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兼職的第六十五天
第65章 兼職的第六十五天
雖然對魔人費奧多爾君手中的offer心動無比,但前有心眼多到能看穿蚊子翅膀花紋的太宰治,後有自帶死神來了bg的工藤新一,直覺告訴我此時不宜輕舉妄動,跳槽的事情得緩緩謀劃徐徐圖之。
優秀的二五仔深谙隐忍之道,萬一讓他們知道我是因為剁手才拼命找下家,我的名聲就全毀了,我才不要放棄最後的掙紮。
為了維護僅剩的正經人形象,我乖乖巧巧地收起手機,跟在太宰治身後四處游蕩,狐獴探頭。
一旁,幸村君和仁王君正忙着慰問小小年紀就心酸體驗社畜生活的真田君,我癟癟嘴,一點也不同情真田君眼下濃濃的黑眼圈。
只是一份工作的加班就一副瀕臨虛脫的模樣,少年你不是真正的時間管理大師。真田弦一郎。你不行。
學學本大師,各路工作輪番上陣,日常與槍戰齊飛、家務與諜戰共舞。還有時間發展副業、每日游戲直播、排練新的小品相聲、嘗試新型青花魚菜譜、從各大自鯊現場撈宰、搶購物網站優惠券滿減拼單,甚至還能燃燒自己的藝術之魂,随時為藝術獻身,追尋靈魂的升華與至高的人生理想。
時間就像海綿裏的水,你不逼一逼自己,永遠不知道自己過的有多水。趁着年輕,要努力奮鬥啊!
太宰治?千夜什麽時候學會的硬核灌雞湯之術……
我這個嘛,其實是從電線杆上的小廣告上看來的生命哲學啦,聽着怪有道理的,很适合忽悠清純少年。
——才怪哩,摸魚才是社畜的至高追求,以我年紀輕輕便豐富多彩的履歷告訴你只要我跳槽夠快,工作就追不上我。雙面間諜不一定非要做的很累,完全可以選擇兩邊同時渾水摸魚,同時發展第三家作為下線,等小四小五小六穩穩落進魚塘之中,塘主豐收的時候就來了。
要知道,事情越多,借口越多,越利于快樂鹹魚,職場新人,學着點!
你看,這次暴打小老弟事件,如果我沒有拜青花魚教作為後盾就會被蒙在鼓裏,如果沒有酒廠成員的身份就會痛失良機,最終只能看着殺我兇手逍遙法外無能狂怒,輸得徹徹底底。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神明一定站在我這一邊。
真田君,記住我的諄諄教導,等你正式成為一名社畜後一定會感激前輩的傾囊相授,這些都是寶貴的社會經驗啊,請務必細細品味。
因為對真田君的職場初體驗完全沒有興趣,我無情地抛下三位網球少年,跟着監護人快樂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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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信息量比工藤少年知道的都多,了不起的情報網……千夜的消息來源是什麽?”太宰治随意地在接待室找了個角落坐下,托腮看着工藤少年忙前忙後,視線偶爾停駐在一兩名警員身上,又很快移開。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雖然不知道他看的究竟是哪位警官,但我知道太宰治一定意識到剛剛給我消息的人就在這個警局,而且職務不低,可以輕易拿到秘密案件的資料并且不容易被人懷疑。
我說實話叭,我也不知道那位是我家的卧底……我回頭找秘書子問問。
突然多了一批小弟的後遺症就是要記得人名和長相多了好多,等我抽空背個書。
安插在警局的卧底各個都是寶貝,每個組織都只有幾根獨苗苗。按道理,我不該有這麽複雜缜密的情報網。
“是jungle啦。”我眼睛都不眨地扯謊,情報網而已,可不要小看我的交友之廣,“我升職成幹部了哦,是不是很厲害?”
