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鞭打小安子
李醉鬼摁住亂動的人,笑得特下流,“小飛,你越來越漂亮了。”
安涯氣得都快暈過去,大喊,“去你媽的小飛,老子是安涯!你大爺安涯!”
醉鬼可聽不進去耳邊的吶喊,纏住人的手腳臉就壓了下去、。
平時挺冷靜一人這時候特急躁,噴着熱氣到處尋找嘴唇,越急越亂,急得跟什麽似地。
這對安涯來說不亞于親身經歷驚悚片,只驚得手腳胡亂撲騰,腦袋狂亂扭動,大聲呼救,只可惜每日健身消耗大量體力,這會兒有心殺人卻無力動手了。
李哲天啃了半天都沒找準兒地兒,火了,抽出一只手掐住安涯的下巴,惡狠狠親了上去。
若前幾天是溫柔的一貼,那現在就是刺穿喉嚨一般的狼吻。
因為下巴被制住無法合攏,那條罪惡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口腔深處亂沖亂撞,胡亂翻攪,只恨不得把人活吞了一般,又急躁又熱烈,還粗暴。
安涯嗚嗚的嗚咽,嗆咳連連,嚴重缺氧,幾欲窒息。
一個堅硬的東西咯在自己大腿上,安涯猛然醒悟,大驚,繼奮力掙紮。
李醉鬼借助身高體健,用力将人壓住,奸笑着喘氣,“等不及了?嗯?”
用手一掐安涯的細腰,連聲砸吧嘴,“啧啧,不錯,夠味。”
安涯剛把李變态的舌頭頂出來,深吸一口氣,正要大聲咒罵李色狼的暴行順便問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一直到北京猿人,嘴他媽又給封住了!
不過這回不光是嘴,人家李大哥畢竟風月老手,二話沒說(舌頭在別人嘴裏怎麽說!)一把就把安涯的睡衣驟然撕開,扣子繃得滿地亂跳。
動作那叫一個娴熟老道,嘴上不停進攻,手下不斷侵略,興致特高漲。
衣服被撕開,鹹豬手在身上亂摸亂掐,嘴唇被撕咬,口腔被侵占,就連腿都被迫分開擠進一個精壯的身軀,總之就是節節敗退,無力招架。
只能怪安同志不通情事,導致陣腳大亂。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安涯奮力掙紮,可惜不得要領,盡做無用功,身上的衣服越來越稀少。
最後終于上面被攻陷了。
李哲天稍微直起身來,幾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幹淨,饑不擇食的又猛撲了下去,“小飛……”
熱燙燙的皮膚一磨蹭,李醉鬼越發興奮,安同志只吓得渾身發抖,越發縮成蝦球。
“小飛,你不主動,那我動了。”
這聲簡直就是地獄裏傳來的魔音。
安涯腦子一直在‘我動’那個地方死機,就分析不了這個‘動’是怎麽個動法。
李大哥醉眼朦胧還想呢,這小飛怎麽學會欲拒還迎了,照以前早纏上來了,怎麽這半天都沒動靜,難不成又玩新花樣,行,我奉陪!看我怎麽拾掇拾掇你個小騷貨!
摸着人胸前的兩點用力一擰,敏感之處登時慘遭粗暴對待。
安涯失聲慘叫,身體離水的魚一般猛烈彈蹦起來,但由于嘴裏還有一根外來的大舌頭亂翻亂攪,這聲慘叫就給悶在了喉嚨裏,特來勁,特騷人心肝。
這下可把李大哥的激情全給點燃了,喘着粗氣摁着亂彈的安同志一起燃燒。
等李大哥的手伸到安同志的褲子裏時,安同志立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終于燃燒了一把沉寂二十幾年的小宇宙,反正都是死,咱怎麽着也得壯烈一把!
燃燒吧,我的小宇宙!……我咬!我咬!我他媽咬死你!
媽的,咬不死也得給老子下來半條舌頭!
李大哥估計是給狼咬多了,第七感靈敏的很,千鈞一發間就迅速抽出了舌頭。
安涯沒咬着狼舌頭,反而把自己的口條嚼了,疼得幾乎昏過去。
李哲天發着狠的笑,抓着人腰的手指摳進去老深,“小飛,長能耐了。”
安涯又疼又難過,本能的用力扭動身子掙紮,“嗚哇哇……叽裏呱啦……”
這下連罵人都不可得,為啥?舌頭都咬麻了。
李大哥對待不聽使喚的‘小飛’同志一向愛恨交織,欲罷不能,骨子裏那點流氓因素終于撕破僞裝,占山為王,小兔崽子,敢不聽話,抽死你!
估計李大哥這陣子訓練笨孩子挺心煩,大手一揮,先抽一頓消消火再說。
倒黴的安同學疼得昏了頭,反應過來為時已晚,自己雙手竟被牢牢綁在床頭。
李惡霸手持一條珍貴鱷魚皮帶,英雄神武的光着大膀子獰笑。
好一幅美男施虐圖!
