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晉江正版>(21)

綁架,而在這場綁架的背後,又有什麽樣的目的。

這個問題困撓着他,他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重見天日否,還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否?

不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也不是最重要的,他最記挂的,就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他那溫婉、善良,骨子裏卻傲氣、倔犟的關青蘿,還有那兩個未曾謀面的孩子。他們(她們)是男是女?他們過得好嗎?

每當想起他們,想起他們未知的狀況,他的心就一陣絞痛,可是想念他們,又是每天裏,他唯一覺得幸福的事情。

這是他這輩子僅有的,最珍貴也是最寶貴的財富了。

從他記事起,他的童年生活便不覺得快樂。

他有一位溫柔美麗的母親,卻有一位冷淡暴力的父親。作為家裏最小的孩子,他搞不懂為什麽父親不喜歡他,他卻本能的畏懼他。

而大他七歲的兄長,也沒有為人哥哥的模樣,從小便愛搶他的東西、欺負他;而大他4歲的姐姐,對他也十分的冷淡不屑,看到他跟在屁股後邊,便要大聲的呵斥他,叫他滾遠點。雖然不像哥哥那樣經常對他飽以老拳,但是發起狠來就會沒頭沒腦的亂打他。

只有母親,全心全意的關愛着他,每當他受到欺負,便趕來拉走哥哥姐姐,抱着他柔聲安慰,有時候還悄悄給他買吃的。

不過母親在家裏似乎十分的沒有地位,一發生争吵,父親便兇狠的咒罵着母親什麽“婊/子”、“蕩婦”之類的話語。

他小,雖然聽不懂父親罵的是什麽,可是他卻能感覺到母親的屈辱。

家裏得不到快樂,在外面一樣被別的小朋友聯合起來欺負。

有次上課的時候,有幾個小孩子将東西偷偷藏到他的書包裏,并向老師舉報他是小偷這件事情後,母親被叫到學校裏。老師不停指着他的媽媽,也指着他,說了好多好多他不喜歡聽的話。他的媽媽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

回到家後媽媽問究竟有沒有偷小夥伴的東西,他搖了搖頭,哭着跟媽媽說,他沒偷,是那些小孩子們經常欺負他,說他是個雜種、野種,說他媽媽是個蕩婦,是個不知廉恥不知貞潔的女人。

他發狠沖上去跟他們幹架,勢單力薄打不過,反被揍得鼻青臉腫,卻被他們說成是小惡魔。

這次的事情,是那幾個可惡的家夥搞鬼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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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母親聽到了一把将他抱在懷裏,眼淚流滿了面頰,泣不成聲的跟他說:孩子,對不起,對不起,是媽媽不好,是媽媽連累了你,害你受苦了。

有一次,他和同學們一起玩單杠,不知道是誰将他從單杠上推了下來,年幼的他當時手臂摔骨折,疼的他流下眼淚,老師問是誰将他推下來的,卻沒有一個小孩子承認,都紛紛指證他是自己摔下來的。

那一次母親心疼的将他送去醫院,老師也不管他,在醫院裏醫生給他做了恢複手術,并且還要他住院休息。

當時家裏很拮據,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又愛酗酒,養一大家子人已經很吃力了,母親平時就作些縫縫補補的事情補貼家用。

受傷住院既要花錢,又耽誤她做活,父親很是不滿,直嚷着不讓他再去讀書,要他傷好了去做學徒,給家裏減輕負擔。

母親據理力争,一邊照顧他還要一邊自己到處借錢給他籌醫藥費,甚至不惜減掉了她一頭漂亮如絲緞的金色長發換錢。

看着頭發短短的母親面容憔悴,感覺上去瞬間老了十來歲,第一次,他清楚的認識到,只有自己強大了,能夠保護好自己,能夠保護好母親,他才能不受到傷害,母親也不會受到傷害。

後來重回學校之後,誰再敢欺負他,他便發狠的不要命的沖上去打架,最後那些孩子一哄而散,不再輕易招惹他,甚至有些孩子還跟着他,認他做老大。

不過他黑發黑眼的偏東方容貌還是令他跟其他孩子的區別很大,很容易引起一些熊孩子的閑話。

有一次,他路過學校的操場,有幾個小孩子聚集在一起指着他說他的壞話:“瞧,他就是那個混血的雜種,聽說他媽媽還沒有結婚就跟別人亂搞生了他,嬸嬸說這種女人是不要臉的婊/子。”

