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晉江正版>(20)
我的文件在這裏,你可一看一下,也可以找個律師來驗證一下。”
說着,他丢出一個文件袋在秦瀝面前,然後悠閑的拉開椅子,請女友坐下,自己也在旁邊坐下。
秦瀝機械的打開文件袋,抽出幾張資料看了起來,邊看,他的心邊滴血,他這一輩子的心血,一輩子的成就,就這樣為他人做了嫁衣。
好,好得很,原來,背後一直在算計他的,果然是他的好大哥譚義,不然誰有這樣的能量和膽色,能将他打得一敗塗地?
譚羽也不催他,只是戲谑的看着他,而旁邊女友崇拜的目光,令他比磕藥還爽。
秦瀝看了好久,才機械的把文件放下。
看到齊詠純這個賤/人含情脈脈的盯着譚羽,他的火氣又蹿了上來,真後悔沒幹到她。
他指着齊詠純,說道:“那她呢,她憑什麽坐在這裏。”
譚羽用手指頭抹了抹頭發,吹了聲口哨:“憑什麽?我給了她5%的股份,當然可以坐在這裏。”
齊詠純一聽,大吃一驚,她張着小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這之前她可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譚羽對她竟用情如此之深,她的眼睛迅速的蒙上了一層霧氣。
秦瀝氣得手直抖,連聲道:“好,好得很!”這對狗男女,今天就是專門來氣他的,他算明白了。
媽的,老子混江湖的時候,你媽的小賤狗還在穿開裆褲。
當秦某人落魄了就好欺負麽?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得罪了老子,就等着後悔去吧。
他的心裏狠狠的想到,眼睛閃過一抹歷色,一個狠毒的想法在腦子裏一閃而過:小子,你就暫且得意幾天吧,等你到了地獄時,才後悔為什麽要得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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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惟一放下手中的報刊雜志,唇角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心裏無比舒暢。
太好了,秦瀝灰溜溜的黯然離開島城了。雖然她早就從安裝在秦瀝辦公室的佛像裏知道了他遲早要離開島城,但是看到雜志上登出的報道和圖片,那種爽感還是不同的。
譚羽成為輝煌大股東後,把秦瀝從董事長的位置上趕了下來,又處處給他使臉色,嚣張得很。最後譚羽着手要獎輝煌改名字的時候,他和秦瀝的矛盾也爆發到了頂點。
不過秦瀝這只老狐貍不動聲色的全盤忍住了,忍氣吞聲的任譚大太子在他面前嚣張放肆,最後他出售了手裏輝煌的股份,賣掉了在島城的大部分産業,黯然離開了島城。
報刊雜志刊登的照片上,秦瀝依舊戴着金絲眼鏡,微跛着腿,低着頭神色黯然的登機離開,令大家對這位在島城娛樂圈叱咤風雲的大佬下場感慨不已。
關惟一心頭舒暢,可是她和這只老狐貍的帳還沒算完。
秦瀝出售了股份産業以後,手裏還有幾億元的資金,找一個美麗寧靜的地方,還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舒适晚年生活。
依他的德行,再包養幾位年輕漂亮的異國情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是她知道,他不會甘于這種失敗,在竊聽器裏,他咬牙切齒賭咒發誓要搞死譚羽這條小賤狗的話語,還在她而邊回想。
在她耐心等候了幾個月之後,秦瀝這個老狐貍隐藏好了身形,開始發動了對敵人的反擊。
他暗中向國際殺手組織發布了任務,重金使得冷血殺手出面,将恰好到歐洲游玩的譚羽槍殺了。
譚羽在歐洲死于非命,令島城各界大為震動,紛紛猜測這起槍案背後的原因。
譚義和呂鳳軒得知兒子的死訊之後,悲怒交加,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暴之中。
幾番分析下來,他們不得不懷疑,這起案件背後,跟秦瀝脫不了幹系。
可是秦瀝幾個月前就離開島城,不知所蹤。以他早年軍師生涯所表現的詭計多端來看,他隐藏得十分好,譚義發動了力量也沒辦法查出秦瀝的下落。
他的勢力範圍就只在島城一帶,世界之大,秦瀝難尋,令他毫無對策。
