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侮辱(1)

“訓練了這麽久的人,會對一個小傷口這麽敏感嗎?”頓時,他語氣冷如冰。

“我……”舞玖理虧的低下頭。完全對君纖羽臉上那醜陋的一點感到氣憤,而且一想到那個賤女人要跟主子一同出去,面部表情顯得嫉妒之極。

——

“哎呀,小姐你的嘴唇怎麽了?!”多事的小玉見她回來,很勤快的奔了過來。

穆雲歌非常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用君纖羽的口氣對她說,“不該問的別問。”

小玉一下子緊張的用手捂住嘴。

哈,我該說什麽?學會了他的真傳,我出去随意瞪人一下,對方就倒地了,那我是不是無敵了?

我端過水盆,将整個頭埋進去,狠狠的深呼吸了幾口,卻發現怎麽漱怎麽洗不去屬于那個惡魔的味道,她精神抖擻的晃了晃頭。剛剛不小心将傷口*,好疼……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躺在了床上。

好累,好疲勞啊……真的回不去的話,在這裏睡死也可以啊,她是真的不想在獨自面對那個魔鬼。穆雲歌……千萬不可以再死第二次。另一個聲音在我心裏慢慢竄起。原來的打算是與周公再次約會,讓他老人家再給我介紹幾個美男……丫丫的,他帶來一排男子,個個呈扭捏之态的靠在一起,最讓她激動到想殺人的是,周公居然把君纖羽這個殘廢帶了進來,而且現在他全身健康,看起來能跑能跳的樣子。

以至于我忽略了其他的男子,很氣憤的沖上去扇了他一巴掌,看他被自己扇倒在地,氣一下全出了,而且穆雲歌還很*很神氣的指着他,“小賤人!看老娘不把你宰了!艹……”正幻想着,她手上就多了一把大刀。

周公就是好啊,什麽都滿足我。我奸笑的朝着無助的君纖羽奔過去,半路淩空跳起,用盡全身吃奶的勁、讀準他的腦袋正中側揮去……

“啧,好惡心啊……”夢一下子在刀尖觸碰打君纖羽肩膀上時停住了。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看着站在床前的秦羽,鄙夷不屑的指着我嘴邊,那有着透明的不明液體,我尴尬的用袖子擋住臉,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你有病啊,老來這裏幹嘛!”

“你以為我真樂意來啊……”秦羽的指尖捏着兩片獨特的藍色花瓣,還故弄玄虛的在唇間輕擦着,像是在想什麽,突然擡起頭解釋,“若不是主子從上午就生病了,不然他可能會親自來。”

他了解自己的上屬,所有事情都是由自己來打理的,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即使是自己累垮了,也會在完成所有事之後閉目,主子,可謂是世上最優秀的男人呢,同樣的是和這樣一個人打交道随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就如同一個等待着一擊斃命的蛇蠍一樣。

試問這麽一個心如冷石、從不給任何人露下任何弱點的人會能找到自己的歸屬嗎?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生病?哈……你說他生病?”穆雲歌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了,想起今天中午,那個臉色紅潤,一臉冷峻的人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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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信?啧啧啧……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是個蠢蛋,不知道任何探查的方法嗎?”不可否認,秦羽的話給了她一個當頭棒喝。她來到古代,沒有任何內裏,在君家除了小玉還有誰會投靠我,何況君纖羽身旁還有十大殺手,二大暗衛,除了他主動接近,平常人見到一面都狠困難。

當然,這些都是聽小玉說的,可靠性應該高達99%。

“行了,行了,他生病與我何幹!快走吧。”實際上我巴不得他死一樣,誰叫剛剛在夢裏還想砍他來着,要不是被秦羽優哉游哉的站在她床前鬼叫,她早就一刀砍死他了!

穆雲歌首當其沖的把房門甩開,接着就沖向大門。終于能逛大街了啊!興奮,難以言喻。

老娘嫁進君家三日了,還有七日,不是說等到第十日就該死亡?荒缪!她拉了張木椅坐在大門口,翹着二郎腿等着那貨過來。結果見到君纖羽的時候,卻是半個時辰後了,她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君纖羽,你是故意的嗎?”