放學後,他帶着幾個跟班,堵住了那幾個孩子,将他們狠狠的打了一頓,并且惡狠狠地揚言下次再胡說八道,把他的舌頭割掉。

從今以後沒有人敢明着說他的壞話,他也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小混混。

小學畢業後,他即無心學業,家裏也不再支持他上學,便跟着前街的裁縫鋪老板,開始了學徒生涯。

那時候的他,雖然才13、4歲,卻長得修長勻稱,混血的容貌格外的帥氣又帶些痞氣,很得那些小姐太太們的喜歡。加之他又會甜言蜜語,把那些來做衣服的小姐太太們哄得很是高興,老板也高看他一眼,手藝上傳授得更仔細了。

除了在裁縫店的時間,青春期的他,活得率性而張揚,跟一班混混們踢球、鬥毆、去酒吧玩樂,惹來了一些前衛的女孩子的喜歡。

那多仰慕他的朋克女孩子大膽的約會他,聽他講些甜言蜜語,任他上下其手的揩油,情到深處、**的,情願跟他盡享魚水之歡。

這時候的他早已經明白自己是母親的私生子,他的容貌和從小的遭遇就是一個例證。何況他碰到過幾次,母親偷偷的在看一張陳舊的照片,雖然每次母親都極力掩飾,慌張的藏起來,可是還是被他偷偷的翻出來看過。

那是一個年輕的東方男子的照片,跟他的容貌有幾分相似,照片後面還寫着gkong xie的字樣。他明白那便是他的生父,既好奇他是什麽樣的人,又恨他辜負了母親,所以也沒去追問過母親。

有這樣的遭遇,他便不希望自己成為生父那樣的人,圖一時之歡,令得那些姑娘名譽受損,甚至意外懷孕。

所以每每到了最後關頭,他總是不肯再進一步,他不會犯生父同樣的錯誤。但是這樣卻很掃那些前衛的女孩子的興,她們覺得他是個玩不起來的人。

好在他還有音樂,自從迷上了搖滾之後,他便跟着酒吧的樂隊成員一起混,在音樂裏,他能感受到酣暢淋漓的釋放和爆發。

某天,在樂隊成員的揣咄下,他打算跟着他們一起到大城市闖蕩。留下一封信,帶着不多的錢,他和夥伴們一起出發,興致勃發的去往大城市。

幾個窮闖的年輕人一路上打着短工,走走停停的往前進發着,很快,便有夥伴失去了新鮮感,退出了。

但是他一直沒想過要回去,他覺得外面的世界很寬廣,很自由,他喜歡這樣四處闖蕩流浪的生活,他覺得自己就該在路上。

不知不覺他就在外面流浪了許多年,作過許多各種各樣的工作:洗碗工、送貨員、面包店小二、小飯館的服務員、修車修鞋的匠人,他都做過。

成年以後,他也跟旅途上認識的一些女人上過床,其中不乏年紀比他大的,還會給他一些錢,他也不覺得丢臉,他對未來的生活,已經有些迷茫和擔憂了。

他年輕的時候,這樣随便的生活着沒什麽,可是那裏是他的歸途?

走遍歐洲之後,他突然想到東方去瞧瞧,島城當時還是y國的屬國,去那裏很方便,他想,或許在這裏,可以查查生父的蹤跡,不然他想不出,還有哪裏的男人可以跟年輕時的母親攪到一堆去。

