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兼職的第四十五天
第45章 兼職的第四十五天
辦公室的潛-規-則狗血三角戀故事, 事态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諸君，我好興奮啊！
我對面的波本哥捂住自己的臉，因為膚色的原因我不知道他現在是戀情被說破的害羞粉還是惱羞成怒的辣椒紅, 但沒關系, 我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我已經腦補出了你們戀情的全部內容，你不用費心和我再講一遍。
“我能理解你，波本哥。”我語重心長地說, “我不知道你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剛剛的話可能傷了你的心，我很抱歉。”
是我考慮不周, 我自己反省一秒鐘。
好了, 反省完畢, 讓我接着說。
“但是波本哥, 人要學會接受現實。”我話鋒一轉，“潛-規-則怎麽了？這說明你有潛力。你看琴酒，他那麽喜歡貝爾摩德姐姐，她還不是抛下辛苦工作的他，來和你約會了嗎？”
兩廂一對比, 你分明是了不起的人生贏家！
“美人只配強者擁有。”我試圖親身說法，“我的身邊遍地都是美人, 因為我是一位當之無愧的強者！現在波本哥你也成功跨入了我們強者俱樂部的門檻, 相信自己，強者永不言敗！”
我字字懇切, 感人肺腑, 波本哥死死捂住自己眼睛, 不肯看我。
我欣慰地看着他, 體貼地轉過身去。
哎呀，波本哥一定是被我真誠地演說所打動，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但礙于男性的自尊心，他不願意讓我看見。
沒有關系，我沒有看別人哭的惡劣癖好，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可以等你收拾好心情再開始今天的教學任務。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忍住，不能打她，她是個未成年，不能打！
“我和貝爾摩德之間什麽也沒有，給你三秒鐘，把你腦子裏面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全部清空。”安室透咬牙切齒，險些氣出內傷。
今天貝爾摩德的到來讓他如臨大敵，西娜爾的身份經歷又過于離譜，來自公安的傳奇警察也無法提前知道身份各異的三人組彙聚在一起會産生怎樣危險的化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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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知道了……但為什麽至始至終被迫害的只有他！這個丫頭的腦回路是怪味甜甜圈嗎？她到底是怎麽從三角戀一路腦補到潛-規-則的？
簡直難以想象西娜爾平時看過多少狗血電視劇，她的監護人也不管管？被安上教師名義的青年暗自思索，要不要去家訪一次呢？至少得洗掉她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我：污蔑！純屬污蔑！我純潔得宛如天使，是你自己戴了有色眼鏡看人！
家訪？試試就逝世。你以為我的話語非常魔性？那是你沒有見過真正的精神污染，我可以帶你去看行走的人間聖杯，自動吐黑泥機器，用過的人都說好，損壞只修不賠。
來啊，互相傷害啊！
