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9
黎岐自從兌換了催眠之後,這月餘時間裏和涑枕溪這樣弄着,竟然一點一點的填補上來,又有了2000積分。
這個積分離回家還早,黎岐已經不指望系統的商城,他想着,涑枕溪每天這樣弄他,積少成多,積分也就夠了。
但是每次和涑枕溪幹那種事,都要做到大半夜,雖然他已經是修士的身體,但是怎麽比得上涑枕溪渡劫之體呢?每次做完之後想暈都暈不過去,還要羞恥的清醒着看涑枕溪給他清潔身體,實在是太……
黎岐這麽想着,嘆了口氣。
鶴童聽見之後,捏緊了掃帚。
“可惡!”
“仙尊也不是小孩子了!天天和魔尊約架,居然讓仙後一個人在家裏獨守空房!”
“嗚嗚嗚仙後好癡情哦,天天被仙尊打還這麽思念仙尊,仙尊比魔尊還可惡,一點不珍惜!”
他們這些話黎岐是一個字都沒有聽見,他手下厚厚的賬本終于算完——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現代人,這些賬本全要他過目一次,只靠算盤,也是很累的。
黎岐加減乘除全部用上,又教人繪制了長長的圖表,因此得以在一個早上看完這些賬目。
這些措施,倒是使得龐大的仙門在這些支出上靈活了不少。
他弄完這些,就開始日常的修煉。
修煉到半路的時候,感覺到了涑枕溪的氣息,對方似乎受了傷,黎岐于是想要收氣入丹田,去看看涑枕溪的情況。
涑枕溪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你繼續修煉……”
接着,他倒是自己調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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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黎岐運轉完畢,就看到涑枕溪留下的字條——
“我閉關五天,不必擔心。”
在這行字下面,又很明顯的補了一句,“我已經渡劫中期,他才剛剛渡劫,沒打過我。”
倒是有些邀功的意思了。
涑枕溪閉關,于是仙門中的許多事情,就要黎岐出面了。
黎岐現在還只是築基——他渡築基劫的時候只是睡了一覺,醒來看見院子裏落了一地的梨花,問涑枕溪怎麽回事,涑枕溪淡淡的說,“昨晚刮了點風。”
天雷甚至沒來的及發聲,就消失在涑枕溪的手中。而黎岐這修仙路上的第一道難關就這麽輕易的跨過去了。
只是黎岐這樣築基,連禦劍也沒有學會,他出面辦事,常常踩着七彩琉雲的法寶。
底下的弟子們看見了,免不了議論幾聲。
“那便是仙尊的道侶嗎?”
“修為實在有些淺薄。”
他面容俊美,一身皮養的白裏透紅,桃花眼顧盼生輝,然而體格颀長,又因為修煉,腰腹雖然纖細,卻更加柔韌,涑枕溪有時候操他的時候,看着汗水滴落到他白皙的腹部,常常頂的更加用力,也會比平日快幾分洩出來。
黎岐現在渾然是一個美青年,他本就生的标致,現在日日受了滋養,皮膚更是雪白,又不是徹底的白,透着健康瑩潤的紅,膝蓋、手肘、臉頰,眼尾,甚至臀尖,都帶着這點紅,無端讓人覺得有幾分嬌來。
因此他站在七彩琉雲裏,從雲上踩下來的時候,觀者常常會覺得,“好一個嬌氣的美仙兒。”
他一連處理了許多事物,倒是沒有人對着他拿喬,黎岐以為是因為涑枕溪每次辦理重要事務,都一定會帶上他的原因,但是實際上,他氣質內斂溫柔,眼尾生紅,常常看着人,就先讓人軟了半顆心,又怎麽硬的起嗓子來拒絕或者給什麽下馬威?
仙門之人不同于各大宗門,很少接地氣,故而常常更為直率或者說單純,只是因為宗門和修仙世家都會派來弟子,所以仙門才有了些龌龊——但是這些龌龊舞不到黎岐面前,黎岐此刻還什麽都不知道。
他今天踏出仙門,去往涑枕溪劃分給他,但是他一直沒去的山頭看看哪裏的情況。
其實本來他應該住在哪個山頭才是,但是涑枕溪總不放他走,說是要親自教導自己的妻子,然而這教導,又常常在晚上弄得床吱呀吱呀的響。
現在涑枕溪閉關療傷,黎岐又把事務處理的差不多,就想去看看。
然而這一次出門,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黎岐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過去,将那只露了半張臉的男子從溪邊抱起來,去看那張臉。
那張只存在于記憶中的臉。
他聲音顫抖,眼淚也掉下來,喊了一聲,“玉玉。”
懷裏那張如玉臉龐血色淨褪,黎岐從腰間布兜裏拿出一顆涑枕溪給他的藥丸喂給這男子,懷裏的人才睜開了眼睛。
魔尊終于醒來,看着眼前的滿臉淚水的男子,覺得疑惑。
但是……
黎岐一身的仙緞羽織,和喂給自己的丹藥,讓他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這不是涑枕溪的道侶麽?