到了島城,想起那張照片上的gkong xie,他給自己娶了一個中文名字:謝良。他哪裏知道,當初長空在學校裏,使用的不是王族姓氏,而是随意編了個姓,以免暴露身份。

在島城呆了一段時間,他又去了蓮池,蓮池和島城隔着個海灣,很多外國人,更适合他。

總之,在蓮池這個地方,一個叫謝良的混血青年安定了下來。

他喜歡這個東西方文化交融的城市,喜歡這裏的氣息和味道,他感覺到自己浮躁的心有了根。

在蓮池,他最初學的手藝派上了用場,在一家專做洋裝的裁縫店做了夥計。

随着手藝日漸精進,他在中産階層的太太圈子裏逐漸有了名氣,大家都說安吉兒洋裝店的小謝師傅做的款又新穎又好看,人也十分的會說話。

關青蘿就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認識了他。

起初,她只是安靜的跟着後媽來做過幾回衣服,也不多話。後來他在常去散步的海灘碰到她也在那裏看風景,于是兩人開始熟絡起來。

一來二去的,兩個年輕人有了好感。

她喜歡聽他将那些旅途的見聞,喜歡聽着他談着吉他唱家鄉的歌謠,喜歡他英俊的五官和煦的笑容。

他也覺着她沒有那些大小姐慣常的傲氣,純真善良、分外的美好。

他越喜歡她,就覺得兩人越沒有未來。

關家是暴發戶,那些常來的太太小姐也愛說些八卦,自然沒有少說過關家的事。

關家一心想進入上流社會,怎麽會允許女兒跟着自己這樣沒有錢財、沒有身份地位的小裁縫?

況且關青蘿平時學習優異,見識廣博,所學甚多,對待問題經常有些獨特的觀點,這時候就會産生自卑感。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也沒有能力養得起她,沒能力給她更好的生活。

也許是覺察到了他的異樣,她反而對他更加用心,兩人漸漸墜入愛河。

關青蘿的善良溫婉,骨子裏卻十分倔強,讓謝良漸漸迷失了自己,他開始了解,無論如何他都離不開這樣一個女人了,如果生命中沒有他,他該多麽落寞。

他跟關青蘿說,他想要一個家,希望能夠停止漂泊的生活,也希望心不再漂泊。

她18歲後,家裏便開始安排相親,一心希望她能覓個金龜婿,好進入上流社會,可是關青蘿卻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經常偷偷跑出去見謝良。

一來二去兩人的事情便紙包不住火,她那一心要進入上流社會的父親大發雷霆,還找人去教訓不知好歹的小裁縫。

父親幾次來說教她,反而被她頂了回去,兩人大鬧了幾次,不歡而散,關青蘿的後媽乘機在一邊煽風點火,說她敗壞家門。

最後她被家裏囚禁,不準出門,被隔開的兩個年輕人心急如焚。

最後在傭人的幫助下,她偷偷地帶着能夠帶出來的東西和一筆錢財,離開了那個溫暖富裕的家,兩個人私奔了。其實,關青蘿哪裏知道,放她私奔是後媽刻意安排的,這樣就沒人跟她的孩子争家産了。

私奔後,兩人跑到了島城,島城地方大些,不容易被人發現,找工作也容易。為了不被發現痕跡,他也沒去找裁縫的工作,而是找了其他工作,反正他會的技能多,找事做也不難。

兩個年輕人,日子過得很苦,心裏卻十分的快樂。他們在租來的簡陋小家裏過着相親相愛的那段時間,是謝良最開心快樂美好的時光。

最開心的,莫過于他知道青蘿有了身孕,還是懷的雙胞胎。

那一刻,他覺得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他必須更加努力的工作,才能令老婆和未出世的寶寶有相對穩定的生活。

青蘿雖然帶了些錢財出來,但是他可不允許她拿出來補貼,他是男人,就得承擔起養家的責任。

無數次貼在青蘿還不大的肚皮上,聽裏面有沒有響動,青蘿笑他這麽心急,他就覺得無比的幸福,神啊,這是多麽厚待他,才能讓他擁有這樣的幸福。

可是噩夢卻突如其來的降臨了。

那天他去打工的路上,突然被兩個神秘人綁架了,還開着車子埋伏在他家附近,待歹徒看到關青蘿出去之後,便押着他回到屋子裏到處亂翻,并拿走了家裏的所有的錢,制造出了他是個騙子,離家出走抛棄妻子的假象。

還好青蘿那時候肚子不顯,看不出懷孕的身形,不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對他的還沒出世的寶寶下手。

之後便是這二十年來與世隔絕的軟禁生涯。

他隐約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麽不對勁的身份,想起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能和他扯上關系的,就是他未曾謀面的生父了。

可是他對生父一無所知,這些人囚禁他多年,到底有什麽作用?

