮,顏色清潤雅致,就像羊脂白玉一樣吸引人去撫弄它。
煌夜用指尖描繪着敏感的玉莖頂部,柯衛卿「啊!」地叫了出來,脊背陡然折起,從面頰到耳根都漲得通紅!
「既然不想做的話,也不會想要出來吧?」煌夜的指頭不依不饒地揉着莖部,催促它茁壯起來。
「唔!」柯衛卿控制不住地顫抖着,無力的扭動着腰,卻無法抑制淫靡的快感從體內源源不斷地湧出,身體很快便有了反應,誠實地變硬起來。
煌夜卻在這時住了手,像在等待這一刻,伸手從床頭取了什麽東西。
「不要……做什麽?」柯衛卿氣促而窘迫地發現,煌夜手上拿着的是一枚銅質頂針。
這是柯衛卿做完活順手取下,放在床頭的。煌夜看了看狹窄的箍形銅圈,這明明要用鐵鑿敲打才能放大的東西,他僅是拇指一拉,便放松了不少。
頂針被套在了柯衛卿的肉莖上,用力一壓,便牢牢咬住了那裏。
「住手!」好像是被點了麻穴的疼,讓熱流無處可洩,加上私處被束縛的強烈羞恥,讓柯衛卿眼裏立刻充滿淚水,睫毛扇動,不可置信地瞪向皇上。
「衛卿……」煌夜伸直手臂,用拇指一沾柯衛卿快要落下的淚,狂野又蠻橫地道,「朕要做的事,由不得你說「不」,你就乖乖的躺着好了。」
膝蓋被再度打開,用力往上提起,讓臀丘翹高着。煌夜借着指頭上的那點淚水,便貫穿入那無比嬌嫩、卻緊緊閉合的菊蕾中。
柯衛卿的淚珠滾滾而下,卻無法阻止煌夜想做的事。
……自從皇上說要去書庫,李德意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所以當皇上踏入房內之後,他便老實地守在殿門外頭,而不是進去伺候。
不管裏頭發出東西摔倒的聲音,還是其它什麽掙紮、吵鬧的叫聲,他都沒有冒失地闖進去,皇上現在只要有柯衛卿服侍就成了。
就是不知道柯衛卿是否已經開竅,能夠趁此機會施展解數,再次得到皇上的寵幸呢?
「啊……不……不要啊……嗚……饒了……!」
書庫的寂靜遼闊,讓即便是裏屋的呻吟也穿透出來,李德意略微擡了擡須眉,心想,皇上真是龍性龍力氣,就是這柯衛卿……似乎還不開竅啊。
看了眼陽光燦爛,卻草木稀疏的庭院,李德意便又打瞌睡似的立在廊簷下,不動了。
※ ※ ※
吱嘎——!
體位突然的變換,讓床腳不堪負重地震動了一下,好像就要垮塌了似的。
「好痛……!」
然而真正快要承受不住,分外可憐的人,是渾身赤裸,雙臂還被衣袖捆縛在腰後的柯衛卿。
煌夜就像禿鹫抓雲雀一樣,握着他的纖腰。精壯如鐵的胳膊夾緊着他分開的膝蓋,将他的臀部完全懸空,随着緩慢挺腰,粗碩到令人驚悚的赤黑龍根,正強行插入到蜜蕾中。
「啊……啊……!」
柯衛卿受不了這樣強力的貫穿,腰部一個勁地扭動,想要逃開這痛苦的、可怕的觸感,然而煌夜堅硬有力的十指,完全壓制了他的掙紮。
就像之前,粗硬的指頭輪番埋進他的體內,不斷蠢動、抽送、玩弄內襞,折磨得他滿眼是淚,喘息不斷,卻無法反抗一樣。
「腿再放松些。」煌夜低沉地道。依然太緊了,無法順利地進出,卻又被他絞得欲火焚身,這讓他的面色十分難看。
而啜泣掙紮的柯衛卿,不但沒有激發他的憐憫之心,反而更加深了他的獸欲,貪婪又火熱地凝視着身下的人。
「不……啊……痛……!」
晶瑩的淚珠從柯衛卿濃密的睫毛滾落,這在往日可是看不到的淚顏,卻無損他的天生麗質。而白皙的面頰上浮現着兩抹彩霞般的潮紅,淡雅卻又煽情,連嘴唇都是這般迷人的色澤。
胸前的乳頭被捏得又紅又腫,飽滿挺立着,隐隐透出情色的意味,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卻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他——想得發狂!