剛到臺階上的君纖羽,木然的愣住了,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該死的女人,為什幺和尹清說一模一樣的話,真是該死……

“喂,要死的話最好立份遺囑。日後我也好有個保障。”

“你!咳……咳……”君纖羽顧不上與她争執,手捂着嘴角,卻從指縫中流出愈來愈多的鮮血,跟他蔥白的五指顯得極大的對比。

穆雲歌有些不忍心的別過頭,“喂。快走啦,我還準備玩久點呢。”

“日常活動是少不了的,走吧。”

君纖羽默默的将染血的斯帕扔到了一旁。

——

這回沒有舞玖在他身邊就是好啊,她總覺的這個女人對她虎視眈眈許久,當然不是說她喜歡她,而是說早就想把她除之而後快了。

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看見這麽偉大震撼的場面,除了那次孔明燈事件。這是在現代所感受不到的,這才是真正的古代傳統啊!她一面跟着君纖羽走,一面四處張望着,還順手偷了幾個別家的小燈籠。

他看見了。只是嗤笑一聲幼稚。

他帶她去的地方,是集聚衆多烏合之人的場所,如同現代的酒吧一樣,上面是由石頭堆積成的一個大平面,下面站着許多觀賞的人。我和君纖羽站在最角落出,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注意的地方。

“既然這人都來得差不多了,那麽我們就開始一年一度的青燈大會。第一項活動就是猜字謎,注:這個活動必須由夫妻雙方共同合作,獎品就是我們的龍鳳玉佩一對,而且貨真價實,就算拿去當鋪抵賣,也有幾百兩紋銀可換,那麽有誰願意上來呢?”打扮豔麗的女人站在臺前,美目一掃臺下鬧哄哄的人群。

“我!我!梅瑛姑娘你選我吧!”

“哈,你鬧什麽。這可是夫妻游戲……”

“哎喲,你什麽人啊,我只是上去猜字謎而已。”

于是有一對男女開始互罵了。

那名叫梅瑛的女子羞羞答答的低下頭,旋即目光斜斜一睨,玉手微擡,“不如就那對夫妻吧。看上去你們這麽般配,我看合作力也應該不錯。”

穆雲歌跟着衆人的目光想回頭,發現身後有好多雙眼睛正盯着她……

☆、侮辱(2)

搞沒搞錯,般配?瞎了你的狗眼!君纖羽同樣眼神冰冷起來,穆雲歌趁機揶揄了一句,“咋滴,你準備殺人?”

“殺她,只會髒了我的手。”二話不說,君纖羽推着輪椅就要打道回府,臺上的女子像是受到了驚吓,趕緊下臺追到了他身旁,細嫩的雙手籠在他身側,“纖羽,別走……別走……”可惜他未曾回眸一眼,“我從來不覺得我虧欠你什麽,只是你那般傷害他……這是我的極限。”

梅瑛頓時一怔,花容月貌變得憂愁起來,“你是不是顧忌着以前的情面,所以還來看我?!”

“否則呢?你只是尹清身邊的一個婢女,不過……即便你現在再高貴、受萬人矚目,也永遠只是一個婢女!”

君纖羽伸出手,殘忍的撇開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穆雲歌則是站在一旁,鎮定無比的捏着下巴看好戲,眼神還有意無意的打量一下梅瑛的胸部,再看看自己的,怎麽有種小籠包與饅頭的區別……哎,還是不看的為好。君纖羽是冷面人這是無可争議的,但他居然還會關注一個女人,是不是……穆雲歌開始浮想聯翩。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想要放聲尖叫,結果嘴也被捂住了。一瞬間,她聞到了一股奇異的異香,接着就是讓她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梅瑛丢下衆人,将一切的事情都交給了貼身婢女,就邁開腿向前追,“纖羽,君纖羽你不要走!”她失聲大叫,聲音在空氣中徘徊着。