關惟一一直在暗中注釋着這一切,秦瀝的行蹤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她,很早之前,她就發布任務,找高手一直暗中跟蹤監視他,秦瀝的一舉一動早已經在她眼皮子底下。
現在秦瀝終于出手将譚家太子爺弄死了,也到了她該出面,采摘勝利果實的時候。
這天清晨,在拉美某個美麗的半島別墅裏,秦瀝醒來之後,看着身邊兩位體态豐滿豔麗的南美女郎,回味起昨天夜裏奢/靡/淫/亂的雙飛場面,覺得意猶未盡。
他的雙手摸上其中一位嬌娃碩大的山峰,揉捏了一陣之後,覺得自己的欲/望又開始膨脹起來。
兩位女郎朦胧中醒來,看到這位出手大方的東方老頭來了興致,立刻使盡渾身解數,開始賣力的回應迎/合他,又一個靡亂的早晨開始了。
盡興後,兩位女郎拿着老頭給的錢,眉開眼笑的離開了。老頭雖老,技巧還滿多的,雖然不能滿足她們,但是錢給得多就好,不然誰願意侍侯他呀。
這時,盡責的管家端着美味營養的早餐進來了,他懶懶的起身,坐到起居室舒适的搖椅上,看着美麗的異國海灣風光,心頭十分的舒暢。
老子有錢,離開島城一樣過得逍遙自在,而跟他作對的小賤狗已經死了,真是太解氣了。可惜譚義身邊有高手保護,加之警惕性高,他沒辦法動他,真是遺憾啊。
他喝了半杯牛奶,吃了幾片面包,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他随意的望了一眼門口,突然僵住了。
進來的不是熟悉的管家,而是一位漂亮修長的美女,他手下曾經的藝人——關惟一。
看着關惟一笑盈盈的邁着優雅的步伐走過來,他只覺得心驚膽顫,怎麽會有人找得到他?
一身白衣的關惟一看起來清麗清豔無比,一雙黑得發亮的眼睛雖然在笑,卻帶着滲人的寒意。
他赫的起身,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可是這一起身,卻覺得身子發軟,很快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關惟一笑道:“別緊張,沒有其他人知道這裏,除了我。”
秦瀝渾身發軟無力,只覺得腦子一片昏亂,不由得悄悄把手伸向桌子下方,那裏有一個插槽,一把精致的小手槍就在那裏。
關惟一施施然拉了跟椅子坐在他對面,笑道:“好久沒見,秦先生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
他強忍住發軟的身體,沉身道:“你找我做什麽。”
關惟一拿起桌子上花瓶裏的一朵花,看着嬌豔的花朵,上面還有露水,她嘴角微揚:“我來找你算帳。”
“算帳?”秦瀝楞了一下,随後面帶微笑:“我們之間,應該說不上有多大的恩怨吧,如果是因為那300萬解約費你不服氣,這個事情可以再商量。”
“那些事情,針對輝煌的陰謀,都是我做的!”關惟一笑咪咪的打斷他。
“什麽!”秦瀝的臉色再也維持不了鎮定,變得十分難看。
關惟一的臉色豔麗如花,笑得十分燦爛,她把那朵花一瓣瓣的扯下來,扯一片,說一件:“會所爆炸案、紡織廠面料搞鬼、向媒體發布床照、向廉正局舉報、股市狙擊……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秦瀝聽得青筋暴跳,雙目發赤,最後看着關惟一那長淡定可惡的臉,他惡狠狠的問道:“為什麽,為什麽?”
關惟一把花一丢,站起來,惬意的看着他:“很簡單,報仇!”
“有那麽大的仇?”秦瀝的聲音都變了。
關惟一正要說話,突然,秦瀝的手從桌子下伸出來,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槍對着她,冒着危險的氣息:“任何對我有敵意的人,都該死,你這個可惡的魔鬼,那麽小的年紀,那麽早之前,就敢謀劃對付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關惟一不為所動,冷笑看他,他覺得不對勁,扣動扳機,卻發現手槍空空如野。
關惟一冷笑着:“你的舉動早就在我掌握中,你的別墅裏,都是我的人,你這輩子,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秦瀝渾身無力,這麽說,他吃的牛奶也被下了藥。
關惟一又說了一些話,他根本沒辦法聽進去,最後只見到面前女神一般的女孩,從腿上刷的抽出意義把雪亮的匕首,他才大驚:“你要幹什麽?”
