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海爾兄弟

即使你懷抱中還承受着全釋的重量,可男人腳下的步子仍舊輕盈,他抱着全釋來到二樓的卧房,随手按開壁火,卧房有着歐陸風情的四角射燈亮起,全霭快步走到他超大的宮廷似的大床前,将懷中只被他用他長長的黑色風衣包裹住的全釋輕輕放下,之後又按開了床頭的小燈,明麗的橙黃色光線透過白色繪着歐洲宮廷圖的燈罩,朦胧地灑滿整間房。

同床共枕,心滿意足。

翌日,在極度活躍的大腦思維中沉沉浮浮的全釋如同睡醒的豹子,閉着他那狹長的眸子,在全霭的身側慵懶地伸展他的四肢,肌膚與肌膚的熱度瞬間混在一起,全釋嘎巴嘎巴嘴唇,伸手一把攬上了全霭的腰身,随即情色的上下撫摸揉弄起來,更是毫不客氣的直擊男人在純黑色CK內褲內微微隆起的部位。

即便滅有那雙桃花眼的點綴,全釋仍舊不減他那副浪蕩不羁的痞子味,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全釋自己美滋滋的雨全霭玩起了小暧昧,男人色咪咪、懶洋洋的猜測着:“阿明?”

全霭不做聲,更不會阻止全釋對他的七手八腳,見旁邊的人不做聲,閉着眼的全釋沒正經的又猜到:“米奇?”

全霭冷眼旁觀,看來那個什麽阿明米奇的都和全釋有暧昧,砸吧砸吧嘴,全釋笑的那叫一個淫蕩:“嘿嘿,要哥問問就知道你是哪一只了,小樣的。” 全釋說着便朝着全齊的肩膀、頸窩湊了過去,更是情色的一口咬住了全霭的耳唇挑逗起來,片刻,一面吸允着全霭的耳唇的全釋咕哝道:“你擦了什麽?我咋感覺你有我大哥身上的味呢?” 在藥物的作用下神智還不算泰國清明的全釋也隐隐發現了身邊的人與他大哥的‘臭味相同’。

“愛擦香水的……朗天?哈哈,待會帶你玩去。”

全釋的話音還未落,他便被忍無可忍的全霭一個翻身壓在身下,随即男人更是用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全釋的嘴巴。

全釋睜不開眼,全霭頭緊緊地抵在了他的面眸上,睜開眼知識模糊一片的的黑色發茬和肉色。

他奶奶的,這朗天吃了大力丸了?無法開口于拒絕的全釋只得化被動為主動,好好的要懷中的寶貝看看他的床技,于是這兄弟倆沒死沒活的緊緊摟抱纏繞在一起狂吻起來。

直到全釋口中的口氣被掠奪的消失殆盡,全霭才緩緩的松開被他禁锢在身下的全釋。

全釋美滋滋的閉着眼睛大喇喇的躺在床上說:“行啊你,武功不錯,有長進啊。”

“我已經成功的練成了吸精大法”全霭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才一開口便吓了全釋一跳。

男人猛地睜開他那雙桃花眼驚詫到:“大哥?” 撐起半個身子,同時昨夜狂亂的記憶也蜂擁回爐,腦中斷斷續續播放着他與誰3P的畫面。

全霭沒有理睬全釋,而是跳下床準備去洗澡,不過在他走進浴室之前他還是冷着一張臉對全釋說:“小釋,那些東西以後你給我少碰。”

砰的一聲,全霭關上了于是的彩色琉璃門,全釋自然之道全霭口中的那些東西是什麽,不要他嗨?那怎麽成?那可是快樂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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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餘光掃到床頭上的鍍金藝術時鐘表,全釋忽然想到而來遲岚,跳下床想翻找自己的衣物,卻發現他連自己的一條內褲都找不到?猛的又想到昨晚的裸嗨,面子上不禁黑除一道道橫線來,他丫的大哥有沒有搞錯?也不說給他的衣褲一塊拿回來?這**的要他怎麽出去見人啊?

黑着臉的全釋推門就闖進了全霭正在沖澡的浴室,一把搶下男人手中的蓮蓬頭不悅的道:“起來,我先洗”沖了兩下子,全釋越想越氣:“我說你是不是練葵花寶典練得走火入魔了?就不知道昨晚把我的衣服也拿回來?”

“我差點就自宮了,哪裏還有時間管你的衣服?”全霭直視着黑臉的全釋,滿目的玩味之色。

“那我一會怎麽辦?” 全釋一面沖刷着自己的身體一面氣呼呼的問道。

“你可以選在假裝精神病患者,我相信你就這麽沖出去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男人故意氣着全釋。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脫了和我一塊跑出去,那咱們就直接從精神病升級為街頭行為藝術了,我全家二少也不會給你全家大少丢人現眼了。”