都說了,升職,我是專業的。
“j級成員嗎?好了不起!”太宰治驚訝地為我鼓掌,滿眼不可思議,“我也有玩jungle來着,升級好難哦。”
語氣很真誠,但信你我就是傻子。
因為太宰治只是在瞎玩一通嘛,不像我為了擴寬業務兢兢業業地刷分做攻略,沒有生活的壓迫是無法使人進步的。
幸好jungle賬號不能借人,如果太宰治像禍禍我的神級賬號一樣禍害我的jungle點數,別說“j級幹部”,我的點數怕不是會直接被扣到負數倒閉破産。
“我可以帶太宰先生哦。”我晃了晃手中的掌機,非常大方地說,“或者找提款機弟弟,他的點數超級好賺。”
身為游戲之神,絕大多數點數我都是在k中從牛奶弟弟手裏奪過來的,小孩子的點數真好賺啊,發出糟糕大人的聲音。
“他也是jungle的幹部?小孩子?”太宰治唔了一聲,“綠之王的氏族組成真奇怪啊,千夜有見到第五王權者的真容嗎?”
哪裏奇怪啦,雇傭童工而已,你和中也先生以前不也是被森先生拐去港口黑手黨的辍學混黑未成年嗎?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不要那麽較真。
“還沒有,我和他們約了過幾天見面。”我自然接話,順着太宰治抛出來的話題繼續往下聊,“等我回來給太宰先生轉播鴨,黑市情報網說綠之王是個網瘾少年,我和他絕對會很合得來。”
只要你也喜歡游戲和紙片人,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好姐妹。
“那倒也是。”太宰治贊同地點頭,“剛剛升級到j級幹部就擁有如此出衆的情報權限,綠之王真是一位慷概的王權者。”
“欸——就不能是因為我很可靠嗎?即使隔着一道網線也能一眼看出我非常值得信任什麽的。”我絲毫不慌,接着他的話題硬扯,咬死了情報來源是jungle的虛假事實。
太宰治對我溫良的笑了笑,我回以可愛的笑容,來啊,不就是假笑日常嗎?開始今日份的營業。
我和太宰治你來我往地打機鋒,他不信我的說辭,我也不信他什麽都不知道。都是千年的狐貍了,擱這玩什麽聊齋。
你預判了我的預判,我預判了你預判了我的預判,你預判了我預判了你預判了我的預判,我預判了你預判了我預判了你預判了我的預判……
住口!此處禁止套娃!
別預判了,再預判下去我們就得去隔壁盜夢空間的片場耍了,東京容不下我們思維的龍卷風。
我和太宰治同時收招,重回甜甜蜜蜜的親親師徒場合,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話題很快轉到今晚的夜宵要不要去織田作先生家蹭咖喱以及怎樣才能讓織田作先生手下留人別放辣椒。
太宰治“做不到的吧,織田作可是喜歡吃超辣咖喱的狠人。”
我“也對……哇嗚嗚,但是我們真的不可以,我不要大半夜像喪屍一樣癱在地上找水喝啦!”
吃不了辣二人組對視一眼,心有戚戚。蹭飯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不如點個外賣吧,記出了新的兒童餐,來一發嗎?
