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東瀛傀儡師
第四十七章:東瀛傀儡師
? 協助的醫生上前抓住苑夕,苑夕被壓住之後渾身掙紮,手術床因為她的抖動差點翻了。夏衍看不能這麽繼續下去便拿出一支鎮定劑便往苑夕的脖子上紮将藥打下去,然後掙紮之中的苑夕漸漸不動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繼續。”夏衍說道。
大家繼續準備手術。
就在夏衍拿着手術刀準備給苑夕的肚子上下刀的時候,苑夕的肚子猛地膨脹起來夏衍吓得手術刀落到地上。
“夏、夏醫生……”有醫生慌張地看着這越來越大的肚子,感覺要爆炸了。
“啊——”苑夕再次醒來痛苦地嚎叫。
夏衍終于看出了眼前的情況不對勁,苑夕肚子越來越大,肚皮上一動一動地,憑着夏衍多年的行醫經驗,他便看出了苑夕肚子裏的孩子不止一個,那無數的手腳在撐着她的肚皮。
想到這裏,夏衍一抖,他鎮定地說道:“出去!都退出去——”
夏衍的話一落“砰”地一聲,苑夕的肚子炸開,産房裏的醫生們發出驚恐的叫聲,裏面的爆炸聲和恐懼聲傳到霍文才的耳中便知道裏面出事了。霍文才撞了撞産房的門沒能撞開。
産房裏面一片血光,苑夕死在産臺上,她肚子炸開,血肉炸到産房的天花板、地上還有醫生們的身上。夏衍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肉,看到眼前如人間地獄的景象瞳孔一縮。
從苑夕肚子裏炸出來的如人偶般大小的血嬰一共有二十多個,他們手腳并用地向醫生爬來。
“啊——”醫生們恐懼的尖叫聲響起,他們手腳并用地往門口去。那些血嬰抓住其中一個醫生張口露出尖利的牙齒将其啃得血肉模糊見骨。夏衍拿起腳邊的手術刀防身,在一個血嬰跳起往他身上的時候,夏衍的手術刀刺中那血嬰,那血嬰發出尖利的叫聲。所有的血嬰猛地往夏衍撲去。
外面霍文才狠狠地踹着手術室的門口,裏面的醫生大聲嘶吼求救:“救命!快救救我們!”
霍文才狠狠踹着門口,門口開始變得松動。
“啊——”裏面傳來的聲音刺激這霍文才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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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地一聲,霍文才終于将那個門踹開。霍文才進了産房之後也被吓住,但到底是經歷過詭異的事情,他到底是能冷靜分析眼前的情況。
那些看到手術室門口打開的醫生手腳并用地逃離這恐怖的手術室。
霍文才進來之後,看到被啃食的夏衍,霍文才上前将那些人偶般大小的血嬰一個個從夏衍身上拔下來丢到一邊。
那些被霍文才扯掉的血嬰攻擊向霍文才,一個血嬰在咬住霍文才的時候,霍文才挂在脖子上的玉戒删除一道綠光,于是那些血嬰被彈了出去并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霍文才注意到了之後,将玉戒取下帶到夏衍的身上,夏衍的雙腿被啃得血肉模糊一片。在将玉戒帶到夏衍身上的時候那些血嬰便忌諱地不敢靠近夏衍。
“夏醫生,你快離開。”
夏衍臉上痛苦不已:“那你小心。”他知道自己沒能力去對抗這種恐怖的血嬰,在夏衍離開這手術室的大門之後,霍文才一腳将門踹上将大門關上,他可不能讓這些鬼東西逃出去害人。沒有了玉戒的庇護,那些血嬰便肆無忌憚的撲向霍文才。霍文才身上生生地被咬下一塊肉讓他生疼。霍文才拿出槍“砰砰砰”地對着那血血嬰打過去,那些血嬰敏捷得很紛紛躲開霍文才得子彈。霍文才心中暗罵一聲。
産房手術室驚動了西醫院的人,夏衍在産房外靠着牆落到地上,背後白色的牆上是一灘血。張絕趕到西醫院的時候便看到倒在手術室外的夏衍,他身上帶着自己給霍文才的戒指。
夏衍看到張絕到來之後便指着産房虛弱地說道:“文才在裏面。”
張絕到産房門口将門打開,那鋪天蓋地的黑暗鬼氣像他撲來。張絕将門關上,随即拿出一張符貼在門口上才進去,那些氣息被困在了裏面。進去之後,看到霍文才拿着劍和那些血嬰鬥,霍文才身上也被多處咬傷。張絕的到來讓裏面的人和血嬰頓了一下,那些血嬰慢慢退去,直到退到一個站着血腥的人偶身上,張絕對着那個人偶說道:“好大的鬼氣,沒想到你的目的竟是如此。”
借着無辜的人養血嬰、鬼嬰。