哦,是了,涑枕溪修有情道,心中的感情越豐富,實力越強,有了道侶,自然就進階飛速了。
他眼睛一閉,又要陷入黑暗中去,修補受傷嚴重的身體。
黎岐失聲喊道,“小玉!你不要抛下我!”
怎麽倒是對自己情根深種了?
魔尊勉強掀起眼皮,看了黎岐一眼。
“我不認識你。”
#20
魔尊本體是一塊血玉,在魔界的深淵之中吸食了千千萬萬具屍體的血液,修成的人形。
魔修不同于仙門,仙門雖然實力為尊,但是亦有各種人情往來,而魔界只是殺戮,衆魔之間,互相傾軋,弱小的魔依附強大的魔,在魔尊出現之前,魔界雖然總體實力高于仙界,但是實乃游兵散将,幾乎是被碾壓。
此刻聽到仙尊的道侶如此驚慌呼喚,還好不粘人的叫自己玉玉,魔尊靜默片刻,忽然抿唇一笑,露出一個溫潤如玉的笑容來。
“我雖然不認識你,卻覺得你熟悉。”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的看向黎岐,“只是你已經是仙尊的妻子,又來和我糾纏什麽?”
黎岐心下跌宕,他想,他已經人盡可夫,玉玉生氣,也是應該的。
于是他抓着魔尊的手背,臉頰貼上去,簌簌的流淚,“對不起,小玉。”
“你對我說想要前世今生,我以為是假的,沒想到能又在這裏看見你。”
魔尊心想:我是天生天長的魔,和你一個才築基的修士,能有什麽前世今生?莫非你前世是魔界深淵中哪具屍體嗎?
他心中嘲弄,但是面上卻露出一副有些痛苦的神色來。
“你不要騙我……涑枕溪打傷了我,你此刻找到我,便是替你的夫君來取我性命的吧。”
“不,不是,”黎岐慌忙道,“這是我的峰頭,一般只有我來,你就在這裏養傷!不會,不會有人來殺你的。”
“可我傷的很重,大概也快要死了。”
“你……你想要什麽,我,我去幫你找來……”
血玉便念了幾個難得的仙草的名字。
黎岐匆匆把他安頓好,走到庫房,手裏捏着鑰匙,既想去取,又遲疑半天……
他還是忍不住,給涑枕溪發去了消息,詢問能否使用這些仙草。
涑枕溪接到他的消息,立刻收斂了吐息——他此刻正在沖擊渡劫後期,還需要許多時日,看到黎岐的消息,心中想到:他必定是有什麽拿不定的主意要找我。結果看了之後,發現只是一點小事。
于是傳音道,“随你取用。”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這幾日讓你空着了,你且忍一忍,等我出關。”
黎岐沒想明白是空着自己什麽了,但是涑枕溪讓他取用,他懷着感恩之心拿了,心裏想,玉玉不是壞人,他們一定有誤會,之後仙尊如果要他做什麽,他一定肝腦塗地。
只是要他看着周玉人死掉,那是無法做到的。
而血玉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如此掏心掏肺,他只要一想到那仙尊平時端着架子,結果道侶卻對自己如此關懷,不知道涑枕溪又會氣成什麽樣子?
要是能讓涑枕溪生了心魔,那真是大好不過。
黎岐每日忙于仙門事宜和血玉身邊,但是因為修士之體,他倒是也不感覺疲憊,每天照顧血玉,竟然能一解相思之苦了。
只是小玉的這一具身體,倒是和以前不同,雖然還是白玉一般好看,但是比以前的身體,更加健碩了……
黎岐紅着臉為血玉倒上藥物,用繃帶纏好,就打算和他的小玉道別。
這次,血玉捏住了他的指尖,手上一用力,就把人往懷裏帶。
“黎岐,你就不想我嗎?”