關惟一冷笑:“放心,你還不能死,留着你有用,但是活罪難逃。”
說完她快速閃到秦瀝面前,一把拎起褲子都濕了的秦瀝,幾下就把他的腳筋挑斷了,秦瀝一下昏死過去。
等待他的,将是痛苦而漫長的折磨,是求死不得的軟禁生涯。
關惟一收起匕首,雪白的長裙一點血也沒沾上。妹妹,終于給你報了仇了,這個禽獸家夥這輩子再也沒辦法做惡了。
她轉身看了一眼狗一樣癱在地上的秦瀝,默默走出起居室。
一直站在門邊的管家看到她點點頭,立刻拿着醫藥箱進去給秦瀝止血,到死之前,秦瀝是沒辦法踏出這個房門半步了。
走出別墅,關惟一看着寧靜美麗的海灣,心道:還沒完,還有一個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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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王暗中關注着惟一的一舉一動,她大仇得報的消息,早已經通過秘密渠道情報,傳到了他的耳朵裏,惟一還有幾個月就大學畢業了,老國王覺得,應該找個時機跟她談談了。
蒼穹的隕石博物館籌備得很順利,老國王專門在市區大學城附近給他劃了一塊地盤,博物館設計方案确定後,已經破土動工了,正好借着詢問博物館的進展情況,邀請這對小情侶來王宮做客。
又逢一年複活節假期,暫時沒什麽事情的關惟一理所當然的跟着蒼穹去往她喜歡的那個國度,雲羅海國。
現在秦瀝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并處于她的控制之下,對付譚義的是需得好好謀劃,也不急在一時,所以她此刻的心情很是輕松自在。
到了雲地第二天,蒼穹便接到王宮的邀請,要他帶着女朋友一起去觐見老國王,彙報一下隕石博物館的進展。
到了王宮,這次熟門熟路的跟着侍從到了老國王的私密會客廳。他們見過也有數次了,老國王私下十分的和藹可親,每次他們都聊得很開心,這次也一樣。
閑閑的聊了一會隕石博物館的事情,又詢問了一些他們在外游學的趣事,很快便到了午餐時間。
吃過午飯後,王宮內負責博物館建設的事務官找蒼穹有事相商,要他同去一趟工地,老國王要惟一留下來,叫蒼穹回來趕晚飯,兩人也沒多想,應承了下來。
蒼穹走後,老國王神情有些複雜的看着惟一,最後說,有特別的東西要給她看,她便好奇的跟着老國王去了寬大隐蔽的書房。
坐定之後,老國王從櫃子裏拿出一張照片,愣怔了片刻,才轉身走到惟一面前,慈愛的看着她,說道:“孩子,看看這照片。”
惟一好奇的接過照片,那是一副黑白照片,上面一對養眼的年輕男女,穿着上個世紀50年代的衣服。不過特別的是,女子是個金發美女,而男子則是一副英挺的亞裔面孔。惟一仔細的看着這副老國王珍藏的照片,判斷了一下,望着老國王遲疑的說:“陛下,這是您年輕時候的相片嗎?”
