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悶騷的陳大爺

陳波伸了個懶腰,驚現自己身上一根大腿!

“安涯!!”

安涯慵懶的蹭了蹭,眯着眼睛嘟囔,“啥事?”

陳波把胸前的大腿一把推下去,“你看看,你腳都恨不得踩我臉上!”

安涯嘿嘿笑,把橫在人身上的腿滑了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睡姿差,踩你臉這是正常發揮,一般我都喜歡托馬斯全旋。”

陳波剛要罵,“你……”

這時,安涯的腿正好被擋在陳波兩腿間翹起的一塊上。

安涯睜眼一瞧,“呵,陳大爺寶刀不老。”

陳波老臉蹭的一下紅了,粗着嗓子推開安涯,“滾邊去,你沒有啊!”

安涯笑嘻嘻,伸手過去摸,“喲,一柱擎天呢!”

陳波臉紅脖子粗的抓着安涯爪子扔一邊去,“起床!還得找地兒修車去。”

安涯施展無敵抓鳥手,向陳波那處猛烈進攻,“怕什麽,都男的。”

陳波四處躲閃,可床就這麽點,兩人一動就貼一塊,根本躲不了,陳波兩手抓着安涯的兩只爪子,氣喘籲籲,“安涯,別惹我。”

安涯才不管這威脅呢,“陳大爺,這麽多年,您老就不想?”

陳波有點惱,“安涯,別鬧了!”

安涯趁機腳伸進陳波的腿間,陳波慌忙夾緊腿,低吼,“安涯!”

安涯腿一曲,膝蓋正好能碰到那處已經堅硬的部位,稍微一頂就聽陳波直抽冷氣,“哇哇,陳波,你該找女的了。”

陳波奮力推開安涯,“別鬧了!”

安涯給推下床,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喲一聲撞桌腿上了。

“操你大爺陳波,活該憋死你!”

陳波沉着臉穿衣服下床,過去把火點上燒熱水。

安涯套上外套,過去戳戳陳波,“哎還生氣呢?跟你玩呢,別這小心眼。”

陳波一抖肩膀,甩開安涯的手,“起開。”

安涯火了,“嘿你還較勁了,不就是摸你一下,瞧你臉拉的,跟驢似的!”

陳波呼的站起來,“看着水。”

安涯扭頭一看,陳波朝着廁所去了,心裏壞笑,丫挺的,就你那點破事我還不清楚?

約摸着差不多,安涯跳到廁所門口,狠狠的一踹門!

“咚!”

陳波正扶着牆,背對着安涯喘粗氣呢。

安涯蹦過去就伸腦袋,“哈哈哈陳波,就知道你幹這事!”

陳波明顯受驚了,接着激烈抖了幾下。

安涯大笑,拍陳波的肩膀,“陳波,你家門太結實了,我一直都沒撞開,這回,哈哈,讓我抓到了吧,哎我說……哎!”

陳波這時已經轉過來了,抓着安涯用力抵在牆上,呼吸特粗。

安涯以為陳波生氣了,舔着臉笑,“嘿,別生氣啊。”

陳波使勁喘氣,跟牛似的。

安涯一拳打陳波肩上,“喂別這麽矯情啊,開玩笑都開不起了?!”

陳波光喘氣不說話,就盯着安涯看,臉漲得通紅。

安涯心裏發毛,“我……下次不這樣了成不?”

陳波突然撲了過來,安涯以為他要給自己一拳,抱着頭大喊,“別打臉!”

身上一緊,原來是熊抱。

陳波的聲音從肩膀上傳來,有些沙啞,“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安涯嘿嘿笑,“就知道你不生氣,吓唬我玩呢。”

陳波放開安涯,轉過身整理衣服。

安涯瞄到牆上有一大片可疑的白色粘稠狀液體,不禁暗笑,這陳波還挺厲害,量挺大。

陳波轉身擋住那一片,面紅耳赤的吭哧,“你看什麽呢!”

