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酒醉的事(二)

酒醉的事(二)

他翻身坐起來,一把脫光自己,然後扯下了胡仙真身上的最後一雨遮蔽,帶着情***欲的臉分外潮紅,實習的時候在産科看過多少,他已經不記得了,但此刻,卻有一種神聖的感覺。他分開她的腿,讓玫瑰開放,把周邊的葉子全都撫起,只看到那抹粉色的嬌豔欲滴,層疊裏寫盡了嬌羞。沒有猶豫,直接将花瓣分開,上面的一顆露珠還不肯擡頭地欲往下滴。姜穆之低聲說:“對不起,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舒服。”伸出舌尖,試探地接住了最上面那粒小小的露珠,一發不可收地品嘗起來,直到濕潤已經打濕了周圍環繞的草叢,他才探起身,把手伸進去,慢慢向上靠過去,和胡仙真頭抵着頭的并躺在一起。

一只手攬住她的頭,使勁地讓她與自己靠近,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地放在她的腿縫裏,小心地在那朵玫瑰上磨蹭着,把每一瓣的邊緣都仔細地琢磨,時不時地向裏面探一下,又趕緊拿出來。等到長長的水流濕潤了整個手掌,他才心跳加速地找到地方,那個最中心的小小的入口,在潮濕裏變得異常潤滑,只需要輕輕地一點,仿佛就想要張口把什麽東西吸進去一樣,既驚喜又神秘,裏面有着層層疊疊得故事,吸引着他進去被精彩包圍。

可是才把手指抵進了一點點,就感到被阻擋的壓力。他本想耐住性子往裏滑動,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想起齊廣成說的,很緊,擠得生疼,他立刻心突突地蹦起來。現在看來,齊廣成确實沒有說謊,因為只一根手指就已經艱難進入了,更何況?

姜穆之憤怒了,他氣什麽?自己也不知道。是妒忌吧,後來他想。不再考慮太多,将手指一探到底,驚到了正在熟睡中的人,她本能是蜷曲起腿來,開始掙紮。他又趕緊抽出手來安撫她,等她慢慢地平靜下來,而他看看自己的下半身,那等得煎熬的欲**望正直直地昂着頭,青筋暴露,他拿起胡仙真的手,輕輕地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那裏,然後包着她的手握了起來,粗粗硬硬的東西本能地跳了一下,他就着她的手撸了兩下,不過瘾一樣地放開了她的手,覆蓋在她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壓力令她不舒服地動了兩下,他趕緊撐起自己,另一只手則往下扶住自己的欲**望之源,那個小小的山洞裏能容得下嗎?他把它放在洞口,讓流水把它浸濕,又嫌太慢,于是幹脆自己拿住往裏面塞,把頭兒放了進去,又緊又暖,他打了一個激靈,有一種想要立刻釋放的欲**望,趕緊開始想其他的。

好像感受到山洞裏有種力在吸動,他顧不得挺待,狠狠心,一挺而入,疼得胡仙真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在恍惚裏,他拍了拍她,撐住自己不敢動了,她好像做夢一樣,又沉沉睡去。他一觸到底,那份溫暖令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他想大叫、想跳起來、更想來回地沖刺、動起來。能耐得住不動簡直是要了命了,可他就是堅持着沒動,直待她昏睡過去,他才慢慢地磨起來,想起了自己念書的時候,胳膊上被咬了一個疱,他故意的不去抓它,反而是用一只指頭摁在上面,一下一下地轉圈、稍帶點力道地磨啊磨啊,舒服得都想要睡着了。現在也是這樣,他沒有來回地沖刺而是一圈圈地磨動着,感受着那個巨大的東西在那個小小的空間裏四處碰壁珠美好感覺,還沒有來得及來來回回地迅猛進攻,一個不留心,居然全都射了出來。

那一瞬間像什麽,他想,像飛機失事前的驚吓、像劫後餘生的驚喜、像坐上熱氣球烯料用盡時的自由落體,像煙花飛射天空、蒼鷹沖向獵物。

待他平息下來的時候,沒來由得後怕,怕得不是別的,而是他在幫她擦拭結束,拿着紙巾丢進垃圾筒自己要沖涼時随意的一眼,這一眼令他膽寒,他看到了垃圾筒裏剛剛丢掉的紙巾上的那一絲鮮紅。一點點,不,哪怕是一滴,也足夠他後悔萬年。

他發瘋一樣從洗手間裏跑了出去,走進卧室,他居然有一點不敢靠前的恐懼,床頭的燈光昏黃而冰涼,床上的人卻是那麽無辜,安靜得像個孩子。他定定地看向她兩腿的中間的地方,眼睛沒有出錯,出錯的是他的行為,是他制造的這個充滿禍端的瘋狂的夜晚。

