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遛鳥溜急了
“唔唔唔……”
安涯被熱氣騰騰的嘴堵得嚴嚴實實,欲罷不能。
陳波氣喘籲籲,舌頭舞那叫動如脫兔,不但攪起千層浪,還直往人喉嚨裏鑽,可把安涯弄慘了,想叫叫不出,想動動不了。
安涯嗚嗚嗯嗯,手刨腳蹬,在陳波身體下面扭麻花。
誰也不讓着誰,兩人一時興起,玩起了無敵風火輪,從床上滾到地下,又從地下滾到床上(這是怎麽滾上去的?)。
最後,還是陳波英明神武的把人堵在床最裏面,借助牆的優勢,死死摁住了胡亂撲棱吱哇亂叫的安涯,開始……蠕動。
安涯怎麽掙紮也起不來,氣得直翻白眼。
丫陳波你給我等着,不讓你高唱一剪梅老子就跟你姓!
很顯然,男人一旦發了情就成了禽獸,鑒于陳波同志還穿着衣服,也算是衣冠禽獸了,陳禽獸不但自己抽筋似地打炮,還非要拉着安涯一起同仇敵忾,共同進退。
安涯空有一身好武藝(毒舌功)就是使不出來,幹瞪眼着急。
陳波越蠕動越來勁,幹脆用力的戳小安子的肚子,爪子也沒閑着,充分利用地理優勢,溜着溜着就溜到安小鳥那邊去了。
安涯給鹹豬手摸了,一個激靈差點把自己舌頭咬斷。
丫手摸哪兒去了!
找死不是?成,那咱可不能辜負了您這份激情。
惡狠狠咬了口裏的舌頭,立刻得到解放,安毒舌立馬破口大罵,“操你媽陳波,你再敢動一下我把你爪子剁喽!”
陳波疼得連聲哀嚎,行啊小安子,居然敢咬你陳大爺,看我怎麽拾掇你!
舌頭一疼,手上勁兒就有點把不住,稍微一重那根半硬的鳥炮就打雞血似地硬度蹭蹭增個沒完。
安涯受不住開始猛抽冷氣,“快……快放手……”
小聲兒勾魂的讓陳禽獸的衣冠有點穿不住了。
陳禽獸越發激情四射,越動越勇,大床吱嘎吱嘎亂響一氣。
安受害者一開始還罵得挺兇,可在陳波同志賣力的‘逗鳥’下,嚎的越來越沒勁,最後竟然顫抖着抱着陳禽獸呻吟,“快……快點……”
陳禽獸一聽腦子就炸了,什麽也顧不上了,什麽矜持,什麽羞澀,都他娘的見鬼去吧!
兩人激烈的抱在一起翻滾,糾纏,撕咬,亂摸,遛鳥!?
很快,一發發滾燙的炮彈氣勢淩人的就射了出來。
美豔的面容染上淫靡的紅暈,在汗水的侵浸下,迸射性感的光澤。
安涯半眯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直騷着陳禽獸的心尖。
陳波倆眼冒着火的往安涯的領口裏瞅。
安涯沒意識到陳禽獸還沒有褪幹淨毛,手腳酸軟的推推他,嬌弱無力的哼哼,“快起來,他媽黏死了,我要去洗洗。”
人剛一動,領口立馬給扯開,真是風光無限美好啊!
陳波一個沒把持住,甩着舌頭又撲了上去。
安涯惱了,媽的您屬狼啊!
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剛要咬,陳餓狼就把舌頭抽回來了,傷疤沒好疼依舊,看樣是長記性了。
安涯使勁掐着陳波胸口,“你他媽發情啊!”
陳波伏在安涯身上,啞着嗓子喘粗氣,“……一次……成嗎?”
安涯呸一口,罵,“滾你媽蛋!”
陳波一臉受傷的表情,捂着重創的心靈在安涯身上調養生息。
不弄也行,我就不起來,早晚給你壓成肉脯。
沒過一會兒就安涯挺不住,這百十多斤的東西壓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氣得直罵,“丫死陳波,我上輩子準是挖了你家祖墳了!”
陳波幾乎哀求,“就一次,不然我起不來。”
得,賴上了。
安涯推又推不動,咬又咬不着,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遛鳥嗎,咱也是精通此業務的能‘手’啊!
“我操,就一次啊!”
陳波大喜,撲上去捧着安涯嘴又要往上貼。
安涯眼睛一瞪,陳波忙縮了回來。
小安一生氣,舌頭就咬斷。
安涯的手彷佛有了魔力一般,稍稍一碰陳波就激動的難以自持,炮彈呼呼往外沖。
陳波竭盡全力忍着,雙手緊抓着安涯的肩膀,顫抖個不停,“慢點……”
慢你媽個頭!