“主題是什麽?” 全霭順着全釋的話往下接茬,誓死要氣上一氣他這沒有貞操觀念的弟弟。

“海爾兄弟?” 全釋斜視着恨不得用眼睛就強暴了他的全霭道。

“我有褲衩,可你沒有!” 全霭啞着嗓子忍耐道。

“兄臺,請借你家的文房四寶一用,老夫可以畫上一個。” 全釋白眼一旁壞心眼的全霭。

“你要是在敢在胸脯子上畫一個胸罩,你準一炮打響。” 全霭眯起眼眸,斂着眸中的欲色。

然後,回答全霭的是全釋向他對準的蓮蓬頭,眨眼間,兩個男人便在自家的浴室中要耍鬧起來。

遲岚的家中,睡眼惺忪的遲暮頂着一頭的雞窩頭,哈氣連天的往衛生間走,正巧與出來的遲岚撞了個滿懷,遲暮登時驚醒,瞪個眼珠子到:“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懶豬,我回來的時候你睡的呼呼的了。” 遲岚溫婉一笑。

“你昨晚去哪裏了?和誰在一起?” 遲暮回身一把扯住了遲岚的手腕質問道。

“小暮,我是哥哥。” 遲岚的語氣有些生硬。

“哥夫昨晚又來過,要不是他說你的手機關機我都不知道。” 小暮的語氣略帶埋怨,因為昨晚他知道了那場精彩的激光秀的确是全釋為了讨好他的哥哥而創意的。

“你說什麽?他來過?他來幹什麽?” 遲岚真是沒想到死皮賴臉的全釋會殺到他家來,再看遲暮,白了他一眼後走進了衛生間,似乎不願意回答遲岚這個要人心涼的問題,與全釋的熱情與讨好比起來,他哥哥果然有些冷淡過分呢。

見遲暮沒有理睬自己,遲岚走進自家的客廳,這才在落地窗旁發現很大的一束藍色妖姬,遲岚眼中流淌出一股堅定地神色來,他或許,不該這麽躲避全釋,硬挨找他好好的談一談。

九點鐘整,遲岚家的樓下忽然有人拿着大喇叭不管不顧的大叫大嚷起來,而且滿口操着山東味:“遲岚,我愛你,遲岚俄想你,遲岚俄想你……” 如此狗血俗套的臺詞不禁要聽到的全部人想到了由張藝謀客串在電影《有話好好說》裏喊得那句臺詞:安紅,俄想你!

遲岚忙不疊的走到陽臺前,雙手撐着圍欄探頭往樓下看去,果然有個穿着軍綠色大衣,戴個雷鋒帽的中年爺們騎在三輪車上那個喇叭仰頭沖着他家的窗臺喊叫着。

每聽一句,遲岚的額角都要抽跳一下,他都不用去想,準是全釋幹出的好事來。

等遲暮從廁所裏好奇的走出來時,遲岚已經飛快的跑到了樓下,耀目的陽光晃得遲岚有些睜不開眼,可他還是快步匆匆朝着人群中的大漢走去。

“這位先生,請不來在喊了。” 遲岚很有禮貌的對着騎在三輪車上的大漢道。

三輪車上的漢字很敬業,臉皮也夠厚,完全無視旁人和遲岚的視線,仍舊兢兢業業的仰頭沖着遲岚家的窗戶大喊大叫:“遲岚,俄想你……遲岚,……俄想你……”

遲岚簡直無語,小區的人有的認識他,這個大漢這麽做是在要他丢人現眼,他急急壓低嗓音道:“這位大哥,我就是你口中的遲岚,我們根本不認識,請不要在喊了。”

喊得大脖筋都快爆出來的大漢在聽到遲岚的話時,真的停下不喊了,遲岚有些欣喜,怎麽知道大漢下一秒對他說的話險些沒把他氣死,大漢愣頭愣腦的說:“俄管你是遲岚還是遲紅?再說俄也不認識他,他人錢財與人消災,俄要是不喊上一小時,俄的工錢就沒了。”之後大漢仍舊操着滿口的山東味喊個不停,無論遲岚則麽說他都不停下來。

無奈之下的遲岚只好跑回了家中,抓起沙發上的手機就給全釋撥了過去,他真是快被全釋給氣死了。

全釋的電話落在了瘋吧的醉生夢死包廂,全釋的人此刻正赤條條的坐在全霭車子的副駕駛位置上。

要問他為何是赤條條的?那是因為他中了全霭的激将法,話說兩個人呢在于是大鬧完了之後,才有重新沖得涼,随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全霭換上了幹爽的衣褲後又給全釋調蓄了一套顏色稍顯活躍的西裝,怎麽知道全釋嫌東嫌西,他可是從來不穿這種板人的西裝的,另外全霭的身形要比全釋略大一些,全釋穿着全霭的衣服是從裏到外的不合身。

一氣之下,全釋把衣服一丢吼道:“你能不能不這麽老氣橫秋的?”