她瘋狂的追逐着,就在碰到輪椅的那一刻,她開心的笑了,然後拼命的跑到他面前攔下他,低聲落淚道,“我不再奢望什麽了!只求你讓我呆在你身邊的,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要你把自己賣入青樓呢?”君纖羽冷笑的看着她,然後不為所動的仰起頭,“做不到,就滾。”

梅瑛一下子神情變得糾結起來,她怔怔的望了他幾眼,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灑出一道白色粉末。

君纖羽一驚,趕緊用手捂住口鼻,可是為時已晚,這白色粉末傳播的太快,一下子就讓他吸入太多。

他面色發白的咬住下唇,甚至滲出血絲,強迫着自己保持清醒。“你……你竟敢……”這粉末威力太大,居然連他這種內力深厚的人都抵不住一時片刻,感覺內力全失,力氣一下子被抽光,整個人無意識的向前傾倒。

梅瑛慌忙上前扶住他,神情堅決又痛苦,“如果你肯承認對我有一點點的好感,我也會不顧一切,背叛宮主的命令放你走,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君纖羽,尹清是個男人,他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你怎麽可以把愛傾注在這樣的人身上!”她狠狠掐住他的肩膀,可惜面前的人對于她說的話毫無反應。

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狠心了。————“把她的面紗揭開。”房間內傳來男人清亮的聲音。“是,宮主。”面紗落地,房內的人齊齊尖叫一聲。“有趣,這君纖羽當真是冷酷無情,對待每一個女人都是這般殘忍的手段。

不過很可惜,既然落到了我的手裏……你們先下去吧。”躺在床榻上的人以一銀色面具掩了半副尊容,只是依稀可以從另一半面龐中看出他的驚豔。藍傾言目光慵懶的打量着穆雲歌臉上的傷痕。突然穆雲歌莫名其妙的叫了一聲,然後就開始有醒來的跡象。

她漸漸睜開眸子,神色斐然的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只覺得傷口被冷冷的氣息給洗禮了一遍,全身微微刺痛着。

“丫丫的,誰敢偷襲你老娘我!”穆雲歌站在原地向四周環望,然後看見除了一張白色幔帳以為沒有任何人。她好奇的走了過去,然後揭開紗帳,只見一體态修長、面帶半塊銀色面具的人側身躺着,他微閉着眼眸,嘴上彎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她該說什麽?周公給力的送了她一個美男外加一個床?可是感覺不像夢啊。穆雲歌不怕死的伸出手,捏了捏他白璧般的側臉,“長的不錯,為何要遮掉面孔呢……呵呵,不如叫你羞羞可好?”

完全不知道情況的穆雲歌,趴在了他的面前。眼前男子突然半眯起眸子,微笑的說,“好啊。”“額,沒睡?”

丫丫的,太給力了。難不成是周公給了她一個純情小正太?穆雲歌自顧自的嘀咕,一聲,然後伸出脖子在他的右側臉龐親了一下,瓦來……皮膚不錯,周公啊,周公啊,你果然夠哥們,下次我一定給你燒高香!

正當她興奮不已的時候,美男翻身壓住了她,用嘶啞帶着魅惑力的聲音說着,“沒有人告訴你,爬上男人的床是很危險的嗎?”穆雲歌被雷的說不出話,一下子跳下床,又因為傷口還沒好,疼的又呲牙了呲牙。不是夢啊,真的不是夢啊,嗚嗚嗚……好可惜。

兩個婢女打扮的人闖了進來,上前,什麽話也不說的就鉗住穆雲歌的兩只手,托着離開了此處。而其本人還不忘梨花帶雨的吼叫,“羞羞!你等我啊!你等我回來救你……”

-_-|||“這個女人真是……”藍傾言疲勞的捏捏腦穴。

“宮主,那……粉末,究竟是什麽東西?”梅瑛有些忐忑不安的問。

“欲死欲仙、能讓人上極樂世界的不可多得的良藥啊。”藍傾言笑着,手随意動動,“走吧,別來煩我。”

周圍一下子變得安靜了,随之而來的是他沉重的呼吸聲,這女人竟然激起了他的xing*欲不過還真是可惜,他藍傾言從不對女人動心的,除了這一次絕不……

“放開!哎!奶奶的……你丫的要把我帶哪裏去啊?”