安涯連忙搖頭,一臉正氣,“沒,看你襯衣什麽牌的。”

陳波明顯不信,似乎也猜到了,悶着頭拽着安涯出來,連臉都沒洗就跳車上了。

安涯細眼睛老擱陳波褲子門那邊掃,只把陳波惱的恨不得把小安子就地辦了。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記住,前途是光明的。

備胎只有一個,紮破的車胎換了一個還有一個癟的。

陳波收起千斤頂往後備箱一扔,“算了,就這麽開吧。”

車身是斜的,不過路也是斜的,斜的遇上斜的,差不多就正了。就這麽着吧。

陳波一抖外衣跳上車,擰鑰匙發動,熱車。

安涯笑嘻嘻上來,“哎陳波,你這車從哪弄的,沒見你開過。”

陳波瞪小安子一樣,“才過的二手車!”

安涯哦了一聲,心裏撇嘴,切,誰不知道您以前販車,八成是自己扣下的,這麽亮的盤還二手呢,一手都嫌新!

胡亂蒙上臉,安涯俨然一副刺客形象,“這樣還能認出來嗎?”

陳波瞅了一眼,“你要去劫法場?”

安涯想了想,也是,零上十幾度包圍巾确實有點ET,忙把臉上的圍巾解下來,摸了個大墨鏡戴上,手指在下巴處比了一下,“看咱的明星氣質,來,給你簽個名。”

陳波呸了一口,“神經。”

兩人開車先去補了車胎,陳波捧着倆斷了好幾根鋼絲完全報廢的輪胎淚灑長空,恨不得把安涯砸暈拖山溝賣銀子,一了百了,省得費心。

安涯跳開五米,“陳波告兒你,一個輪胎才幾百塊,我可比它金貴多了!”

陳波将輪胎挨個兒投擲過去,“現在豬肉降價了!”

安涯怒,“你他媽才豬呢!”

陳波輪着扳手投了過去,“我是殺豬的!”

安涯嗷嗷跳着跑了。

兩人你争我搶僅剩的一根香煙,車子一路狂奔直往野味店。

陳波途中打了幾個電話,要多大牌有多大牌,訓業務經理跟訓孫子似地,訓完外孫扭頭繼續訓自己孫子,“吃完飯我送你回去,公司有點事我得去看看,你給我老實看水庫。”

安涯拉着車門把手,“等會我去孤兒院,你把我扔那行了。”

陳波扭頭看安涯,“怎麽想起來去那兒了,你別頂風作案了,我抽空去看看。”

安涯說,“別介,我奶奶你去看這叫什麽事。”

陳波拎着拳頭在安涯臉上瞄了半天,“早晚你奶奶得成我奶奶!”

安涯磨牙,“聽過有戗行的沒聽過有戗祖宗的,咋?你想開個先河?”

陳波拳頭終于落下,“有你這麽個不省心的堂弟,我上輩子準是挖了你家祖墳。”

安涯抱頭慘叫,撲上去把陳波一通好咬。

“屬狼的啊!”

安涯氣咻咻的收功,“哼,你快結婚吧,別老盯着我,煩!”

等紅燈的空,陳波把煙點上,“再不把你盯緊點,不定還出什麽大亂子呢。”

安涯怒,“算了,讓你再盯幾年,準跟你一起打光棍!”

陳波哼道,“幸虧有哥在,不然你早被色狼拖走淩 辱一百次了啊一百次。”

安涯啞口無言,只有用熊熊燃燒的眼神表示自己的憤怒。

沒辦法,人家說的是實話,

安涯決定放下身段,立地成佛,“哥,你信我一回成不,我保證不惹亂子。”

陳波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安涯,“你的保證我不信。”

安涯舉手放在頭頂,“我發誓。”

陳波說,“你的發誓像放屁。”

安涯撲過去掐陳波脖子,“啊啊啊,你不相信我,我掐死你!!”

陳波慢條斯理吸了口煙,“前面有交警。”

安涯立刻收手坐下,扶正墨鏡,老老實實作鹌鹑狀。

到底是怕啊。

兩人熱火朝天吃了頓野味,喝了半箱青啤。

“喂‘堂哥’,我去廁所減減壓。”

“哦。”

“哎你跟着幹嘛!”

“看着你。”

“……流氓!”

“不知道誰大清早耍了一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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