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黎明破曉

“小釋…小釋唔嗯………”全釋的吻太過激烈,激烈到已然要情動的男人說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小刀疤,哥哥我今天就告訴你什麽是爽歪歪,嘿嘿。”面色潮紅的全釋顯得洋洋得意,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半睜半眯,勾魂攝魄的光暈斂不住的自那某種散透出來。

全釋的激情俨然是在全霭的心口插入了而已吧冰涼刺骨的匕首,在多的主動與纏綿都死在往男人的傷口上撒鹽。

鷹眸暴射寒光,該死的,那個遲岚就這般要他的寶貝着迷嗎?強壯的身體被與全霭相比略遜一籌的全釋推到,上了藥勁的全釋如同一頭瘋牛,在男人的身上七手八腳的滑動着。

此時此刻,全霭在怎麽暴怒都禁不住的全釋的自投羅網,他恨不得将按壓着自己不知死活的小男人強行按到在自己的胯下,然後不計後果的強行侵犯他。

男人在由于不定間,全釋已然騎跨在全霭粗壯紮實的腰腹處,衣服強勢壓制男人的模樣,抓緊時間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猴急的像個孩子。

很快的,兩人摟抱着滾到了一起,全釋更是開始對全霭上下其手起來,用他滾燙的唇一遍遍沒有規律章法的在男人的肌膚上就下占有的印記。

全霭沒有阻止在藥物催動下開始發情的小男人,由着他恣意的‘蹂躏’着自己,而悶騷腹黑的全霭果然沒有估摸錯,全釋的唇舌很快劃過他敏感的肚臍,腰腹,沾濕那濃密的毛發卷上了他的澎湃的巨大。

“呃……”有力的低喘比那銷魂的嗨曲還要令人興奮,全霭十分享受着全釋帶給他的快感。

一對立煞煞掃向額角的黑眉在情欲的熏染下也變得不再那般駭人,滿是銳氣棱角分明的面頰附上了輕輕的一層薄汗。

全霭靠坐在紅色的天鵝絨環形組排沙發的扶手處,打開着雙腿要全釋的身體擠進來,然後男人斂住鋒芒、眯着那雙銳利的眸子看着那個埋在他胯下起伏的黑色頭顱,快感如同海上的狂風巨浪,一波一波向他洶湧澎湃的襲來。

爽歪歪嗎?呵,他的寶貝還真是有本事,果真要他爽歪歪爽到了極點,夢寐以求的夙願達成,簡直鼓蕩人心。

無論男人的熱度與硬度都要迷亂的全釋有些吃不消,嘴巴麻痹得快要失掉知覺,然而男人的氣勢仍在,絲毫沒有半點服軟的架勢。

撐起的雙腮、鼓動的皮肉,視覺上的刺激遠遠勝過人體的感官,全霭頭皮一陣陣發麻着,在不願如此折騰全釋便全數洩在了自己胞弟的口腔中。

渾渾噩噩的全釋一個不留神便要全霭得了逞,咕咚一聲,連嗝都沒打的便一口江南人的東西吞咽入腹,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全釋晃晃悠悠的擡起頭來,燃着血絲的桃花眼忽閃忽閃的眨動着,唇角還殘留着屬于男人的精珠,冷絕的男人渾身一顫,宛若點擊,混在暗夜中的黑豹丢棄了他平時裏的不羁與浪蕩,豔絕地真是要全霭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煎熬,去他媽的顧忌,全霭一躍而起,快速的扯開柔和掩飾住他犀利的鋒芒和專橫力感的昂貴襯衫,露出他寬厚的胸膛和紮實的手臂曲線,抽出腰間鑲嵌着瑪瑙雕花暗扣的皮帶,褪下包裹着他揭示力量之源結實、勻稱的肌肉的褲子,才剛剛釋放過的不菲再次勇猛起來,那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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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小…唔呼……”挑起的眉峰,勾起的薄唇,此時此刻無論全釋露出怎樣的神情,都無意是對男人的挑逗,所以未等他的話完整出口,全霭已經粗魯的一把将赤條條的全釋推得趴到在滿是狼藉的暗藍色的大理事茶幾上,才使得上一秒還有些眉飛色舞的全釋發出如幼獸般無助的低吟之聲,當然,瓶瓶罐罐被撲擊的稀裏嘩啦掃落一地。

深黑的茶幾邊緣在摧殘的燈光照射下倒影出交疊在一起的兩個男人的身姿,透骨的冰凍之感迅速的深入全釋火熱的肌膚,要他難耐的掙紮起來,并且沖對他施暴的男人爆了粗口:“他媽的,誰啊?”銜接這句粗話的是全釋未完成的低喘:“嗚呼。”