“閉嘴,真是吵死了。”婢女不耐煩的推了她一把。穆雲歌也只能勉強保持住身形,跌跌撞撞的被她壓着。他奶奶的,要怪就怪這身子骨太弱,以前她與別人打架,別人拿板磚拍她後腦,穆雲歌都不會喊一聲疼的,到這裏純屬受氣包了!

這個時候,她也只能祈求上天,千萬不要讓她死的太難看……另外,如果君纖羽你還有良知的話,可不可以來救我啊……嗚嗚嗚……

面對這個陌生的地放,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侮辱(3)

穆雲歌很壯觀的被丢進監獄裏,接着我開始用自己可以行動的雙腳狠狠的踹了一下門,“娘的神經病啊,知不知道捉人犯法!是要坐牢萬年的!”

(PS:看來她還不知道現在坐牢的是誰的覺悟啊~)

她吼了好一陣子沒有人搭理她,于是就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床上,想喝口茶,丫的手腳都被那兩個婢女給綁住了,想動也動不了。穆雲歌唧唧歪歪的跺跺腳,向後一倒,才發現這床凹凸不平,她轉身一看,這厮居然被一塊綁了進來,敢情她是受牽連者?

穆雲歌仔細的望着他,然後慢慢的俯下身。有沒有人發現他睡覺的時候還是挺美好的啊……暫時欣賞一下他應該沒事吧……自我滿足的點點頭,手動不了,就低着頭去聞他的味道,居然沒有聞出他洗發是用什麽牌子的?!不過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跟花朵一樣特別好聞。

君纖羽皺了皺眉,猛地一睜開眼就看見穆雲歌那表情豐富到極點的小臉。

“讓開!”

“……”穆雲歌尴尬至極的從床榻上移到椅子上。

還無心的瞄到他的手,還好是被一種特細的鎖鏈給鎖住的,這樣他應該抽不到我吧……哈哈哈,比起他,看來她的待遇那是好的多得多啊。“切,你叫個屁啊,你以為你是誰!”吼完她有些冷汗涔涔了,不過轉念一想,反正他也動不了自己……

“穆雲歌你!”君纖羽發現全身提不起勁,手腳都被鎖住的時候,臉色開始難看了。藍傾言……你到底還是出手了……他冷哼一聲,別過頭試着掙脫枷。

“哈哈,小樣你,動不了了吧!哈哈哈……”穆雲歌笑的非常誇張,非常嚣張的跑回床前,對着他做鬼臉。

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現在他是困獸,但如果有被釋放的一天……

“好歹老娘我可以随意動,你丫的下床給我看一看啊……”

“……”這是他第一次開始對一個女人瞬間恨得牙癢癢,真可惜,要是互換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麽簡單的就放過她。

“這就是報應!你傷害我的代價可是很嚴重的!他們把你抓過來肯定會把你切成八塊丢進江裏喂魚!哈哈,等着吧。”

“你真當你不會受任何牽連嗎?”從他平穩靜氣的表面看起來,他好像、大概、貌似沒生氣。不過他是面癱,不哭不笑的,些許是她分辨不出來,對。

“……你就是魔鬼,帶着災難的魔鬼!”

