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安子挨打

等安涯去了才知道,今兒是慶祝海天開業五周年的紀念日。

凡是跟着李哲天打天下的人都來了,大家齊聚一堂慶祝這個來之不易的盛世,順便喝喝酒,洗洗澡,捏捏腳,泡泡妞,娛樂休閑一體化,黃毒嫖賭一條龍。

安涯渾身疼痛難忍,越疼李混蛋摟的越緊,不禁連連抽氣,最後操急了。

“他媽的,老子渾身疼得要死,不去丫鳥地方!”

李哲天扭過臉,神情溫柔,眼光陰冷,“那你活不到明天。”

安涯炸了毛,破口大罵,“媽的你弄死我啊!現在弄死我啊!昨晚手下留情幹什麽!”

身後的保镖面無表情,車子穩當當的開着。

李哲天将人用力擁了擁,低聲道,“安涯,你應該知道,我若是想整死你,絕對有一百種以上能讓你痛不欲生的辦法,好好演戲,不然……哼!”

安涯用力掙開李哲天,“哼什麽,後果怎麽樣?!”

李哲天笑的冰冷,“你盡管想象。”

電梯到達地下五層,這裏是李哲天的賊窩總部,裝修極盡奢侈,金碧輝煌,而且從不對外開放的,只有持有鑽石卡的人才能進,而且還要經過兩道安檢。

電梯門慢慢滑開,李哲天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記住,眼神要纏綿。”

衆人早已守候在電梯口,等待着李哲天的到來。

當他們在看到電梯中被保镖簇擁緊緊相擁的兩人時,紛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趙小飛!

失蹤了三年的人終于被找到了?

李哲天微笑着向衆人揮手,然後溫柔的低頭,下巴蹭着安涯往外走。

兩人相同色系的貂毛皮草在步伐的帶動下飄起來,映襯出兩張風格迥異,卻異常英俊的兩張臉,安涯擡臉看了李哲天一眼,溫順的笑了。

然後……狠狠推開了他!

衆人嘩然。

李哲天沒防備,被推得一個趔趄,撞到後面跟着的保镖身上,領上的貂毛淩亂後恢複齊整,所有人目瞪口呆,現場氣氛驟然凝固。

安涯冷笑,指着他的鼻子說,“李哲天,想我做……”

話沒說完,李哲天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來,摁着安涯的頭用勁往下壓,用胸膛堵住安涯呼之欲出的嘴,略帶愠怒的低吼,“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

安涯嗚嗚大叫,拼命掙紮。

一個長得還不錯頭發挺飄逸的長發男人走過來,嬉皮笑臉的沒正形,似乎想打圓場,“天哥,是不是昨晚太激動,把小飛哥累着了?”

李哲天一拳打過去,“你活夠了?!”

長毛男靈敏的躲開,繼續口不擇言,“看來天哥找到小飛哥,就忘了自家弟兄了!”

李哲天扭頭向一個中年大叔,“溫叔,管管你的兔崽子!”

中年大叔抽了口雪茄,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哎我說哲天,憋了三年也得抻着點,小飛身子骨弱,你心太急可不行,可別再讓小飛生氣了。”

李哲天笑,“他敢。”

長毛男笑嘻嘻湊的過去,“天哥,你看你把人弄得,身上都是傷,走路都……嘿嘿,小飛哥臉皮薄,肯定生氣了。”

李哲天佯裝無可奈何,“唉,誰叫他不聽話,昨晚稍微修理了一下。”

衆人奸笑,“在床上修理的吧!”

還有人嘴上沒把門的,“天哥,別太急,你不注意腎,也得想想小飛哥的嬌臀啊!”

李哲天但笑不語。

安涯不被憋死,也得被氣死。

但李哲天手勁和臂力都大的驚人,安涯只能被他壓着頭拖着走。

途中不斷有人談論的內容傳來,除了兩人怎麽在床上激烈的大戰三百回合,就是戰鬥姿勢如何如何,詞彙惡俗,極盡下流。

安涯怒了,奮力掙脫李哲天的魔爪,指着那群流氓罵,“婊操的說什麽呢!你爺爺昨晚連褲子都沒脫,大戰你媽啊!”