在手掌下不住哆嗦的腰肢,雖然清瘦、但肌肉紮實,更是讓煌夜無法放開,只是将他抱得更緊,并緩慢地挺進。
「——嗚!」一時沉醉于柯衛卿的媚态,煌夜稍稍失控了一下,卻讓柯衛卿難受得嘴唇都咬白了。玉簪松脫,一縷縷的黑發也随之綻放在優美的頸間。
這樣下去可不行。煌夜終于拔了出來,卻粗暴地抓住了柯衛卿頭發,将他背轉過去,一把撕碎了綁着他雙手的袖子。
「住手……求……求您了……!」手腕被放開,柯衛卿卻心驚肉跳地醒悟到,即将到來的劇痛,但是煌夜只是抓住他的手,并拉向了後方。
「啊?!」滾燙的龍根塞進了柯衛卿的手掌內,煌夜寬大的掌心包握着柯衛卿的十指,然後從背後貼緊他,一起摩擦起來。
雖然看不到,可是指頭清楚感覺到那巨物的沉甸分量與炙熱,柯衛卿驚慌地張大了嘴巴,卻叫不出聲音,喉嚨幹涸得像要裂開,只能沙啞地喘息。
「知道該怎麽做吧?」煌夜不止一次替柯衛卿手淫,他用拇指帶領着柯衛卿的手來回搓動,「先出來一次,會讓你輕松不少。」
這算是皇上的開恩嗎?柯衛卿的心中是五味雜陳,腦袋裏很亂。雖然已經侍寝過兩回,還是認為那麽大的東西,是不可能放進去的!
因為他都無法完全握住,在摩擦之間,感受脈絡突突跳躍,手指便像是被燙傷了似的一直發抖。
「呵呵,怎麽?用手做,和用這邊做的感覺,這麽不同?」煌夜察覺到柯衛卿的強烈動搖,啃咬着他柔軟的耳根。
「……!」
感覺到煌夜說話時,那裏又大了一些。柯衛卿突然想起大燕皇室是有專門的丹藥房,伺候皇上的龍體,讓其為江山社稷,廣衍後嗣……當然也讓天子的龍體異于常人般雄偉,能夠縱情于宮闱之歡。
不知是想到這些覺得羞窘,還是憶起之前侍寝的經歷,讓柯衛卿把臉埋在枕上,貝殼般的耳廓燒得通紅。
「朕一會兒再問你進去的感受。」柯衛卿突如其來的羞讷,大大刺激了煌夜的性欲,讓他摩擦了兩下,便射了出來!
「啊!」滾燙及黏膩的沖擊感,讓被迫合攏着雙手的柯衛卿不由發怔,指頭上都是……還濺到他的臀丘上。
「讓朕看着你的臉。」煌夜抓起了趴在床上的柯衛卿,強将他扳正,然後打開他的腿,「再來,是朕要進去了。」
「不!不行!」柯衛卿混亂而又暗啞地道。他的視線剛好看到煌夜的下體,那顏色和形狀,都如猛獸一般。
「後面已經舔得很濕了,不會那麽痛的。」煌夜一舉抓高柯衛卿的腿,就像剛才那樣。可是柯衛卿一直在晃動小腿,就像不聽話的孩子一樣。
「衛卿,這可是你自找的。」煌夜不悅,突然半跪在床上,鐵手緊扣着柯衛卿的腳踝,将他的兩條腿一把提高,超過肩頭。
「做、做什麽?!」柯衛卿的臀部不但倒懸、後翹,還緊緊地貼在了煌夜的小腹前,而他的雙手不由抓住煌夜曲起的腿部。
「朕說了,要看着你做。」硬碩的龍根準确無誤地頂住活色生香的蜜蕾,煌夜微微彎腰,借助這個體式壓入進去!
「——啊啊啊!」柯衛卿除了頸肩在床上,其他軀體都被高吊起來。臀丘貼覆在煌夜結實的腹肌上,因此他能一目了然地看到巨根慢慢下刺的淫靡畫面。
下腹乃至臀部肌肉一下子繃緊了,感覺一條火龍正在搗入。深處的內襞像要被撕裂開,疼痛和紮實的高熱,讓柯衛卿的手指,一下子嵌進了煌夜的大腿肌肉裏。
「這次可不會插到一半就算了……」
煌夜無視柯衛卿拼命喘息的凄楚模樣,一直往下沉腰,并拉緊柯衛卿的腳踝,把剩下的部分一口作氣地貫穿進去!