我露出不相信的眼神，哀其不幸地看着波本哥，唉，無法接受事實，活在自我欺騙的世界中的人是無法成為強者的，你還差的太遠了。
我又看了看不明所以的貝爾摩德姐姐，再次嘆氣。可悲可嘆，如此佳人，卻連一個名分都不能擁有，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人間不值得。
咦，這樣一來，琴酒還是有機會的。畢竟他現在是貝爾摩德的備胎，美人遲遲轉不了正，說不定會吃一口回頭草呢。
看來一時半會兒這段複雜的三角戀情還無法結束，我感情咨詢大師的身份還用得上。熟人打99折，多買多送，欲購從速，不來一波嗎？
“我懂，波本哥，你不必多說。”我握住他的手，理解地點點頭，“愛情這事強求不來，既然你與貝爾摩德姐姐有緣無分，那就盡快從這段傷心的往事中走出來，迎接下一春吧。”
我其實不大理解他的抗拒。貝爾摩德論長相與性格，絕對是無數男性追尋的完美女神，神秘主義派系的作風雖然有時候會讓人恨得牙癢癢，但也是真的魅力十足。
神秘引導人們追尋，好奇是愛情開始的第一步。
“而且他們都是金發，很有夫妻相啊。”我對我的統說，“怎麽就那麽不樂意啦？美人倒貼耶，夢裏才有的好事。”
【會不會，是因為年齡？】我的統客觀地說，【貝爾摩德和波本的母親算同輩吧？】
噫！真的嗎？我咬住大拇指作思索狀，天吶天吶，這段戀愛故事實在是太複雜了，只憑我的小腦袋完全無法思考，我要把它改頭換面地講給太宰治聽，用他超神的頭腦來替我分析分析。
我略帶遺憾地結束了今日份的感情咨詢，看着神情凝重又恍惚的波本哥将護具和配槍遞給我。
他還好嗎？怎麽一副人格被重塑的樣子？這麽經不起打擊的嗎？
樂觀的我無法理解你們大人複雜的思想，我只知道向來成績優異的我正在面臨天賦的巨大挑戰。
“你今天的目标是不脫靶，無論你用什麽方式開槍和瞄準都可以。”重拾教師身份的安室透強行振作，開始教導他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倒黴徒弟。
我老老實實地舉起槍，開始自己的車禍現場表演。
“……”在一旁圍觀的貝爾摩德陷入詭異的沉默，她不禁思考起一個問題：琴酒看過西娜爾開槍嗎？如果他看過，他是怎樣才能狠下心将波本派出去作為西娜爾的老師啊？
沒救了，直接埋了吧。琴酒必然與波本有着深仇大恨，否則哪至于如此害他。
即使是在【薛定谔的二五仔】的作用之下，貝爾摩德還是不能違心說出西娜爾表現還不錯這句話，她暗含敬佩地看了一眼完全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波本。
能将“忍”字修煉到巅峰之際，他将來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的訓練持續了四個小時，結束的時候我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我感覺我的骨頭已經碎成了渣渣。
但好消息是我實現了從十槍一槍不中到十槍能中一槍的巨大飛躍，為我自己鼓掌歡呼！
能用汗水與努力換來的成就，再怎樣努力都不為過。
“……還可以，有進步。”波本哥象征性地安慰我兩句，“不着急，下個星期再來。”
按照這個進度，有生之年還是存在出師的渺茫希望的。
我換上幹淨的衣服，虛脫地跟着貝爾摩德去吃晚飯，波本哥因為要趕去接同事的班，直接回了波洛咖啡廳。
他居然比我這個二五仔之王還要忙碌，我不服，我一定會讓他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吃得慣海鮮嗎？”貝爾摩德詢問道，“新開的這家很不錯，如果吃不慣，我們就換去別的地方。”