安涯心裏暗呸一聲,手上越發飛快抽動。
陳波本來就忍了很久,安涯又是這般粗暴的對待,很快就繳槍了。
“涯……呀啊……”
陳波歇斯底裏嘶吼一聲,劇烈抖了幾下不動了。
安涯突然覺得剛剛洩完的地方又有點冒火,忙狠狠掐了大腿一下以便盡快清醒。
但是,被子裏兩人肢體纏繞,安同志一個沒留意,掐錯腿了。
陳波嗷的一聲慘叫,跟被燙了一樣在被窩裏翻騰。
安涯幸災樂禍,“哇哈哈……”
陳波惱羞不已,蹬圓眼睛以眼刀淩遲笑得沒心沒肺的安混蛋。
安涯騰出手來掐陳波的臉,“嘿嘿,老陳,你這麽快啊。”
禍從口出。
這句話,是個男人聽了都得瘋。
陳波是男人,雖然馬上要步入而立之年,但這方面還是龍精虎猛,要不是小安子下黑手,能這麽快就給折騰出來?!
所以,陳波終于操急了。
“要不我給你弄點彙仁腎寶補補呗?”
小安子還不知死活的挑逗那只已經明顯處于暴走邊緣的禽獸,毫不知大難臨頭。
只見陳波以惡狼之勢猛的撲了上去,安涯剛要叫喚馬上驚覺衣服裏多出一只大爪子來,正逮着胸口的一邊凸點肆意地玩弄着。
這勁頭怎麽看都不想鬧着玩了,那爪子一捏安涯心裏就一緊。
“操你媽陳波,老子不跟你玩了!”
陳惡狼獰笑,“沒跟你玩,我跟你來真的。”
安涯拼命搖頭擺尾,“誰跟你來真的!臭爪子給老子拿出來!”
陳波使足渾身力氣壓住撲棱的安涯,雙手都用上了,在人胸口上又揉又掐。
玩笑鬧大了就不好玩了。
安涯心裏亂作一團,眼看着陳波瘋狂不能自己,真要把自己辦了,這才慌了,忙動真格的奮力掙紮起來,結果一不小心巴掌就甩陳波臉上了。
‘啪!’
一聲巴掌貼肉的脆響。
陳波停下動作,臉陰的都能滴出墨汁來。
雖然安涯成天欺負陳波跟玩似地,但是要陳波真生氣,十個安涯都只能當擺設。
有一次安涯給人打了個半死,結果陳波抄着鐵棍把那群人打了個半死,差點出人命,那時候的陳波,簡直就是一頭窮兇極惡的狼。
安涯底氣不足的吼,“是你先動我的!活該!”
陳波沒說話,惡狠狠的盯着安涯,像盯着一頓等待已久的大餐。
安涯打個冷戰,繼續火上澆油,“陳波告兒你,想要老子就範,他媽做夢吧!”
陳波喘着粗氣,作勢要撲上來吃人。
安涯連忙抱着頭大喊,“啊——救命啊——”
陳波滿臉黑線,至于嗎?
陳波一猶豫,安涯就呲着牙沖陳波耍威,“你敢動我,我……我給你絞斷!”
很顯然,安同志已經熟知那事的路數,還能總結出精辟的反擊之道,跟以前那個什麽都不懂的二愣子相差甚遠,這是誰教給他的?
李哲天。
陳波牙都恨不得咬碎,沸騰的熱血立馬涼了。
安涯趁人發愣的當口偷偷爬起來溜走,但陳波發現,一胳膊把撈進懷裏。
安涯哎喲一聲栽了回來,“陳波,你他媽有完沒完!”
陳波悶着聲,“完了,睡覺吧。”
安涯舒了口氣,陳波把人往懷裏緊了緊,手卻順着睡衣的空隙伸了進去,緊貼在肉上。
安涯立刻繃緊身體,“你爪子犯賤?!”
陳波說,“就犯賤了。”
“他媽我讓你賤!”
“怎麽着,練練?”
“練你媽個頭,老子咬死你!”
“嗷……屬狗啊你!”
“誰跟你一屬相,我屬狼的!”
“安涯我警告你,你再咬人我動手了啊!”
“……”
“嘶……嘿,小東西,我看你是欠揍了!”
“啊……陳波你他媽耍賴!”
“就耍了!”
“我操!”
兩人掐了大半夜,差點沒把房子拆了。
最後,陳波操急了,上去把安涯的睡衣撕了,然後摟着人裸睡了一把。
安涯也不甘示弱,把陳波咬的親媽都不認識。
也算是扯平了。
陳波挂着一臉的牙印也沒法去上班,只能跟安涯一起窩在家裏。
安涯最近新弄出了幾個木馬,一激動神經就有點崩潰,“啊哈哈哈~~~哦呵呵呵~~~~”
陳波不勝其煩,抓着電話去院裏現場辦公去了。
靳世龍蹲電話那邊,“幾點了還不過來,咱中午請稅務局局長吃個飯。”
就陳波這大牙印臉,還不把人局長吓死。
陳波嗯了一聲,“我……我這邊有事。”
靳世龍笑得賊奸,“昨晚光榮了?”