隔一段時間,他便要錄一段像,照本宣科的講些話。隔一段時間,他便會被蒙上眼睛,轉移到另一個地方,是為了防止暴露吧?

不過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提青蘿和孩子,這是他所能做的最後一點,隐藏她們就是對她們的保護。無數次夢裏見到孩子以及關青蘿,醒來之後總是淚流滿面。

他以為總有一天他會被釋放出來,可是日複一日的這樣過下去,最終他絕望了。他明白,自己一輩子出不去了,除了回憶這些,他沒有其他的財富了。

聽着外面遠處的海濤聲,他依舊機械的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良他就素個苦命悲催滴娃啊~~~~

<晉江正版V>056

譚義沒想到呂鳳軒的決心那麽大,鐵了心一定要跟他離婚。

前段時間緋聞剛起時,公司的股價就出現了下跌的勢頭,到現在,離婚風波一起,股價更是大跳水,令他煩不勝煩。

呂鳳軒擁有他将近30%的産業,想到一旦離婚,這部分産業就要分割出去,而公司股價下跌,他身價也要縮水,相當于只有原來一半的財富了。

這樣一想,他的心裏就十分的不快。他跟原配生有兩個兒子,二兒子小時候夭折了,大兒子也在去年死于非命,看來,跟原配的情分是再也沒辦法維持了。

好在他跟曼麗還有一個兒子,離了婚也罷,這樣一家三口在一起,只怕曼麗已經等了很多年吧。只是美兒這事,多少會讓曼麗不舒服,只能多哄哄她,讓她慢慢消氣了。

曼麗一向溫順懂事識大體,只要他給她一個正式的名分,只怕她也就找到臺階下了。

輾轉思量了許久,他終于同意跟呂鳳軒辦理離婚手續。

消息一出,圍觀豪門八卦的衆人一片嘩然,大家忙着推算財産分割加上股價縮水後,譚義現在還有多少身家。

這時他已經回到了島城,為了哄得曼麗開心,他又買了一棟豪宅送給曼麗,并拍下一套名貴古董首飾送她。

兩人出席活動時,曼麗終于以唯一譚夫人的身份風光出席。

他相信,夫婦二人恩愛和諧的情景,一定能令股價穩住,并逐漸回升。他現在要在公衆面前塑造跟曼麗伉俪情深,面對風浪齊心協力共度的良好夫妻形象。

就在情勢逐步穩定的時候,他最忠誠的朋友與師長,他最信任的山叔突然中風了。

山叔一直是他的臂膀,也掌握着他的許多秘密,現在突然這樣,好多事情都沒來得及交代。不過人老了,生病了,送去醫治是最重要的。

他趕緊着人将山叔安排去最好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療。

現在雖不是以前的幫派時代了,不過他明裏暗裏的事務也不少。好在他早幾年就開始提拔的一批新人可以逐步接手山叔以前掌管的事務,這令他的心安了許多。

曼麗自從取得譚家正式夫人的身份後,也十分的配合他,表現得十分的乖巧。不過兩人嘴裏都不提美兒,就當這個事不存在一樣。

他心裏感嘆,曼麗果然是個懂事又貼心的女人,不枉他對她的栽培。

島城的事務逐漸穩定後,他暗地裏跟美兒聯系,美兒直嚷着無聊,要他過去陪她。想起美兒格外的浪/勁,他的心裏又開始癢癢,美兒現在格外的放得開,又騷又嗲,現在的風情比曼麗動人多了,畢竟美兒是年輕女子,曼麗保養得再好又豈能跟美兒比。

某天跟曼麗**之後,他摟着身邊的小婦人,找了個借口,說要外出散心一段時間。

曼麗雙手正攀着他的腰,聞言一愣,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才望着他,好一會才開口道:“你……不會是要去找美兒吧。”

他心裏感嘆,女人真是敏感的動物,口裏卻堅決的否認,才安撫了她,可不想再挑起她的醋勁來。

曼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最好,美兒……她畢竟是我的……侄女……”這些天來,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美兒,着實希望譚義不要再碰美兒了。

譚義突然有點不耐煩了,他都已經給她身份給她豪宅珠寶了,再想管着他就有些不知進退了。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肯定的打斷:“曼麗,你想多了。睡吧!”然後翻身背對她睡去。

她躺在旁邊,聽着譚義的呼嚕想起,拳頭不由捏得緊緊的:譚義,知道嗎,這是你剛才的最後一個機會。到了現在,你還要這樣對我,這樣對美兒,那麽,真的就沒有情義可講了,不要怪我到時候心狠!