這句話竟然好似真的是周玉人在說一樣。
黎岐紅着臉,“我,我想你。”
血玉看他這樣,心中更是得意,他想,聽說涑枕溪很喜歡他這個道侶,涑枕溪把他打成重傷,養了這麽多天,送他一頂帽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坐在一把石榴木制成的留仙椅上,胸前緊實的肌肉貼着黎岐,腰上還纏着繃帶。
那雙內雙的丹鳳眼看着黎岐,唇齒之間吐出一絲熱氣。
“我想要,小黎。”
“你還受着傷,”黎岐伸手想推開,但是血玉輕輕捏着他的指尖,那張和周玉人一模一樣的臉色帶着一點說不明的欲望,“那,那好吧。”
黎岐側頭,解開腰間束帶,将衣服脫下來整整齊齊疊好。
他胴體白皙,彎腰疊放衣服的時候,柔韌的腰身一折,臀尖立起,勾出好看的弧度。
血玉的眼神一時難以挪開,他沒想到涑枕溪表面上如此清冷,道侶卻是如此活色生香,他本來以為涑枕溪的道侶也是一樣的乏味。
黎岐轉過身,看到血玉的眼神,身下竟然有些微微發熱,他為血玉解開下身黑紅腰帶,推掉沾滿血污的褲子,摸到血玉蟄伏的下身時,手指一燙,想往回縮,卻被血玉按着手摸上去。
這根東西倒是和玉玉以前的不一樣……這句話實在令人羞愧,黎岐自己羞的不好和血玉對視。
手中這根雞巴,摸起來竟然坑坑窪窪,粗壯的柱身上盤着猶如藤蔓一般的青筋。如果操進來,狠狠碾壓穴肉,恐怕會磨的自己受不了。
黎岐後穴之中已經濕透,他擡起屁股,臀肉微微顫抖,雙手扶着留仙椅,開始磨蹭起血玉的肉根。
血玉只覺得一只殷紅爛熟的屁股,濕漉漉的磨蹭自己的雞巴,整個人被黎岐磨得舒适無比,腹部的肌肉一緊,就想挺身去操黎岐——然而右腹傷口太深,他一動,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黎岐慌慌張張的停下來,去摸他的傷口,見到沒有出血,才說,“小玉你不要動,我來就好。”
他屁股下的肉棒已經硬了,十分有力的抵着他的屁股,黎岐擡起白雪細膩的臀肉,在兩團臀肉裏,一只開口緊閉,卻一縮一縮的穴口露出來——他扶着手心裏坑坑窪窪的雞巴,咬着下唇,閉眼坐了下去。
“唔啊——”
“很大麽?”
血玉腰腹有傷,卻不影響他勃發的性欲,“比起涑枕溪的,又怎麽樣呢?”
“你在涑枕溪的床上,也是這樣的?”
“不,不是,”黎岐終于坐到底,這根雞巴确實折磨人,又熱又燙自然不必多說,含在穴裏好像含了個燒火棒,而暴起的青筋又使得柱身凹凸不平,黎岐一下吃到底,那根雞巴磨過腸肉,竟然使得腸肉意外的饑渴起來,一股癢意從後穴之中升騰而起,一直燙到黎岐心口。
他撐着身子坐起來,那根雞巴又碾過穴肉,把這股癢壓下去,可是一停下來,那股癢就抓心撓肝的往外冒。
于是黎岐只能上上下下的吞吃這根雞巴,一時之間屋內只有哧撲哧撲的肉棒與腸肉摩擦的響聲,又羞又爽,黎岐一害羞或者緊張,後穴就會無意識的絞緊,因此血玉也不好受,他從未進過如此溫軟的穴肉,一根雞巴被黎岐層層疊疊的肉浪包裹,柱身陷入水濕的腸肉中,每一處地方都被穴肉吸着含着,穴肉還時不時抽搐着絞緊他的肉棒,他有傷在身,咬牙切齒的忍着,恨不得自己按着黎岐的腰上下操弄才好。
然而黎岐自己主動吞吃的形态,卻也別有滋味,黎岐鍛煉許久,身材并不單薄,胸前兩顆紅纓倒是意外的紅豔而飽滿,猶如枝頭櫻桃一般飽滿可愛。
血玉擡起手,捏上了黎岐一邊胸口,他指尖捏着黎岐雪白的胸膛,摸到指下一層薄薄肌肉,聚這這一團肉,就好像捏女人的胸脯一樣的往裏攏——然而黎岐胸前平坦,只有乳尖和乳暈有些鼓,是以血玉這麽弄,只是把黎岐的胸膛搓玩的發紅。
黎岐紅着臉,穴裏已經吞吐了數百下,穴肉之內更是覺得酥麻酸澀,竟然有些倏然無力起來。
可那根堅硬肉棒,又粗又大,紫紅色一根塞在他的臀肉之中,操進蜜穴,又被黎岐的腸液洗的晶瑩水潤,肥而白嫩的屁股上上下下起伏,穴口被撐的極大,含着如此一根巨物,到好似在打磨玉器,為其抛光。
“再快點,黎岐。”
血玉捏玩黎岐的乳頭,另一只手倒是不空着,繞到後面大力揉捏黎岐的臀部,時而掐着臀肉手指磋磨,時而抓着一把臀肉,向外側拉扯。
黎岐低聲答應,竟然真的快了幾分。
“小玉,小玉。”
血玉心想,莫非他真的與我有什麽前緣?但是也只是一想,手上玩捏起來卻毫不遲疑。
黎岐後穴水液一股股的往外流,穴肉周邊一片水漬,黎岐如果不是如今身體強健,大概早已經軟倒在血玉身軀之上。
此刻後腰上一片水淋淋的汗水,和着身下的淫液流到一起,果然整個人都是水做的一樣,黎岐自己也磨到爽點,身前肉棒噗噗的噴精,臀肉緊縮晃顫,嫩肉被操的充紅鼓脹,眼淚從臉頰上滾落下來,爽的大口喘氣。
“黎岐,叫出來好嗎?”血玉循循善誘,“我想聽你說你舒服。”
“嗚嗚——好,好舒服……”
“操到哪裏這麽舒服?”