床單上的一小團紅像水滴無意地滴落一樣,不驚不喜、不驕不躁,卻足夠判他死刑。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無路可退。一剎那裏想逃,很快又停下來。抱着頭坐在窗臺,背靠着玻璃看着床上躺得的,第一次如此坦誠地面對自己的那人,姜穆之捂住了臉,這是十年裏,冷心硬腸的他又一次淚肆虐。

好久,他去櫃子裏取了一件T恤過來,幫她穿上,自己坐在窗前點了一根煙,火花在夜裏閃爍,又猛然摁滅。

胡仙真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仍然沉浸在黑暗裏,姜穆之家裏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線都沒有透進來,她摸黑着下床,腳一着地,就感覺到了不對,地上軟軟的,鋪了地毯。這是在哪裏,她有點害怕,一時間忘記昨天晚上做了什麽,她又倒退着坐回到床上,想到昨晚跟姜穆之喝了酒,又似乎放心起來。下身的略略不适被她此時的驚懼忽視掉了,她摸向床頭打開了燈,發現自己只穿着一件男式的大T,下身光光,而床下的地毯上蜷縮着一個人,她仔細分辨去,恰是姜穆之,一恍間看到滿地丢的衣服,什麽都明白了。

她跳下床,逮他背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随手抓起床頭的衣服扔到了他的臉上。他揉着眼睛醒過來,帶着點糊塗地發懵,等發現是胡仙真打他立刻清醒了,趕緊站起身來。

她急忙背過身去,抓起床上的毯子,“你快去穿上衣服再說。”

他匆忙轉身去找衣服胡亂地套上,“別轉頭!”那邊叫道,他定在那裏不敢動,“我內褲丢哪裏了?”氣急敗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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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要不要我幫你找?我可以回頭嗎?”

“閉嘴,站那兒別動。”胡仙真在床上胡亂翻着,最後發現拖鞋上丢了一團白色,撿起來果然是自己的內**褲,氣得罵了一句,最終還是沒有穿,坐在床頭生氣,難道不是應該痛哭嗎?她想,在這樣的場景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朋友、醉酒、上床、自己的第一次,難道不是應該痛哭、踢打、罵人、報警嗎?這些她都沒有做,也沒有想做。就氣鼓鼓的坐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不是自己的,才想起來,“我包呢?我手機呢?”

姜穆之讪讪的說:“那我現在可以扭頭了嗎?我幫你找吧。”

手機遞給她,發現手機被關了機。恨不得把手機砸到他的頭上,想想是自己的,還是算了,随手撿起床頭櫃上姜穆之的手機朝他砸過去,也沒有躲避,哐得一下掉在地上,與地毯碰撞發出一聲悶響。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手機光照在她低着頭的臉上,忽明忽暗的光亮讓姜穆之心裏發虛,他不知道此時的她什麽樣的心情,憤怒吧,肯定是的。她也沒有發火,也面無表情,他不禁害怕起來。暗罵自己是蠢貨,怎麽就那麽不經激将啊,聽了一句“很緊,”就難受得受不了了,就做了這樣的事,後悔莫及。她要怎麽樣都可以,怕得是她什麽也不說,也不罵他也不打他,沒有反映。他就差準備膝蓋一軟跪下了,結果她悠悠地說了一句,“我走了,還要上班。”

齊廣成打了十多個電話,估計已經急瘋了,肯定也去過家裏了。胡仙真的本能是想要回個電話給齊廣成,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打這個電話。

他不能讓她走,不管怎麽樣,總覺得一走了之不是結束這件事情的最好辦法。這樣就放她走了,不就等于忽略了、遺忘了、沒有這樣的夜晚、沒有這樣事了,但他又沒有一個合适的話題來留下她。

明明想說,別走,我有話說。說出口的卻是“我送你吧。”

她驚詫地看了他一眼,狠狠地說,“不用了,我可以叫齊廣成來接我。”這當然是氣話,她說要走,都過了這樣的一夜,她說要走,他居然沒有任何反應,說要送她?王八蛋,真是王八蛋。她不會讓齊廣成來接,雖然她沒有想過要隐瞞什麽,但也沒有必要把這樣的事發揚光大,人盡皆知。只是對第一次這樣的事,她還沒有深入去想。想要趕緊走,又想要個什麽答案。期待什麽答案呢?讓他負責這種老套的把戲她可沒有想過。那還有要聽他說些話的必要和期待嗎?她想,沒有,但至少得道歉吧。連歉也沒有想過要道,就直接說要送她,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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