人群中冒出一個揪着安涯就上拳頭。

要不是李哲天咳嗽了一聲,估計那人能把安涯一拳打飛。

敢打的天哥的男人,嫌命長了吧!

那人看了李哲天一眼,氣焰立刻被澆滅,低聲罵了句就退下了,安涯有恃無恐加上受辱情緒激昂,梗着脖子繼續罵,唾沫星子亂飛。

李哲天二話沒說,轉身輪圓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安涯臉上!

混亂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天上下紅雨了。

李哲天為了趙小飛能跟幫裏的老人動手,現在居然打他!

那可是李哲天的命根趙小飛啊!

安涯捂着臉,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哲天對安涯說,口氣強硬,“趙小飛,他們是誰你清楚,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李哲天,你是我的人,就應該尊重我的弟兄,他們怎麽說你那是他們的事,交給我處理,你不能說他們,聽到沒有?”

媽的,老子憑什麽受這個鳥窩囊氣!

安涯只覺得胸口被一塊特沉的大石頭壓住,怎麽也透不過氣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沒聽到!”

李哲天眼神一冷,接着又是淩厲的一巴掌,直打得安涯倒退了好幾步。

這時,有幾個年紀稍大的人過來拉李哲天,“哲天,回家再教育,當着弟兄的面,給小飛留點面子,他還小,不懂事。”

李哲天冷笑,“他不要臉,我憑什麽給他臉?”

老人們忙過來勸,一邊的小人們大氣不敢出,讓開道讓李哲天等人走過去。

原地只剩下臉腫的老高的安涯,跟傻子一樣。

安涯覺得自己特像一個小醜,明明是那個人應該受的,卻硬加到自己身上。

李流氓口口聲聲念叨趙小飛趙小飛,還以為能對長的像趙小飛的自己網開一面,沒想到還是毫不留情面,說打就打,說不要臉,就不給臉。

那些震驚的,懷疑的,幸災樂禍的實現紛紛刺在身上,火辣辣的。

安涯使勁吸了幾口氣,揚着頭向電梯門口走去。

卻沒想到沒有鑽石卡刷,電梯不開門。

其他人都在歡呼着慶祝五周年,李哲天面帶微笑站在臺上向下面的人潑紅酒,場面空前熱烈,音樂聲震耳欲聾,燈光一關,鐳射一開,那群人渣就開始群魔亂舞。

安涯給扔在現場,沒人問也沒人管,都是各玩各的,誰管啊!

摸了半天才找到廁所,進去摸着包煙就抽。

媽的,真他媽郁悶。

煙很不錯,就是嗆人的很。

安涯只覺得眼睛都給辣疼了,眼淚都出來了。

李哲天,我操你媽!我操你大爺!我把你全家都操了!

你給我等着,早晚老子把你家祖墳挖了個遍,全部挫骨揚灰!沖水喂狗!

還有你,個死同性戀,得艾滋去吧!

吸到半包,廁所門開了,李哲天一個人走了進來。

安涯全當沒看見,繼續吞雲吐霧。

“起來,跟我回去。”

安涯心想你誰啊,老子認識你嗎?老流氓!

李哲天見人不動,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上去抓着安涯的胳膊往外拖人。

安涯用力掙紮也掙不開,破口大罵,“操你媽李哲天,你都這麽作踐我了,還要我回去幹什麽,殺了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李哲天臉色一沉,迅速揮手出擊,一掌劈在安涯後頸,人登時昏了過去。

在慶祝酒會進行最熱烈的時候,有人看到天哥抱着昏睡的小飛哥從後門走了,小飛哥身上搭的是天哥身上的羊毛黑大衣,裏面沒穿衣服。

長毛男忙跑出來四處散播謠言:剛才天哥在貴賓室把人做昏過去啦!

“看,我說是吧,解決問題還是去床上!”

“靠,小飛哥脾氣更壞了,你以後慘了,誰叫你嘴臭!”

“媽逼的,嚷嚷什麽,天哥對咱們多好,連小飛都打,你們給我老實點,以後別在小飛跟前亂說話,管好自己舌頭,不然這輩子就別想說話了!”

“是是是……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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