“pia!!!”
多動人的美妙響聲啊!
安涯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光着上身亂扭亂彈,大床吱嘎亂響。
多美妙的交響樂,多振奮人心的旋律啊!
李醉鬼激動的難以自持,俯下身抓着人又是一通暴風驟雨般的狼吻,這回牙都上了,從裏到外啃了一遍,恨不得把人就地咬死,喝血嚼肉!
安涯疼得渾身抽搐,又被堵住呼吸要道,很快就翻了白眼。
李混蛋興奮的一皮帶又把人抽醒,繼續啃。
等李哲天折騰差不多倒一邊呼呼大睡時,安涯早已經昏過去了。
不過,李大哥睡着也沒忘記占一把便宜,狼爪子一根,正捂着安同志的胸口。
大床上淩亂的跟臺風過境一般,兩人狼狽如鏖戰過一樣。
被子枕頭全在地下,兩個人幾乎全 裸。
不過,安同志的貞操還在。
因為褲子沒脫。
快到中午李哲天才睡醒,頭疼欲裂。
昨晚跑自己地盤喝酒,一個人掃了半個吧臺,以往千杯不醉,沒想到竟然就醉了。
想以前的峥嵘歲月,年少輕狂,和人拼酒,喝了一夜還能走回去。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沒等李大哥感慨完,旁邊的倒黴蛋也醒了。
李哲天扭頭一看,臉立馬綠了。
雖然李大哥刀光劍影都習慣了,但這場面也太驚悚了點。
安涯同學上身赤 裸,睡褲褪掉半拉,雙臂被縛,嘴唇紅腫,滿面憔悴,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是,他身上居然布滿了鞭痕,足有一指多高,那場面啊,總之就是很慘。
更郁悶的還在後面,李大哥睡蒙了,開口就扔炸彈,
“你怎麽睡我床上!”
安涯都樂了,這丫智商真不咋樣,就這還幹老大呢!
李哲天馬上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房間,根據現實情況稍微一聯想,也能推斷出是自己酒後闖入安涯的房間……胡作非為。
忙跳下床,李哲天光着膀子二話不說就往外走。
安涯朝他背影呸了一口,大着舌頭罵,
“李哲天,你個蠢蛋!”
李蠢蛋登時停下腳步,你可以侮辱我的職業,但絕對不能侮辱我的人!
扭頭,橫眉怒目,“安涯,你找死?”
安涯扯着香腸嘴樂,“你昨晚一直叫‘小飛’‘小飛飛’,怎麽天一亮就不敢承認了?!”
眼見李哲天腦門上青筋爆了一根。
“你說什麽!”
安涯冷笑,“哼,難怪趙小飛離開你,像你這麽變态還能把人留住,那人肯定是傻子!”
李哲天沖過來一拳……砸在床頭的牆上。
安同志可指着這張臉吃飯,估計李大哥也想到這一點,才沒去砸人家飯碗。
“安涯,我警告你,他的名字你不配叫。”
安同志的待遇再次降低。
安涯手還被綁在床頭,早都麻了,現在李大惡棍又在自己腦袋旁邊蹲着,找打也不是這個時候,忙點頭,“好,我不叫,你自個兒叫,随便叫,我當沒聽見。”
李哲天舉着拳頭勻了半天氣才硬生生收了回去。
“今天帶你出去,快起來收拾。”
扔下話人揚長而去。
操,都打成這樣還出門?!
安涯馬上被解下來扔到浴缸裏洗洗刷刷,梳妝打扮。
鏡子中的人慘不忍睹,依稀可見以往沒心沒肺的眉眼,只是憔悴了許多。
身上橫七豎八都是傷痕,一碰疼得要死要活,塗了止疼的藥膏還麻得難受,操!
安涯狠狠洗了幾把臉,爬出浴缸。
現在是深秋,溫度沒有零下也差不多零度了,小風一吹樹葉嘩嘩直掉。
安涯瞅了瞅自己身上開到胸口的緊身黑色暗紋襯衣,還有黑色緊身的閃光漆皮褲,腳上一雙大的出奇的手工皮鞋,他媽還是尖頭的!肩膀上竟然挂着一大溜灰白相間的貂毛?!
操丫的,合着是出去開演唱會啊!
突然有點想暈倒。
李哲天一身黑色羊毛風衣,領子上一款相同顏色,但比安涯肩膀上的厚很多大很多的貂毛毛領!操,情侶……毛?!
安涯腳步虛浮,被保镖架着往外走。
李哲天陰着臉過來把安涯往懷裏一拽,摟着人擡腿就往外走。
安涯到現在手還是麻的,腿還是軟的,眼睛還是花的,搖搖晃晃被擁着,在衆保镖冷酷的黑墨鏡的注視下被塞進了豪華的賓利車。
“去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