老國王點點頭,看着惟一疑惑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把相片拿給你看嗎?”惟一搖搖頭,見老國王坐在沙發上,看着照片陷入了沉思,好一會,他說道:“孩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靜靜的聽者老國王講述年輕時候的故事,深深的為着一對異國戀人的美好愛情感動着,聽到後面,老國王回國被軟禁了起來,雖然知道這是一段過往,依舊為他們的命運擔心着。
最後,聽到說金發女子因為等不到戀人的信息,很快就移情別戀了,既愕然,又嘆息,不知道怎樣去安慰年已古稀的慈祥老者,只好靜靜的望着他。
講了長長的一段故事,老國王的神情有些哀傷,閉上了眼,嘆息道:“那時候太年輕了,被小人算計蒙蔽了,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喝了幾口茶,緩了緩神,他思考了一會,又說道:“其實,她沒有背叛我,背叛我的,恰恰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啊……”
接着,老國王給惟一講了一段秘辛:烏沉到了Y國後,琳達已經有了幾個月的身孕。即使是在西方國家,上世紀50年代,未婚先孕也是一件有傷風化的事情。久久等不到長空音訊的琳達焦急憂慮擔憂失望中看到戀人的好友,十分的激動。烏沉卻帶去了一個噩耗,說長空在雲羅是有地位的家族,要找門當戶對的本國姑娘為妻。回國期間,長空已經和一個大家閨秀訂了婚,在他來到Y國時,長空家族已經在為兩人籌備婚禮了,叫她不要再等長空了。
琳達當即暈了過去,後來烏沉細心照顧她、寬慰她,并給她經濟上的資助。琳達雖然彷徨無助,恨透了長空,但是一來那時候無法堕胎,二來也舍不得腹中的胎兒,最後只有找了一位喪妻的普通工人結婚了事。
幾個月後,琳達生下了一個男孩,孩子長得十分漂亮,但是繼父對他并不好,到了青春期,那位少年便離家出走,四處闖蕩、流浪,到了許多地方。
烏沉一直都有暗中留意琳達的消息,而這一切長空都蒙在鼓裏。
講了許久,老國王的神情一直十分的哀傷,惟一不知道如何寬慰他,也不知道老國王為何要把這些秘辛說給她聽。她思索,是否這些事情長久埋藏在老國王心裏,無人訴說,令他十分的抑郁,而她不是雲羅國人,聽老國王講這些,算是他發洩心裏的苦悶吧。
老國王邊講邊沉思,好不容易講完這些,看着惟一,目光深沉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把這些秘密講給你聽嗎?”
惟一搖搖頭,并好奇道:“陛下您後來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有去找過琳達解釋嗎?”她想起了老國王後來妻兒盡皆死于非命,對于這個意外存世的骨血,應該十分的重視吧。
老國王扶在椅子上的手,一剎那有些發抖,并不回答她的問題,只低低的說道:“你知道那個男孩後來去了哪裏嗎?”
他并不等惟一回答,便說:“他後來游蕩到了島城,而他在外面,一直用的是化名,他為自己取了個中文名字,叫謝良。”
關惟一本來還在琢磨着這個男孩的事情,後來聽得老國王吐出謝良的名字,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
她一下楞住了,顫抖着說:“陛下,您說什麽,他……他叫謝良。”
老國王目光複雜的看着她,又哀傷,又喜悅、又激動、又痛苦,他睿智的眼睛裏包涵着太多的情感,就那樣滿懷期盼的看着惟一,慢慢道:“孩子,知道我為什麽跟你說這些了嗎?”
惟一腦子裏一片空白,老國王的私生子居然是謝良,那個狠心撇下她們母女的負心漢!
老國王已經站了起來,顫巍巍的伸出雙手:“孩子,我是你的祖父啊!”
關惟一已經被驚得不知道怎麽反應了,怪不得她覺得老國王格外親切,他竟然是她的祖父,可是這一切怎麽那麽不真實?
而謝良現在又在哪裏?無論如何,她是沒辦法原諒這個負心漢的。
并沒有撲到老國王懷裏,她反而遲疑的問道:“陛下,您既然知道謝良的下落,那他為什麽離開我和媽媽,那他現在怎麽不出來?”
老國王的眼淚一下滑了下來:“孩子啊,不要怪你的爸爸,他……他已經去世了……”想到認了孫女,要徹底扳倒烏沉,不被烏沉威脅,就只有放棄謝良的性命了,他心裏何嘗不痛?
這個兒子沒享過一天福,卻因為國仇家恨背負了他不應當背負的責任,被軟禁了幾十年,妻離子散,一輩子不知道真相,最後還要被犧牲掉,他的心都痛得要滴血了。
可是,他能怎麽辦,他老了,不能再等待了,犧牲了家人,不能再犧牲這個國家,犧牲這個國家的子民了。
既然謝良不能活下來,就不要讓孫女再痛苦了,他只能對孫女隐瞞這個真相。
關惟一再次驚呆了,真是接連被雷劈啊,謝良竟然死了!
看她嘴唇蠕動着說不出話,老國王含淚道:“我知道你們母女這些年辛苦了,不過不要怪你父親,他當初被烏沉派人綁架了,用來威脅我,給了他許多權力和利益。幸好他不知道你母親有遺腹子,不然你們也難逃厄運。”
看着老國王滿面是淚,她哇的一聲,再也忍不住撲到老國王懷裏,兩人嗚咽着落淚,良久,她才問:“那父親怎麽會死去,是烏沉殺了他嗎?”