至于先前古怪的情報來源問題?先放到一邊啦,民以食為天,餘興節目什麽時候都能繼續。
才不是信任問題,這是我們之間心照不宣的ga喔,從港黑時期一直延續到現在,無關身份差距與關系好壞,兩個人都樂在其中的游戲。
我不介意他探尋我的秘密,但也絕對不會直接公布答案。我所認識的太宰先生擁有透析迷霧的本領,這份令我驚嘆不已的才華,無論看多少次都如此光彩奪目。
我喜歡博弈游戲,太簡單可沒有意思。
所以說——工藤少年,這件事和我真的莫得關系,你不要幾秒鐘就往我這裏瞟一次好不好,知道的人曉得你是在觀察嫌疑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移情別戀愛上我了呢。
毛利蘭小姐姐一身練家子的氣勢可不是虛的,你确定你有本海王腳踏二十八條船乘風破浪的本事嗎?你這個連泉子小姐都無法攻略的游戲渣。
我暗戳戳登錄游戲看了一眼排行榜,“我爸在夏威夷教我開飛機”與“甘樂”貼身厮殺,還沒有決出勝負,倒是“罪與罰”的進度條上升了一丢丢。
人家俄羅斯朋友如此給力,虧你還自稱名偵探,怎麽就不再努力一些呢?是不是家裏的霸王洗發水用完了讓你不敢熬夜肝游戲了?早說嘛,上次給安吾先生買來還沒有寄出去的那兩箱生發神器給你了。拿去吧,不要辜負游戲之神對你的期盼。
或者,新一少年你也可以試試玄學只要在每次游戲之前虔誠地吃下一條青花魚,召喚料理青花魚的頂尖廚師為你掠陣,收到你誠摯許願的我說不定會靈魂附體,助你一臂之力。
不過工藤少年不愧是在一衆魔鬼中殺出重圍的名偵探,在證據鏈詭異、嫌疑人比死者還蒙圈、涉及炸裂他世界觀的超能力案件中,他仍一步步接近了真相,逐漸還原現場,甚至指出的幾個真兇信息都是對的,實在是很了不起。
好啦,少年你的偵探游戲就到這裏,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時間了。
裏世界的恩怨,要用我們的方式來解決。
在警局溜達了一圈,我和太宰治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揮一揮手,不留下一片雲彩。
我們散步回家,三三兩兩的學生打鬧着結伴而過,純潔的青春氣息四處彌漫,四季都是戀愛的季節,一不留神就容易痛吃狗糧。
路過一個小巷子時,我伸手拉了拉太宰治的袖子,意示他轉頭,“看,太宰先生,是壁咚耶。”居然能看到現場版,你們中學生很會玩嘛。
巷子裏,一身不良少年打扮的少年正把一個看起來十分乖巧的女孩子堵在牆角語氣兇狠地告白。雖然他的氣勢很足很大佬,奈何他臉紅地像猴子屁股,我生怕他下一秒原地自燃。
當然,被他壁咚的女孩子和他臉紅的程度不相上下,我仿佛聽到了兩臺蒸汽機對着嗡鳴的聲音。
現在的小年輕啊,啧啧啧。
“不良少年的壁咚嗎……像這樣?”太宰治歪着頭想了想,向我走近一步。清冷的藥香随着他的動作暗流湧動,我的視野突然黯淡,耳垂被繃帶劃過的觸感摩挲得一燒,目光所觸之處驟然狹隘,猝不及防被高瘦的青年壁咚在牆角。
太宰治今天也是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成熟幹練的氣質與遮不住的少年氣混雜在一起,極為勾人。先前出門時我還在心裏想,要是被這樣的不良堵在巷子裏敲詐,怕不是連命都願意給他。
結果這句話最終靈驗到了我自己身上,可見人不能随便立fg。
但是呢,我又不是被告白之後只會吶吶臉紅的乖乖女,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和臉上的ok繃了嗎?我也是一個不良啊。
“太宰先生學得很像嘛,我也不能輸。”莫名激起的好勝心讓我挑釁地擡起臉和太宰治對視。
他低着頭,我擡着頭,一上一下,視線焦灼在一起。
悶熱的氣息讓我不自在地扯了扯領口,露出鎖骨透氣,我的目光在太宰治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繃帶上一閃而過,一邊想着他不熱嗎,一邊彎曲右腳,皮靴踩在牆面上,突出的膝蓋骨緩緩抵住太宰治的腰腹。
我順勢将兩只胳膊松松搭在他的肩上,換上威脅的語氣,“不要亂動啊這位小哥,想死嗎?”
為了确保我的威脅足夠有力,我抵在太宰治腰間的膝蓋逐漸施力,不重不輕地碾了碾底下緊實的腹肌。
你的要害在我手裏,明白嗎?