惟一和她指揮的幾個基金,在對譚義的公司股票進行做空布局的同時,也不忘在他周圍安插眼線。

譚廖曼麗和剎昆的事情,雖然做得隐秘,但是還是沒能逃過她的情報。

上一世她是組織裏的王牌特工,各種靠科技的手段,用在島城這樣一個小地方曾經的幫派大佬身邊,那是小兒科了。

現在,譚義身邊的人,也要對付他,那簡直是天賜良機。

譚義最重要的臂膀山叔是怎樣被剎昆出面搞中風的,恐怕她比譚義都清楚得多。現在,有人幫她鏟除老虎的爪牙,那是最好不過了。

出事後,廖美兒一直呆在美國。她雖然手頭有錢,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未免覺得無聊。好在她在旅途中認識了一個朋友,中美混血的姑娘索非亞。

她搭乘到紐約的航班時,索非亞恰巧坐在她的身邊。見到她滿身的大牌,索非亞兩眼放光,如數家珍,兩個人聊起時尚美容,頓時十分的投機。

索非亞出身小康之家,對名牌也十分的熱愛,不過她可沒美兒那麽厚的家底,沒辦法像她一樣随意消費那些大牌,因此對她格外的高看。

到了紐約,兩人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索非亞以前在紐約呆過一段時間,比較熟悉,兩人就一起住在紐約上東區的豪華酒店裏。

上東區是有名的名牌購物中心,也有許多上流富豪出入,美兒和索非亞在這裏過得十分的快活。

各種當季新品新款閃花了美兒的眼,她大肆刷卡消費,享受着店員恭敬的目光,享受着索非亞羨慕的眼神,心裏十分的得意。索非亞也有買些名牌,不過終究不敢跟她一樣大手筆,每天回來翻看着她的戰利品,連聲的感嘆,令她比得到男生的表白都爽。

不過錢多也經不起敗,因此,她趕緊聯系姑父,要他過來,這樣就更方便她買東西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今天更了那麽多捏,因為趕榜啊啊啊~~~

<晉江正版V>057

為了安撫穩住曼麗,譚義想了一下,告訴他說發現了秦瀝的蹤跡,所以這次出去是為了給大兒子報仇,叫她在家裏好好的參加看家,不要想東想西。

現在它的大兒子死了,他和曼麗的兒子是家裏唯一的繼承人,她現在做了正室,就得維持當家主母的風度,不要聽風就是雨,跟坊間那些小市民一般見識。

曼麗地乖乖地應了,心道,你那些彎彎腸子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我。現在她跟剎昆聯合起來,譚義出行安排的具體行程,雖然不能知道得十分詳細,但是他确實是往美兒所在的地方去。

其實譚義也不是完全的欺騙曼麗,他有線報得知秦瀝确實在美國出現了。

想起殺子之恨,他就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将秦瀝碎屍萬段。

他這一生有三個兒子,二兒子夭折了,最看重的就是這個最像他的大兒子了,卻被秦瀝這個該死的家夥殺死了,他焉能不恨。

現在他只有一個和曼麗的兒子,只是那孩子才中學的年紀,就不怎麽學好。他拿這個小兒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美兒還年輕,身體條件也不錯,也許能為他生個一兒半女,這次的告訴她,不要再采取避孕措施了,他家大業大,香火延續是頭等大事,多一些後代總是好的。

到了紐約見到美兒,心裏頓時覺得輕松了許多。美兒這人雖然沒有什麽內涵,但是勝在年輕可愛、嬌俏可人,加之在床上奔放妩媚,什麽姿勢都敢嘗試,什麽內容都敢做,令他十分的欣慰輕松。

女人嘛,就是用來放松的,需要那些東西做什麽?

