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齊廣成的夢
齊廣成的夢
胡仙真還沒有出醫院就被齊廣成的一通電話叫回去了。他們先接到消息西霞縣的精神病院出現虐待病人的消息,所以他們社會組要立刻出發前往西霞。胡仙真來不及跟程海通個氣兒,就跟着小組成員出發了。
采訪過程并不順利,病人家屬将小小的醫院堵得嚴嚴實實,齊廣成架好了機器采訪病人家屬,大家都血淚相訴,可是醫院卻怎麽也進不去。直到天黑也沒有收到院方的回應,從家屬口中得知他們醫院總是給病人打鎮定劑,讓病人整天都處于昏睡狀态。這還是有一個精神狀态稍好一點的病人在家人去探望的時候說出來的,慢慢的大家才察覺到為什麽來探望病人醫院裏總是非常安靜。
傍晚,胡仙真一行四人在醫院附近的小飯館裏吃了飯,準備開車回城卻發現,車被人給砸了,車裏的攝像機等等全都被人給拿走了。齊廣成氣得一拳打在車上,顯然是被報複了,不希望這些消息被傳播出去,這次損失可大了。
匆忙去110報了案,現在看是回不去了,不可能現在立刻去修車,也不能把車丢下。幾個人步行走到縣城中心找住的地方,稍微好一點兒的那家酒店已經沒有房了,只好去旁邊八十塊錢一晚的小旅館兒。西霞縣沒有什麽別的什麽經濟來源,唯一的指望就是西霞一中,西霞一中是全國聞名的複讀高中。幾乎全省的想要複讀的學生都會到這裏來,一所高中是西霞縣唯一的經濟支柱,這裏的小旅館常年爆滿,住滿了過來看望孩子的家長。
問了幾家,還好有一間旅館還有兩間房,四個人,兩間房,另外兩個男生心照不宣地搶了一把鑰匙上樓了,留下齊廣成在身後“哎”了一聲,這一聲“哎”随着男生上樓的腳步聲顯得那麽單薄和意味深長。
胡仙真尴尬地看看齊廣成,齊廣成說,“先上去再說吧。”
除了随身攜帶的包,其他東西在車上全被人拿走了,胡仙真進到屋子裏才發現這間屋子直是一覽無餘,連個讓人躲的地方都沒有,就是一間二十來平的房裏,裏面放了一張床,用簡陋來稱它都有點表揚的意思。
坐也沒地方坐,只能坐在床上,齊廣成說:“要不我還是去隔壁看一看他們,擠一晚吧。”胡仙真和齊廣成來到隔壁敲了敲門,裏面一個人說,“別來打擾我們,組長是不是想逼我們出**櫃?”
另一個說:“真真将就一下吧,成全我倆吧……”
孤男寡女,也不是沒有一起呆過。齊廣成在胡仙真的家也坐到很晚時候才走,但一轉換到酒店或者旅館放佛就有點不尴不尬、暧昧不清的意思了。
齊廣成試探着問了一句:“要不我打個地鋪吧。”
胡仙真沒有吭聲,齊廣成就下樓去找旅館老板幫他們再抱一床床上用品來,可惜樓下前臺空空如也,不見人影,齊廣成喊了兩嗓子沒人搭理他,旁邊的租住客人還罵了句“嚎叫什麽啊,嚎喪啊。”
他只好回去,到房間說沒有人自己卻有種作賊心虛的感覺。
“算了,關燈吧,就将就睡一晚,明天再想辦法吧。”
二人合衣躺下,誰也沒有說話,胡仙真僵硬的躺在一側,連翻身都不敢。屋外微微的風聲和季末的蛐蛐叫聲時響時消,宣告着一個寂寞的夜晚,彌散着一種迷離的感情。這裏有沒有情***欲在流淌?齊廣成壓抑的呼吸聲诠釋的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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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廣成知道伸手可及的地方躺着自己的朝思暮想,這朝思暮想裏不單單是喜歡還有更進步一的渴望,但他不敢輕舉妄動。他摸出手機,想轉移注意力,發現手機電量不足。他只好把手機又塞回枕頭下。充電寶丢在包裏,包被拿走了,看來只能苦熬了。
胡仙真想打開一個話題,可不知道該聊些什麽。
“你說,那些患者為什麽被注射鎮定劑啊。”齊廣成先說話了。
胡仙真在心裏松了口氣,動力下身子,“他們肯定是想要放松吧,畢竟病人注入了鎮定劑不就可以不用管他們了。”
“也是,可是這樣他們也太可憐了。”
“嗯。”胡仙真低低的回應一聲,沒有了聲息,她睡着了,太累了今天。
齊廣成翻過身來,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不設防的模樣,安靜的閉上眼睛,沉睡的樣子他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快要從嗓子裏出來了。
他坐起身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下床,轉到胡仙真的床側,坐在床沿上,把手擡起,放在她的身邊,小指感觸得到她的體溫,他的手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
他輕輕的叫了她一聲,沒有任何回應。他又回到了自己睡覺的那邊,躺了下去。就這樣對着她,用目光測量她、欣賞她、慢慢的用眼睛将她的衣服脫下。想的這裏他突然停住了,不敢再繼續,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裏他也睡着了,再一次醒來是因為一場春**夢。在夢裏他摟住了她,她在懷裏羞澀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哀求,欲拒還迎的樣子動人極了。他粗重的喘息着,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裏,手從背後伸進他的衣服,有點緊。轉而放棄,順着腰線,把手摸向腹部,平坦光滑,低腰的內***褲邊緣觸及指尖,他用指頭在她的內褲***邊緣用力的摁了一下,她叫了一聲。
“可以嗎?”