太宰治俯視着身下的少女,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裏盈滿帶着笑意的挑釁,消瘦的鎖骨蒼白分明,明明養了這麽久,搭在他肩上的手腕還是纖細得一折就斷。
而抵在他腰腹上的膝蓋和隐藏在甜甜的蜜桃沐浴露氣味下的血腥味無聲地彰示出她未曾顯露在表面的危險莫測,好勝且不服輸的本性鋒芒畢露,一點虧兒也不願意吃,無論是游戲還是現實,都是超一流的玩家。
“不要亂動啊這位小哥,想死嗎?”迅速進入角色并找準臺詞,威脅的話不痛不癢,太宰治懶洋洋地想,亂動又能如何呢?千夜知道他最怕痛了,才不會舍得下狠手。
她的利爪從來不會對着他揮下,将貪婪的心縱容得愈發難以收拾。
“這一次是千夜贏了哦,我完全招架不住呢。”太宰治松開手,向後退了一步,無辜舉手投降,“為了慶祝千夜的勝利,我們去織田作家挑戰超辣咖喱吧。”
“???”我發出一連串問號,臉上特意凹出的不良表情瞬間消失。朋友,你為何要背叛我們之間的友誼?超辣咖喱會要人命的,小心我把冰水全喝完了你只能趴在地上哭。
織田作之助咖喱,如果不吃辣味的話,就不能稱之為咖喱(嚴肅臉)。
最終我還是被疑似輸了比賽于是決定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太宰治拽去了織田作先生家,在孩子們的熱烈歡迎之下我說不出離開的理由,今日份的辣椒災難日怕是逃不過了。
我明明太宰治比我還不能吃辣,非要如此嗎?男人,你的好勝心過于離譜了。
呵,我絕不會輕易認輸,盡管出招吧!
雖然辣咖喱已經是無可逃脫的命運,但我還有一絲絲掙紮的空間。
身為頂尖大廚的我整體做飯水平比只會做咖喱的織田作先生高出不少,我趁太宰治不注意悄摸摸地溜進廚房,在冰箱裏翻出織田作先生家的青花魚存貨。
哇哦,居然還不少,青花魚果然是一種老少皆宜物美價廉的優質食材。
我抄起刀,破膛開肚挑刺去膽,刷刷刷熟練地一通操作,清淡養胃的清蒸青花魚上爐開蒸。我又簡單地做了一個番茄炒雞蛋、油炸天婦羅和涼拌黃瓜,并确保織田作先生留下了一部分白飯作為最後的補救措施。
來吧,開吃,能吃完五分之一的咖喱飯就是我的勝利!
我抄起勺子,勇敢地舀了一大勺紅紅的辣椒飯,視死如歸地送進嘴裏。
超——級——辣——
……嘶,不,我不行,我要死了,讓我們就此別過,江湖不見。
我冷靜地放下筷子,沖進廚房盛了一碗白米飯,一口氣扒完半碗飯才覺得喉嚨裏辛辣的味道被沖淡了那麽一丢丢。
“織、織田作……為什麽比上次還要辣……”太宰治趴在桌上,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想最後問一句好友謀殺他的理由。
“因為咲樂買來了火雞面的調料包,我覺得不錯就放進了咖喱飯裏。”織田作之助淡定地一勺勺吃着魔鬼辣咖喱飯,十分佛系地說。
火雞面……不愧是你,咲樂好狠心一孩子。
“千夜……救命……”太宰治顫顫巍巍地伸手拉住我的衣角,仿佛揪住最後一絲稻草。
我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本着微弱的良心,把我的救命飯慷慨地分了出去。
請用吧,同是天涯淪落人,何必互相傷害彼此呢,要不是我機智過人留下了複活的泉水,我們師徒二人就得慘死在這片辣椒的地獄裏。
太宰治臉色潮紅的往口裏塞米飯,對我唔唔兩聲。
我拿起公筷給他夾了兩筷子番茄炒蛋,在太宰治不同音調的唔聲中準确地分辨出了諸如“千夜我要天婦羅”、“番茄好酸不要吃”、“絕對不要青花魚!”、“辣,想喝水”和“織田作太壞了”等意思,十分贊同地點點頭。
“太宰先生說的沒錯,織田作先生非常壞心眼。”他竟然如此殘害我們師徒,真是意想不到,說好的善良老實人呢?!
