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21

涑枕溪抱着黎岐,竟然沒有回房,而是回到了自己閉關的洞府。

他是天水靈根,對水的操控無人能比,此刻把黎岐放到自己打坐的床上,分開兩條閉合的長腿,一股水液猛的轉進去,越進越多,把黎岐的肚子撐的溜圓,讓黎岐驚恐而又痛苦的喊了一聲仙尊。

涑枕溪低聲悶悶的說道,“……總是氣我。”

“揣了那麽髒的東西,必須都洗幹淨才行。”

黎岐痛苦的跪趴起來,扶着西瓜一樣大的肚子,哀求的抓着涑枕溪的衣襟,“求求仙尊,饒了我,肚子,肚子要破了。”

然而體內的水液卻把他腸道的每一處縫隙翻開,細細的沖洗,整個腸道都被一一洗過,黎岐如何哀求,涑枕溪都不為所動,只是低聲說,“嬌氣。”

接着,一股渾濁的水液從黎岐體內鑽出,被涑枕溪手一揮,就憑空消弭了。

黎岐渾身冷汗淋漓,肛口竟然微微外翻,內裏豔紅的腸肉都遮不住。

“修士築基之後,身體就輕易不會損壞,你如此嬌氣,是我沒有教導好你。”

涑枕溪垂眸看黎岐大口大口的喘氣,心想,是這樣的,何況他自己已經渡劫,方才竟然覺得胸口刺痛,細細查看,心髒也無一點傷口,都是幻覺作祟。

他捏起黎岐的乳尖,用水液擠壓着洗淨這裏,洗到黎岐呻吟求饒,才問,“知錯了嗎?”

“我錯了,仙尊。”

“哪裏錯了?”

這下,黎岐又難以答話了。

涑枕溪擰着眉想,他今天已經擰了很多次眉了,他心裏好煩,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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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黎岐,想了想,分開黎岐的雙腿,撸動自己的下身,看着黎岐糜爛紅腫的穴肉,把硬起來的雞巴捅了進去。

黎岐立刻低聲哭泣,他方才那樣汗淋淋的和血玉大戰了一場,此刻竟然又要和涑枕溪再來一回,身前肉棒都已經射不出東西,後穴又癢又疼,被涑枕溪操的直想昏死過去,卻頭腦清醒,眼睜睜看着自己被操。

涑枕溪操弄很久,卻只是操着,并不多說話,最後射了黎岐一肚子的精液,拍拍黎岐的屁股,讓他夾好。

黎岐哪裏夾的好,穴口已經松了,大概要第二日才能緊回來,涑枕溪一抽出來,精水就稀裏嘩啦的往外流,身前肉棒也淌着尿水。

涑枕溪取來一只鑲嵌着寶石的玉珊瑚,塞入黎岐的穴裏,黎岐被頂的嗚嗚呻吟。

“仙尊……啊!仙尊!……哈……嗚嗚,好硬。”

黎岐可憐巴巴的看着涑枕溪,涑枕溪把他抱起來,手裏還按着玉珊瑚不讓玉珊瑚掉出來。

“我不能再被你迷惑,由着你的嬌氣了。”

他抱着黎岐,走到低矮的桌案前,把黎岐放到毯子上。

黎岐跪坐在毯子上,後穴的玉珊瑚摩擦着敏感的臀肉和腸道,肚子裏滿當當的精液讓他頭暈目眩。

涑枕溪握着他的手,對他說,“這本心經,抄上兩次,是你的處罰。”

他說完就離開了,只怕再多呆一剎,就要被黎岐的低低呻吟弄得心軟。

然而等他夜裏返回,只看到黎岐目光渙散的,帶着一半神智,抄寫着眼前的心經。

他的妻子胯下濕透,透過半透的布料還能看見那淌着尿的雞巴,至于穴眼裏的玉珊瑚,已經吐出一半,精液也洩的到處都是。

只是那口穴感受到玉珊瑚脫出,又扭着腰吃下去,換來主人的低低呻吟,接着,沒過一會兒,又滑了出來。

“抄的如何了?”

涑枕溪問黎岐。

“抄……抄不完……”

黎岐手裏的毛筆都捏不住,墨水甩的到處都是。

涑枕溪接過薄薄幾張宣紙,看到那狗啃一樣的字體,皺着眉嘆氣。

黎岐聽到他嘆氣,不由得渾身一顫,穴裏含着的精水又擠出來一股。

涑枕溪就着他坐着的姿勢,操了進去,然後握着黎岐的手說,“不是喜歡含精麽?怎麽老是吐出來。”

然後捏着黎岐的手開始抄寫心經。

“總是想做這些事,一不喂飽你,就要去找別的人了……”