充滿力量的腰肢被人猛地拔高,随即便聽見耳邊有乒乒乓乓酒瓶倒塌的聲音,跟着一股子冰涼的液體子全霭的手中嘩啦啦的澆灌在了全釋充滿爆發力線條的背部,香豔的畫面如同被瞬間定格,燈光下有着碎金一般色澤的酒汁宛如顆顆鑽石一般耀眼奪目,滴滴沖刷在全釋赤裸的後腰處,然後熱烈的向着周圍飛散開來,或崩在茶幾上或飛甩着彈到男人的腰腹下。

另外成流的液體窪進全釋細窄的臀縫間,在恣意的沿着全釋大腿內側的肌理紋路流淌下來,就像小男人的推薦有金水淌出一般,簡直情色至極。

全霭如同被撒旦附體,仍不知溫柔的伸手搓上絢爛燈光下透紅的麥色肌膚上。

全釋掙紮的激烈,他似乎很不享受現在這種被自己親人桎梏住的姿勢,腦中一片混屯影像和聲波的全釋醉眼斂水夫人叫嚷起來:“你他媽的敢拿槍支着老子?不想活了嗎?”小男人似與嗡嗡震響的低音炮置氣一般的嘶吼着,在劇烈的反抗也是無謂的掙紮。

正巧此時衛生間裏的‘裝飾品’不恰當的自內間裏探出半顆頭來,很不幸的撞上了去乃那雙燃燒着激情的鷹眸。

青年全身一顫,視線碰撞的瞬間如墜冰窖,冷得本來就心虛的青年仿佛中了一支冰箭,恨不得将自己埋在地底做一只永不再見光明的鴕鳥。

而全霭則有着與青年異曲同工之妙的感覺,青年中的是一支冰箭,男人卻被一支燃燒着的火箭深深刺中,整個胸膛都火辣辣的疼痛起來,那剛剛因沖動被男人丢棄的理智瞬間回爐,全霭的太陽穴突突猛跳個不停。

不,他不應該這麽草率和沖動,他是主導者,他是王,一切都竟然有序的在他的控制範圍中,那麽他慌什麽?何必走此一招險棋?

重新思考間,被桎梏住的全釋有機可乘,他猛地揚起雙手,迷迷糊糊的回身就退了全霭一把,而後踉踉跄跄的邁腿就要頂着茶幾往出走,似乎感覺到乞丐等到了茶幾邊緣上,嗨打了的全釋竟然在幻覺的指使下忽然毫無章法的雀躍起來,他大聲嚷嚷:“老子是神筆馬良,老子在這畫個們就可以直接出去。

哭笑不得的青年和滿臉黑線的全校便看見全釋做出了一副拿着粗大狼毫的動作,對着面前的空氣開始比比劃劃,随後作勢對調手中根本沒有的狼毫,然後一個跟頭就從腿邊的茶幾上翻了過去。

全霭不是不知道嗨大了的人的變态行為,就和精神分裂沒啥兩樣,完全不用你做任何的刺激,玩火的人就幹對天對地的大喊大叫他是天使他會飛,在激烈點,推開窗戶直接一個飛躍就給你跳下高樓大廈。

全釋的舉止要全霭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優酷上熱播的視頻,外國的某女模在家和女友慶生,結果喝多了兩人雙雙墜樓身亡,着還沒嗨呢就搞出人命了,如此一來,全霭開始考慮要勒令全釋禁玩這種對身心只有害處沒有好處的娛樂項目。

“來啊~搖啊~~哈哈哈”跌得撞撞的全釋站在包廂中央打着轉,閉着眼睛懶洋洋的:“脫,都給我脫光,哈哈哈。”完全陷入電風狀态的全釋本就是一絲不挂,但他卻覺得自己身上穿着衣服,于是他用雙手死勁的撕裂着自己的胸口,做出衣服要往下脫掉衣服的架勢。

“怎麽脫不掉?怎麽脫不掉,他媽的老儈我不會脫衣服了,快點過來幫我脫掉。”全釋十分生氣,虛浮的腳部淩亂不堪,轉着轉着就撞進了一角。

全霭當機立斷,今兒就在便宜一下那青年能被他的寶貝痛愛,他大跨步靠過去,拉開緊閉的房門拽出裏面縮頭縮腦的青年,随即把他推進了全釋的懷抱,解析來的事情那青年自然是駕輕就熟,知識那青年看來輕車熟路的而不是時機,多半都是男人不顧那青年的詫異而與全釋大玩禁忌的兄弟亂倫,自在緊要關頭推出那青年共全釋釋放,而男人自然不會旁觀,如同上次那般隔着那青年狠狠的玩弄了全釋一番。

夜冷如水,大氣狂傲的布拉迪威龍行駛在平整的板油路上,明晃的車前燈如流星般劃破黎明前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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