況且她跟曼麗長得有七分相似,令他覺得在美兒身邊也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所以對這個侄女兒格外的看重。

美兒見了他,就親熱地摟着他,叽叽喳喳的說着這段時間的見聞,又把她血拚掃貨的戰利品一一的拿給他看。末了,撒嬌着對他說卡都刷爆了。

他現在既然有心讓美兒為他生個一男半女,對于金錢方面,就更加的大方了。一口答應且貨物全部買單,而且還要給她一張額度更大的卡。

美兒當即興奮的跟他大戰了幾個回合,他搞得十分的爽,不愧是她的好侄女。

譚義和美兒在房間的動靜,根本就沒逃過隔壁索菲亞的眼睛,近距離的觀察了譚義的行事風格,她的心裏有了一些數。

關惟一已經大學畢業了,但是她并沒有離開紐約。現在得到了祖父的支持,對于譚義這個曾經高不可攀的小島黑道**oss,要弄死它已經變得十分的容易。

不過貓捉耗子的樂趣,在于對耗子的玩弄,一下弄死了,這個過程并也顯得沒有挑戰性了。

她給索菲亞下了命令,一場好戲即将上演。

美兒得到了姑父的承諾,得知他願意讓自己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并有資格繼承姑父龐大産業中的一部分,頓時心發怒放,安下心來。

她知道自己沒可能回到島城,找一個正經人家的公子結婚生子,譚義就是她最大的一看依靠。

姑媽雖然對她很好,但是也不可能把家産分給她,她也得為自己打算。不然失去了譚義金錢上的支持,她拿什麽去過奢侈的生活。

這邊廂譚義和美兒二過着快活的二人世界,那邊廂關惟一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着,事情進行得十分順利。

很快,關惟一她們就等到了機會。

這天,譚義帶着美兒出去,兩個保镖也不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

隔壁房間監控的索菲亞立刻向關惟一做了彙報。在惟一的指示下,她悄悄的閃進了美兒的房間。

根據這幾天的觀察,她知道譚義喜歡服用一種藥丸來提高興致,帶着超薄的橡皮手套,他熟練的找到那瓶藥丸。擰開蓋子,将藥丸倒了出來,數了數之後,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換上模樣相同、顆數相同的藥丸,按原樣放好。

随後她又去了浴室,擰開他們用的牙膏,取出一支針劑,輕輕的将小劑量的神秘藥水推進了牙膏裏。

做完這一切,索菲亞就像一只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美兒拉着譚毅在外面大肆采買了一翻,興沖沖的回來了。

譚義真是出手大方,她喜歡的東西,姑父眼都不帶眨的全讓他買了回來,對她真是好上天了。

回到酒店,兩個保镖放下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去樓下餐廳吃飯,老大跟美兒小姐在外用餐時,他們可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門口守場子,回來才能乘機吃點。

譚義花了那麽多錢,美兒自然是要好好的慰勞他一番。看了眼擺在沙發上的戰利品,美兒熱情的撲上去,給了譚義一個熱烈纏綿的吻。

譚義很享受她的主動熱情,催促着她先去浴室。美兒脫得光溜溜的去了浴室之後,他從桌上的瓶子裏倒出一粒藥丸,和水吞了下去,然後也興致昂昂的前往浴室,要跟美兒來了一個鴛鴦浴。

兩個人在浴室裏就忍不住**的幹了起來。

由于美兒的放蕩熱情,加上剛才藥物的作用,譚義也十分的投入。兩個人激烈的大戰着,譚義喘息得的急促而熱烈。

美人忘情的享受着譚義熱烈的爆發,心裏十分的得意。她知道譚義平時雖然玩弄的女星多,在這事情上還是比較節制的。可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就像年輕人一樣,不知節制不知疲倦,天都要跟她做上幾回。

看來還是她的魅力大。

想到要是懷了姑父的孩子,他那龐大的産業也有她們母子一份,他這輩子就不愁吃喝了,想到這裏她更加賣力的扭動了起來。

過了一陣,她感到不對勁了。譚義剛才激烈的喘息着,按理說應該射了,可是他怎麽沒有反應,那裏反而越發的粗/大了,而且躺在她身上,不動了。

兩個人可是躺在浴缸裏,在水中雖然有情趣,可是這樣男上女下的躺着不動可不好。

她捏了捏譚義的腰部,嬌滴滴的說道:“姑父姑父,快動啊!”每次做的時候,只要譚義聽到她發嗲的喊姑父,就覺得格外的刺激。

可是譚義還是沒有反應,依然壓在她身上不動。

這不科學,很不科學!