“我超喜歡螃蟹噠。”我看着宣傳招牌上的那只帝王蟹，腦中自動冒出太宰治高呼天堂的聲音。
如果價格沒有那麽離譜，過幾天和太宰治來吃這家吧。
有錢又大方的大美女給我點了一整只帝王蟹，我坐在椅子上晃腿，腦袋随着店內歌曲的節湊一搖一搖。
“西娜爾，”貝爾摩德抿了一口檸檬水，唇角上挑，“琴酒告訴我，你一開始是組織放在港口黑手黨的卧底，但前段時間，你與那位幹部大人一起——叛逃了？”
我察覺到她在說叛逃這個詞的時候頓了一下，以我聰明的腦袋思考可得，我猜她原本要說的詞應該是“私奔”。
……倒也、沒什麽問題，都行吧。
我離開港黑，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對成員管束太強不利于我發展二五仔事業，另一方面的确是為了太宰治，我無可否認。
“我已經向琴酒大哥發送了申請，高中畢業後會想辦法混入異能特務科。”我說，反正都是卧底，去哪裏不是卧。
無獨有偶，等去到了異能特務科，我就會主動請纓前往其他組織卧底，雙面間諜虛虛假假真真實實，誰也看不透我真正的目的。
魚兒還是老老實實呆在本海王的魚塘之中吧，我備胎的數量多得你完全不敢想。
我狠狠咬下一口蟹腿，哇嗚嗚帝王蟹真的超級好吃，這就是金錢的味道嗎？
這家店雖然可貴可貴，但确實值這個價，我心滿意足地咬着蟹肉，透過落地窗看向腳下的風景。
“西娜爾，我這次來其實是想交給你一個任務。”貝爾摩德從手包裏拿出一封信打斷了我的思路，“雖然琴酒答應了你的申請，但組織不養閑人。”
組織不養閑人，多麽熟悉的一句話，你們混黑的組織果然是一個德行，不能期待你們體貼體貼苦逼學習的高中生。
“很簡單的任務，去這裏監督一場情報交易就好。”赤紅的指甲在信封上點點，我懷抱着好奇之心拆開信封，在心中祈禱這次不要再把接頭地點選在酒吧，你們酒廠整點新花樣行不行。
酒廠說，行，我們滿足你。
于是這次的交易地點新鮮時髦有內涵，非常适合我這種花季少女——近期在池袋舉辦的一次超大型漫展，二次元盛宴，邀您同享。
我：？你們酒廠不一直占據着成人頻道嗎？突然換臺是什麽回事？
太接地氣了，我竟忍不住産生了一絲絲親切。
“組織和新宿的情報販子之間的交易，為什麽要把地點選在池袋？”我疑惑地問，雖然新宿離池袋蠻近的，但不麻煩嗎？
“是那個情報販子提出的條件，他是個很讨人嫌的家夥。”貝爾摩德不耐煩地說，“空有一副好皮囊，西娜爾，找男人不能看上這樣的，半點用也沒有。”
紮心了老鐵，我默默低頭不說話。
我還沒去過和東京、橫濱、博多并稱日本四大不宜居城市的池袋，聽說那裏盛産以顏色為象征的不良團體和種種都市傳說。
池袋的特産是騎機車穿行而過的無頭騎士，我看着手機裏的攻略，好像有家俄羅斯人開的壽司店網評也不錯。
每一次出差都是公款旅游，我眼睛亮亮地從貝爾摩德姐姐這裏得到了報銷的承諾，非常有底氣地拍拍胸口，“交給我吧！完全沒有問題！”
池袋的漫展……我剛剛記起，自己有個cosplay社團禦用攝影師頭銜來着，很好，忽悠太宰治的借口有了。
天時地利俱全，只差人和。
我今天已經用了社會實踐作為借口，去漫展得另找一個，我看着手機通訊錄，點開一個黃色的腦袋。
“黃濑君，池袋漫展，約嗎？”我發出蠱惑的聲音，“社團活動，有很多漂亮的小姐姐哦，還有我們的鎮社之寶女裝大佬，心動不如行動。”
“……小千夜，是什麽給了你我對女裝大佬有興趣的錯覺？”黃濑涼太弱弱地問，請不要誤解他。
不過黃濑涼太其實也挺興奮，他天生是愛玩的性格，毫不猶豫地答應道：“約！你和社團一起嗎？我也想帶朋友去。”
“是你上次說的有隐身能力的異能者嗎？”我好奇地問，“你們打比賽還允許異能者上場？”
或者說，你們的籃球比賽與幸村君他們的殺人網球一樣，是超能力籃球運動嗎？
