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酒醉的事(一)

酒醉的事(一)

在齊廣成熱烈的眼神裏,胡仙真感受到了逼迫的目光,她想拒絕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不,更準确的說是她有一種無法拒絕齊廣成的壓力,這種壓力從她被他招走便開始積累了。他看她猶豫不決,就輕輕的走上前抱住了她,低頭在她耳邊懇求:

“去吧,好不好。”

“我家很大的。房間随你挑。”

“我的卧室更歡迎你。”

“可憐可憐我吧,大齡單身男青年,徹夜難眠啊。”

……

吻細細密密的從脖頸、從耳邊、從睫毛劃過,找到嘴唇,先是試探,接着洶湧澎湃、索取無度起來,她抵擋不住,防線徹底失守,任由他肆意的親吻和撫摸,像一個突然撿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求。

慢慢的溫柔下來,帶點攻擊性和命令式的追問,“來我家,好吧。”

胡仙真幾乎要答應了,電話鈴令這對意亂情迷的人兒回了魂。

桑卓的急切令胡仙真鎮定下來,她拿此當借口催齊廣成出了門。齊廣成整理了自己淩亂的襯衫,看胡仙真進到房間徐燕上了門,他踟蹰了一下也跟了進去,胡仙真正在往頭上套連衣裙,聽到門響立刻背過身子,他笑笑走過去,一把摁住了她匆忙放在腰側拉鏈上的手,幹脆利落的聽不到任何聲響、也沒有一點猶豫,甚至還帶有幾分攻擊性,趁她慌亂的時候一側身,連帶着将她帶倒在床上。

他只顧着自己胡亂的尋找最舒适的、最能夠釋放自己欲望的姿勢,她在他的懷裏、身下失措的掙紮着,最後不得不大聲的叫他的名字“齊廣成”!他才恍若隔世般清醒,喘着氣讓自己停止動作,“我還要出門,有人要我去趟醫院。”說完這句話,胡仙真幾乎是抱着感激的心情的,感激桑卓這個救命般的電話。

病床上的人蓋的嚴嚴實實,臉上蓋着氧氣罩,在白色的病房裏顯得那麽孤單、可憐,一個護士面無表情的在旁邊整理吊瓶,看樣子是準備吊水了,看到胡仙真進來,就轉過身去,拿起旁邊的黑色背包給她看,說:“病人現在正休息,已經打了止疼劑,你要不要等一會?”

胡仙真只好給樓下的齊廣成電話讓他先回去,床上的那人醒過來,咋眨眼睛,胡仙真靠過去,胡仙真努力的分辨着床上躺着的這人和記憶裏桑卓的丈夫的臉,一會兒重合、一會兒分開。她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有沒有來對地方。她回電話給桑卓,桑卓沒有接,她只好對床上那人說,“桑卓讓我來的,你有東西要給她嗎?”

那人用目光示意牆角的包,胡仙真掂起來,有點重。她想要立刻離開,覺得這病房裏壓抑的難受,那個護士一眼不眨的盯着她,但是她又覺得還是得寒暄兩句。

“那個,你家裏的幾個孩子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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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卓出來孩子們很想她吧?”

床上的人閉上了眼睛,胡仙真只好拿着包出門了。

收到來接頭的人是胡仙真後程海不淡定了,他知道,此刻胡仙真肯定已經被人尾随了。他急忙往回趕,等他來到派出所,胡仙真已經在裏面呆了半個多鐘了。

她拿着東西去麗珠的店鋪找桑卓,根本沒有人影,她又電話給她,那邊已經關機。她只能拿着東西回家了,在路上聯系了姜穆之,姜穆之也沒有接電話。

回到家裏不到十分鐘,她就被警方的敲門聲震驚了,帶着茫然和恐懼被帶到警局,回答了一系列不知道為什麽要回答的問題,她說記憶裏那個床上躺着的人不是桑卓的丈夫,可是,他自己卻說是。

問她桑卓在哪裏,她卻答不出來了,她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桑卓的一點信息。

警察問她桑卓的消息,她有點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隐瞞桑卓在酒店賣的這個事情。還沒有結束的意思,程海來了。

看到程海,委屈的眼淚一下子傾巢而出。

程海攔住了審問,直接把她送了出去。看着她貌似輕松的背影,程海一臉陰沉的回到房間裏,拿出記錄看了起來,突然哐得一下甩在地上。

旁邊的小警察吓得不敢說話。

“我他媽的告訴你們,不管她是不是案犯,都是一個重要的引子,你們沒有聽到有一個叫桑卓的人嗎?還要繼續追問,這條線斷了,你們誰負的了責任?”

程海氣的滿眼通紅,他想幸虧他趕回來了,不知道她有多害怕,還有,他想那個桑卓一定還會出現,現在這包藥已經被留在了局裏,怎麽樣才能想辦法送回去。

程海在心裏狠狠的對胡仙真說了一句對不起,有朝一日真相大白,我程海任你責罰。

胡仙真出門并沒有立刻回家,在程海家裏看監控的小何打電話給程海的時候他正忙着在看摩爾百貨那幾天的錄像,不以為意的說,繼續等。

晚上十點半左右,程海記得很清楚,因為就是在那個時間段裏,程海在監控裏看到了魯頌的臉,魯頌在監督修廣告牌的工人,并且不斷的在大喊大叫,他收到了姜穆之的電話,問他胡仙真今天被抓到局子裏了?