“怎樣?對我抱有不滿?”君纖羽微微挑眉。總算是找回了一絲威嚴。

“你說呢,我早就想……”穆雲歌一腳踩在床榻上,咬牙切齒的瞪着他,說真的,當個妖冶的美男和你面對面,還用着很調侃的表情看着你,相信你應該吐不出下面的話。

“麻煩你離我遠點。我會感謝你的。”君纖羽言辭鄭重的望着她,其實現在的姿勢很怪,穆雲歌一腳着地,一腳踏床,身體微微向前傾斜着,就想要倒下去一樣。而他本來就下身殘疾,雙膝跪在草席上,兩只手被架在空中,不斷有發絲從肩側垂下,簡直就快要親上了一樣。

“啧啧……誰要和你在一個地方啊,你丫的自戀。”穆雲歌當然也是感覺到了這份異樣,唏噓不已的說了兩句,然後就走回桌前,開始用嘴叼杯子,最困難的就是倒水了……

“穆雲……歌……”他低聲念了一下她的名字。

她叼着茶壺,口齒不清的“啊”了一句。

“穆……雲……歌”君纖羽閉住自己的鳳眸,擡起頭,貪婪的吸着空氣,可是這樣還不足以填滿下身的空虛感,只知道自己全身如火,像是一把烈焰要将他燃盡,難受,難受的要死。

這次她火了,把被子一甩,張口一句,“你有病啊!老叫我幹嘛!”

他咬住瑟瑟發抖的嘴唇,不斷克制住自己的聲音,“沒……沒事,你走遠點……”

“……靠,你在耍我?!我都坐在桌子那邊了,你還要我往哪裏去?!”穆雲歌氣不過,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哼,我還就站在這裏了咋滴,對視他一雙迷離、渾濁的黑眸。只不過見他表情有些奇怪哎……而且這個地方真有熱到會出汗的程度嗎?

他輕輕一嗅便聞到了她的體香,一下子便神情大變。随之狠狠的扯動了一下鐵鏈,發出一聲巨響,“滾!給我滾開!!!”

“秦羽說你感冒了,是不是病犯了?我教你……”

“不要你管!”越來越多的汗細密的布滿他的額頭,一滴一滴順着臉龐滑落到脖頸處。是難受,可是他只能緊緊的撰着鐵鏈,運用起僅存的內力抵抗這股燥熱。他簡直想把穆雲歌立即碎屍萬段了,怎麽說了不要靠近他還非要貼上來!不過……若是讓他開口求一個女人滿足他的xing*欲,還不如讓他暴斃而亡的了,更何況就算說了,她懂得如何能讓他安全釋放還是個問題啊。

他不會真的痛的要死了吧?那以後她不是就成了寡婦?不成,她還沒有寫休書啊……

“熱……熱死了,咳……”君纖羽只覺得說話時,整個舌尖都在打顫,還有難以克制的靡靡之音,現在他可以确認那個白色粉末了,該死的……竟讓她得逞了。

穆雲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看着他把自己的下唇咬破,正源源不斷的湧着血液,可她又不敢湊上前,深怕他把自己也給咬了。“君纖羽!你到底怎麽了。別吓我啊……我還等着你救我呢……”穆雲歌略微帶着哭腔的說道。

“你轉過來……”

“哦哦”一時間,她也只能聽他的支配。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反正應該越來越嚴重就是了。

君纖羽困難的低下頭,露出牙齒,很快的就咬住了她手腕上的繩結,一仰頭,整個繩子已經含在了他的嘴裏了。

這是在幫她?!穆雲歌動了動酸痛的臂膀,然後回身說了一句謝謝,只是她卻不能幫他解開鐵鏈。

整個房間除了他粗重的喘息聲,就只有穆雲歌在小聲的咽口水了。這到底是怎麽了。難道他有小二麻BI症?一犯病就渾身抽搐個不停,還汗流浃背的?