她扭着臉仔細看了一下譚義的表情,驚愕地發現他臉色發紫,說不出話來,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

吓了一跳,連忙大聲喊着他,問他怎麽了?又想把他從身上推起來,譚義的身子看着精瘦,肉卻結實,此刻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她矮小的身材根本沒辦法推動。

而且他的男/根格外的粗/大,鎖在她的身體裏,身子竟不能移動一分一毫。

她吃了一驚,想去那次跟車哲西在車上,也是這樣的情形。但是那時候是受了車禍暈了過去了,沒辦法。

這次她可是醒着的,要是姑父出了事情,他們有這樣赤/身/裸/體的交/媾在一起,那真是沒法見人。

合着她這邊急着哭叫、推搡着譚義,譚義反而越發沒動靜了。

他不會是死了吧?想到這裏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地哭叫了起來。

就在她歇斯底裏哭喊了一陣子,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索菲亞喊着美兒的名字,循聲打開了浴室,看到這樣一個情形,她仿佛被驚呆了,吓得連忙跑出房間,大聲喊道:“來人呀,來人呀,出事情了。”

有幾個房間先後打開了,裏面走出一些人來,索菲亞叫他們快來幫幫忙,說裏面出了點事情。

那些人好奇的跟了進來,看到浴室的心情,都忍不住大吃一驚。

美兒在那裏,已經失去的理智,哭喊道:“死了!他死了!”

之後酒店的服務人員也匆匆趕到了,一聽說死了人,也吓了一大跳,趕忙打電話報警。場面亂糟糟的,有些人還特地拿着手機,快速的拍了很多圖片。

同樓層更有幾位記者聽聞消息趕來,長槍短炮的拍個不停,至于他們是湊巧住在這裏,還是別人安排在這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警方和醫務人員都趕到了。泡得發脹的美人兒和譚義已經被服務生他們擡到了床上,只是兩人身體交疊互鎖,無法分開,只好搭層薄被在身上了事。

怎樣分開他們,那是醫生才能幹的事情了。

譚義和侄女廖美兒偷情太過激烈,心髒病突發,男/根還鎖在侄女身體裏,被當衆擡到醫院的事情,很快就被島媒争相大肆報道了。

如果說之前的傳聞只是捕風捉影,這次可是實打實的被捉住了。要圖片有圖片、要視頻有視頻,要人證有人證,還有警方的官方證據。

而且這次的事情比上次廖美兒車震事件更加的勁爆刺激、有違倫理,丢臉真是從太平洋西岸丢到太平洋東岸去了。

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幾個神秘基金突然發難,對譚氏股票大舉做空,一時之間,譚家的股票就像外太空的火箭下墜一樣,跌到了馬裏亞納海溝。

一些城中相術大師紛紛感嘆譚家流年不利,黴星高照,從此之後怕是要一路行背運,走下坡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說什麽了……

<晉江正版V>058

關青蘿這幾年養尊處優,日子過得很是舒心,又保養得宜。四十出頭的年紀,比起幾年前,反倒顯得更年輕了,她算是想到女兒的福了。

惟一大學已經畢業,說在美國還有些事情,并沒有馬上回來。想到以後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她也不着急。

現在她每天養花弄草,修身養性,加上女兒專門托運了兩只可愛的羊駝給她當寵物,她倒也不覺得寂寞。

自從惟一發跡後,20年沒來往過的娘家人也多次主動前來找他,并想跟惟一搭上線。當年她離家出走落難之後,曾經厚着臉皮回去找過娘家人,可是都被冷嘲熱諷的轟了出來,後娘更是生怕她回去分家産,挑唆着父親再也不要認她了。

這些屈辱的事情她都沒跟女兒講過,只騙說自己沒回找過娘家。因為她也希望能給自己留些自尊。

現在想到以前受過的白眼、屈辱,想到失蹤的大女兒,她始終沒辦法面對那樣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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