老國王只不能再刺激她,只好騙她:“不是,你父親長期被軟禁,身體不好,抑郁離開了……”
惟一又是一陣痛哭,心裏想着,可憐的爸爸,可憐的媽媽……
好不容易,激動的兩人才平靜下來,惟一拿一手巾為老國王擦去淚水,她還有太多疑問需要問了。
在祖父的身邊,她問了許多問題,祖父一一解答,令她對事情大概有了了解。她恨烏沉呀,這個大惡人,害得她家多凄慘,害得老國王多凄慘,還令整個國家陷入了越來越荒唐的境地,如果不是有衆多忠于王室的權利家族掌控着國家重要部門,只怕他要自己稱王了。
老國王後來跟惟一說,打算借着隕石博物館建成的機會,向公衆宣布她的身份,并且逐步把烏沉趕下臺。
惟一聽了,連忙搖頭,她說:“祖父,我們可以暗中幹掉烏沉報仇,可是我不喜歡站在公衆面前,也沒有能力幫您處理事務管理國家,我只想過平靜簡單的日子。”
老國王笑道:“我相信你,你從一個貧窮的孩子,靠着自己,幾年的時間成長到這個地步,誰能說你沒有能力!你身上流着皇族的血液,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能把秦瀝逼到這個份上,你的優秀不容置疑。”
關惟一不好意思了,這些事情祖父都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開始注意自己的?老國王也不隐瞞,将開始懷疑她是自己孫女的事情講一 ,并講了在對付秦瀝的過程中,暗中出手幫助她的事情。
關惟一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事情進行得那麽順利,原來一直有祖父在幫她,她脫口而出道:“那我還要找譚義報仇的事情,祖父您也知道嗎?”
老國王略顯詫異,不過他馬上追問道:“這個倒不清楚,你仔細說說,誰欺負了我們惟一,我們就鏟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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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去年秦瀝和他的輝煌集團轟然倒下之後,今夏之初,島城娛樂圈又發生了一個大事件。而這次事件的主角,竟然是掌控島城娛樂圈半壁江山的黑道教父譚義,島城民衆的眼珠子齊齊掉了一地。
5月初,一組譚義和他的侄女廖美兒神态親密的照片在網絡上曝光,兩人勾肩搭背,甚至親吻的照片,立刻引起了瘋狂的點擊和轉發。
譚義當然矢口否認,稱是別有用心的人合成的,但是這種事情向來越描越黑。雖然他在娛樂圈呼風喚雨、只手遮天,但是島城資訊發達,言論自由度高,有點風吹草動的小事情,各大新聞媒體平臺就連番報道個不停。
現在各個媒體平臺都在跟進報道,一下成了最熱點的娛樂新聞,他也沒辦法一家家的打招呼彈壓。
适逢他接連出席一些慈善及慶典活動,媒體狗仔們蜂擁而上盯着他采訪追問,只把他氣得臉色鐵青,就算有冷酷的保镖散發冰山氣息在旁邊護駕,也攔不住衆多瘋狂的狗仔們的長槍短炮。
最後他幹脆不再出席活動,躲在了家裏。
可是家裏也不清淨。
自從大兒子譚羽死于非命,原配呂鳳軒悲傷過度,之後跟他的關系就不冷不熱,現在又發生了他搭上二房侄女的緋聞,原配的關系和他已經降至了冰點
至于以往溫柔妩媚的二夫人則表現得很奇怪,既不敢直接問他,可是對他的态度也不向以前那樣貼心了,偶爾還楞楞的盯着他,眼神奇怪,令他心裏很不舒服。他自己被撞破這樣的關系,以往的尊嚴也受到了挑戰,難免也有些尴尬。
最後家裏住得不舒心,他幹脆離開島城找地方渡假去了。一方面他命令手下追查此事,同時擺平媒體,一方面命令廖美兒暫時休學,免得有媒體去巴黎跟蹤她。不過他也沒有讓廖美兒到他的身邊來,這時候避嫌是絕對需要的。
不管多麽熱點勁爆的新聞,過一段時間沒有後續跟進,自然會被人淡忘的,這一點他很清楚。
家裏兩個黃臉婆,都到了這個年歲,也鬧不出什麽花樣來,他就不信她們還敢給他臉色。