“咬我。”

“啊?!”穆雲歌确認那句不是他呻吟的聲音之後,就驚呆了。

然後他很虛弱的重複了一遍,“咬……我……”

小樣,就沖你叫舞玖弄得我全身是傷的,手指到現在還有些輕微僵硬的,我就應該讓你見識一下了……穆雲歌露出詭異的笑容,你看,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求我,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吧。然後張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以前有人說過,認得脖子上有一條動脈,要是傷到,肯定會噴血致死。

不過她不知道他的動脈在哪裏,就只能瞎咬了,入口的不僅是他的皮膚,外帶着一點苦澀的汗水,好吧……她覺得她咬錯了地方了。

“嗯……唔……”君纖羽痛苦不堪的緊鎖眉頭,遂不及防的呻吟聲就已經呼之欲出,不過一切都只是在無意識的狀态下進行的,天知道他該怎麽繼續說,如果讓她……還沒想完,脖子上傳來更為驚悚的疼痛。

☆、侮辱(4)

(PS:為了祭奠美美同學,我決定再寫一篇,鼓掌。~(≧▽≦)/~啦啦啦)

雖然很痛,但是足夠起到麻BI神經的作用,所以也就閉着眼任她去了,反正只要撐過這段就行了。

“是不是這樣,對嗎?”穆雲歌慎重的擡頭問了一句。

“嗯……穆雲歌,如果我說我難受到必須和你……唔……”他皺緊眉頭,這個女人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開始咬了。算了,還是忍忍吧。

穆雲歌微微一笑,坐在了他的身側,小聲說道,“在憋就有內傷了。是媚藥【PS:雖然我的石蕾同學看不到,但是是你幫我改正了這個詞語,謝謝了,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對嗎?”雖然這兩個字有點那個啥,但直接一點不是更好嗎?就在剛剛她不小心觸到他下身的挺立之處,再加上他的表情,綜合起來就是發*春。

于是穆雲歌立馬反應過來,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說什麽也不能把自己供奉出去啊!

君纖羽有些詫異的看着她,旋即虛脫一笑,“你早就知道了?準備獻身嗎?”

“當然不,我要你為你對我的傷害付出代價!”穆雲歌伸出手,搭在他頸後,自己主動的送上一吻,正需要這樣才能解決燃眉之急的君纖羽自然不會拒絕,穆雲歌看着他享受的表情,變與他舌纏繞,這是你教我的,別忘了。好半天,她推開他,抹着嘴角殘留的餘液,然後坐在桌邊,饒有興趣的看着他難看的表情。怎樣,被挑起的欲*望一般沒有發洩的話可是很可怕的,更何況還是加上媚藥的助力……君纖羽再度痛苦的咬着破了皮的唇,冰冷的黑眸中凝起了一層濃濃的水霧,化不開。

“很難受是吧?難受就對了!雖然這裏沒皮鞭,讓我可以好好的還給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不過……足夠了。”不過轉念又覺得這話有哪裏不對勁,這不是在描寫SM女王嗎?她可沒有這個癖好啊。優哉游哉的穆雲歌喝起了小茶。

“穆雲歌!你……無恥……”

“呸!還敢罵我!上天注定了給了我這個機會可以報複你,要錯過的話,我就不是穆雲歌了!”然後她端着茶在他身旁轉了兩三圈,好心的将他松松垮垮的外衣整理好,“當心別着涼了哦。”

“穆雲歌,別這樣……”貌似某人的語氣軟了下來……

她沖他撇撇嘴,“誰怎樣啊,切。我氣出以後,就該幫小玉出氣了……”

“賤人!啊……嗚……”

“叫你娘啊!”其實她的懲罰很簡單那,就是咬他的手腕。哈,這離她被鞭抽到肝腸寸斷的程度還遠着呢,而且在現代,她這大姐大的名號可不是虛的,若不是身在古代,作為伸展不開,她早就又成立了一個什麽什麽宮的了,還會在這個小破勞裏面?

“賤人,快松口!”君纖羽難過的扯動鎖鏈,因為脹痛的難受,外加還有遭受到斷腕劇痛的痛苦,已經快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慢慢的,水霧凝結起來,化作冰冷的淚水自眼角傾瀉。

穆雲歌現在感到有極度的罪惡感了,現在的君纖羽看起來就像是當初被鞭抽到痛暈過去的她一樣。穆雲歌心想,這樣應該就夠了吧……跑去桌邊拿起茶壺開始一口接一口的喝,只不過手卻該死的抖着。

“宮主,您配的藥,藥效不咋滴啊。君纖羽暈了過去,反倒是那個女人還很精神的在一旁呢。”離殇淺淺一笑,然後看了看梅瑛,“妹妹是怎麽了?”