“小黑子只是存在感很低而已……”黃濑無言以對，但要是讓他舉出例子反駁吧，他好像也反駁不了，還不由自主地順着千夜的話想了下去。
仔細想想，她說的也有道理……小黑子真的不是異能力者嗎？一只黃濑涼太開始懷疑人生。
嗯……越想越可疑呢……不好，他的思維被魔性的千夜帶偏了！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會盡快完成工作的。”黃濑涼太側過臉，讓化妝師在他臉上塗牆。
美好的周末假期不屬于社畜，大家都在加班。
剛剛挂斷電話，我就發現社團的大群一個勁地蹦跶，貓耳娘部長正在興奮地各種艾特全體成員，炸出無數潛水黨。
哦豁，他們集體出火影忍者的cos嗎？一家人整整齊齊，必将是漫展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我意思意思帶個護額好了，背着我心愛的鏡頭給你們拍美美的照片。
青春的氣息啊，真是久違了。
“安和同學！不可以那麽敷衍！”部長姐姐抓着我的肩膀拼命搖晃，“只帶一個護額什麽的你想都不要想，至少假毛和美瞳你挑一個戴。”
呵，難道她不知道出cos的累嗎，大家都在吃苦，你休想一個人輕松惬意。
“行叭。”我指了指她手裏的寫輪眼，“再給我一個叛忍的護額，等我紮個馬尾辮，就是鼬神的造型了。”
黑頭發兔子眼高馬尾，要素齊全。
“……好歹，好歹穿個曉袍？”部長姐姐試圖加碼，“很帥氣的哦！萬一下雨了還能當個雨衣什麽的，很棒對吧？”
……那和穿全套有什麽區別！我不會屈服的。
“這樣吧，你給我幾卷繃帶，我cos我的監護人好了。”簡簡單單輕輕松松，繃帶一纏誰都不愛。
部長姐姐拒絕了我的提案，并強行将小號的曉袍塞給我，我正準備十動然拒，我的統突然提醒我，【崽，看天氣預報，當天小雨。】
呃，那我還是穿着叭，部長姐姐說的沒錯，當雨衣用也是好的。
都已經穿到這個份上了，幹脆穿全套算了。
我從社團妝娘姐姐那裏順來一瓶暗紫色的指甲油，給自己塗上，cool~我就是全場最閃亮的靓女。
最閃亮的靓女要趕回家做飯了，家裏的貓貓快餓死了。
“指甲油？”太宰治抓着我的手腕看稀奇，“為什麽是這個顏色的？”
暗紫色襯着蒼白的手更顯羸弱，仿佛一折就斷，微微收緊的指節透露出淩虐的美感。
“不好看嗎？”我張開五指打量片刻，我還挺喜歡這個配色的，顯白。
“很漂亮哦。”太宰治不吝啬于他的誇獎，“只是有點好奇，是要去漫展嗎？”
“嗯，社團活動，海常的朋友也會去。”我說着真的不能再真的實話，至于黑衣組織的任務，當作順帶就可以。
“我也想去，好好玩的樣子。”太宰治期待地看着我，“吶吶，千夜醬帶我一起去吧。”
我早就料到了現在的狀況，你以為我會慌嗎？我不會。
“可以哦，反正是去玩。”我淡定地點頭。
呵，cosplay社團中幾乎全部是女生，被她們纏住的你休想輕易脫身，等我拜托妝娘姐姐給我畫一個人鬼不分的妝容，看你如何在茫茫人海中窺見我的行蹤。
今天的餐後甜點是玉子燒，我等太宰治吃完後将他拉起來，圍着他上下打量片刻，抱臂滿意點頭。
“胖了。”
我果然是超一流的貓貓飼主，成就感爆棚。
“千夜醬，其實我想問很多次了。”太宰治幽幽開口，“我才是你的監護人吧？”
“名義上是這樣。”掌管家庭大權的我不為所動，“太宰先生今天記得給小番茄澆水了嗎？”
“……”他忘了。
我憐憫地看他一眼，貓主子總是妄想自己是人類的飼主，但其實他們只會喵喵叫着打翻食盆，等人類來收拾爛攤子。
“我有在幹正事，”太宰治決定為自己正名，“千夜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商場遇見的那起殺人案嗎？”
我嗯嗯點頭，“太宰先生在查那個，費奧多爾……米、米……奇……什麽什麽司機的事情？”