老實的天然系男子織田作之助茫然擡頭剛剛太宰明明沒有說話,安和你是怎麽分辨出他要表達的意思的?
瞎,這就是默契啊,優秀的貓貓飼主對喵咪的複雜心事了如指掌,即使都是“喵”,意思也是完全不同噠,其中的學問足以寫一份登報發表的科研論文,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開個補習班現場教學。
吃飽喝足(?)後我和太宰治敬畏地離開織田作先生家,至少一個月之內,我們再也不會動蹭飯的邪惡心思了,還是老老實實吃兒童餐比較可靠。
至于為什麽我将常吃的波羅咖啡廳三明治換成了記兒童餐,兒童餐會附贈小玩具只占據99的理由,還有1是因為,我真的有點點吃膩,對不起波本哥,我背叛了我們的革命友誼。
為了遏制我的心虛,第二天和琴酒一起出任務的時候我特意買了一份兒童餐帶給波本哥,附贈的是小青蛙公仔,超可愛的。
“我也收到了任務通知,和你們一起去。”波本哥收下了我的兒童餐,一臉敬謝不敏地将綠油油的小青蛙還給我。
切,一點都不懂得欣賞,何等生機勃勃的顏色,你竟然不喜歡,我要向比水流告狀。
我低頭把小青蛙放回口袋,準備帶回家自己玩,和我的胖螃蟹作伴。
車開到半路,因為琴酒一直散發低氣壓的緣故車內過分安靜了,非常不适合相聲選手的發育生長,我決定使用我活躍氣氛的技能卡,最起碼,我得知道目的地在哪啊!
說要讓人家執行任務,卻又什麽都不告訴人家,你們酒廠好壞哦,搞得我好想舉報你們私售摻水假酒,拿着我的舉報獎金潇灑跳槽。
“我們去哪裏呀?”我坐在後座,伸手拍了拍琴酒的禦用開車小弟伏特加同學,從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想把我拿去賣了?賣的錢分我幾成?
“我們現在要去一家賭場。”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之前那個卷款潛逃的負責人就在那裏落腳。”
“他還敢找地方落腳,我以為他但凡有一點智商就會直接跑路……看來他的确是個蠢貨,組織為什麽不直接抄了那家賭場?”我不滿地問,你們不至于這麽點武裝力量都沒得吧?好遜,連我的拜青花魚教都不如。
“普通的賭場大哥早就進去逮人了,”伏特加踩下油門,在車輛陡然加速的間隔中說,“但那家賭場的情況比較複雜。”
“比如說?”我反問道,能有多複雜?比你們酒廠的狗血虐戀大戲還複雜嗎?讓我見識見識。
“比如——那家賭場的幕後負責人是橫濱港口黑手黨的幹部級成員,五大幹部之一的a”伏特加沉聲說。
我……
居然會遇見橫濱的老熟人,真是意想不到。也不知道a想不想我呀~朋友,再送你進一次醫務室怎麽樣,護士姐姐的親切呵護,料想你必然十分懷念。
現在的我可不需要遵守港黑的職場規則,沒人能護着你了,大垃圾,洗幹淨脖子等我。
正在我浮想聯翩之時,波本哥擔憂地用手背碰了碰我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麽突然露出了奇怪的顏藝表情。
“你在想什麽?”他忍不住問,難道他又看漏了一集?
“我想到高興的事。”我露出謎之笑容,期待滿滿地看着伏特加在地下停車場倒車、拉上手剎、最終熄火。
港黑的朋友們,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作者有話要說千夜糾正一下,是三大幹部之一,港黑根本湊不齊五大幹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