梅瑛別過頭沒有回答。

藍傾言滿足的彎起雙眸,“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也要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而且還是和自己曾經折磨過的對象呆在一起,如果她不做點什麽,當然是對不起自己。”

“那麽宮主,下一步打算怎麽做呢?落影那邊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可能過不了一段日子就查到喚雲宮了。”

“他殺了我最親愛的雲兒,當然是要用血來抵償啊……”

“宮主英明,哈哈哈……”

“醒了?腦袋清醒了吧?”穆雲歌上前,将剛倒好的茶送到他嘴邊,君纖羽只是淺淺的抿了幾口,然後擡頭望向她,“你要是覺得你受的傷害真的很大,你可以先就殺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依舊不會放過你。”

穆雲歌的手莫名的抖了一下,“我有跟你說過,不殺我,你會後悔的。當初你手下留情,我穆雲歌同樣也不會殺你。”再說了,殺你有錢花啊?等她殺了他,他的什麽十大殺手,兩大暗衛的還不把她給拆了。

“荒缪……”他舔舔幹裂的嘴唇,聲音嘶啞,“你會知道最後悔的事是什麽。”

“那又怎樣……我穆雲歌向來敢作敢當。”

“是嗎?那你咬了我這麽多下,你是不是要負責?”君纖羽恢複一如既往的狀态,玩味的盯着她。

她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我才不要和GAY在一起。”

君纖羽輕笑一聲敷衍過去。

兩人之間瞬間沉默起來,有點意思……穆雲歌依舊喝着茶,直到見了底才眯着眼趴了下去。

君纖羽趁機端坐起身體,用顫抖的聲音吹出一種很特殊的調子,随之而來的就是一只小型飛鷹,透過窗戶飛了進來。一下子停在他肩膀上,不停轉頭。

君纖羽不知說了些什麽,臉上的表情陡然變得輕松,“血鷹,走吧。”

飛鷹好像有通靈之術一樣,點着頭,不過它的翅膀上還帶着幹涸的血跡,落影……如果是你,一定可以辦得到吧?虎落平陽被犬欺,藍傾言還真是越來越會耍手段了,連梅瑛臣服于你的座下,不過僅僅這點手段,還是太小兒科了。

“怎麽樣,這種感覺是不是飄飄欲仙啊?”門口傳來慵懶的聲音。

接着就是藍傾言着一身青衣走了進來,“我說過,我妹妹這筆債,你必須要償還。”

“要動手的話麻煩趁現在。”君纖羽臨危不懼的擡着頭,怎麽都有挑釁的意味。

“我知道你厲害的很,但在我喚雲宮,沒有人可以這樣和我說話,梅瑛,動手吧。”藍傾言讓開一小步,讓梅瑛上前來。

君纖羽看着眼前那個出賣自己的女子。終于要開始了嗎?他冷笑一聲,嘴角緩緩浮出嘲笑。

梅瑛一下子緊張的抓緊了自己的手,心都提到嗓子眼裏了。“君……纖羽……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她輕微的咽着喉處,指腹在他的傷口處輕擦着,她其實,不忍心看到他這樣吧。

“可能嗎?我永遠也不會愛上你的……”

“好……這是你逼我的!”梅瑛突然面目猙獰,神色略帶痛苦。纖細的玉指捏住他的下颌骨,另一只手将瓷瓶裏的東西全部倒在他嘴裏,順便點了他身上的兩處*,讓君纖羽乖乖的吞下去。

“該做的一切都做好了,把他放出去吧……”藍傾言閉眸,轉身就走。

梅瑛突然*氣,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口中碎念着,“對不起……纖羽,對不起……”

“是,鸩紅散吧?”君纖羽面無表情的微笑。

她更加害怕的咬住自己的手,“我……我……對不起。”她一面哭,一面掏出鑰匙,在鎖鏈上轉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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