陳波讪笑,“沒,我真有事,今天抽不出空來。”
靳世龍頓了一下,小聲的問,“不是吧,看你這樣,還能是在下面的?”
陳波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掐碎,“怎麽可能!”
靳世龍嘿嘿一笑,“得,咱單槍匹馬去也,您自己繼續攻堅戰吧!”
陳波磨着牙挂了電話,往樓上看了一眼,努力做深呼吸。
不能急,已經等了十年了,千萬不能功虧一篑。
安涯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其實心腸很軟,也很脆弱,一旦傷着了,很難再打開心防。
就是因為太了解,陳波不敢動也不敢出手。
但是最近不知怎麽的,總是克制不住,極度的渴望着那個人。
他的嬉笑怒罵,都讓自己瘋狂的不能自持,甚至有種強烈的念頭,要了他,讓他完完全全屬于自己,把他關在金屋裏,只屬于他,一輩子。
可是,不能,我舍不得,也不甘心。
安涯,什麽時候你才能明白我。
陳波總得去上班,安涯腦抽了居然扔下心愛的電腦,跑去送陳波。
那小子懶得恨不得連吃飯都省了,會這麽勤快?
陳波有點不敢相信。
安涯挂在人手臂上,柔若無骨,媚眼扔的那叫一驚心動魄,“波波啊,晚上早點回來哈~”
陳波打個冷戰,一臉吐血的表情,“你忘吃藥了?!”
安涯推陳波腦袋一下,“讨厭~~~”
說完還扭捏的剁了一下腳。
這把陳波雷得,外焦裏嫩啊風中淩亂,立馬撒丫子跑的無影無蹤。
陳波這邊一跑,安涯立馬恢複原樣,叉着腰冷笑,“陳波,想困住我,沒睡醒吧你!”
內嵌密碼鎖的大門,銷子處竟插着一張磁卡!
拜拜了您來,老子逍遙去也!
安涯拎着包哼着小調,一腳踹開大門,晃晃悠悠進城了。
先去幹什麽呢?
安涯站在十字路口猶豫,反正閑着也是閑着,那就先禍害一下廣大人民群衆吧!
獨樂樂不如衆忙忙。
壞主意打定,安涯一頭紮進路邊的小網吧裏。
甭管是大網站還是小網站,只要被安壞蛋碰上了,準得栽倆大跟頭。
一上午的時間,安涯就往近百個網站挂上木馬,還發送了數以千計的郵件到各個用戶郵箱裏,只要那個染毒的網站或郵箱一旦被打開,呵呵,那就重做系統吧。
為了提高自己的隐藏性,安壞蛋随手放了幾只蠕蟲在網絡上。
然後……全市的網絡大擁堵了。
其實安涯真沒別的意思,就想自己都消停這麽長時間了,大家肯定把自己忘幹淨了,為了提高知名度,怎麽着也得冒個泡吧?
瞧這孩子壞的!
安涯叼着煙東搖西晃的走出網吧,沒留意身後一個黑影跟着。
那人一直跟着,安涯終于發覺了。
這年頭不好混啊,你說帶着個墨鏡居然還給粉絲認出來,也太他媽招搖了!
安涯嗖的拐進一個小胡同,沒等後面的人追上立馬撒腿就跑。
那人拐過來一看,見鬼了,人早沒影了。
但天要下刀子,怎麽着都得挨一下。
安涯轉了一大圈從胡同那頭溜達出來,迎面正好撞上那個跟着自己的人!
呵,還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
安涯扭頭就跑,沒跑幾步就有大爪子搭肩膀上了。
這大半夜的,怪瘆人的。
安涯想都沒想,抓着肩膀上的爪子用力握住,右手向後抓到那人的手肘,迅速躬身用力,試圖給那丫一個痛徹心扉的過肩摔。
那人也不傻,忙撐着胳膊向一邊栽倒,順便把安涯拖倒。
兩人登時摔一塊兒去了。
“哎喲媽呀!”
“嘶……”
“他媽你誰啊,跟着老子幹熊!”
“……你不認識我了?”
“老子認識你個鳥人!”
“我,小舞!”
“他媽哪個小舞?”
“傾城飛舞。”
“哦~~是你啊風騷男!”
“……”
小舞從地上爬起來,揉揉摔痛的手臂。
安涯記得那小子放過自己一馬,不然也不能從那人手裏逃出來,不禁對他有點愧疚有點感激,這一感激啊感情就深了,也就不當外人了。
“嗨,你說你直接叫我行了,跟了我三條街,你潛伏看多了啊!”
小舞一挑眼角,“那……你叫什麽名字?”
安涯嘿嘿一笑,過去搭人家肩膀,“我叫安涯,天涯的涯。”
小舞收起笑容,神情有些落寞,“安涯,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安涯笑嘻嘻的點着頭,“嗯哪,以後你就是我哥,成啵?”
小舞搖搖頭,“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啥忙?”
“去看看他。”
“誰?”
“李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