輕微的,好像布帛撕裂的聲音,從完全結合的幽谷深處傳出,煌夜卻只是發出像是喟嘆一樣的喘息,便抱緊柯衛卿,擡高腰,再次挺進!
啵滋。
纖細又敏感的黏膜因為強烈的摩擦而發出悲鳴,柯衛卿更是失聲尖叫了出來,「不要!啊……饒了我……不……皇上……啊啊!」
氣息紊亂,語無倫次,淚如雨下。柯衛卿不斷讨饒,煌夜卻置若罔聞一樣,重複強悍地撞擊,兩具肉體大幅的震動,讓床腳也發出吱嘎吱嘎的噪響。
啪、啪!
似乎光是貫穿還不夠,煌夜在強勁地挺入之後,轉動腰,做着深挺、畫圈的動作,肉刃便殘酷地攪動着伸出的花襞,把柯衛卿折騰得背部一陣陣痙攣!
抽出之後,再粗暴地頂進去,沒有一點喘息的功夫,臀丘都被擠扁了,一下又一下地沖撞,激起淫亂的啪啪響聲,而床架的吱嘎聲,成為這場性事的最佳伴奏。
「啊……啊……啊……嗚嗚……啊!」柯衛卿已經無法再求饒了,溢出喉嚨的,只有尖叫似的,斷斷續續的呻吟。
「衛卿,朕要你記住……你是屬于朕的……!」煌夜在動情之處,更是不容情地蹂躏着柯衛卿美妙的身子,逼迫他綻放出隐藏在深處的妖豔妩媚之姿。
「啊……呀啊啊……啊!」柯衛卿半閉着發燙的眼睑,渾身如被火舔一般燥熱。
從內部燃燒、軟化的花蕾不再抗拒硬碩的侵占,甚至還會在他侵入之後,緊緊地包裹上去,勾勒出他表面強勁的筋絡以及巨大形态。
硬碩的龍頭總是輕易地頂到深處,在柯衛卿以為是肚子的地方,抽送摩擦。這種感覺就像靈魂都被奪取了一樣,有種快要死掉的恍惚感。而撕扯的疼痛也被噬骨的酥麻取而代之,讓全身的肌膚都忍不住顫慄起來。
「還是插進去更舒服吧?」煌夜粗重的低語,讓仿佛身處一片白光翻滾中的柯衛卿稍稍的拉回意識。
啵茲!模糊的視野中,看到被分開的股間,竟然暢快地吐納着煌夜的堅挺,如潮湧的羞恥感與快感同時從體內升騰,下腹因此産生強烈的痙攣,讓不知何時挺立的玉莖,叫嚣着想要釋放出來!
可是頂針鎖死着出口,柯衛卿大口地喘息,語無倫次地呻吟着,「不要……了……皇……皇上……啊……!」
「是煌夜……」煌夜狠勁地貫穿,深深摩擦。此時的柯衛卿已經無力抵抗,他可以更激烈地蹂躏他。
「啊……不……啊……煌夜……讓……我……嗚嗚!」柯衛卿哭泣着,叫着煌夜的名字,發軟的手指卻怎麽都抓不住煌夜的身子,只能反覆摳着床席。
「想要射?」頻頻刺激着蜜徑內最為敏銳的肉嫩突起,就想要頂穿那裏的黏膜似的。
「啊啊……不要……一直……受不了……」蜜汁已經顧不得頂針的束縛,從頂端滴落下來,分身卻無法徹底釋放,肉芽紅腫了起來。
煌夜用拇指按壓芽尖,汩汩滲出的白色粘液,将他的指尖都弄濕了。
「下面……好疼……嗚嗚……啊……」柯衛卿明明很痛苦,呻吟裏卻滿是嬌喘的意味。
煌夜一邊持續頂動腰,一邊玩弄他的私處。緊盯着他下颚飛揚,頸項汗水濡濕,卻還禁不住扭臀掙紮的淫亂模樣。
「你還沒回答朕,進入的滋味如何呢?」煌夜輕舔了舔嘴唇。這殘酷又情色的問話,并未能傳遞給意識沸騰的柯衛卿。但是他臉上浮着魅人的薄紅,紅唇張開,急促吐息,都在說明這快感,有多麽的銷魂噬骨!
「啊……不……不要再動……啊啊……啊哈……!」一絲晶瑩的唾液,随着嬌媚的喘息流淌下唇角,貝齒盈盈發亮。
這一幕讓煌夜的眼睛陡然眯起,托住柯衛卿的窄臀,狠狠地頂撞了兩下後,拔了出來,揪住他的頭發,将巨物塞進了他妖豔的紅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