不出他所料,這個事情熱鬧了一陣後,随着當事人的神隐,風波漸漸小了下去。
可是有天,廖美兒慌慌的給他打電話來,說旅途中電腦不小心掉了。他不以為意,電腦掉了,再買就是。
廖美兒哭喪着說,電腦裏有好多兩人的大尺度親密照片,譚義聽了差點要吐血,大罵廖美兒白癡。
他50多歲的人,對電腦這樣的新生事自然沒有什麽興趣,平時也很少使用,更不知道廖美兒平時就喜歡在電腦裏擺弄照片,現在要是被有心人再發布出去,那這場風波不知道又要鬧到什麽時候。
可是目前不知道電腦到了誰手裏,希望是那些對島城一無所知的老外。
就這樣煎熬的等待了幾天,還沒有什麽動靜,正以為電腦到了不認識他們的老外小偷手裏,但是噩夢馬上就來了。
手下很快打來電話,告訴他,廖美兒電腦裏的照片不斷的在網上流出,這次可是明碼實證的自拍。其中不乏兩人躺在被窩裏光着膀子的暧昧床照。
現在說什麽否認的都沒用了,他心裏暗罵着廖美兒這個不知深淺的小biao子做事不靠譜,害死他了。
這一下,民衆還沒熄滅的好奇心頓時被澆了油一樣,轟然升騰,絕對是一個持續不斷的熱點事件。
原配已經忍無可忍,跟他提出了離婚。
對于呂鳳軒來說,大兒子死後,她和譚義維系婚姻的基石已經裂了。
譚義當年不顧她的反對,收了二房回來,本就讓她心裏不滿,現在竟然把二房的侄女也秘密的搞上床那麽久了,他是想學皇太極麽?
她再也忍不下去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毅然搬回臺城娘家,通過律師跟譚義提出了離婚。
譚義現在一個頭有兩個大,想不到原配在這個時候還跟他添亂,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離婚。向來只有他甩人,豈能人甩他?況且原配握有公司相當一部分的股份,離婚的話,還要面臨財産分割的問題,他可不願意。
廖美兒的電腦就是個寶,除了不斷流出和譚義在各種時候的照片,甚至流出之前和車哲西的激/情視頻,這一下可挖可扒的陳年往事就更多了,廖美兒再一次名動島城。
這些八卦很快傳到華人所在的區域,廖美兒以大夥想不到的方式紅遍、臭遍華人圈。
對于譚義目前的狀況,惟一和她的團隊一直秘密監控着。得到了老國王的大力支持後,不管是各種專業人員還是資金,都有了強有力的保證。
不用說,譚義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都是她領導着團隊在背後搞的鬼。
老國王王族財産豐厚,除了許多明面的巨額財産外,還掌握着好些秘密基金。眼看着譚義一步步按照他們設計的陷阱走下去,現在正是利用幾大基金,悄悄的開始布局,來做空他公司的股票。
譚義覺得今年的日子很不好過,叱咤島城多年,很久沒有如此狼狽的時候了。
因為跟侄女的桃色事件,他只有遠走它鄉暫避,沒想風波不但不曾平息,反而越演越烈。現如今,原配也鐵了心的要跟他離婚,根本不直接跟他溝通,只找律師來談。
當年因為她娘家也是有勢力的,所以兩人算是門當戶對才結了婚。現在大兒子意外死去,他何嘗不心痛,兒子沒了她還鬧離婚,別以為他對她有感情,不過就是為了公司,離婚對大家的財産都有損失。
就在他還在為這些事情煩惱的時候,全然不知真正的危機已經來臨。一只巨鱷潛伏在不遠的地方,張着血盆大口,随時準備撲向他。
寬大的圓床上,譚廖曼麗光潔曼妙的身軀,和一具年輕精悍的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随着年輕男性強勁有力的抽/動,譚廖曼麗忍不住發出連續不斷嬌媚放蕩的聲。
好一陣翻雲覆雨,年輕男子終于停了下來,粗重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摟着懷中性感的熟婦,欣賞着她迷醉滿足的神情,他忍不住捏了捏她挺立的蓓蕾,得意的問道:“麗姐,跟老家夥比起來,誰才能滿足你。”