“嗯……”
聽到她同意,他就緩緩的把手伸了進去,另一只手騰空出來拉開了她闊腿褲的拉鏈。
找到地方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手指在草園裏探尋着最神秘的區域,想要找到一條小溪,一接觸濕潤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手指進去舒服的洗個澡,哪怕地方狹小,僅容一人居。
好像弄疼了她,她不自覺的縮起身子,把兩腿夾起,他慢慢抽出手指說:“對不起,我太心急了,慢慢來,我小心些。”
邊說邊用膝蓋抵開了她合起的腿,把手往外抽,順着不停吸動的小小溪流往上走,來到最神秘的溪頭,那裏有個小小的凸起,齊廣成知道,他知道怎麽樣能夠打開溪水的閘門,讓水流潺潺,讓草地濕潤,讓情感泛濫。他小心的撫摸着,一點點的講濕潤撚在那裏,邊摸着幾下,就空開手去下面找讓自己手指可以被包裹的居所,然後再上來摸那個小小的閥門。又摸又揉,時輕時重,終于她擰動着身子不能自已時,他翻身掏出他自己早已ying了多時的巨***大之物,用手扶住,一挺身,送了進去。那種緊繃、那種包裹、那種赤***luo**裸的合二為一 ,那種花兒即将盛開時的緊澀、那種春雨滋潤的膩滑讓齊廣成來不及多想,只挺腰推送兩次,就一下子不可遏制的全部瀉出了。
他覺得很不好意思,臉都丢了。怎麽會這樣,是太久沒有做了吧他想。他也空窗幾年了。工作很忙,有需求要麽就靠自己的手,要麽去約個陌生人。好像遇見胡仙真後他的需求大了很多,但是也極少再去約陌生的姑娘,他總以為,自己很快就能追上她,然後和她一起住了,沒有想到,他們認識從去年十一月份招聘到現在,別說上床,就連接吻都沒有過。不知道多少個煩躁的夜晚,他都是怎麽過的……
他正糾結着怎麽表達自己這詞純屬失誤,馬上再來一次來證明自己時,醒了……
內*褲濕透了,涼涼的。他探手進去摸摸,又抽出手來,試探着叫了一聲胡仙真的名字,沒有聲音,呼吸均勻,齊廣成卻怎麽也睡不着了。他很想一下子撲上去,又覺得這樣太畜牲了,為什麽要醒啊,他後悔,夢裏多美。
突然,聽到床下一陣亂響,是耗子他想,剛準備起身把耗子攆走,又止住了動作,心裏倒期待耗子快點上床來,最好爬到胡仙真身邊,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抱住她了。
雖然猥瑣,齊廣成在心裏還是默默祈禱老鼠快點爬上來。
老鼠果然不負衆望,爬到了胡仙真的身上,順着衣服怎麽就鑽進了她的背上,一個激靈她吓醒了,齊廣成裝着被吓到的樣子心裏暗樂,模模糊糊裏擁住了她。
“老鼠、老鼠在我衣服裏。”她驚呼,大叫,慌手慌腳的把上衣脫掉。他勇敢、激動、四處搜尋的樣子去追打老鼠,真是一只神奇的老鼠,他想。
丢掉了上衣的胡仙真在慌亂裏分外可愛動人,胸型小巧的包裹在內衣裏,盈盈可握,在驚慌後的黑暗裏,沉默再次襲來,齊廣成大腦停止思考,一下子撲上去抱住了只着內衣的胡仙真,摁倒在床上,呼吸發沉。她在他的身下掙紮,試圖推開他,他則慌不擇路的去拱她的脖子、尋找她的唇。
嘴裏胡亂的說着“我喜歡你。真真,給我吧好不好。”
“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想的很久了。想的不得了了。”
“太想要了,就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