然而黎岐被他操的只知呻吟,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22

西方神宮之中,一只身形巨大的白虎躺在卧榻上,大概是躺的太久,所以起身的時候竟然兩足前伸,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條粗壯有力的虎尾甩了兩甩,嗷嗚叫了一聲。

于是立刻有神女捧着金盞玉盤走上前來奉上,鄭珩雅甩了甩腦袋,虎身直立,化作人形,他此刻已經恢複原貌,不再是少年模樣,眉眼更加深邃,額頭上一抹金色紋印,挑染了一縷黑的白發垂落到腳踝,被神女們仔細的束起來——而他一手捏着金盞,用裏面的仙露漱了漱口,吐到玉盤中去,眼睛卻望向東方青龍的神宮。

“青龍行不行啊,都幾天了。”

他無聊的抓了一把神女為他束好的辮子,“沒有黎叔叔的奶奶吸我要餓死了。”

身後的神女低聲哄笑,鄭珩雅并未罰她們,只是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頭也不回的說,“我去找青龍了,你們自己玩。”

他腳下踏着流雲,幾步就走到了青龍的行宮,那裏面傳出一聲聲痛苦的低吟,鄭珩雅想了想青龍那兩根形狀可怖的性器,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金色眼眸看向自己的手心,也不去看那房中景象,就等着青龍完事。

青龍知道他來了,竟然抽身而起,撩過一旁的緞巾,細細擦幹身下血液,就要和鄭珩雅離開。

然而身下的人卻勉力包住他的腳踝,低聲哀求青龍別走。

“你給他施加的魔障這麽厲害麽?”

青龍眼前覆蓋着絹布,他天生目盲,只靠內心感知來辨認世界,此刻感知到鄭珩雅內心的驚訝,忍不住說,“我只是讓他以為是他在上我罷了……”

“他看起來可喜歡你的很,啧,”鄭珩雅蹲下去看了看那被恐怖撕裂的地方,“金丹的身體也能被你輕易弄的撕裂開來,采補他讓你進展這麽快?”

“确實有些補益,不過這點東西,我還看不上,”青龍淡色薄唇洩出一絲吐息,在半空之中構造出人形。

“他靈魂之中的東西,帶着別樣的波動,很有意思,”青龍的手指點在人形的大腦位置,“我之前把他的腦袋剖開來看,發現裏面什麽也沒有,我以為他要死了,還很可惜沒弄明白這是什麽,然而他又活了。”

青龍的表情很認真,像是在解一道很難的謎題,“這股力量不符合我們的法則,于是我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你問他,他就告訴你了?”

“是。”

青龍最近幾日有些返祖,肩膀上的青鱗已經排列整齊的顯現出來,鄭珩雅看他這樣,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然你先弄弄?”

“不必,”青龍把地上爛泥一樣趴着的人提溜起來,這個時候,趙懷谷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愈合了,“修士的身體很難死的,那一次之後,我又試了一回,發現他瀕死的時候,靈魂之中的那個東西,會産生劇烈的能量波動,不過前幾次他求我說再弄就要真的死了,我就住手了。”

“這幾日之後,他又說什麽積分夠了,似乎是可以再來一次,我想,弄明白他這個,你就可以找到你的黎叔叔了,畢竟他們的東西是一樣的。”

“你是要找人嗎?”趙懷谷讨好的說,“我可以找人的,我可以找,商城裏有這個道具。”

“這都是什麽話?我竟然聽不懂,”鄭珩雅打量着趙懷谷,他之前查過趙懷谷,發現此人确實是土生土長的修士,但是口中的話語卻如此奇異。

“是嗎?那給我吧。”青龍立刻對趙懷谷說道。

鄭珩雅這下看見了,趙懷谷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張紙條,他谄媚的對青龍說:“你只要捏着紙條,心中想着要找的人,就可以找到了。”

“這樣倒是很好,那我走了。”鄭珩雅接過紙條,試了一下,真的看到了黎岐,他立刻傳送了過去。

而青龍見白虎走了,又抓着身下的人,兩根怒張的性器又捅了進去。

趙懷谷低聲呻吟,“青龍、青龍……”

青龍卻想到了什麽。

“你說你是為了積分去操人的,那之前你弄過的,能回想起來嗎?”

“那些都是過去了,青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能不能想起來?”青龍的聲音冷下去,身下卻不停歇,他返祖的厲害,一股欲火都無處發洩。

龍性本淫,青龍返祖的過程中,常常苦苦壓制自己的欲望,因為對于他來說,普通的交合并不能撫慰他的躁動。

“能……”

“那就去找他們吧,你不是有你的道具嗎,告訴我他們在哪裏?”