譚廖曼麗嬌笑道:“當然是你咯,老家夥吃再多的藥物,保養得再好,又怎能跟你阿昆金槍不倒相比,姐愛死你這個大家夥了。”說罷,手又伸到下面逗弄着剎昆的老二。
不一會,剎昆又被挑得火起,翻身把譚廖曼麗壓在身下,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
又折騰了一番,兩人也感到疲累,終于安靜下來,譚廖曼麗忽而憂傷道:“阿昆,要是老家夥回來,我們就沒辦法在一起了,哎……”
剎昆也沉默了,他跟了譚義許久,知道譚義狠辣的手段。現在他不但睡了老大的二夫人,暗中還拿了許多二夫人給他的錢財,監守自盜,被老家夥知道了,怎麽也脫不了個死字。
譚廖曼麗又道:“老家夥真不要臉,居然敢對美兒下手,真恨不得他死在女人肚皮上。”
剎昆想到譚義玩弄了那麽多的女人,又想到自己睡了他老婆,心裏也有一絲得意,笑道:“我睡了你,算不算給你報仇。”譚廖曼麗捏了他一把,挑起眉毛:“你就真的不怕被他發現麽?你想過以後的日子麽?”
剎昆心頭哪裏不明白譚廖曼麗的意思,他遲疑道:“老家夥最信任的還是山叔,這次他離開島城,還是帶的山叔,也許他還有些秘密的力量我不清楚。”
譚廖曼麗切了一聲:“今時早不同往日,現在早已不是當年血拼江湖的年代了,我跟了他二十年,他早就是拔了牙的老虎,還有什麽秘密力量。山叔也早就老了,不退休在家裏養老,還要出來倚老賣老,不是找死嗎。”
自從知道老家夥睡了美兒那刻起,她的心裏就燃起了對老家夥的熊熊怒火。
她的心裏埋藏着一個秘密,美兒,并不是她的侄女,而是懷胎10月從她肚子裏生出來的。
當年她未婚先孕,為家裏不容,悄悄生下美兒後,寄養在別人家裏。為了生活,她毅然進入歡場,誰想傍上了譚義這根高枝。為了補償美兒,她讓弟弟頂包,裝做美兒的父親,自己也極力的在經濟各方面給她提供最好的支持。
一輩子跟美兒不得相認,卻被老家夥摘了去,她心裏恨死他了,她心心念念悄悄養了這麽多年的女兒,出了這樣的醜事,以後還怎麽嫁人,還有哪家公子肯要。老家夥又了她忠心耿耿的侍奉,還要對美兒下手,居然對美兒下手,真是——該死!
老家夥躲到外地去了,原配又離開島城回了娘家,要跟老家夥離婚,偌大一個譚宅,終于輪到她做主的這一天了。
當她最為忌憚的山叔也被譚義調走後,她徹底的放下了心,開始勾引剎昆。
之所以看重剎昆,一是因為剎昆是譚義培養的山叔的接班人;二是因為剎昆不同于山叔那種老派江湖人,義字當頭。他私下出了些漏子,怕老家夥罵,都是悄悄找了她出錢解決,正是能為她所用的人選。
最重要的是,她跟老家夥好多次親熱的時候,剎昆都在外面守着,好幾次,她完事出來,發現剎昆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不時偷瞄她高挺的胸部,褲裆那裏還微微的頂起。
所以在某天外出的時候,她刻意挑逗了一番剎昆,這家夥就迫不及待的和她成就了好事。
現在,礙眼的老家夥到了該消失的時候了。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寫的有點慢,不過這個月會完結的,今年的文不能拖到明年完啊。
番外之謝良
番外之謝良
走過去十三步,走過來十三步,謝良背着手,來來回回在不大的房間裏慢慢的踱着步。
再有半個小時,就到了每天他放風的時間了。二十多年了,他已經習慣了這樣單調乏味枯燥的日子,而滿頭蒼蒼的白發,令他看上去格外的蒼老憔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四十**,還是五十一二歲了。
不過這又有什麽關系,自從那場莫名其妙的綁架之後,對他來說,最沒有用的,就是時間了。
到現在,他還百思不得其解,那個背後的策劃者,為什麽要謀劃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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