“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麽!”霍文才氣喘籲籲地問道。
“邪門的東西。”張絕抽出一張符,燃起随即将符一甩,那燃了火的符在這混沌的空氣種猛地燃燒了起來,那些血嬰被燒得跳腳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燃燒了整個空間的火唯獨沒燒到霍文才和張絕的身上。
那二十幾個血嬰被燒得吱吱響。混沌的空間中,那個人偶動了一下,張絕伸手想抓住那人偶,一個血嬰跳起想要咬住張絕的手,霍文才一聲“小心”把張絕往後一帶。随即那二十幾個血嬰身上沖出混沌的黑氣,一張巨型嬰兒的黑色腦袋出現在空中對着張絕和霍文才發出嘶吼随即串進那人偶的身體,那人偶便跑了。
在那人偶跑了之後,手術室裏的火将裏面的不詳鬼氣燒得一幹二淨張絕才去追那人偶。去追人偶的路上碰到了收到消息前來西醫院的魏宗和陳随生和念姨。而霍文才不放心張絕一個人,即使有傷在身也追了出去。
念姨看到夏衍這模樣吓得淚水落下,陳随生安撫念姨,魏宗進産房看到裏面的景象簡直慘不忍睹。醫院裏的醫生将夏衍擡到另外的病房中治療。
張絕追着人偶跑了幾條街道,那人偶似乎是故意引導張絕跟着自己。最後,在一條無人街道上,一身白色狩衣長發男子彎腰将那人偶接到手中。
“張少爺,咱們再次見面。”
伊東木司,東瀛傀儡師。
“伊東木司。”張絕道。
“是在下。”
這一次,兩人終于面對面地交手,眼前這個人便是攪亂廣州城的背後之人。
“你在廣州城為非作歹,這次利用苑夕姑娘養鬼嬰。你到底什麽目的!”張絕嚴厲地問道。
“目的……”伊東木司想了想,随即笑着說道:“這座城有着不凡的氣息,正是這種氣息将所有的奇人怪事吸引了過來。而我,也是被吸引的人之一。在下很感激苑夕姑娘的付出,若不是她我也不能讓自己的傀儡有了生命和意識。自從看到靈童子和你之後我就很想知道,并非人類的你們是如何做到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甚至是是你還保留着的血肉之軀。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所感興趣的。幸而苑夕姑娘給了我這個機會做試驗,試驗雖然不是很完美,但在下目前很滿意。對張少爺,在下也是興致至極。”
伊東木司的話讓張絕知道眼前的人是個瘋子,這種瘋子是個為了想知道一切會親身動手去試驗的人。
伊東木司對着手中的人偶說道:“以後,我便是你父親。”
那人偶掩嘴發出詭異的笑聲。
“廣州城并不是你們手中可以肆意玩弄的東西。”對這種人多說沒用,張絕揚起手四枚銅錢從手中射出向伊東木司射去。伊東木司身影一閃避開,手中執着一枝菊花,他對張絕道:“我認為我們是朋友,但張少爺似乎并不喜歡我這位朋友。”
“道不同不相與謀。”張絕說着身影消失不見。
“什麽是道,身為道家之人張少爺可懂。在下能感受到遠方的客人将齊聚廣州城。”伊東木司手中銀絲閃現,隐身靠近伊東木司的張絕被細如發絲的銀絲纏住,早就有着防備的張絕從袖子中落下一把小巧的桃木刀一揮割斷那些可以将人分屍的銀絲,随即桃木刀向伊東木司的脖子上刺去,伊東木司側身抓住張絕的手腕,那桃木刀碰到他的頭發,飄斷了下來。
“這朋友,做不成了。但在下依舊想知道張少爺到底是什麽人。”說着伊東木司身後飄起無數的菊花,那菊花枝對着張絕便要飛刺進他的身體,抓着張絕的伊東木司手掌心一陣刺疼便被張絕掙開,張絕向後退一部。在那菊花要刺進張絕的身體讓張絕成為滋養菊花的所有物之時,那菊花卻忽然被擋在一動不動張絕眼前,眼前似乎被某種屏障阻攔不得近張絕。張絕那雙黑色的眼睛變得赤紅。他伸手撥動了一下冷笑。
看到變了一番模樣的張絕,伊東木司沒來的心下一顫。
“離開廣州城!”随着張絕口中的話,眼前的菊花調轉了頭對着伊東木司如子彈般飛了過去刺進伊東木司的身體裏。
“唔……”伊東木司被幾十朵刺進身體裏,強大的沖擊力讓他後退數步,白色的狩衣開出了血花,血花上盛開着的是金黃色的菊花。伊東木司看眼前的張絕不對勁,從張絕身上散出來的氣息讓人恐懼。但莫名地自己興奮不已,他很想将張絕拿下,但現在受傷的自己是無法和眼前讓他摸不透的張絕抗衡的。而剛修成附身在人偶身上的鬼他是不能動的,這東西現在要是和張絕抗衡,那麽就會啓動廣州城上空的八卦陣,這對他将是非常地不利。
“今日,在下先告辭。”說着,伊東木司便閃身消失不見。