那日鄭珩雅自爆之後,趙懷谷竟然原地複活了,他和朱雀對上視線,正要催眠朱雀,被青龍擋在了朱雀面前。

然而他并不知道,青龍雙目殘疾,看着青龍睜開之後一片漆黑的眸子,還以為自己催眠成功了。

至于之後青龍跟着他,也是為了看看他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麽,能差點就攝取真神的神智。

至于之後……

青龍看着趙懷谷,懶得去想為什麽對方此時如此谄媚,他給趙懷谷施下的魔障只是改變了趙懷谷對體位的認知,然而某一日開始這趙懷谷就好生奇怪,先是抱着他說以後只願意有他一人,又說不再采補他,看青龍對他不冷不熱,又說自己已經解除了那些被催眠的人的束縛,然後竟然開始日日修煉起來,只不過他從一開始就未采補到青龍,反而被青龍掏了個底掉,否則在商城的幫助下重新淬煉身體的趙懷谷,也不至于在神界這種地方,還是金丹了。

然而凡間與仙界并不知道這些,是以趙家長子正在家裏修煉的時候,震驚的看見一位姿态非凡的青發男子,提着一個人落到他面前來。

而那張臉是他絕對不會忘記的,做夢也想淩遲的臉。

“去和他交合吧。”

青龍臉頰上的鱗片已經遮不住,龍角時隐時現。

“怎麽,不願意嗎?”

青龍看着抓住自己衣擺的趙懷谷,冷聲說,“可是我好難受,返祖太痛苦了,只是和你交合,一點也沒有緩解,我以前都是自己憋着,你來了,能讓我舒服一點嗎?”

于是趙家長子就看見趙懷谷,竟然真的朝他爬過來。

“你為什麽要愣着?”青龍疑惑的說,“你為什麽不操他?”

“他不是曾經采補過你麽?你現在可以采補回來,就算玩死了,他也會自己複活的。”

良久之後,仿佛大夢一場的趙家長子感覺到不對,視察靈脈之後,竟然發現靈力又漲了一成。

他回憶方才發生了什麽,卻想不起來,只記得有些暢快,似乎某種不快的東西消失了。

他走出房門,繞到一處屋子,疑惑的喊來小厮,“這是誰的屋子?怎麽被損壞的這麽嚴重?”

“小的實在不知道,”那小厮低聲說,“似乎一開始,府中就有這麽一間屋子了,只是沒什麽人打理。”

這像什麽話?他皺着眉說,“快收拾了,一片破爛,留着幹什麽?”

只是那屋子門口有一塊木牌,上面寫着趙懷谷三個字,然而下人們竟然無所察覺的收拾了。

趙家長子看着天,自覺修為增加,不知道為何十分愉快,又想到趙家此代,只有自己一個孩子,必須要加倍勉力,頭一低,又回房間裏修煉去了。

而牽着趙懷谷的青龍,又到了新的地方。

“剛剛我看的很舒服,只是你如果再下賤一些,我會更舒服,”青龍像是摸小狗一樣的摸了摸趙懷谷的下巴,“那不是你的師尊麽?去含含你師尊的東西,讓他狠狠的采補一下你。”

趙懷谷有些抗拒,然而青龍捏着他,把他和郜玉都拖入了迷障。

青龍看着趙懷谷一身污痕,心想,原來自己的發情期要這樣度過才行。

平時看起來高潔傲岸的青龍,發情期卻是如此堕落糜爛的場景才能纾解。

趙懷谷果然被采補死了。

只是下一刻,又被身上的系統複活。

趙懷谷睜開眼睛,看見一條青色的龐大龍身,他被青龍按在爪下,身體痛苦的撕裂開來。

#23

趙懷谷身體極為疼痛,青龍化為原形之後,把他的身體都快直接撕裂,但是內心那股犯賤一樣的愛卻無法抹去。

一切只是因為,那天他下在茶水裏,想要自己喝下的藥水,被青龍端起來喝了,這也就算了,結果青龍捏住他的手骨,不許他對任務目标下手——這個時候的青龍連裝也懶得裝了,伸手就按向他的頭顱。

而趙懷谷無法控制的經受藥物的操控,心裏又恨又愛,恨不得殺死青龍,然而竟然又想對着青龍搖尾乞憐,他睜大雙眼想要催眠青龍,卻發現青龍完全不受控制,直到頭骨撕裂般的疼痛,被青龍的手指插入,他才意識到青龍一直都是裝的。他心中恨極,但被藥物控制的愛意無法磨滅,內心之中喧嚣的聲音使得他痛苦的大喊青龍二字。這種痛苦難以緩解,他那一瞬間只覺得自己愛極了青龍,卻被青龍毫不猶豫的虐殺——盡管對趙懷谷這種人來說,那也是十分痛苦的回憶。

他自然沒有死,不但沒死,任務還失敗了。

倒計時結束,系統宣布任務失敗,不但所有的藥物效果失效,就連之前的催眠也失效了。他十分痛苦與丢臉,想到自己剛才不受控制的感情,恨不得讓青龍就地消失——但是他沒有想過,他手上那些受害的人,清醒之後的心情只怕比他還難受。

青龍并沒有立刻殺死他,他想帶着系統空間瞬移,然而青龍蒙着眼的臉對着他,疑惑的嗯了一聲。

“怎麽又活了?”