“尊老愛幼可是我們中華的美德。” 全霭挑眉,笑呵呵的氣着全釋,男人在告訴他在和他的兄長說話。

“拜托,這是根本就是你的不對,怎麽不敢承認?” 全釋橫眉立目。

“歸根結底就是你的生生活太過放縱了。” 全霭也板起臉來,疾聲厲色的暗罵全釋不該和那些人厮混一起嗑藥。

“拿條內褲不過是你動根手指的力氣。” 全釋不甘心,在諷刺全霭做事不嚴謹,居然連一條內褲也沒給他拿回來。

“你穿的不是內褲嗎?” 全霭銳利的鷹眸掃向他拿給全釋的拿條嶄新的克塞內褲,眼珠轉轉的繼續挑釁道:“拉不出屎來,就不要賴地球沒有引力。”言外之意根本就是在諷刺全釋的東西沒他的雄偉就不要挑三揀四的說他的內褲樣式老套。

“你這種思想就該回回爐,最後回到古代去,哼。” 全釋氣結,真他丫的想過去給全霭一拳,氣死他了,氣氛僵持,完全沒了兄弟倆剛剛在浴室裏鬧騰的話呢氣氛。

“既然從裏到外的不合身,還穿着它幹什麽?” 男人朝着自己的弟弟伸出了大手:“我要一起打包拿到古代去穿。”

呀,你妹的,全釋簡直快要暴跳如雷,憤恨不平的脫掉了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吼道:“沒有老子不敢的,光着出去又能怎樣,犯法啊?”

“我很樂意奉陪,做你的專職司機。” 全霭不緊不慢的繼續刺激着全釋,然後男人如願以償,全釋真的被氣昏了頭,赤身裸體的就随着他上了車子,于是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黃鼠狼偷雞,全霭的心是美滋滋的爽壞了,一會歪頭瞅瞅全釋,兩會側臉瞧瞧臉黑的好像關公的全釋,這會更是說這風涼話問道:“你确定真的要去商城?” 全霭眯起那雙懾人的鷹眸又确定了一次:“那我可真就在這裏拐了?”

“廢屁怎麽那麽多?開,去!”全釋心情不好,更是粗魯的按下車窗玻璃,他丫的才不在乎被來回穿梭的私家車裏的人看見他現在的這幅摸樣,和認識的裸嗨給他們看裸體和給不認識的陌生人看根本就沒有差,全釋的臉皮厚着呢,前衛思想的他也不在乎這點事:“去明珠大廈。”全釋氣呼呼的吼道,反正都給人看,那哈不如要小刀疤占他的便宜,嘿嘿,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全釋殊不知他這句話停在全霭的耳中是多麽的刺耳,理所當然的,男人沒有把車子看去明珠大廈,但是全霭還是把車子停在了全氏集團名下的國際商廈下,打開車門,男人邁腿下車:“等着我。”說完便快步流星的朝着商廈入口走去。

“幹什麽?喂,你把門給我打開,拜托,就你那眼光?喂喂喂,混蛋,靠。”全釋坐在車子裏張牙舞爪着,氣的頭頂生煙腳底冒油。

大約半個鐘頭後,全霭提着幾個紙袋從商廈裏走了出來,全釋一頓白眼,本來就之一全霭的眼光,而且還是用了半個小時就跳出來的衣服???不用想,用腳後跟都能猜到那衣服的風格,絕對不是他的菜。

車門被男人自外面打了開,全霭将手中提着的精致紙袋一股腦的都丢到了全釋的身上,随即俯身做了進來,關上車門,扭過臉來就全釋冷聲道:“趕快把衣服給我穿上。”

“不如你也脫了,咱們把舒爽叫來,在這人來人往的地兒來個瘋狂車震如何?”全釋斜眼瞧着臉色瞬間黑下去的全霭笑呵呵的道。

“不用叫他來,我也能來個瘋狂的車震。”全霭的臉色沒有變化,語調明明說的有些生硬,卻總是要有心人覺得參雜了些許暧昧。

“誰在下面?”全釋扭曲着臉孔不屑的問道。

“哦?莫非我弟連兄弟亂倫的事情也幹得出來?”全霭緊繃的臉色稍微好轉,饒有新曲的一腳踩下油門,一面眯眼瞧着全釋。

“哥哥和妹妹那才叫亂倫。”全釋皺眉打開紙袋,一副完全不相信全霭眼光的摸樣。

“怎麽說?”全霭意味深長的繼續問道。

“什麽怎麽說?拜托,我們全是男的好不好?這種事情就如同對男人而言沒有貞操觀念一樣,怎麽的?你覺得老夫說話不精辟嗎?” 全霭在全釋的嚴重看見一亮,小男人似乎很驚豔全霭為他選購的得體衣裝,無論尺碼,顏色,款式全部都是全釋的風格,着實要全釋感到一陣意外。

“那你就給我治治病吧。”全霭低沉着嗓音輕聲道,說着更是伸出一只手攬住了全釋的腰板。

全釋絲毫沒有危機感,正懶洋洋的往腿上套着內褲,感受到腰間忽然一熱一緊,揚眉道:“兄臺,你弟弟我也是在吹吹牛逼,莫非你信以為真?”

“可是,撒謊的小孩會被狼吃。”全霭松緩手中的力道,一副很是委屈的摸樣看着全釋道。

“木有撒謊,除非你在下。”全釋不知死活的歪臉斜嘴道,跟着他拉開了最白色阿瑪尼休閑褲的拉鏈套到了自己的腳上:“你弟弟我只做TOP,絕對沒得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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