太長了那個俄羅斯名字，我完全沒有記住。
“噗，就這麽叫也沒事。”太宰治無聲哈哈哈地笑，“對，米O奇司機，我在查他的事情。”
我已經給比水流發過了預警，但還是蠻好奇的。
“太宰先生和米O奇司機認識嗎？”怎麽感覺你們挺熟的。
“有一點交情。”太宰治輕描淡寫地帶過這件事，“他和我不相上下，是個很棘手的對手哦。”
我懂了，你們之間是互相算計的狐朋狗友的關系，表面笑眯眯樂呵呵，內裏時刻準備背刺捅刀，極其塑料。
上一個被太宰治贊嘆智商的是喜歡波子汽水的偵探boy，都是一群手握劇本的魔鬼。
“他在針對Jungle，或者說Jungle背後的綠之王。”太宰治捏了捏下巴作思索狀，“兩個目的，第一，他可能是想要綠之王的網絡技術……的确，非常了不起的程序，如虎添翼的強大助力。”
我安靜吃瓜，事實上黑客界對Jungle編程的好奇心一直十分高漲，林林說他們那邊的黑客榎田好奇地快死掉了，死活攻不破比水流的防火牆。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這是人家的王之力啊！
“第二個目的呢？”我決定略過前面那一項不提。
也是哦，黑科技與超能力聽起來就像兩個極端，誰能想到它們是同源。
“第二個嘛，魔人的理想是創造一個沒有異能力者的世界，但綠之王恰恰可以賜予普通人力量，與他的理想背道而馳。”太宰治攤攤手，“不可調和的矛盾。”
“那麽，他的目标是德累斯頓石板？”要和執掌石板的黃金之王硬怼嗎？有骨氣，不愧是戰鬥民族。
太宰治：“不，是橫濱。”
我：？？？hello？為什麽突然又開始call橫濱了？王權者們的地盤不是東京嗎？關橫濱什麽事？
橫濱和東京真是如膠似漆難舍難分，核平核平。
吃完了瓜，我心滿意足地回到房間，搜索池袋之行的旅游指南。
初來駕到，找個本地人帶帶會不會更好呢？可愛的甘樂醬似乎在池袋上過學，應該算半個本地人吧。
料理青花魚的頂尖廚師：甘樂醬~池袋有沒有好玩好吃的旅游景點推薦一下？
甘樂：你要到池袋玩嗎？下周？
料理青花魚的頂尖廚師：社團活動，漫展嗨起來！甘樂醬要一起來嗎？我們可以面基，還可以給你介紹我的監護人，很帥哦。
來吧，能纏住太宰治的少女越多越好，他休想搗亂我的計劃。
這周和酒廠約在漫展見面的折原臨也陷入沉思，也太碰巧了一點，總覺得有什麽不妥。
他又想了想之前對方發來了一大串“最可愛的女孩子”“我帶你去泰國”“相信自己”的可怕言論，第一次懷疑自己，用女號騙取同情是否太過草率。
“總覺得在她眼中我的形象非常詭異……”折原臨也雖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格，但牽扯到男人的尊嚴，他還是很在乎的。
甘樂：那一天我有約了~雖然很遺憾，但說不定有緣可以遇見喲（愛心）
唔，有約了？是甘樂醬的男友嗎？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不容易呀，她是個好女孩，希望她的戀人會好好呵護她。
哼哼，我的小姐妹，即使性別認知障礙，也是最可愛的女孩子。
我下定決心，必要考察甘樂醬的男友一番，展現我感情咨詢大師的專業素養。
酒廠的任務随便過過就行，被貝爾摩德評價為“空有皮囊”的情報販子一定是個渣男，甘樂醬可千萬不能被這種人騙了。
可愛妹妹的幸福由我來守護！
※※※※※※※※※※※※※※※※※※※※
千夜：米O奇司機，真是頗具童趣的名字啊。
臨也：……女號而已，這事就過不去了是嗎？
千夜：等我攢夠錢就帶你去追求夢想，小姐妹，你再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