他無法反抗青龍的問話,不得不回答出真相。

青龍半蹲下來,捏着他的臉表情不鹹不淡。

他于是開始裝可憐,他向來有心機,此刻腦子裏一轉,想到青龍那些時日委身于他胯下——實際上他不知道都是青龍在上位,他以為青龍僞裝的這段時間,被他這樣操了,說不定也有幾分喜歡他,他知道郜玉曾經是有幾分喜歡他的,否則他不可能偷偷摸入郜玉的洞府,他于是對着青龍撒謊。

他對青龍說——我愛你,為了你我願意悔過,我不會再采補你了,我只想與你好好地。

但是青龍不冷不熱,于是他又說——我把那些被催眠的人的催眠都解開了,我這麽做,只想求得你的原諒。

這些話很容易騙到像郜玉這樣的人,當時郜玉看到他催眠了自己的哥哥,壓在趙家長子身上的時候,一劍刺穿了他,最後看他求饒,于是不忍心殺他,只是讓他改邪歸正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騙的郜玉。

然而青龍的手摸上了他的耳後——他以為青龍是在與他調情,心下竟然有幾分竊喜。

他不會明白,像青龍這樣姿容絕頂的人,只是和自己這樣相處,他自己內心就早已經有幾分喜歡,但是這喜歡掩蓋在污濁的內心之下,根本不能察覺。

他大腦生疼,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只來得及驚懼的看向青龍,就再一次被青龍剖開了腦子。

當然,之後他又被系統複活了。

青龍筆直的沾着,覆蓋着一條青色絹布條子的臉望向自己,青龍話語裏含着興趣的對他說,“這到底是什麽力量呢?”

他想要逃開,青龍就問,“你打算逃跑嗎?”

青龍問這句話的時候,根本不在乎他跑不跑,可是他眼睜睜的聽着自己的嘴巴開口回答道,“我不走,除了你身邊,我哪裏也不去。”

這句話谄媚的趙懷谷恨不得當場去死。

他再一次見到郜玉的時候,郜玉還認得他,他心想,郜玉當時是喜歡自己的,于是他想要郜玉救自己。

然而青龍說要他再下賤一點,于是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谄媚的去含郜玉的下體,扳開後臀,對郜玉說,“請師尊插騷徒弟的賤穴。”

郜玉皺着眉,一腳踢開他,但是卻沒有轉身離開,他想,郜玉這種只知道練劍的傻子,果然很容易喜歡上人,但是他只能遵從青龍的命令,于是竟然立刻爬起來,又去貼合郜玉的下身。

郜玉冷聲批評他,“我早就說過,心術不正,必然反遭其害,你如此……”

青龍低聲說,“你在想什麽呢,怎麽不操他?”

青龍扶着額頭,下身已經變成龍尾,“你把之前他從你身上拿走的東西,采補回來,不好嗎?”

趙懷谷坐上郜玉的下身,感受到自己辛苦修得的靈力全部流入郜玉的身體,那顆金丹早已經黯淡,卻還是被敲碎,填補進郜玉的丹田。

他會被采補死的。

趙懷谷不會知道,如果他沒有因為滿腔的怨念,招來系統,而是老老實實的跟着趙家長子進入仙門,遇到郜玉,那麽他雖然不會這麽快成就金丹,卻會有一個真心待他的師父。

但是現在的趙懷谷并不知道這些,也不會去想。

青龍提着他去找每一個被他采補過的人,這種交合極為痛苦,不但身體上遭受折磨,靈力也被吸走,青龍竟然會在他經脈枯竭之後,把他帶回神界修煉,然後再帶到下界被人采補,這些人采補他的時候,他曾經帶給這些人的痛苦記憶也全部都往他的大腦裏湧入,那些人倒是不再痛苦,只有他深陷各種人的憤怒和羞辱之中,他在世間的存在早已經被抹殺,被他采補過的人裏面,只有郜玉還會記得他,但是這種記得還不如不記得,郜玉采補他的手段讓他害怕,他嘲諷郜玉,已經修煉到了半步渡劫,怎麽還看得上自己一個金丹的靈力——但是青龍讓他下賤,所以他嘴裏一邊說着嘲諷的話,一邊又欠操一樣的說“師尊操的騷奴好爽。”

他清醒着經受痛苦,但是他還記得,世界上有另一個和他一樣的人,

那個人,憑什麽就在外面好好活着?

他看向青龍的眼睛仇恨又痛苦,然而青龍挺拔的背影從不回頭看他——除了青龍返祖的時候。

他是青龍發洩身體裏壓制不下的欲火的工具,青龍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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