“操到,最裏面了,嗚嗚……啊!”
血玉射了出來,埋在層層疊疊的糜豔腸肉中的肉棒鈴口中猛的射出一股精液,對着嬌嫩柔軟的腸肉狠狠擊打,把黎岐弄的不住顫抖,身前的肉棒竟然又抖着噴出兩股精水。
黎岐捂住雙眼,嗚嗚的哭起來。
“怎麽了,我把你欺負哭了?”血玉勾着唇笑道,“這麽不經操?”
“沒有……,”黎岐的聲音又低又軟,“小玉,小玉射的太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愠怒的力道把黎岐扯了下來,血玉看到來人終于挑眉笑了出聲。
“仙尊這就出關了?”
黎岐被這一扯,猛的跪趴到地上,白嫩的屁股竟然還躍跳一下,臀肉顫動,兩只腿跪趴着分開,活色生香不說,腿根和內側臀肉被血玉的雞巴和囊袋擊打的一片緋紅,一只水淋淋的,還敞開着口未能閉合的肉屄,就鑲嵌在嫩肥誘人的兩團臀肉之中,那穴心兒裏面含的全是精水,裏面幾乎都填滿了,此刻正順着穴口,黏黏膩膩的往外墜,黎岐身前的肉棒受了驚吓,竟然還倔強的吐出了最後一點精水,啪嗒一下,和後穴的精液一起落到地上,又淫蕩又放縱。
涑枕溪心中憤怒無比,又是心痛,此刻看黎岐被自己一扯,摔倒在地,先是看他的膝蓋有無磕傷,但是那只屁股很快吸走了他的視線,讓他的聲音帶上冷意。
“你……”涑枕溪擰着眉,聲音清冷的說,“夫為妻綱,你這樣做,回去要領罰……”
他看着黎岐一張俊美臉孔此刻遍布紅潮,眼睫上都挂着淚珠,又不由自主的柔聲說,“他欺負的你,是不是?”
這聲音他雖然有意放柔,聽起來還是有些冷清,黎岐屁股一抖,緩緩轉過身來,“仙尊……”
他又叫我仙尊……
涑枕溪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他垂眸看見黎岐胸口嫩腫紅豔的乳尖,和發紅的胸膛,沉思了片刻。
“是不是因為我不玩這裏,你不高興?”
他單膝跪地,帶着蠶絲手套的手捏了捏黎岐的奶尖,惹得黎岐低聲喘息,“我不知道這些……你給我說,我就會做的。”
黎岐哪裏有臉看他,此刻後穴精液一股股的流出來,他身下一股明顯的失禁感覺,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操廢了。
“……對不起,仙尊。”
黎岐埋着頭,卻聽到一聲抽劍的聲音。
他連忙起身,顧不得還在抽搐,深陷高潮餘韻的腸肉,就看見涑枕溪舉着斬仙劍,一劍刺向血玉的胸口!
不要!
“沒關系……我殺了他,然後再帶你回去——”
涑枕溪這後半句話像是被掐斷了一樣的沒了。
他看着黎岐握着劍身的手,和湧出來的鮮血,心中元神震蕩,眼前一黑。
偏偏血玉從留仙椅上起身,攬住黎岐,對黎岐說,“別理這個木頭,随我回魔界吧。”
涑枕溪手裏的劍哐當一身松開,一股水流猛地襲向血玉,逼得血玉後退一步,然後裹着黎岐拉到自己身邊來。
涑枕溪眼神中有些渾濁,額頭滲出細微的汗水,手上抱着黎岐的力道大的吓人。
“不行……”
涑枕溪低聲說道,“你是,我的妻子。”
他擰着的眉頭展開來。
“唔,對,你是我的妻子,合該我來教導你,我是要親自教導你的,你也只能在我身邊,犯了錯,要,要罰你的。”
他攬着黎岐,擡手又是一起殺招,卻聽得懷裏的黎岐掙紮着喊道,“不要殺小玉!”
他停住了,舉起的手還沒垂下,袖袍卻落寞的垂下來。
他看着懷裏赤身裸體的人,擰着眉說,“你總是有些任性……”
然後竟然抱着黎岐,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