他無語,說不是抓,就是詢問而已。你們在一起?

姜穆之說是啊,吃宵夜,挂了。

因此,十二點的時候小何再來電話報告人還沒有回來時,他說你睡吧,她跟我朋友在一起,應該不會去找那個桑卓了。

程海不知道,這個沒有繼續下去的監控的夜晚,胡仙真是怎麽度過的。如果時光可以倒回……

總之,是胡仙真先喝醉的。

姜穆之正在家裏心灰意懶的準備着即将要出國的行李,那個在地圖上都幾乎找不到的國家,連名字都是用數字标注,寫在地圖下方的注解裏的。

幾乎是在看到未接來電的瞬間姜穆之下定的決心。破釜沉舟吧,他想。

他言笑晏晏的接起電話,像往常一樣開玩笑,約飯局。他聽她誠懇的話語、跟他解釋和齊廣成暧昧不清的關系、向他道歉表示自己選擇齊廣成的決定,真誠的表示希望和他做最好的朋友。

他頻頻點頭、頻頻舉杯,聽她講下午的烏龍事件,他還趁機給程海打了電話,也許本能裏他知道自己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想程海來阻止自己吧。誰知道程海知道他們在一起反倒更放心了。

胡仙真是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他把她拖上出租車的瞬間沒有遲疑的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春雅苑。

春雅苑是穿城而過的雅江畔最貴的小區了,姜穆之選中這裏曾想過無數次夜晚飯後和胡仙真一起在江畔散步的場景;想過無數次二人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一人一杯紅酒看江岸夜景的畫面。今晚,是胡仙真第一次來到姜穆之的家,這個偌大的、空蕩蕩的、幹淨整潔的房子她卻一眼也沒有來的及看,就直接躺進了主卧。

姜穆之粗*重的呼吸掩蓋了一切的聲響,他打開了音樂,試圖将情**欲的味道稀釋掉,可看到安靜的蜷縮在床上的胡仙真,姜穆之不顧一切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衛衣,輕輕的走向床邊。

此時的胡仙真是那麽的美、那麽的安靜、那麽的聽話、那麽的讓人心生歡喜。

他看着她的臉,把手放在她的眼睛上,觸碰她的纖細的睫毛,她乖乖的閉着眼睛,任由他的目光細細的打量。

他慢慢靠近,把唇覆在她的唇上,那份柔軟,讓他心悸的不能自已。手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探索,他知道自己此時已經不能停止了,就這樣一錯到底吧。他放肆的想,直到解開她的內衣後背的扣子,兩朵軟軟的雲一下子從山後飄來,姜穆之伸出指尖,試圖觸碰那兩朵軟軟的雲,又生怕驚吓了它們,被風兒帶走。等他意識到這兩朵雲已經屬于他,被他攏在懷裏時,他渾身一顫,把臉埋了進去,那柔軟和香甜,令他像一個初次碰觸它們的男孩一般,既心疼、又興奮。

躺着的她毫無知覺,臉上甚至還帶着半分笑意。他戀戀不舍的把手挪出來,春宵夜長,還有太多需要他去認識、去探索的寶藏,他不想着急,但心急。

心支配着手去尋找更加神秘的所在,這一次,他沒有等待、沒有大費周章,從她身邊爬起,跪在她的身側,搬開她的一條腿,把裙子掀起,只一低頭就看到了她白色的底*褲,它正履行着自己全部的職責,用心的保護着自己的那方淨土。隔着白色的紗一樣的底**褲三角區域最飽滿的地方正在引誘、正在呼喊、正歌唱着空虛、正渴望被填滿。姜穆之猛然翻下身來躺在旁邊,深深地喘了幾口氣,下定了決心一樣地,找到裙側的拉鏈,哧啦一下,睡熟的人并沒有任何反映,他輕車熟路地将連衣裙脫下,這中間,她只是嘤咛着擡擡手,翻身不言。

人就躺在眼前,幾乎已經不着寸縷,白天色的內**衣已被丢在床下,除了身上那條小小的底****褲,一切都已一覽無餘。姜穆之顫抖着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面,緩緩的把指尖輕輕地擠進了內**褲邊緣,只一下,就觸及到那嫩嫩的草原,草叢雜亂,手指逡巡難進,就在探索裏找到他最想要去的地方。姜穆之學醫,人的身體構造太清楚了,他知道怎麽樣能夠讓河流泛濫、溪水生波,一感受到那裏的溫暖和潮濕,他禁不住地煩躁起來,迫不及待四個字來形容他此時的感受我想不會過分。試探着把手指往谷底探去,有沒有邊際?不知道,只知道被攻擊了、被包圍了、被淪陷了,不舍抽出手來了,只想再深入。是不是疼了,她動了一下腿,吓得他趕緊靜止,有點澀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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